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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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側君,這些情書并非我所寫,是有人模仿我的筆跡污蔑我偷情。至于降頭術和紅杏出墻,更是無稽之談。我從未陷害過季公子,更沒有背叛妻主。前去墨淵居找妻主是在給陳太公請安之前。給陳太公請安后,我直接去了庫房盤賬,并沒有去過墨淵居。妻主離府后,云姑娘一直跟在我身邊,她可以為我作證。” 謝初辰語氣溫婉,態度謙遜恭謹,卻又不卑不亢。聲音不疾不徐,卻又擲地有聲。他望著柳氏和季舒墨,眉眼始終冷冷清清,一番話讓人挑不出絲毫的錯來。 “至于庫房的金銀珠寶為何到我的房里,柳側君,我倒有一事要詢問你。這兩天,我在清點庫房的時候發現——” 謝初辰剛剛質問,一名梅園的小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奴好幾個晚上聽到,謝公子房里有女子的聲音……” “那是妻主……” “妻主每晚都在書房里認真復習,你竟……”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刷刷地往下落著,遮掩了眸中閃過的惡毒暇光,季舒墨顫著唇,滿臉的不可置信,“我一直以為你喜歡妻主,才一直在妻主面前為你說好話,沒想到你竟然背著妻主偷人……你怎么對得起妻主!” “我沒有!這些日是妻主……”霎時,一道破曉的劍聲呼嘯而來,瞬間打斷了謝初辰急急的辯解。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時,一名蒙面的黑衣女子朝著謝初辰身邊的嬤嬤揮劍劈去,她一把拉住了謝初辰的手,急急地說:“初辰,你有沒有受傷?” 謝初辰一驚,掙扎地想要甩開女子的手。但女子握得極緊,甚至用力將他往懷中拽去,更在眨眼間點住了他的xue道,讓他動彈不得。 謝初辰緊繃著身子倒在了女子的懷里,心一瞬間涼個徹底。 在眾人眼中,就是謝初辰急巴巴得撲進了女子的懷里,而女子一臉溫柔地摟住了謝初辰,試圖逃脫眾護衛的包圍。 柳氏顫著手,怒斥道:“當眾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來人,將這對jian婦yin夫速速拿下!” ☆、第40章 蕭晚之怒 柳氏一聲令下,蕭府的護衛們一擁而上,迅速將謝初辰和蒙面女子包圍了起來。蒙面女子一邊御敵,一邊緊緊地摟著謝初辰,在他耳邊低聲細語地說道:“初辰,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陌生的呼吸在耳畔吹拂,謝初辰難受得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他氣紅了眼,整張臉憋得又青又紅,在他人眼里卻是他害羞地紅著臉窩在女子的懷里。 多么親熱,多么感人,多么不要臉的jian婦yin夫啊! 男子的名聲何其重要,栽贓嫁禍之事尚且未解釋清楚時,竟來個莫須有的jian婦跑來救他!望著眾人鄙視憤恨的目光,謝初辰忽然很怕,他的妻主會不會也用同樣的目光望著自己? 不管是不是真的,任何女子都容忍不了這種事的發生。 這一刻,謝初辰心里突然很慶幸,蕭晚并沒有看見自己依偎在其他女子懷中狼狽的身影。但他心中卻又期盼地希望著,妻主能同三年前一樣,將他從深淵里拯救出來。 畫夏大驚,指著蒙面女子憤憤地說:“jiejie,謝、謝公子竟然!虧小姐這么護他……” 栽贓嫁禍、巫蠱之術、情書畫卷,這些物證尚能自辯,可現在來的jian婦卻是坐實了謝初辰紅杏出墻的罪名,幾乎將他逼入了無可辨白的絕境。 若是小姐在場,她會怎么做? ——云嫣,我不在的這三日,你要好好保護初辰,莫要讓他受了委屈。 臨行前蕭晚的囑咐在腦海里浮現,云嫣面色一沉,指尖攆著銀針,在畫夏身邊小聲地開口:“見機活捉她!”說畢,手中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朝著蒙面女子疾射而出。 蒙面女子裝模做樣了一番,正準備抽身離去時,遠處竟數道寒芒迅猛襲來,朝著她胸前三處大xue刺去。她心中一驚,連忙提劍砍去,卻因帶著謝初辰一個累贅落了下風,雖躲過了致命處,卻仍被兩根銀針刺中了手臂。 云嫣見此,眸色一深,右手再度一彈,兩根銀針破風而去,直朝女子露在黑布之外的雙目刺去。 暗器襲來的瞬間,畫夏提劍朝女子腹部刺去,兩面夾攻之下,蒙面女子漸漸力不從心,手臂因中了銀針又痛有麻。眼見自己要被活捉時,她連忙將懷中的謝初辰擋在了身前,在解開他xue道的同時,猛地朝畫夏的劍尖推了過去。 畫夏一咬牙,瞬間剎住了劍勢。蒙面女子見狀,足尖一個輕點,迅速飛身離去,臨走前還不忘緊張關心地說:“初辰,你等我,我一定回來救你!” 這話音一落,被云嫣扶住的謝初辰,氣得胸膛起伏不平,在解xue的一瞬間,差一點就要破口大罵。 畫夏和三名護衛緊追著蒙面女子離去。柳氏指著血色盡褪的謝初辰,氣勢洶洶地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yin夫!真是給蕭家丟盡了臉面!來人,家法伺候!” 東魏憲法中,jianyin罪極重。而蕭家是大世家,怎能容許男子出偷情的丑聞,一般發生此事,若是不為眾人所知,都是默默打板子冷藏之或者趕出府。若是搞得人盡皆知,戴了綠油油帽子的妻主一定不會姑息,輕者被家族除名削發為僧,重者浸豬籠處死。 柳氏是蕭玉容的側君,本沒資格處置大小姐的夫郎,但謝初辰是沒有沒名沒分跟著蕭晚,現在不僅被人贓俱獲,蕭玉容和蕭晚又正巧不在,以至于柳氏成了蕭家的主子,全權負責了此事。 偏偏他沒規矩的命令,引得四周一片叫好,更有人拿來了板子。 因是自導自演的栽贓戲,柳氏并不是真的想把謝初辰弄死。他輕咳一聲,裝模作樣地說:“謝公子,今日只要你認罪,誠心悔過,這五十大板便可減輕一半。待你離了蕭家,就與蕭家徹底斷絕關系,不再是大小姐的夫郎——” 蕭家是將門家族,杖刑所用的并非是長五尺五寸,大頭闊二寸的竹板,而是比之更重更大的竹板,足有二斤之重。 十二歲時,蕭晚因隨朋友第一次去青樓,曾被蕭萍體罰過。誰知,打了五個板子就嗷嗷直哭,氣得蕭萍說蕭晚身為蕭家嫡長女,無蕭家祖輩們應有的堅韌品性,不努力看書,不下功夫學武,卻習得了一身的紈绔之氣,簡直氣死她了! 十二歲的蕭晚只打了五個大板,就大哭大喊,更別提身子原本就柔弱的男兒了。 當然東魏史上,也有男女為了和情人私奔,心甘情愿被杖打五十大板脫離族譜。只是這五十大板打完簡直血rou模糊,要養整整半月才得以康復。 但對于只想嫁給蕭晚,只想待在蕭晚身邊的謝初辰來說,讓他離開蕭晚,是一件比死更加痛苦的事。 “我根本不認識那名蒙面女子。剛才她點住了我的xue道,才使我不得動彈?!敝x初辰仰起頭,冷冷打斷了柳氏未完的話語,“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我問心無愧,絕不會承認,蕭家我也絕不會離開!” 句句鏗鏘有力,字字擲地有聲,謝初辰咬牙地說著,難掩心中翻滾的怒意。 “我要等妻主回來,讓她還我公道!” “呵,你以為大小姐回來后會信你?”柳氏毫不客氣地冷嘲,“紅杏出墻乃七出之yin罪,栽贓陷害乃七出之妒罪,竊盜庫房之物乃七出之盜罪。七出之中,你足足犯三條,大小姐若是得知,以她火爆的脾氣,不將你活活打死已是客氣,還妄想活路?識相點就乖乖認罪,尚且有活路一條?!?/br> 望著咄咄逼人的柳氏,謝初辰努力壓抑心中的怒氣,平靜地說:“妻主若要趕走或者處死我,我心甘情愿。但除了妻主,任何人都無法懲處我。我是妻主的夫郎,唯有她才有這個資格。倒是柳側君,你越俎代庖,趁著妻主不在千方百計要趕我出蕭府,難不成怕我跟妻主說些什么?” 見謝初辰不識抬舉,柳氏心中怒火頓起,不由起了殺意:“冥頑不靈,來人,給我狠狠地打!” “柳側君,此事牽連甚大,光憑眼前的證據不可輕下判斷?!痹奇虜r在謝初辰身前,小心地保護著:“謝公子是小姐的夫郎,此事應等小姐歸來處置。您知小姐的脾氣,若您懲處了她的人,小姐會生氣的。小姐生氣起來,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最后一句,云嫣壓低聲音警告著。 溫氏死了整整十七年,蕭玉容卻從沒有想過再立正君,偏心地獨寵著溫氏之女蕭晚。柳氏一直憎恨著蕭晚,此刻更是將蕭晚的恨遷怒到了謝初辰的身上。 但她知道,謝初辰人贓并獲,好面子又討厭他的蕭晚不可能放過他一命。蕭晚回來又如何,照樣是死路一條! 在云嫣冰冷的目光下,柳氏心不甘情不愿地說:“將謝氏壓入柴房,等大小姐回來后處置!” 一直靜默圍觀的季舒墨,見柳氏并沒有當眾懲處謝初辰,更沒有將他趕離蕭府,薄唇微微抿緊,心生不愉, 云嫣心中微微一松,對著被押走的謝初辰小聲道:“此事有詭,我會和畫夏調查一番。小姐曾說若你出事,在貢院附近點起信號煙,她便會歸來……” 蕭晚雖這么囑咐過,但云嫣從未有驚動蕭晚的打算。她這么一說,只是想安慰謝初辰,讓他放心等著蕭晚,切勿做出傻事。只是她還未說完,謝初辰已經急急地搖起了頭:“不可打擾妻主考試!我,沒事……” 緊張地看了一眼昏迷的昭兒,他抿了抿唇,又輕輕地說:“云姑娘,昭兒就拜托你照顧了。這件事,也請別跟爹爹提……” 謝初辰被關入柴房后,對他不利的人證物證越來越多。各種謝初辰陰險歹毒、紅杏出墻的流言蜚語在蕭府內迅速傳播了開來。此刻,所有人都認為謝初辰是個蛇蝎心腸、水性楊花的男子,認定蕭晚回府后一定會惡懲這個yin夫! 就連之前對謝初辰微微抱有好感的陳太公,此刻也寒透了心。他對清規戒律素來看重,所以當初才會因為謝初辰有蕭家的玉佩,才認定謝初辰是蕭晚的正君。而現在,紅杏出墻之人自然不配稱為蕭家的正君! 他冷聲吩咐著柳氏,不管蕭晚如何懲罰,只要謝初辰不死,這敗壞蕭家門規之人必要剃度出家,終身長伴青燈,才不讓他人看了蕭家的笑話。 柳氏默默傾聽著,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梅園里,一片詭異的寂靜。沈氏在治好眼疾后,回了謝家,尚不知此事。如今梅園里除了云嫣,就是昏迷的昭兒。 云嫣坐在床邊,小心地給昏迷的昭兒敷著藥膏。他臉頰上的傷痕紅腫泛青,可見對方下手之重。 跟丟蒙面女子的畫夏懨懨而歸,她蹙著眉,奇怪地說:“一共四個人追出去,竟還能把人跟丟,實在是奇怪?!?/br> 聽完整個追擊的過程,云嫣沉吟一番,冷靜地分析道:“蕭府豈是普通人能進的,這女子一定是蕭府中人,最有可能是蕭府的護衛,所以換身衣服,在崗位上一站,你們就逮不住她了。不過——” 她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銀針,幽幽的冷色在燭光下閃爍著,“這針上的藥物,散發著金鳳蝶可聞到的氣味。她中了我兩針,藥已入體,只要今日不下雨,必能活捉此人!” “畫夏,蒙面女子就交給你了,務必要活捉此人。一旦死無對證,謝公子就難以翻身了。”云嫣囑咐地說,“我去調查柳側君。” 畫夏揚了揚拳頭,摩拳擦掌地說:“了解!” 在姐妹兩人兵分兩路時,蕭玉容因女皇有急事相邀,并未歸府,蕭晚又因為在貢院考試,不知真相,柳氏暫且在蕭府內一手遮天,而中傷謝初辰的流言蜚語更是妖魔化地越演越烈。 被關押在冰冷的柴房里,謝初辰并沒有氣餒。被人指著鼻子辱罵,他也是坦然笑之。挨餓、受凍、被冤枉,這些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蕭晚信自己,他便贏得了全部。 而現在,他什么都無需多想,只要等待蕭晚回來,就好了。 只是,他沒等到蕭晚或者蕭玉容,卻等到了偷偷摸摸來到柴房的蕭輕如。 瞧著坐在柴房里的謝初辰,一身青色的長衫雖有些狼狽,卻襯著月光之下的肌膚瑩白光滑,有種凌亂的美感,蕭輕如難奈不住,連忙推開了柴房的門。 她宵想了謝初辰整整半個多月,今日終于逮到了機會。 墨淵居內,季舒墨躺在軟榻之上,一雙瀲滟的鳳眸微微斂起,泛著幽幽的墨色。 云書快步走到他身邊,小聲地說:“蕭輕如去了柴房,陳太公和柳側君正往那去?!彼D了頓,又輕聲問道,“今日之局,謝初辰已經無路可退,為何……?” “我要做的不單是趕走謝初辰,而是一箭雙雕?!奔臼婺p輕一笑,“蕭晚不喜歡自己的庶妹,更是厭惡柳氏。她回府后懲處謝初辰是一回事,但謝初辰若是被蕭輕如玷污就是另一回事。哪怕蕭輕如并未得逞,柳氏發現后,必會在蕭晚回府前除去謝初辰,想盡辦法隱瞞此事。這事一旦抖出,蕭輕如絕不會占理,蕭玉容絕對會護著蕭晚。一旦沖突起來,就是兩敗俱傷。若是鬧得世人皆知,蕭家這名聲就徹底臭了?!?/br> 季舒墨冷著臉,笑了笑:“蕭玉容只有兩女一子,除去蕭輕如,控制了蕭晚,這蕭家便會自取滅亡?!?/br> 貢院內,蕭晚答得得心應手,正寫得興起時,懷里忽然guntang了起來。動作微微一頓,她在懷中摸索了下,掏出了玉佩。 碧綠的玉佩在手心里燙得灼人,而系在腰間的香囊忽然一顫,滾掉在了地上。 蕭晚眸色一沉,眉頭緊緊蹙在了一起。 蕭輕如知道,以蕭晚的性格,不管謝初辰有沒有紅杏出墻,蕭晚都不可能留著這個讓她厭惡又出丑的夫郎。謝初辰的結局一定會被趕出蕭府。而現在,祖父已經下令,讓謝初辰剃度出家,終身長伴青燈。 這么貌美的少年落到這種下場,蕭輕如忽覺得有些可惜,不禁產生一種英雄救美的沖動。 她一臉正氣地說:“謝公子,我救你出去吧。大姐一向不喜歡你,現在你給她戴了這么大一個綠帽子,肯定特別的生氣,說不定會將你浸豬籠!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消香玉損吧……” 謝初辰冷淡地答道:“妻主會相信我的,不勞二小姐費心?!?/br> 見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蕭輕如心生不爽。她哼一聲,不客氣地說:“人證物證俱在,你以為蕭晚會信?更何況祖父已經下令讓你剃度出家,終身長伴青燈。趁早離了蕭家才是上上之策!” 蕭輕如知道,這一切都是父親所策劃。她心覺惋惜,所以背著父親偷偷找上了謝初辰,無非是想在謝初辰出家前占占便宜。她走近謝初辰,挨著他的身邊坐下,在謝初辰冰冷冷的目光下,誘惑地說:“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紅杏出墻,你乖乖地從了我,我就放你出去。” 想到如此柔美的嬌軀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蕭輕如心里不禁一蕩,大膽地朝謝初辰伸出了手。 這幾日的觀察,蕭輕如早已發現謝初辰并非外界傳言那般刁蠻任性,他的性子十分溫婉,臉上總是掛著暖暖的笑容。她想,就算謝初辰被她欺負了,也是悶聲吃啞巴虧,半推半就地依了自己。 誰知謝初辰卻笑了起來,淡淡地說:“世人都說蕭家有二女,大小姐雖為嫡女,卻草包紈绔。二小姐雖為庶女,卻品行端良。今日一見才知,傳言不可盡信。二小姐思想齷齪、道貌岸然,根本不配與妻主相提并論!” “你!”蕭輕如最討厭的即是蕭晚,從小她處處與蕭晚爭,卻因自己只是庶女的身份,不受母親的重視,無法繼承蕭家,始終低那個草包紈绔的嫡女一等! 此刻被謝初辰輕嘲冷諷自己不如蕭晚,她心中的火氣猛得上涌。她一把捏住謝初辰的下巴,嘲笑地說,“蕭晚這種貨色你都急巴巴地送上門,只因為她是蕭家嫡女?不過是個貪圖蕭家財勢的人,有何資格裝清高!” 見蕭輕如的賊手摸來,謝初辰冷冷拍開,又急又氣:“二小姐,請自重!否則別怪我喊人了?!彼馗⑽⑵鸱创较嘧I道:“讓眾人看看蕭家的二小姐是多么虛偽做作!” “你以為會有人幫你?”蕭輕如呵呵冷笑,一把拉過欲離開的謝初辰。 謝初辰一驚,面色瞬間失色,驚慌地推著蕭輕如。但他一晚未怎么進食的身子,怎么可能比得過學武的蕭輕如! “大姐一定沒有這么對你吧。她那么討厭你,哪會對你溫柔呢。讓jiejie我好好疼疼你……” 見蕭輕如的手不規矩地伸來,嘴上說著一些輕視蕭晚和下流的話語,謝初辰氣得渾身顫抖。 在被蕭輕如壓在身下的一霎那,意識到自己根本敵不過蕭輕如的蠻力,謝初辰目光一紅,二話不說地拔下了發間的簪子,朝著蕭輕如的背上狠狠刺去。 “該死!”肩部血如泉涌,蕭輕如疼得雙眸染紅,一腳朝著謝初辰的腹部踹去。 謝初辰被踹翻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口血。這時,腹部忽然傳來一陣陣劇痛,疼得謝初辰站不起身來,滿頭冒起了冷汗。 見蕭輕如捂著傷口步步逼近,他踉蹌地半跪在地上,戒備地握著手中的簪子,如一只發狂的小獸一般,清澈的水眸染得紅紅的,兇狠防備地瞪著蕭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