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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寵夫之路在線閱讀 - 第32節

第32節

    他心里默默地想著,今晚就賴在妻主懷里不起身吧!

    守宮砂是東魏用來標記未婚男子是否忠貞的標記,當男嬰出生不久,父親便會在男嬰鎖骨處用點上一枚紅色的守宮砂。在未婚之前,這種標記一直存在,不會退色。唯有和女子合歡后,其顏色才會變淡消褪。

    但謝初辰未被禮教公公教過,完全不懂何為真正的洞房。如今,他一臉天真求問的樣子,讓沈氏一時吶吶無言。他心想自己這個做爹爹的太失敗了,竟忘了教導兒子最基本的男女之事。

    “辰兒,是爹爹糊涂了,竟忘了告訴你。”沈氏躊躇了下,從謝昕璇的一堆遺物中翻出了一本泛黃的書籍,有些不好意思地塞在了謝初辰的手中。

    見自己兒子眨巴著漂亮水靈的大眼睛,好奇地翻了起來。沈氏輕輕咳著,心虛地開口:“這是你娘以前看的書籍,若是希望蕭小姐喜歡自己,那就……多看看多學學……”

    書籍的第一頁是一段繞口的文字,謝初辰看得暈暈乎乎,不明所以。然,往后翻了幾頁后,他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如玉的手指輕顫著指著圖上羞羞的動作,謝初辰面色緋紅,口吃地問:“爹爹,這、這是什么!他們擺成這么奇怪的姿勢,不疼嗎?”

    “不疼……”見謝初辰又驚又乍,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沈氏紅著臉,小聲道,“這樣才舒服呢……你好好學著,有不懂的,可以來問爹爹?!闭f著,他又找了好幾本書塞進了謝初辰的懷里,語重心長地關照了他幾句。

    謝初辰紅撲撲著臉,在昭兒一臉狐疑下,竄進了自己的房里。他半趴在床上,認認真真地翻閱起了爹爹給的小黃書。只是越看,他那羞紅的俏臉越是羞紅了起來,甚至渾身上下忽然燥熱不安,心底里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渴望,希望有一雙溫柔冰涼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他。

    謝初辰越來越熱,不由微微解開了衣衫。半開的青色衣衫凌亂地散開在他身上,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著,布滿了異樣的潮紅。

    一想象書上的人物是妻主和自己時,一想到妻主那雙修長柔軟的手正輕輕撫摸著自己,謝初辰越想越覺得羞恥,內心的羞意使他躲進了被窩,但一進被窩,他渾身上下又莫名其妙地涌上一陣奇怪的興奮。

    額頭布著難受的薄汗,謝初辰緋紅著臉蜷縮在被中。雪白如玉的身子輕輕地顫栗著,泛起了一絲誘人的嫣紅之色。

    半響,他終于忍受不住地伸出手,迷茫朦朧地摸了摸那痛的難受的地方。莫名舒服的刺激感覺蔓延至全身,讓他情不自禁地小小地輕吟了一聲。

    “妻主……”這一聲低微的輕吟使他面若桃花、眼帶春色。他輕輕吐著這讓他魂牽夢縈整整三年的名字,紊亂的氣息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妻……”

    “初辰,你找我嗎?”蕭晚推門而入時,正巧聽到謝初辰軟綿綿、細若游絲的輕吟聲。而他痛苦地蜷縮著身子,面色詭異的潮紅,目光迷離著瀲滟水光,好似在忍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

    蕭晚心中一急,連忙走近床邊。她摸了摸謝初辰guntang的額頭,焦急地問道:“初辰,你的額頭好燙!可是感染了風寒?”

    見蕭晚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沉浸在幻境里的謝初辰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他夾緊雙腿,微微赤一裸的身子縮在了被窩里,生怕蕭晚發現了什么。

    “沒、沒什么……”謝初辰的聲音十分沙啞,他偷偷望了一眼滿臉關心的蕭晚,又心虛地瞥著蕭晚輕撫在他額頭上的手指。

    修長的手指華美如玉,帶著薄薄的繭,卻又帶著異樣溫暖的熱意。

    謝初辰頓時羞憤欲死,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竟然幻想和妻主……做出那樣的事來……!

    紅暈再度爬上了他的雙頰,謝初辰不由撇開腦袋,避過了蕭晚伸來的手指,整個身子又心虛地往被褥里縮了縮。

    “初辰!”見那軟綿綿一直喜歡粘著自己的少年,忽然這么抗拒著自己的靠近,蕭晚焦急了起來,“發生了什么事,為何不開心?可是季舒墨欺負你了?還是蕭輕如?”

    因為謝記衣鋪的事,蕭晚特意來梅園找沈氏商量,可聽昭兒說,謝初辰突然將自己關在房里一個下午,而聽云嫣報告,蕭輕如回府后曾不懷好意地接近謝初辰,試圖搭訕。

    蕭晚不由擔憂了起來,生怕謝初辰受了什么委屈。

    “真的沒事……”謝初辰臉紅得都要滴血了,聲音更是輕如蚊蠅。

    昨晚,他都撲進妻主的懷里使勁勾引,而且還睡著了!妻主都沒有疼愛自己,看來自己在妻主心里沒什么吸引力……

    謝初辰大大受挫。他低著紅撲撲的腦袋,小聲道:“妻主,我想起來換身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真的沒事?”蕭晚狐疑地問著。但很快,她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就在謝初辰心慌不安時,蕭晚支支吾吾地說:“我去讓云嫣給你熬碗紅棗湯。喝了紅棗湯,就不會那么難受了……”

    謝初辰呆呆地望著蕭晚,好半天才意識到蕭晚誤會自己來月事了。他乖乖地點頭,說:“謝謝妻主?!?/br>
    謝初辰藏好小黃書,換好衣服出來時,蕭晚正和沈氏談論著店鋪的事宜。見桌上端放著一碗熱騰騰的紅棗湯,謝初辰的心微微一暖。他默默地坐在蕭晚的身旁,裝作淡然地喝著紅棗湯,可腦海里浮現的全是書上各種香一艷的畫面,根本淡定不下來!

    想著想著,謝初辰的小心思不由全飄到了怎么誘拐妻主的上面。

    自蕭晚幫謝初辰搶回謝家的大權后,謝家的十家商鋪如今都掛在了謝初辰和沈氏的名下。但謝清榮根本不是經商的料,這三年來將謝昕璇精心培養的店鋪管理得烏煙瘴氣,賬本不是缺失就是錯賬壞賬不平,各種漏洞。

    而謝昕璇原本一手帶出來的掌柜們,皆被她在三年內以各種理由辭去,新的掌柜大部分是她那些好吃懶做的朋友、亦或者是阿諛奉承的狗腿子。她們將油水塞進自己的腰包里,鬧得鋪子名聲極差,謝家的數十家店鋪如今只剩下了十家,其中還有三家入不敷出,即將倒閉。

    前世,季家的店鋪因季家姐妹管理不善,盈利越來越低。得知季家的難處后,蕭晚從謝初辰手中騙取了謝家的地契,轉手全部贈給了季舒墨。

    季舒墨將那三家倒閉的店鋪盤出后,用這些錢扶持了季家的兩間鋪子和這間謝記衣鋪。

    雖然討厭季舒墨,但蕭晚不得不承認,季舒墨的確十分有才。曲裾雖已過時多年,但他卻將曲裾的下擺部份剪裁為垂直,設計出了全新的直裾深衣。去除了曲裾妖嬈婉轉的劣勢,又保留了寬袖緊身繞襟深衣的優勢,使得直裾重新獲得了京城女子的喜愛,成為了正式的禮服。

    同時,在九月大旱,米倉受災刺激米價飆漲之時,季舒墨開放了本是謝家的米鋪,以季記米鋪的名義,免費贈給流亡到京城的災民。

    自此,季舒墨樂善好施的好名聲流傳了整個京都。眾人都說,蕭晚娶得如此才貌雙全、溫婉善良的夫郎,真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而她同樣沾沾自喜,以季舒墨為傲。

    大旱之后,慕名來季記米鋪購米的百姓眾多,而謝記衣鋪同樣被改為了季記衣鋪,季家因此賺了個滿堂彩,翻身成為了京城富裕之家。

    今生,蕭晚絕不會重蹈覆轍,將謝家的店鋪再交給季舒墨,讓季家踩著謝家而上??扇绾巫屩x記衣鋪翻身,卻成為了最大的難題。難道,真要騙騙季舒墨,從他手中要到直裾的設計圖紙?

    “妻主!”見蕭晚愁眉不展,一旁乖乖坐著的謝初辰忽然躊躇地開口,“直裾,我好像在哪見過……”

    蕭晚微微一怔,這直裾兩字明明是前世季舒墨命名的,謝初辰怎么會見過?

    翻著母親的遺物,謝初辰從中抽出了一本賬本。他翻到其中一頁,指著賬本上的文字問道:“妻主,可是這兩個字?”

    賬本之上赫然是一張服飾的草圖,而草圖之旁,正是前世風靡一段時間的直裾二字。

    蕭晚激動地問:“初辰,這張圖是誰所畫?”

    “是母親所畫。”

    蕭晚的心已經震驚得不能再震驚了,為何前世季舒墨設計的直裾圖紙,竟和謝昕璇設計的直裾一模一樣?難道前世,季舒墨從謝初辰的手中騙取了圖紙?還是,謝初辰自己心甘情愿,白白送給了季舒墨?

    腦袋微微一低,謝初辰略帶些沙啞和哽咽地開口:“這是母親最后留下的遺物……三年前,在落崖的馬車里尋到的……”

    賬本上仍殘留著斑斑血跡,是三年前謝昕璇在顛簸的馬車上所畫?;蛟S她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改良曲裾的方法,一時興起就在賬本上設計起了圖紙。誰知,她卻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看著謝初辰難受的神情,蕭晚伸出手將他抱在了懷里。她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溫柔地開口:“初辰,我一定讓人把岳母設計的直裾制作出來,不會讓岳母的心意白白浪費的。我相信,那一定是件很出色的衣裳,絕對會受到眾人的喜愛?!?/br>
    “妻主,我想一起幫忙?!敝x初辰仰著頭,認真地看著蕭晚,“母親的遺愿,我想親自完成?!?/br>
    季舒墨發現,自己來月事的這段時間里,蕭晚對他雖是溫柔體貼、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可他們之間,莫名其妙得有著一絲特別疏遠的距離。

    月事離開后,為了打破這份奇怪的感覺,季舒墨故意纏了蕭晚幾日,但蕭晚非但沒有表示出歡喜之情,反而總是以科舉將至需要努力復習為由委婉地拒絕著自己。

    早出、晚歸、不同房。和他想象中蕭晚死纏爛打的婚后生活,完全的不一樣。

    直到一晚,季舒墨發現,書房里根本空無一人。他心中生疑,便在寒風中等起了蕭晚。

    然而,直到子夜,他才在蒙蒙的霧氣里瞧見,那個癡愛自己的女子從九曲橋上緩緩走來。

    許是怕蕭晚察覺出自己的存在,季舒墨連忙慌慌張張地躲進了陰影里,心里不知為何有些空落落的發懵。他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為何蕭晚拒絕了自己,卻去了謝初辰的梅園?

    ☆、第38章 栽贓陷害

    這段時間,云嫣和畫夏被蕭晚指派給了謝初辰,助他重新整頓謝家的店鋪,并保護他的安全。有蕭家做后臺,眾掌柜乖乖交出了賬本,好吃懶做者皆被謝初辰以雷厲風行的手段一一辭去。

    作為少東家,謝初辰處理事情雖是青澀,卻有一顆赤誠之心。在重新整頓了店鋪后,不少曾經被謝清榮辭退的老員工被謝初辰的一片誠心和豐厚的待遇打動,紛紛投奔了回來。

    出乎蕭晚意料的是,已經自立門戶的王裁縫和陳裁縫竟被謝初辰口中所說的直裾說動,決定助謝初辰一臂之力,一同復興起謝記衣鋪。他們用了兩日的時間將謝昕璇最后的遺稿重新定稿,并設計出了新的直裾圖紙,作出了初步的樣板。

    “妻主你看,這是直裾的樣板。明天就可以按照母親的樣板制作衣裳啦!”謝初辰興奮地指著手中的樣板,眉眼帶笑,水潤的唇瓣得意地微微翹起,“剛才王裁縫說,我在設計圖紙上有著小小的天份,說不定日后能超越母親,設計出更好看的衣服呢~”然后親手做給妻主穿!

    想到日后給妻主寬衣解帶的場景,謝初辰臉上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粉紅之色,隨后嘿嘿傻笑了幾聲。

    每日,蕭晚上完課后,都會從謝記衣鋪路過,謝初辰忙忙碌碌的身影讓她心疼,但他努力歡喜的樣子又讓她心中泛出一股說不出的溫暖。

    七月二十八日,謝記衣鋪重新開張,販售了第一批直裾。令謝初辰失望的是,當日光臨的顧客只有寥寥幾人,最后竟連一件衣裳都沒有賣出。

    直裾沒有如前世一樣一炮而紅,蕭晚心知是對面的錦繡衣閣動的手腳。楚慕青是錦繡衣閣的主子,自然不會讓對面的謝記衣鋪發展起來,所以在謝記衣鋪開張的第一天,竟然將衣閣里所有的衣裳降價處理,造成謝記衣鋪開張首日寥寥無人,慘淡收場。

    謝初辰十分低落,但他不想影響蕭晚復習的心情,所以笑著給自己鼓勁:“妻主,這才第一天而已,明天一定會更好的!”

    只是謝初辰早出晚歸,為謝記衣鋪忙上忙下,生意仍不見好轉。蕭晚不在他身邊時,他整個人無精打采地耷拉下了腦袋,像霜打了茄子似的,蔫蔫的。

    蕭晚心疼他的努力,所以每晚都會來梅園,陪他一起努力到午夜。只是,瞧著謝初辰眼眶下nongnong的黑圓圈,蕭晚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恨自己現在實力太弱,還無法和楚慕青真正地叫板。

    時光就這樣悄然無息地流逝著,一眨眼到了八月八日。

    早膳時,為了恭送蕭晚參加科舉,眾人齊聚一堂,蕭玉容細心地叮囑著:“晚兒,今日考試勝在平常心。如果遇到難題,千萬不要緊張,把會做的先做了?!北绕鹗捦磉@個即將奔赴考場的考生,這位做娘的明顯更加緊張,恨不得把自己當年如何通過考試的經驗全部傳授給自己的寶貝女兒。

    同樣的話再聽一遍,蕭晚沒有同前世般嫌棄母親的嘮叨,而是認真地聽著,微笑地說:“娘親放心,這次晚兒一定會登第,一定不負您的期望?!?/br>
    見蕭晚這般乖巧,蕭玉容笑得合不攏嘴,連忙給蕭晚夾了好多的菜肴。柳氏見了,吃味極了。蕭輕如也因蕭玉容對蕭晚的過分關心,有些不開心地抿了抿嘴。

    瞧著飯桌上暗潮涌動的場景,季舒墨朝著蕭晚微微靠了靠,溫柔地開口:“妻主,昨日舒墨在街上看見了一支羊脂白玉發簪?!彼麖膽阎刑统鲆粋€錦盒,一臉賢惠地遞到了蕭晚的身前,“羊脂白玉是玉中極品,象征著“仁、義、智、勇、潔”的君子品德。舒墨覺得十分適合妻主,所以特贈給妻主,希望能給妻主帶來好運,祝妻主金榜題名!”

    錦盒中的玉簪晶瑩潔白,質地溫潤細膩。簪頂鏤雕著兩朵鏤空的水仙花,造型簡樸,雕工精湛,可見價值不菲。

    望著名貴的玉簪,蕭輕如羨慕地說:“大姐,這羊脂白玉簪價格不菲啊!季公子對你實在是太有心了,竟送了這么名貴的禮物,讓小妹好生羨慕。”

    瞧著蕭晚頭上的紅檀簪子,柳氏跟著輕笑了起來,言語間微微露著一絲輕蔑:“大小姐頭上戴的紅檀簪子太過廉價,的確有失了身份。這支羊脂白玉簪好,襯得上大小姐尊貴的嫡女身份。”

    在蕭輕如和柳氏的起哄下,季舒墨羞澀了起來,白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漂亮的嫣紅之色。他柔柔地望了一眼蕭晚頭上的紅檀簪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妻主,我能為你插上簪子嗎?”

    這是蕭晚第一次收到季舒墨送來的禮物。本該受寵若驚、驚喜萬分的她,心里卻起不了任何漣漪。

    羊脂白玉少說要一兩百兩銀子,如此白玉無瑕的恐怕要三百兩左右。這么漂亮精致的玉簪就好比季舒墨,在世人眼里,他是才華橫溢的第一公子,溫潤如玉,品性極佳。這廉價的紅檀簪子就如同名聲狼藉的謝初辰,受人輕視、受人不屑。

    只是這玉簪雖好,在她心里也不及頭上的紅檀簪子一分。

    “舒墨,謝謝你?!?/br>
    季舒墨在蕭晚的右邊,謝初辰在蕭晚的左邊。見蕭晚取下頭上的紅檀簪子,一臉欣喜地低下頭任由自己插上玉簪,季舒墨淺淺一笑,目光若有似無地瞥向謝初辰的方向。

    果真,他見謝初辰失魂落魄地低著腦袋,唇瓣緊緊地抿著,一臉隱忍之色,他的嘴角彎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況似無意地問道:“辰弟,你覺得妻主戴上這玉簪好看嗎?”

    被點到名的謝初辰,身子微微一僵。他將雙手縮回衣袖,輕聲細語地開口:“妻主戴什么都好看?!?/br>
    早膳后,眾人散席,蕭晚回房整理起了趕考的包袱。謝初辰捏著手中的香囊在墨淵居前徘徊,最終還是失落地垂著腦袋,扭頭朝著梅園走去。誰知剛走上九曲橋,就被施展輕功的蕭晚堵住了去路。

    見謝初辰時不時地瞄著她頭上的玉簪,一臉傾羨卻又忍不住吃味的樣子,蕭晚宛然一笑,笑瞇瞇地湊近了這位什么心思都掛在臉上的少年。

    “初辰剛剛食不下咽,可是生氣了?”

    蕭晚近在咫尺的秀挺臉龐,讓謝初辰心跳如鼓。兩人眼對著眼,鼻尖對著鼻尖,溫暖的呼吸不斷地噴灑在彼此的臉上。他心一慌,將雙手背在了身后:“初辰沒有生氣。”

    見蕭晚笑瞇瞇著眼,一臉不信的樣子,謝初辰心一堵,嘴硬地說:“季公子的玉簪十分襯妻主,妻主戴著非常好看。我那破簪子的確廉價,妻主若是不喜歡,就……”

    謝初辰越說越發現自己語氣里醋意十足,連忙驚慌地閉上了嘴。最近半個月,蕭晚幾乎處處寵著自己,但他仍是不敢將自己放在和季舒墨同等的高度上。

    “還說不生氣,你看你一生氣連禮物都不給我了,是什么東西藏得那么好呢?”蕭晚一把握住了謝初辰背在身后的手。

    一時不備被她搶去了手中的香囊,謝初辰慌慌張張地要搶回,誰知蕭晚故意伸長手,在原地晃悠了兩圈后,施展著輕功飄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