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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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腳傷根本未好透,還到處疾奔。比起關心你爹爹的傷勢,你要多多關心下你自己的身——”蕭晚一抬頭,喉頭不禁咽了咽口水。眼前的少年微微喘氣,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撲簌著,眼光故作堅強,卻又偏偏有著點點淚花在閃動,好似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憋著嘴,苦瓜著一張俏臉。 原本怒斥的話語立刻變了調,蕭晚清咳一聲,低下了腦袋:“反正,你注意點,別再受傷了……” 女子的眸光認真而擔心,動作極是輕柔,如玉的手指若清風般沾著清涼的藥膏,輕輕拂過他火辣辣陣痛的腳腕,又柔柔地涂開。 謝初辰一怔,迷離的眼神仔細地瞅著蕭晚。半響,他才傻傻地意識到,蕭晚她在關心自己!而且還承認自己是他的妻主! 這么一想,他立刻樂呵呵得覺得,扭傷腳也挺值得的! 為謝初辰涂好藥膏后,蕭晚提著的心一松。可一抬眼,整個心又差點跳了出來。 謝初辰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著蕭晚,早已半開的衣衫徹底滑落,雪白圓潤的肩頭半/露在外,單薄的內衣下是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其中一條受傷的腿微微抬起,正被蕭晚握在手中,小心地上完了藥。 手中的肌膚白皙絲滑,泛著溫暖的熱度,而他水潤的唇瓣微微啟著,一副“來勾—引我吧”的姿勢。 許是發(fā)現(xiàn)蕭晚驚愕得望著自己,一直癡癡望著蕭晚的謝初辰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涼颼颼的。頓時,他如受驚般的小鹿迅速拉起了外袍,羞怯的臉蛋和身體都火辣辣的燒紅起來。 這樣的嬌、媚之姿使蕭晚的眸光迅速一暗,大腦的血液猛地倒灌上來。前世早已嘗過歡、愛的她,此刻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有些素手無策地背過了身子。 就在兩人尷尬萬分時,門外傳來云嫣的聲音:“小姐,徐家的人來了,正氣勢洶洶地逼謝清榮交人。” 終于來了! 平靜了一下有些內火旺盛的心后,蕭晚轉過身來,率先打破了屋內的寧靜:“初辰,整理一下需要的東西,等會和你爹爹一起,隨我回蕭府吧。” 原以為自己能鎮(zhèn)定自若地說出這番話,誰知一對上謝初辰的目光,蕭晚的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了剛才十足香、艷的一幕,于是連忙眼觀鼻、鼻觀心、可心完全不由自己做主啊! 蕭晚移開了自己火辣辣的目光,心虛地在心里默念著金剛經,可思緒還是忍不住得將謝初辰和季舒墨比較了一番,結果在她面前一直冷清著臉的季舒墨,完全比不是謝初辰的一分一毫! 她想不明白了,前世難道自己瞎了眼了,竟看不出謝初辰的美? 鼻尖隱隱有什么噴涌而出,長久的靜默更是讓蕭晚大大的焦慮。她生怕謝初辰拒絕自己,忙補充了一句:“謝府不太安全,住在蕭府,方便給你爹爹治病,你也不會被人逼著嫁出。我會照顧好你們的!” 說完,她捂著正不斷冒血的鼻子,急不可待地沖出了氣氛詭異的房間。 “小姐,給。”黑著臉看著云嫣“貼心”送上的錦帕,又惡狠狠地瞥了一眼正偷著笑的畫夏,蕭晚瞬間板起面容,恢復成高貴的大小姐之姿。 她想,在謝初辰面前丟臉就算了,自己絕不能在丫鬟面前丟光了臉面…… 于是,她輕咳一聲,問道:“云嫣,你剛才想跟我說什么?” 想到自己診脈的結果,云嫣寒著聲道:“沈正君的失明并非什么大病,不可能拖了三年還未治好,這是奴婢大感疑惑的。所以剛才,奴婢查了一下沈正君服用的藥湯,發(fā)現(xiàn)里面有著輕微的麻果。麻果一旦服用,必會上癮,而且病發(fā)時會變本加厲。” 麻果?!蕭晚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說來,岳父的失明不是傷心過度,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云嫣遲疑了下,分析道:“或許最初,沈正君是傷心過度造成了短暫的失明,但下藥的人根本不想沈正君康復,所以下了容易讓人成癮的麻果,一步一步控制沈正君的病情,從而控制沈正君和整個蕭家。” 下藥之人是誰,結果顯而易見。 蕭晚的臉色瞬間煞冷,垂在身旁的十指緊緊地握成拳頭,發(fā)出咯吱作響的殺氣。 “好一個謝清榮!” 房內,謝初辰的臉仍是guntang無比。他的目光一直隨著蕭晚的背影遠去,直到沈氏在旁輕輕問道:“可是,那個她?” ☆、第15章 腹黑霸氣的蕭晚 知道自己的秘密瞞不過爹爹,謝初辰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拾起桌上半露的畫卷,小心翼翼地捧在心口,輕輕又苦澀地開口:“爹爹,她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很喜歡很喜歡……在得知她即將成婚時,我原本打算默默祝福他們的,但聽到二姨母要把我嫁去徐家時,我一時沖動忍不住找上了她,逼她立刻娶了我。” “明知她不喜歡自己,仍是強求想要成為她的夫郎。明知她會百般刁難,還是穿著嫁衣來到了蕭府。明知會被燙傷,卻還是鼓起勇氣跨過了火盆……” 微風緩緩吹起他額邊的碎發(fā),謝初辰輕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如今,她愿意為我出頭,愿意接我回去,愿意成為我的妻主,哪怕我知她只是單純的憐憫我,我的心已然滿足。” 說著,他轉過身來,望向沈氏,臉上掛著是滿滿幸福的笑容:“阿爹,剛才她喚我初辰了,一連喚了好幾聲……還稱呼您為岳父呢!” “還有還有!”謝初辰激動地說,“剛才,她抱著我進屋,脫去我的靴子,溫柔地為我上藥!”他說到一半,忽然哀嚎了一聲,紅著臉捂起了腦袋,“剛才外袍沒系好,全部滑了下來,她會不會覺得我很放、浪,在勾、引她呢?其實,其實……” 他頓了頓,羞噠噠又氣餒地嘆了一聲:“若是,她真被我成功地勾、引了,那就好了……” 徐青帶著十幾名打手殺向謝府,將謝府圍個水泄不通,勢要讓謝清榮做個交代。一時間八卦的百姓們紛紛圍觀,還驚動了兩位巡邏的官差。 謝清榮有著蕭晚做靠山,膽子賊大了起來,聲音洪亮地說:“徐三小姐,國法有書,男女婚嫁,只要退還婚書和兩倍聘禮即可作廢。兩千兩聘禮我會退還給你,還請三小姐尊重禮法,不要帶人鬧事,和平解除這場婚約。” 徐青根本不在乎這兩千兩白銀,只是咽不下這口氣。她氣勢洶洶得叫罵道:“當初是你欠了賭坊一千兩的債,死皮賴臉地哭求本小姐收了謝初辰。謝初辰雖然名聲差,但本小姐見他長得可人,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還幫你墊付了一千兩賭債。如今你想嫁人就嫁人,想悔婚就悔婚?不把禮法放在眼里,不正是你嗎!” 她冷哼一聲,笑道:“與本小姐未解除婚約之時,私自將謝初辰嫁于蕭府,此乃背信棄義之舉。按照國法,應當杖責六十。而那個小賤人竟然背著本小姐勾人,應浸豬籠!至于蕭晚,敢搶本小姐的夫郎,同樣該受到國法的懲處!杖責八十!” 沒想到徐青這般難纏,還當眾揭穿了她暗中販賣謝初辰的事實,謝清榮臉色難看,當即漲紅一片。而徐青惡毒的咒罵讓圍觀的百姓一陣唏噓不已,但哪怕再惡毒,徐青說的的確是事實。 東魏最忌諱一子二嫁,在沒有和平解除婚約時,絕不能私自嫁娶。否則,嚴懲不待! 謝清榮不過是個吃喝嫖賭的庶系,自然不同于娶了十二名夫侍的徐青,將國法摸得通透。 就在謝清榮暗暗焦急之時,蕭晚氣質優(yōu)雅地從謝初辰的院中走出,無視謝府門口僵持的雙方,招呼著畫夏和云嫣兩人將之前抬進謝府的箱子一箱箱抬了出來。 原以為蕭晚出來是要幫自己的,誰知蕭晚等人無視自己,竟帶著箱子揚長而去,一箱一箱又放回了蕭府的馬車上。謝清榮大驚,臉色蒼白得攔在了蕭晚的身前:“蕭小姐,這不是給初辰的聘禮嗎?您怎么又拿回去了呢?” 徐青見狀,哈哈大笑,以為蕭晚臨陣脫逃,不敢娶謝初辰了,所以收回了聘禮。 “這自然是給初辰的聘禮。”蕭晚抬眼看向謝清榮,微笑地打斷了徐青的仰天大笑,“岳父身體不好,我決定將岳父接到蕭府暫住養(yǎng)病。這些是給初辰的聘禮,應該全權交到岳父的手中。如今岳父暫住蕭府,這些聘禮,自然得一同搬去蕭府啊~” 沈氏是個半瞎,謝清榮原打算瞞過沈氏蕭晚給謝初辰的具體聘禮數(shù)量,自己趁機獨吞大半。 因為前不久,她的兒子剛剛及笄,這些錢自然得給她兒子好好籌備,作為日后的嫁妝! 但如今,蕭晚竟連人帶聘禮地準備一起帶回蕭府?!這怎么可以! “蕭小姐,這么搬來搬去太過麻煩,不如——” “待岳父回了謝府,我自會把聘禮再搬回來。謝夫人,你這么眼巴巴地想留下這些聘禮,難不成你還要獨吞初辰的聘禮?”蕭晚無辜地笑道,“我想謝夫人應該不是這種小人吧。” 見蕭晚鐵著心要搶謝初辰,徐青怒道:“蕭晚,我和謝初辰有婚約在身,你公然搶婚,可是要跟我作對?!按照國法,應當——” 蕭晚鎮(zhèn)定自若地打斷:“徐三小姐熟捻國法,想必也知道‘自古婚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徐青狠狠點頭,手揚婚書道:“婚書上可有著謝清榮和媒公的親筆簽名,謝家想賴也是賴不掉的!” 蕭晚看了一眼婚書,若有所思地點頭:“的確,謝家要么交人,要么交錢,要么打板子坐牢。不過——”她似笑非笑得揚起眉角,“徐三小姐似乎搞錯了一件事,初辰是謝家的嫡系,但謝清榮不過是庶系的姨母。你和謝家庶系簽的婚約,憑什么來搶我的夫郎?” 一步一步地逼近徐青,蕭晚微笑啟口,言辭犀利,舌燦蓮花:“徐三小姐,你如此精通國法,難道不知道嫡庶有別這最基本的一條律法嗎?難不成你認為,一個庶系的姨母有資格代替嫡系的主母,為嫡長子做婚?這不是亂了綱常了嗎!” 徐青被蕭晚的妙語連珠堵得一噎,又聽到她口若懸河地繼續(xù)喋喋不休:“所以徐三小姐,我并沒有搶你的夫郎,而是你和初辰之間根本沒有婚約啊!” 被蕭晚完全繞暈了,徐青含恨瞪眼:“難不成,本小姐付給謝府的聘金,算是白付了?” 謝清榮是個大大的法盲,以為蕭晚鉆這個空子,是為了不傷一分一毫,擺脫與徐青的婚事,誰知蕭晚的下一句話,將她氣到內傷,急得跳腳。 “怎么會白付呢?雖然,謝清榮無法為初辰做主,但她可以為自己的兒子謝沉做主啊。蕭晚笑得十分燦爛,完全不知自己的一句話語驚四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謝清榮非初辰的母親,但卻是謝沉的母親啊!所以徐三小姐,謝清榮的兒子謝沉才是你未過門的第十三位夫侍啊!你還不快迎娶他過門?” “你!你胡說!”對于蕭晚歪曲事實,指鹿為馬,謝清榮急急辯解,可剛出聲,就被蕭晚搶先答了過去。 “徐三小姐,請看婚書,婚書上可有謝初辰的名諱?再請看庚帖,庚帖上可是記載著謝初辰的生辰八字?” 徐青翻開手中的婚書,發(fā)現(xiàn)夾在婚書里的庚帖竟失蹤了。 “庚帖呢?!”謝清榮心一急,連忙奪過婚書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但夾在婚書里的庚帖的確是失蹤了!她剛才給媒公的時候,明明在的啊! 蕭晚在旁看了一眼婚書,笑道:“既然找不到庚帖,那就由婚書來判斷吧。” 在東魏,若是娶正夫,婚書上除了男女雙方父母的簽名外,還有男女雙方的姓名。但娶側君和小侍就不同了,只是簡單的寫個姓氏,再附上生辰八字確定不反沖即可。 謝清榮和徐青的婚書上,寫的正是徐青于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初七迎娶謝氏過門,根本沒提及謝初辰的閨名。 謝清榮是偷偷摸摸把謝初辰嫁出的,自然不會讓沈氏簽名,而是讓自己的夫郎代替沈氏簽了這名。而剛才,蕭晚命云嫣偷偷將媒公身上的庚帖掉了一個包,如今媒公身上無庚帖,只有婚書,便說不清楚謝清榮究竟是給誰許的婚約。 謝清榮無法給謝初辰做主婚約,她又只有一個兒子,顯而易見,這場婚約被蕭晚桃僵李代,成為了徐青和謝沉兩人的,成功為謝初辰化解了危機,還讓謝清榮自食惡果。 “胡、胡扯!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謝清榮焦急地拉著媒公,急急道,“當初談婚約的時候,明明說的是謝初辰,對吧!” “什么?”蕭晚驚訝得開口,“你們談的是初辰的婚約?”她瞥了一眼媒公,似笑非笑地開口,“我剛才說過,嫡庶有別,庶系無法為嫡系主婚。我還聽說,若是私下主婚,負責婚約的媒公要受到刑罰,好像要打幾十大板呢。” 這些全是蕭晚隨意胡謅的,但她一臉“就是如此”的表情,嚇得媒公一抖,忍不住開始自保:“謝夫人,你是給你兒子做媒的啊,你難道忘了嗎?” 媒公的睜眼說瞎話讓謝清榮心中焦急,可偏偏蕭晚還在一旁火上澆油著:“謝夫人,徐三小姐相貌英俊,年少有為,家財殷實,十分寵夫。” 蕭晚笑瞇瞇地說:“令郎嫁去徐家是他的福氣,徐三小姐定會對他好的。” 這句話是謝清榮對謝初辰說的,沒想到終有一日,被蕭晚利用,返還給了自己! ☆、第16章 謝清榮自食惡果 徐青是什么貨色,她會不知嗎?!她怎么能讓自己的兒子跳進火坑呢! 謝清榮臉色又青又白,恨恨開口:“不行!” “不行?”徐青勃然大怒,“那就退還本小姐的兩千兩聘金!” 此刻,徐青已看清這一切都是蕭晚布下的局,若她不依不饒繼續(xù)糾纏著謝初辰,反而會賠了夫郎又折了銀子。不如順著蕭晚的話下去,順便賣給蕭晚一個人情。 她又看了一眼在旁嚇得臉色慘白的謝沉,嘴角勾起一抹yin、穢的笑意。 謝沉雖然不如謝初辰貌美,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少年。 謝清榮公然敢毀她婚,當眾對她出言不遜,害她丟盡了面子!她必將她的寶貝兒子娶回家,好好地羞辱一番! “謝清榮,你要退婚可是眾人眼睜睜的事實,剛才吼得不是挺響亮得嘛!怎么現(xiàn)在拿不出銀子了?莫非,你是在耍本小姐?!”徐青一臉憤慨地說,“官差大人,謝家私自悔婚,不退回禮金,有公然詐騙的嫌疑。請您將謝清榮壓回衙門,嚴加審問!還草民一個公道!” 蕭晚點點頭,感慨地嘆了一口氣:“今日是徐三小姐娶夫的大喜之日,沒想到竟受到了如此大的委屈,的確該給徐三小姐一個公道。” 她一臉正色地拱手:“官差大人,不必看在本小姐是謝家親戚的份上,請秉公處理。” “蕭晚,你竟然陷害我!”謝清榮一個箭步,氣怒地攔在了火上澆油的蕭晚身前,誰知剛開口,就被蕭晚的字字珠璣殺得卸甲歸降,“謝夫人,你可不能平白無故地冤枉我啊,這婚約書是你自個兒簽的,有媒公作證,婚約書也只經過你們兩家之手。” 蕭晚雙手一攤,一臉無辜:“我今日才得知你要嫁子,如何動的手腳,如何陷害你呢?” “你!你!”謝清榮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謝夫人,若是沒錢,又想躲過牢獄之災的話,就把令公子嫁去徐家吧。難不成你還怕徐三小姐會虐待他?要知道交不出聘金,又公然悔婚的話,是有著騙婚的嫌疑,可是要打六十大板的啊。” 蕭晚瞥了一眼認真上前的官差,又看了看天色,拂開謝清榮攔著的手,微笑開口:“謝夫人,你好好地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吧,要么乖乖賠錢退婚,要么將兒子嫁去徐家,要么打六十大板,等以后有條件還錢后再還錢。” “時候不早了,既然婚約不關初辰的事,本小姐剛剛新婚十分忙碌,先帶初辰和岳父回蕭府了。官差大人,這場婚約就交給你們來判斷了。” 有蕭晚和徐青兩位紈绔子弟在旁暗中施壓,官差再傻也知道該怎么判了。兩人立刻架起哀嚎不斷的謝清榮,拖著她毫不留情得往衙門走去。 一旁,謝曦嚇得臉色蒼白,驚慌得躲在了角落里,生怕官差誤把她一同抓了過去。而謝沉被徐青拉拉扯扯,一張漂亮的小臉哭哭啼啼,濃妝艷抹的妝容全都難看得化成了一團。 至于蕭晚,她看著亂成一團、自作自受的謝家,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口的一股惡氣,自看見謝初辰被欺負那一刻一直難以舒暢,如今終于惡狠狠得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