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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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她從來沒有碰過,又極度討厭的夫郎竟然懷了孕?還偷偷摸摸地背著她安胎,準備生下野種,這讓蕭晚覺得一陣晴天霹靂,顏面瞬間失色。 她原本想弄死這個背著她偷人的夫郎,最終只是給了謝初辰一碗紅花湯,不顧著他虛弱的身子,硬逼著他打掉了這個孩子,并將他打發到了蕭家荒無人煙的廢宅里,讓他自生自滅。 流水趕到的時候,謝初辰滿身鮮血地倒在地上,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痛苦地捂著肚子,以一種絕望又悲涼的目光看著蕭晚,仿佛她做了一件天底下最大的錯事。 流水見狀,十分激動和氣憤,不僅違背了蕭玉容的吩咐不再保護蕭晚,還怒揍了蕭晚一頓,當夜保護著謝初辰離開了蕭府。 現在,回想起當日謝初辰心如死灰的眸光,以及一直冷清示人的流水突然憤怒激動的神情,蕭晚心中一陣不是滋味。 這孩子的母親是誰?莫非就是流水? 難道流水一直喜歡著謝初辰? 屋外噼里啪啦的炮竹聲打亂了蕭晚煩躁的思緒,只聽外面等候多時的媒公焦急地喊著:“蕭小姐,花轎快到了,您打扮好后,快點出來吧。別讓大家久等了!” 蕭晚心中一窒。再次重生,她絕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轍,她要掐滅一切導致蕭家悲劇的可能性! 她不能,絕不能娶季舒墨這個心如蛇蝎的夫郎! 蕭晚眼中厲光一閃,就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地原轎返回吧! “云嫣,畫夏,我們走!” 身后的兩名少女皆個一愣,大小姐怎么忽然提到她們的本名?難道有什么陰謀? 見兩人不敢置信、小心警惕的樣子,蕭晚眼里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她愉悅地問:“莫非你們喜歡被我喊桃花和流水?本小姐現在已經不需要桃花運了,就準許你們恢復本名。當然,如果你們喜歡本小姐賜的名,繼續沿用下去也可……” 畫夏抓了抓腦袋,有些郁悶地問自己jiejie:“小姐這一娶夫,高興得連性格都變了……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高興? 蕭晚雖嘴角帶笑,云嫣卻覺得蕭晚整個人的氣息變得特別的陰郁,嘴角的笑容有些森人,帶著一股骨子里透出的嗜血味道。 云嫣對鮮血的氣息特別敏感,剛才蕭晚不斷地咬唇時,她便默默觀察出蕭晚的內心在掙扎,正不斷地自虐自己讓自己冷靜。 明明十分期待今天的到來,可在她提到“今日是您迎娶季正君的日子”時,蕭晚眼里閃過的竟是一種壓抑的痛苦和恨意。 雖然蕭晚隱藏得很好,但云嫣仍是發覺,她望向畫夏時,目光是強烈的愧疚和歉意,唯獨沒有怒意。而望向她的時候,目光更是帶著一種狐疑的探究和深深的哀戚。 這樣的蕭晚讓云嫣無所適從,仿佛小姐近在咫尺,她的心卻已經飄得很遠很遠…… 蕭晚整理好儀容,緩緩走出了房間。望著紅光映輝,喜氣盈盈的蕭府,她整個人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不少人見蕭晚穿著喜服走出,容貌俊美,優雅得體,各個諂媚地上前道喜。 “恭喜蕭小姐喜得良緣!” “祝蕭小姐和季公子早生貴子!” 面對各種巴結,蕭晚曾經很是受用,好似被這么多人祝福著,自己和季舒墨的婚姻真的會合合滿滿,白頭偕老。但事實卻是恰恰相反。 蕭家落難時,這群墻頭草和她那群所謂的狐朋狗友,逃得比誰都快!而自己捧在心上的夫郎更是和她的摯友聯合策劃,將她打入了萬丈深淵,使她成為了蕭家的罪人。 現在,蕭晚心中雖是厭惡鄙棄,但看穿人情世故的她還是樂呵呵地敷衍了兩聲,目光卻在人群中不停地搜尋著自己的母親。 “表妹,恭喜恭喜。”一道熟悉的聲音打亂了蕭晚四處游走的目光,她呼吸一窒,緩緩轉過頭去,唇瓣輕顫地瞧著眼前這三位錦衣華服的女子。 蕭晚的母親蕭玉容是女皇身邊的大紅人,蕭晚又是蕭玉容的心肝寶貝,所以這次蕭晚娶夫辦得特別隆重,不但有朝廷的高官,就連三位皇女都驚動了。 ☆、第4章 迎娶夫郎 大皇女楚詩玉是陳貴君所生,陳貴君是蕭玉容的表哥,蕭玉容之父陳云舒正是陳貴君的舅父。陳家與蕭家素來交好,在楚詩玉被封為太女后,蕭玉容代表著蕭家,一直擁護和支持著這位太女。 前世,蕭晚和楚詩玉是一對關系普通的表姐妹。只不過,蕭玉容對這位太女素來愛護,讓蕭晚心中產生了不小的醋意。在她眼里,這位嚴肅正經的表姐總喜歡用太女的身份壓人,動不動就搬出母親來教育她,實在是太討厭了! 不過,經歷了前世的悲歡離合,此刻的蕭晚在看見這位笑盈盈的表姐時,心中涌上的是深深的愧疚。 若非她,若非蕭家,楚詩玉不會被楚慕青栽贓陷害,撤去了太女之位,還被打入天牢。 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她一定要提醒楚詩玉小心楚慕青這個陰險賤人! 見蕭晚的目光骨碌碌得在自己身上打轉,那幽怨的目光讓楚詩玉一個機靈。最近,她可沒向蕭尚書打小報告啊!小表妹肯定又誤會她了…… 不同于蕭晚對楚詩玉的厭惡和抵觸之情,楚詩玉因為受著蕭玉容的諸多照顧,對這位嬌生慣養的小表妹心中虧欠,對蕭晚特別照顧。 她認為,蕭玉容這一生為國為民,很少在家陪伴兒女,導致從小沒有父愛的蕭晚更缺少了母愛,才造成了蕭晚現在游手好閑的叛逆性格。 作為被蕭玉容從小照顧的楚詩玉,她覺得自己理所應當擔負起照顧和關心小表妹的責任,所以這些年來,見小表妹在京城橫行霸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總忍不住出言提醒她,那群朋友不可深交。甚至在蕭晚不知情下,她都默默地給這位喜歡在京城四處調戲美男、到處惹是生非的小表妹做著善后之事,才沒讓對蕭晚心生恨意的人鬧上了蕭府的大門。 直到蕭晚遇上了季舒墨,四處沾花惹草的性格才稍稍收斂了起來。如今見蕭晚有情人終成眷屬,一向嚴肅正經的蕭玉容,臉上難得浮現了一抹真誠的笑容,是今日到來的所有客人中唯一一位送上最真摯祝福的人。 楚詩玉身邊站著一位身材高挑、俊雅如竹的玄衣女子。女子墨發高束,眉目英氣,比起楚詩玉身上溫潤如玉的書生氣息,她有著戰場上的肅殺之氣和錚錚傲骨。正是鳳后所生的二皇女楚陌容。 由于陳貴君早生貴子,流著鳳后血脈的楚陌容不得不與太女之位失之交臂。她本人對太女之位并不熱衷,但她的父后卻耿耿于懷,一心希望自己的女兒能繼承大統。 于是朝堂之上,太女黨和二皇女黨一直在暗中較勁著。只要她們不作出出格的事情,女皇對此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顯然也在猶豫誰更適合這九五至尊之位。 楚陌容和蕭晚幾乎沒有交集,因為楚陌容時常被女皇派去邊關磨練,一出征便是好幾個月才歸京。閑暇時間,楚陌容研讀兵法,習武強身,不似蕭晚和一群狐朋狗友們一起逛小倌樓,或者四處大吃大喝,花錢大手大腳。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楚陌容聽了很多蕭晚的流言蜚語,對這位只知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紈绔子弟十分鄙視。她認為身為女子,應該自強自立,保家衛國,而不是敗家奢靡! 今日,楚陌容會參加蕭晚的婚禮,完全是因為父后不停地叮囑,讓她緊盯蕭家的動作,必要時和蕭晚交個朋友,說不定能將蕭家拉到自己一黨。 天啊,讓她和這種紈绔子弟交朋友,不如讓她去死…… 楚陌容心里默默腹誹著,臉上僵硬地扯出一抹笑,道賀道:“恭喜蕭小姐,祝蕭小姐與令夫郎白頭偕老,天長地久。” 楚陌容拱拱手,說的是虛偽的奉承,但蕭晚再遇前世被自己害死的二皇女時,心中愧疚更甚,嘴上客氣地說:“太女殿下,二殿下,感謝你們參加民女的婚禮。請——” 蕭晚手一伸,禮貌恭敬的舉動讓兩位皇女一時有些錯愕,紛紛望了一眼比往日神情淡然、氣質高雅的蕭晚,心中猜測娶夫莫不真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一旁的青衣少女,目光微微一閃,故意撅著唇,促狹地說:“子淵,你光顧著和大皇姐和二皇姐說話,竟把我這個好友給忘了~哎,虧我還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伸手的動作一僵,斑駁的樹影倒映在蕭晚略顯蒼白的臉上,一種強烈扭曲的憎恨從心底里迸發出來,過度緊握而僵硬的手指緩緩在大紅的袖中緊握。 大禮,還真是給了我一份好大的禮啊! 蕭晚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在對上眼前笑面如花的楚慕青時,深深為她的心機所折服。 “子青,我怎么會忘了你呢~這些年來,可是你幫我出了好多主意,幫我成功追到了舒墨!”蕭晚豪爽地上前,強烈地控制住自己殺人的沖動,高興地拍了拍楚慕青的肩,笑得一場燦爛,“這等恩情我沒齒難忘,還準備什么禮呢!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十八個蹄髈可等著你呢~” 楚慕青是宮中的小侍所生,從小不受女皇的寵愛和關心。她本人好似對政事完全不感興趣,天天游手好閑著。一年半前,她和京城第一紈绔之女蕭晚一見如故,成為了至交好友。 只是楚慕青表面天真浪漫,內心卻早已被黑暗的宮廷腐蝕的一干二凈。為了在宮中生存,她從小很會看人臉色,蕭晚詭異的神情,分毫不落地落進了她眼里。那一瞬間,她的心不安地跳動了下,可很快,在看見蕭晚親昵地拍她肩膀,和往日一樣一副好姐妹的樣子,她的心稍稍放松了下來,微笑地開口:“好啊,子淵請客,我定當不醉不歸!” 就在兩人客套地寒暄時,蕭府門口噼里啪啦一陣鞭炮齊鳴,緊接著,人群一陣sao動。蕭晚抬眼望去,只見一頂紅色的喜轎緩緩落在門口,媒公笑逐顏開地走到蕭晚面前,催促著木訥不動的蕭晚:“蕭小姐,是時候踢開轎門將夫郎接出來了~” 前世,蕭晚不等媒公開口,早已急巴巴地踢開了轎門,一臉激動欣喜地將季舒墨接出,恨不得昭告全天下,她蕭晚成功迎娶上了季舒墨。 可現在,蕭晚卻深深地糾結了。 原想當眾丟給季舒墨一紙休書,讓他丟臉地遠轎返回,淪為京城笑柄。可今兒來蕭府的達官權貴太多了,弄不好,不僅沒讓名滿京城的季舒墨丟臉,自己這個聲名狼藉的紈绔子弟反而被扣上始亂終棄的渣女之名。母親會因為她的沖動之舉在官僚面前抬不起頭來,蕭家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 最重要的是,蕭晚再遇了楚慕青,意識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有著前世記憶的她,能清楚地預知未來,若是今朝她未娶季舒墨,所有的未來都將從這一天改變。 萬一楚慕青又出其他損招陷害蕭家,又利用蕭家其他的人……她根本防不勝防! 對未來了如指掌,才是她最佳的利器! 所以,未將楚慕青引入自己設的局前,不如先將季舒墨娶進門。 一是現在就放他回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留他在身邊,可以暗中好好地折磨一番。二能麻痹楚慕青讓她以為自己仍沉浸美色而掉以輕心,三能順著季舒墨這條線掌握楚慕青栽贓的證據,必要時將他們倆人贓俱獲,自食其果! 心中開始布局的蕭晚,不斷地為自己鼓勁著:微笑!蕭晚,你要微笑!絕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你心中的恨意! 蕭晚快步朝著喜轎走去,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急不可待地樣子讓眾人一陣起哄。她抬起紅色的長靴,輕輕踢了踢轎門,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轎中的動靜。 清風輕輕吹起珠簾,一只如同白玉般修長柔美的手指緩緩而優雅地伸出。手指輕輕掀起珠簾,半露出一張如詩如畫的側臉,蕭晚的心克制不住地一跳,在對上那雙清冷淡泊的眸子時,心中的那根弦怦然崩斷,發出了低啞的顫音。 她以為自己在看到季舒墨時,能瀟灑一笑,結果她低估了自己三年的感情。光是望著季舒墨緩緩掀開轎簾,她的心就撲通撲通亂跳著,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下去。 因為愛,所以恨,所以不甘,所以不舍……所以,格外的痛苦…… 這一世,她必須要斬斷這絲不該有的感情!要好好地守護蕭家! 大紅喜袍輕舞飛揚,蕭晚身姿俊挺,沒有往日奢靡的紈绔氣質,反而有股難以訴說的堅韌。這樣正裝貌美的蕭晚,讓緩緩撩起轎簾的季舒墨一怔,有絲奇怪的恍惚。 “舒墨。”蕭晚溫柔一笑,眸光柔情似水。她輕輕地伸出自己瑩潤的手指,牽起了季舒墨白皙修長的右手,在他小小的抵觸下 ,與他十指相扣地將他從喜轎中緩緩牽了出來。 十七歲的季舒墨是京城最美的一朵嬌花,三歲成詩,五歲作詞,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乃是京城有名的第一公子,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最佳正君。 這等才貌雙全的男子最終卻被一個紈绔女娶回了家,讓不少女子心中哀嘆:若是自己有蕭晚一半的厚臉皮,說不準能將季大才子娶回家了呢! 蕭晚追了季舒墨整整三年,連蕭晚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她一個喜好調戲美男,愛逛小倌樓的紈绔女卻在遇到季舒墨后,一見傾心,竟當眾發誓非季舒墨不娶,還努力刻苦地追了整整三年,甚至略用了一些手段,讓季舒墨被迫嫁給了自己! 在眾人都認為蕭晚配不上季舒墨時,她故意轟轟烈烈地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甚至暗暗發誓,一生一世只對季舒墨好! 那時的自己異常天真地以為,自己的誠心終有一天會打動季舒墨。 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在腦海中翻滾著,蕭晚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苦悶,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自己不掐斷季舒墨右手的沖動。 被她小心牽著的少年穿著一襲大紅衣袍,原本清雅精致的容貌,在盛裝打扮下,有著一絲別樣的嫵媚。在走出轎門的那一霎那,幾乎驚艷了在場的眾人。 他眼瞼微抬,目光不期然地對上了人群里那抹青色人影,見她緊緊凝視著自己,有些抵觸地想抽出與蕭晚十指相握的手。 他這樣的小舉動自然落進了時刻關注他的蕭晚眼中。前世,蕭晚以為季舒墨臉皮薄、害羞,如今瞧著,恐怕是不愿意她多碰吧。 而以前,只要季舒墨不愿,她絕不會強求,可現在…… 呵!你不是喜歡楚慕青么,你不是為了她不惜嫁給我利用我嗎!如今矯情個屁! “舒墨,你這一路過來,身子有些虛。不如我背著你跨火盆吧……”柔情似水的目光凝視著季舒墨,在他還沒開口拒絕時,蕭晚已經一把將他抱在懷里,深切演繹出一位疼愛夫郎的好妻主,惹來四周一片起哄和叫好。 蕭晚的親熱讓季舒墨的身子一瞬間僵硬了起來,蕭晚感受到他在她懷里的輕顫和隱隱的抗拒,甚至于目光驚慌又小心翼翼地望向了人群里一臉陰霾的楚慕青,她的心情忽然舒暢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抱著季舒墨小心翼翼地跨過火盆,卻沒有立刻放下他,而是抱著他向著大堂直接走去。季舒墨蹙了蹙眉,想掙脫蕭晚的懷抱,卻又礙著圍觀的人群,只能小聲得對蕭晚說:“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和楚慕青眉來眼去?真當我蕭晚是眼瞎不成! 蕭晚心中冷哼了一聲,抱著季舒墨的身子惡趣味地抖了抖。季舒墨差點從蕭晚身上摔下,心中一慌,條件反射地勾住了蕭晚的脖頸。 一瞬間兩人貼得十分近,幾乎眼對眼,鼻尖對著鼻尖,就連嘴唇都無限曖昧地挨近著,仿佛季舒墨正主動親吻著蕭晚。 季舒墨身上有股淡淡熟悉的書香味,是蕭晚曾經魂牽夢縈、愛之不惜的味道。這樣的熟悉,讓她忍不住想起了往日重重,一股窒息到心酸的感覺慢慢在心中發酵著。 她多么能希望自己能寵著他,愛著他,護著他一生一世。而她確實將他含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中怕摔掉,恨不得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予他。她更是為了他,從一個花花小姐變成了一個癡情種。 想到自己的百般情意,最終只是季舒墨和楚慕青聯手設計蕭家的一場局,她的心如針扎般地劇痛的,心中充斥著不甘和憤怒,恨不得現在就劈死這兩個賤人。 沒想到對他百依百順的蕭晚竟然拒絕了自己的請求,季舒墨一時間錯愕地蕭晚的懷里,竟沒發覺兩人曖昧無限的動作。畢竟蕭晚從不會勉強自己,無論他想要什么,他提出什么,哪怕是再珍貴的東西,若他想要,蕭晚都會滿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