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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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芷學著奶奶皺著眉頭,嚴肅地說:“他不會是和外人勾結來打劫咱們家吧?” “傻丫頭,你想哪去了,他都一個人來的,咱們村外還有圍墻呢,外人怎么進來。”這丫頭越說越離譜,常婕君都懶得答理她了。 話雖是這樣說,常婕君還是留了個心眼,把游安江澈都喊了過來,叮囑他們小心點,一有什么不對勁就馬上去找孫家或容家。外面都有人吃人的情況了,所以雖然是親戚,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他也來得太蹊蹺了,家里的男人出去了,他就來了。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常婕君還來不及做準備,就有一伙兇神惡煞的男人沖了進來,個個手里都提著刀和棒子,一看就不是善輩。 江家眾人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間屋里只能聽到東西落地的聲音。 江澈攔住想要邁上前的奶奶,顫抖著說:““你,你們是什么人,沖進我家來干什么?” 帶頭的一個中年壯漢邊嚼檳榔邊說:“我們來干什么?這要問問你們身后的老劉啊!” 這伙人剛沖進來,劉家全就從炕上一躍而起,躲到江家人的身后。聽這帶頭的人一說,江家眾人都把目光投向劉家全。 劉家全看了看劉秀蘭,再轉過頭看了看那一伙人。帶頭的壯漢把口里的檳榔一吐,斜著眼睛盯著劉家全。劉家全嚇得全身直哆嗦,兩條腿都要打顫了,“我,我...也是沒辦法啊!姐,你不要恨我。” “你這個畜生!”劉秀蘭怒火沖天,顧不上旁邊有群歹徒虎視眈眈,抄起手邊的板凳就往劉家全頭上砸。 “慢著,誰讓你動了。”刀光一閃,緊接著一道冷冷地聲音傳來。 ☆、第124章 人心叵測(二) “姐,你快停下,趙哥趙哥,您息怒喜怒,別和我們這小人一般計較,讓我來勸勸他們。”劉家全嚇得屁滾尿流,生怕那趙哥一刀飛過來了。 “那給你五分鐘時間,不然我就不客氣了。”趙哥嚼著口里的檳榔,獰笑著。 看著那張滿臉橫rou,時不時露出來的大黃牙,江芷都有點想吐了。江書杰也被嚇得哇哇大哭,呂薇連忙抱住他,一把捂住他,生怕哭聲惹火了對面的歹徒。 怎么辦,怎么辦,江芷心跳得都快要蹦出來了。對面足足有十來個人,而且都是身高體壯的男人,手里還有刀有棒。自己這邊都是些老幼病殘。本來宋勇可以以一敵二的,但他還和王珊姐弟在野豬村沒回來,這該怎么辦呢?要不和他們拼了?江芷縮在角落里,從空間里摸了幾把匕首出來,悄悄地給身邊的人都遞一把。想著若是真要動起手來,殺不了別人,至少能自殺。 冰涼的物體一入手,常婕君就察覺出來了,“不許輕舉妄動。”常婕君小聲地說了一句,然后推開一直擋在自己面前的孫兒,走前一步,冷靜地說:“各位大爺,你們想要什么,只要我們有的,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們別傷人。” 有點意思,趙哥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站到常婕君身邊,“呸”的一聲把口里的檳榔吐出來。看他那樣子,本來應該是想吐到常婕君的臉上,結果吐偏了,砸到常婕君的肩上。 常婕君一動也不動,仍很冷靜地說:“趙爺,你要還有什么意見,盡管提,我能滿足你的一定沒二話。”常婕君邊說背在身后的手邊搖,她實在是怕身后的孫兒們沉不出氣,沖了出來。 江芷渾身的血直往腦門處沖,剛那一瞬間,她雙眼都紅了,只是看了奶奶不停擺動的手,兩眼的潮紅慢慢褪了下去,越是這時候越不能沖動,要忍要拖時間,等到他們回來了就有救了。 “當真?”這老太婆眼神太銳利,壓根不是求饒的態度,趙哥本想直接一刀的,但想著劉家全說的,他們家還有兩個大地窖,地窖的入口據說很隱秘,若要花時間去找太費事,還是直接問來得快。 常婕君點頭,“當真。” “那好,把你們的糧食都交出來,地窖里的東西也要交出來。” “地窖,我們沒有地窖。”常婕君假裝迷茫地說。 “嗯?沒有?”趙哥拍著手上的刀,冷漠地說:“你再說沒有,就問問我手里的刀同不同意。” 常婕君本來挺得筆直的身軀突然塌了下來,“趙爺啊,那是我們的救命糧,你總要給我們留一點吧。” “說還是不說?”趙哥懶得聽常婕君廢話,直接把刀架到她脖子上。 “啊,趙...趙大爺..你別...別動手,我,我說,我說,我告訴你地窖在哪。”劉秀蘭踢開抱著她腿不放的劉家全,沖了出來,抓著趙哥的手,哭喊道。 劉秀蘭一搖晃,晃得趙哥手都不穩,把常婕君一捋頭發都削掉了,這刀可是很鋒利的。“放手,你這個瘋婆子,劉,劉家全,給我滾過來,帶她去找地窖,老三,老四,你們也跟著去,誰要是不聽話,就殺了。” “沒問題。”跟在趙哥身后的兩個年青人站了出來,一人提刀,一人握棒,笑嘻嘻地說著。 趙哥把擋在面前的老人一推,用刀拍開江家眾人,大大咧咧地坐到炕桌上。這一路走過來,他倒是餓了,這家的伙食不錯,看得他更餓了。劉家全說得沒錯,這家家底果然厚,都這個時間了,還有rou吃。 “等...等等....”江芷順著推力往墻角一倒,手里的匕首順勢往鞋子里一插,哆嗦著爬出來,怯怯地喊道。 連番有人打斷自己的問話,趙哥很不高興,放下手里的筷子,惡狠狠地說:“什么?哪道你也想死?” “趙..趙大爺,菜..菜涼了,你先..先等會再吃,我..我..去給你熱..熱。只..只要你們先放了我..我奶奶,我我家什么好東西,我..我都都告訴你..你們。”江芷怯生生地站了出來,單薄的身子抖成了篩子,盯著趙哥看了一眼,又馬上低上頭,好像連看都不敢看。 江芷的膽怯成功取悅了趙哥,是嘛,遭到搶劫就應該是這樣的態度,雖然自己是不會放過她們的,但是殺死老鼠前總要玩弄一下的,這樣才盡興。趙哥從頭到腳打量著對面的女子,恩,長得一般般,身材也馬馬虎虎,沒什么可取的地方,不過勝在年輕,趙哥的某種興趣被提起來了,“老五,你跟她去,看她著,不讓她玩什么花樣。” “大哥,這什么時候了,還吃什么吃,直接解決了她們,拿了東西好上路。”那個老五不悅地說著。 “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趙哥冷漠地看了老五一眼,這小子就是不聽話,等回去后一定要把他做了。 看著趙哥冷漠的眼神,再想著他那殘暴的行為,老三脖子一涼,把頭縮了回去。“是,老大,我馬上去辦。那誰,快點走。” 被這個老三的刀一拍,江芷被拍到地上,想要哆嗦著爬起來,卻怎么也爬不起來。 “原來是個小瘸子啊,老五啊,拉這瘸子一把。”趙哥笑得更歡快了,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善良的人,幫助殘疾人,這更是他愛做的事。 老五監視著江芷把飯菜都熱了一遍,看著老五點頭,趙哥才敢下筷。這年頭老大也是用性命換來的,總要小心點才好。 趙哥邊吃邊指揮著手下,“你,你去搜最邊上的房間,你,你去這間...” “不許碰我小熊,那是我的,是我的。”有個矮個子手癢,用刀戳著玩偶熊的肚子,被江書杰看到了,推開抱著他的呂薇,尖叫著往矮個子撲去。 矮個子看到有個人影撲過來,想也沒想,提起刀就要砍下去。 眼看著江書杰就要喪命矮個子刀下,江家眾人不顧有刀攔在自己面前,一個個都往這邊沖。但是大家都離得有點遠,再怎么沖都來不及了。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劉秀蘭剛好陪著他們找到地窖折回來了。看到刀下的孫子,她不知道打哪來的力氣,推開劉家全,撲到江書杰身上,緊接著刀看到她肩胛處,血如流水般蔓延開來,滴滴答答地流了江書杰一身。 矮個子離門近,劉秀蘭一折回來,剛好碰上。看到婆婆撲了上去,呂薇松了口氣,但看到婆婆中刀,她怎么也忍不住了,舉起手里的匕首就往矮個子刺去。 矮個子舉起刀就要擋,被爬上來的劉家全一把抱住,呂薇的匕首直接刺入矮個子的眼眶里,頓時鮮血直冒,矮個子把手里的刀一扔,只顧著捂著眼睛嚎叫了。 趙哥猛地一下坐起來,抄起放在身邊的刀大喊:“你們在搞什么鬼,快,別找東西了,把這屋里的人全給我剁了,一個不留。”其實他這次來,沒準備要殺人的。這三山村的情況他都已經摸清過了,搶搶東西是小事,若殺了人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了。他可還想悠哉悠哉地過著有酒喝,有rou吃的美好日子,可不想有人像蒼蠅一樣跟著自己。但這都已經見血了,一看就善了不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都解決了。 劉秀蘭的血早就激起了江家眾人的血性,沒等趙哥把話說完,一個個都行動起來。呂宋最干脆,一腳踢在老五的子孫根上,待他吃痛彎腰后,手肘一用力,腳一踹,把老五踢翻在地上,半響爬不起來。 楊慧林沖到嚇傻了的呂薇身邊,撿起矮個子掉在地上的刀,想都沒想,直接砍了過去。要再不砍,矮個子就要拿刀殺人了。 “媽,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被母親一拉,呂薇捧著哆嗦的雙手大哭。 “哭什么哭,現在是哭的時候嗎?快去看看你婆婆。”楊慧林反手甩了女兒一個巴掌,提起手上的刀繼續追著矮個子砍。 呂薇總算是被這一巴掌拍醒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婆婆和哭喊的兒子,她踉蹌著跑了過去,邊跑邊扯身上的衣服,試圖用衣服壓住劉秀蘭的刀口。劉家和癱在劉秀蘭身邊,只知道哭喊著:姐,姐,我真不是想害你的。他們答應過我不傷害你們的,我才帶他們過來的.... 另一邊,江芷從后面撲了過去,一匕首刺到趙哥的腰上。這個位置是她留意很久,這個趙哥為人警惕,炕桌上的菜,沒人動筷的他也不吃,后背也一直朝著墻壁。但他這一起身,面朝著屋里眾人,后背就露出來了。 江芷一招得手,正想抽出匕首繼續砍刺,沒料到自己手勁太大了,匕首都齊根沒入趙哥的身體里,連拔兩次都沒拔出來。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剁成爛泥。”趙哥痛得都要發狂了,轉過身,提起刀就往江芷砍去。 江芷身子一縮,縮進趙哥的懷里,再猛地一抬頭,撞在趙哥的下巴上,緊接著兩手一抓,抓住趙哥握刀的手,用力地咬下去。 “啊!”這下是真正的慘叫,趙哥下頜骨都被撞松了,滿嘴的血,手上也被咬了個深可見骨的口子。 他都已經這樣了,江芷都還不放過他。抓起插在他身上的匕首,用力的轉動,心里直想著就算殺不死他,也得讓他痛死才好。 ☆、第125章 人心叵測(三) “啊,我要殺了你。”趙哥一腳踢開趴在他身上的江芷,忍著痛拔出腰上的匕首,獰笑著朝江芷撲過去。一定要殺了這個死丫頭,居然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真是反了天了。 江芷力氣是大,但對手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壯漢,之前是占了先機,若是正面對陣的話,根本沒有勝算,所以只能周旋,不能硬對。不過,已經過了一兩分鐘了,想必紫草水也該產生作用了。江芷邊帶著趙哥兜圈子,邊倒數。 還沒等江芷數到10,趙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砸在被江澈一拳砸翻在地上的老五身上,兩人頓時全倒了。 江芷沖上前去,給他們頭上都補了一板凳,防止他們中途又爬起來,若是砸死了只能怪他們自己命不好。 看著自家老姐干凈利落地砸人腦瓜子,江澈頭皮一麻,轉頭想去解救母上大人。 沒想到李梅花根本不需要解救,她正揮著鋤頭在追一個瘦高個。瘦高個看上去年紀不大,可能以前還是個學生,不知道怎么和這幫歹徒混在一起了。這種瘦弱書生哪打得過常年累月做農活的李梅花,再說了,李梅花手上還有武器呢。舉起鋤頭往下一挖,瘦高個手上的刀就應聲而落。 知道自家女性的兇悍后,江澈踮起腳尖,在屋里屋外巡視一圈,想要看看奶奶在哪。奶奶雖然也屬于自家女性的范疇,但畢竟年紀大了,打架這方面一定是不行的。 江澈左看右看,順帶著幫游安解決了一個老四,游安這小子也賊黑,口袋里盡是抽滿液體的注射器,逮著機會就送人一針。在游安的指點下,江澈終于找到了自家奶奶,她正躲在角落里,嘴里不停地大喊著救命,手里端著簸箕。簸箕里全是面粉,只要有人上前,她就迎面鋪粉。等來人迷住眼睛抓瞎了,守在附近的呂宋一個板凳砸過去,雖沒砸出人命,至少也是砸暈了一個。 解決完這一個,場上只剩7個歹徒了,還有一個要死不活的劉家和。游安把兜里的注射器分了江澈幾個,就匆匆奔向劉秀蘭,她還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可能是見了血的緣故,江澈情緒高漲,有種狂熱的氣息在感染著他,使他更興奮,揮起刀來有模有樣,光是那架勢,就嚇著對面幾個人了,還以為他是練家子。 “來啊,來啊,你們這群畜生,來殺大爺我啊!”江澈邊揮著刀,邊挑釁他們。 “哥幾個,我們沖,別被這毛頭小子看扁了。”老二吐掉一口血,陰惻惻地笑著。 聽了老二的話,剩余的幾個歹徒放棄手上的目標,跟著老二齊齊往江澈這邊跑。 “你們還真來啊?以多欺少,你們要不要臉。”江澈怒罵道,調頭就往外面跑。 “小澈,小澈,快回來。”江芷急得直跳,抄起掉在地上的刀就跟著往外面跑。沒跑幾步就被地上的桌子腳一絆,摔倒在地上。 “小芷,來,起來。”呂宋踢開摔倒在地上的桌椅,一把拉起江芷,帶著她往外面跑。 除了留下來照顧劉秀蘭的呂薇和游安外,大家都提著武器沖了出去,準備在院子里來個生死搏斗。 只是到外面后,已經沒他們什么事了。那幾個落網分子已經被聞訊趕來的村民團團圍住,正你一拳,我一腿,他一扁擔的毆打。 孫長壽擠進人堆,補了幾腳后,又擠出來,跑到常婕君面前,關切地問著:“嫂子,你們沒事吧。” 之前可能是太緊張了,常婕君一點都不覺得累。被孫長壽一問,就松懈了下來,眼睛一合,就往下面倒。“喂,快來幾個人,別光顧著打了,老嫂子暈了,快來人啊!” 孫長壽的前半段話沒人在意,聽了后半段話,幾個年紀略大的人涌了過來,幫著一起把常婕君抬回屋里。 “啊,新華媳婦怎么了?怎么這么多血?”一進屋子,孫長壽他們嚇了一跳。 跟著后面進來的江芷帶著哭聲說:“是被那群人砍的。” “這群畜生,看我不打死他們。”孫長壽把常婕君交給李梅花他們,低頭彎腰找了找,拎起一根粗狀的棒子,往昏迷在地上的幾人走去。 那趙哥才從昏迷中醒來,眼睛剛一睜開,一個拳頭大的黑影迎面飛來,接著眼前一黑,又昏過去。其他躺在地上的老四老五,還有那個矮個子都遭受了同樣的待遇。 盛怒的村民們群毆完后,把外面的6人全捆了起來,還有一個很倒霉,也不知被誰一磚頭下去,砸在太陽xue上,直接翹辮子了。加上屋內的4人,一共十活,一死,全部落網。 只是此時江家眾人顧不上分享戰果,因為劉秀蘭快不行了。矮個子那一刀斜砍下去的,砍到脖子上的大血管,流了很多血,無論游安怎么壓迫止血都沒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血往外面涌。 “伯母,伯母,你醒醒,不能睡,不能睡,小湖和伯伯他們就要回來了,你不能睡。”游安雙手沾滿了劉秀蘭的血,做為個醫生,他除了緊緊按住出血口盡量減慢出血速度和哭喊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小...安...別哭..別...”劉秀蘭想抬起手臂摸一摸游安的頭,就像摸小時候的小湖一樣,可全身沒有一點力氣,手怎么也抬不起來。她能感覺到身上的血在一點一點的流,隨著血流著的還有身上的溫度和力氣,視線也慢慢模糊著。好困,好困,好想就這樣閉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覺。 “媽,媽,不許睡,快給我睜開眼睛,他們都還在回來的路上,你要堅持下去...”眼看著劉秀蘭的眼皮就要搭下去了,游安什么都不顧了,一直想喊出口的稱呼隨口而出。他知道,現在若是不喊,以后就沒機會喊了。 “奶奶,奶奶,你快起來,快起來,書杰不能沒有奶奶,奶奶....”從劉秀蘭受傷起,沒說過一句話的江書杰也哭了起來,趴在劉秀蘭身上,搖晃著她,呂薇也跟著哭起來。 一時間,屋里哭聲一片,連后進來的那幾個大老爺們都在抹眼淚。 是誰在喊我媽,是誰?劉秀蘭努力地睜開眼睛,想看清面前的人是誰。眼前晃動的人是誰?不是我的河兒和湖兒,那是誰呢?劉秀蘭努力地想啊想,終于想起是小安,那個讓自己又狠又氣的小安,“小安,小安....” “媽,是我,是我,我在這呢,你要堅持住啊,他們馬上就回來了,你一定要堅持啊!”游安眼淚鼻涕全出來了,此時他臉是看不出半點以往冷淡疏離的影子,就像個要和母親永別的孩子,在努力地呼喊著,希望母親能聽到,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