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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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后,7人終于回來了,一個個面若死灰,讓久經風霜的江太爺心也沉了下去。 ☆、第91章 地震(六〕 原來他們一路歷經千辛走出山里后,才發現鎮上受災更嚴重。他們到趕過去時,還有不少人沒找到。除了鎮政府出面組織大家搜救和自救外,其他的救援一概全無。目前各種通訊工具均中斷,已經沒辦法聯系到外界。聽說鎮里組織人手去縣里打探情況,得到的消息是縣里也自顧不暇,各種損失比鎮上還要大。 江太爺聽完后,沒有出聲,悶頭抽著他的旱煙,煙霧飄蕩在四周,讓屋里的氣氛更沉重了。 江有柱半躺在床上,焦慮地看著江太爺,“太爺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江太爺吐完最后一絲煙,掀起眼皮,嚴厲地看著江有柱:“急什么?地是裂了,但天塌下來了嗎?我們有田有人,還有老天爺賞的仙人湖,該怎么過就怎么過。外力靠不上就靠自己,人生在世哪有不費力就能好好活下去的?” 江有柱慚愧地說:“是是是,太爺教訓的是,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他心里并不是沒有一點成算,只是有些時候太爺出面會比自己出面更好。 江太爺瞪了他一眼后,轉過頭,問江新華:“新華,你們還有些話沒說出來吧?我不相信這些情況能讓你們都擺出一副要活不活的鬼樣。” 江新華皺起眉頭,“太爺,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打劫的了。” “啊!”屋里眾人都站了起來,除了幾位“出征的壯士”。 江太爺一貫地沉穩被打破,跟著站起來,連問道:“在哪?有多少人?你們有沒有受傷?” 野豬村的王古田忙擺手,“江太爺,我們沒事,你老別擔心。” “太爺,你別擔心,我們都是見過血的漢子,那幾個弱雞仔大的小子哪能讓我們傷著啊?”一起去的孫長福跟著附和。 “幾個小子?”江有柱關注點在這上面。 “是,那幾個二流子可能是跟蹤我們的,事先就埋伏在鎮外,我們一走過,他們就想來偷襲,被我們暴打了頓。”江新華仔細地說著,“對了,他們手上還有刀,開始我們沒留意,差點被他們傷著。” “有刀?”江太爺也不抽煙了,整襟坐起來,“后來還遇到打劫的嗎?你們進來的口子有沒有人發現?” 王古田看起來傻傻憨憨的,其實心思挺細膩的,“太爺,我一直都留意著周圍的動境,沒有。” 江太爺松了口氣,筆直的肩膀也跨了下去,“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后再說。對了古田,你回去時喊一下大炮,說我有事和他商量。” “哎,我們現在就回去。”王古田也是個急性子,話沒說完,人就走到門口了。 王大炮本名叫王袍,是野豬村的村長。他得知消息后,立馬趕了過來,“太爺,有柱叔,一聽到古田那小子的話,我就快馬加鞭趕了過來,應該沒有遲到吧?” 江太爺扯出一絲瞬間即逝的笑容,指著旁邊的椅子對王大炮說:“就你嘴巴會說話,快坐吧,坐下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哎,謝謝太爺。”謝過江太爺后,王大炮側過身,問江有柱:“有柱叔,你腿怎么樣了?我那有些止痛的膏藥,你要不來點?” 江有柱沒好氣地說:“得了吧,你這小子就知道賣乖,行動一次也沒有。” “有柱叔,你可真冤枉我了,我這些天可是沒消停過,一直把抽空來看看你和太爺的...”兩村都是共祖先的,又親上加親,基本上都有親戚關系,所以王大炮說話也很隨意。 “咳咳”眼看著他們越聊越沒邊了,江太爺輕輕咳了兩聲,示意他們言歸正題。等他們安靜后,江太爺才開口:“有柱,大炮,目前這情況,你們說該怎么辦?總要有個章程才行。” “太爺,我和叔都聽你的,你拿出個章程,我們執行就行。”王大炮認真地說。 江太爺慢條斯理地說:“你就不怕我把你們村賣了?” 王大炮搖頭,“要賣早八百年就賣了,所以太爺你直接說吧。” “那好吧,我先說,要有不對的地方你們再商量。”人越老豁達這是一方面,同時也越想要找找存在感,讓小輩們都離不開他,都時時需要他。江太爺現在就是這樣一種心態,所幸的是他雖老卻不糊涂,心智閱歷皆還在,江有柱和王大炮也愿意捧著他,尊重他。 “第一這帶回來的消息要馬上告訴全村的人,不能隱瞞;第二村里新建的房子一律不能建高了,先建個平房,有住就行。倒塌房子的紅磚鋼筋都要收集起來,以后應該能派上用場的,不能浪費了;第三我們應該安排人手,在進村的線路上巡邏,山路暫時不要去管,留在那我們也安全些;第四要督促大家不能把地荒廢掉了,只要有糧食,我們才能好好地活不去。”江太爺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說得口干舌燥。王大炮非常有眼色,太爺話音剛落,他就端著茶杯過來了。 等江太爺喝完茶,江有柱說:“我覺得山上的野獸也是個大麻煩,震得這么厲害,山上居然沒有什么野獸跑下來,也不知道它們都躲到哪里去了,太爺,大炮,我們是不是要組織人手去山上巡視一下。” 王大炮點頭,“叔這點說的很對,還有水的問題我們也要重視起來,是不是能定個制度,輪流用水,越是這種時候,我們兩村一定是團結起來,不能生分了。” 這廂在談論保衛村子大計,那廂江家正在圍著江新華轉。 “好了,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小珊和小娜也還好,人都沒事。”江新華說了一大堆,總算是把一路上所見所聞說完了。“對了,還有那個孫娟,我這次去也見到她了。她一家三口人是沒事,但房子都被震跨了。” “啊?她肚里的孩子沒事吧?”江芷本來還想等江新華休息好后,再纏著他打聽孫姐情況的。 江新華想了一下,說:“這個我倒沒問,不過看他們神情,應該沒事吧。” “房子跨了,那他們現在住在哪呢?”常婕君關切地問。 “她啊,好像是和小澈那個女朋友....叫...叫什么桐的在一起,住在那個什么桐家里。聽那個什么桐喊她嫂子,估計是有親戚關系吧。” 江澈嘴角直抽搐,“大伯,她叫韓桐,還有她只是我同學,不是我女朋友。” “女性的朋友不就是女朋友嗎?”江新華大大咧咧地說。 江澈無語中。 從這一天起,日子開始忙碌起來,田里地里的農活需要忙,某家蓋房子時需要去幫忙,沒啥事時還需要去清理廢墟,河道也需要清理,河泥塘泥也需要撈上來當肥料,空間里的活也要忙,事情多到江芷連抱怨的時間都沒了,整個人成了陀螺,一抽,就一直轉。 最辛苦的還是村里的男人們,除去各種活計外,他們還需要輪班巡邏巡山。 野豬村已經出現幾起餓瘋野獸傷人事件,村里組織了幾次狩獵,也無濟于事,反倒傷了幾個人,修建圍墻的事又被提了出來。 村里紅磚這些都還夠,廢棄的屋子不少,直接去扒拉就行了,缺的是水泥。鎮上已經亂成一鍋粥,壓根指望不上。缺少水泥,圍墻沒辦法修建起來,該怎么辦呢?從這件事上,江芷又總結出一個道理:白須翁和少年窮都是不能欺的,不能小瞧任何人。 別看江大山管不住老婆牛荷香,但他還是挺有本事的。他根據一張舊報紙上長安城墻的新聞,用石灰加糯米漿調制出“代水泥”,拿來修筑圍墻,解決了一大難題。 得知此消息后,江芷不禁猛拍自己的腦子,真是傻啊,她也算是半個專業人士,居然還沒有業余人士聰明,真是蠢到家了,學不能致用,真是白白浪費幾年時光。 “別拍了,雖然術有專攻,你的心思本事都不在你的專業上,所以拍了也白拍,別糟蹋自己腦袋了。”常婕君淡淡地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她在做衣服,用的是江芷買回來的布匹。除了修養期的劉秀蘭,連楊慧林都幫著做家務和農活,呂宋在村里上工砌圍墻,書杰也沒閑著,他負責照看奶奶,監督奶奶,不許她干活。干活的人多了,衣服磨損也快,常婕君又多了個任務,裁剪布料,自己做衣服。 呂薇先前對滯留在村里,有很大的怨氣。出又出不去,收音機里都沒信號,也不知道粵省的情況,急得她夠嗆。現在的工作是她好不容易得來了,工資又高,就這樣白白失去,她真不甘心。慢慢地,在常婕君和楊慧林的開導下,她也慢慢放下成見,慢慢融入村里的生活。 以前有些神叨叨的呂母也不神經了,每天過得很充實,就算不用說土話,憑一口普通話打入三山村的七姑六婆中。呂父腰腿不好,呂薇本來以為他會吃不消會犯病,沒想到他卻堅持了下去,腰腿毛病也減輕了。呂宋常笑話自己這病是閑出來的,現在這一忙碌反倒好了。 書杰也不嚷著回粵省的家了,在這里,他有好多小伙伴,每天還能溜溜小黑小白,和村里的小伙伴們玩泥巴捉小鳥.....別提玩得多開心了。 江河也像變了個樣。在粵省,江河因為工作壓力大,常整宿整宿的失眠,還有老胃病,每天精神也不好,常唉聲嘆氣愁眉苦臉,對夫妻義務也是能省則省。如今,呂薇覺得當年那個讓她著迷的棒小伙又回來了。 “太奶奶,謝謝你,我之前是太急躁了。”呂薇對常婕君滿懷感激。 常婕君摸著她的頭,淺笑著:“傻孩子,我還謝謝你呢,只有你想明白了,我們大家日子才好過,所以我還謝謝你能想明白,不再鉆牛角尖。” 常婕君面帶微笑,卻笑不見底,遠在金陵的江湖成了她的心病,也不知道小二子怎么樣了,有沒有傷著,是不是.....了。常婕君不愿想也不敢想下去,唯愿他能平安歸來。 江芷也是,每天在祈求著,若是能做交易,那請把空間收走,讓二哥平安歸來吧!沒有空間,只要全家齊心,總能熬過去的。若少了一份子,過得再幸福也是殘缺的。 ☆、第92章 噩耗 忙碌日子過得特別快,一晃大半個月過去了。可能是老天爺在翻完跟頭后打了個盹睡覺去了,這些天天氣不錯,沒有下雨,給了大家一個緩沖期。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兩村的合作也不是一帆風順。總有些磕磕碰碰在其中。好在兩村主事者都是性格堅毅之輩,省卻了不少麻煩。另一方面,王大炮和江有柱不曾放棄打探外面的情況。外出的村民不斷帶回外面的消息,收音機也慢慢能收到來自政府和國外的頻道。 綜合所知曉的訊息,得出的結論是:這場地震范圍極大,震心在rb國,強度要超過去年m國地震,目前估測可能達到十級,也可能是十級以上,至今暫未有官方說明。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rb國已經化作昨日煙云,原址已是一片浩瀚海洋,找不到半點存在的痕跡。若始皇再生一定十分懊惱,扶桑都沒了,去哪尋不老藥。 華國大部分地方都遭受到牽連,受災頗為嚴重的是沿海一帶,其次是南方許多地方,北方影響略小,但日常生活均受影響。政府目前是分身乏力,除了救災之外,還要騰出手來鎮壓滯留在華國的rb人,他們企圖在華國奪取一塊地盤作為他們的國土,華國周邊曾經華夏的附屬國也紛紛鬧事。好在以地球警察為己任的m國也遭受龍卷風和寒冷氣候的襲擊,自顧不瑕,騰不出手來。 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華國政府一鼓作氣,拿下眾多鬧事者,順便把疆域稍稍擴大了點。所謂有得必有失,原先投奔在救災第一線的人民子弟兵需要去擴大祖國版圖,救災自然沒以往給力。好在各國受災嚴重,華國又抓住時機,沒費多少波折就結束戰爭,連帶著把祖國彎彎省也收復了。 這些都是較遠的大事件,和村里有關的就是鎮上已有救援部隊出現,估計幾日后就有部隊前來山里,參與救災。 “啪”常婕君利落地關掉收音機,“好了,都起去干活吧。” 江芷湊了過來,“奶奶,你不發表下看法和意見啊?”若是尋常時期,收復彎彎是件大事,稍有不慎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線。結果就這樣收回了,江芷覺得不可思議。而且奶奶祖上曾受rb人殺戮,提起rb人就恨,今天也太平靜了吧。 常婕君慢吞吞地說:“能有什么意見?無非就是老百姓受苦而已。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彎彎省有哪路神仙在保佑,距小rb這么近,居然能安然無恙。” “奶奶...估計玉皇大帝和三清在保佑吧。”攤上一個不走尋常路的奶奶,江芷有點摸不準她的脈。 果然,五天后,在一連串爆破聲后,一隊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出現。帶頭的是一個30來歲的壯漢,叫石剛。這一隊軍人以排為編制,他是這個排的排長。摸清村里的受災情況后,石剛略有吃驚,這兩個村子算是他們一路走來,受災最輕的村子,倒塌的房屋都快修建好了。 從幾天前起,江有柱和王大炮就在“算計”著怎么“使喚”將要到來的人民子弟兵。等部隊剛一休整下來,他就拉著王大炮去石剛面前訴苦,哭訴著山中野獸傷人,大家時時處于恐慌中。 排里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棒小伙,聽他們一哭訴,就義憤填膺,請求上山打野獸。石剛和指導員陳家國一合計,順著村民的話,主動提出上山。 江有柱和王大炮喜極而泣,回去后奔向相告,村民皆喜。歡喜之余,有不少人對戰士們報以憐惜,紛紛要求跟隨上山,盡一份綿薄之力。 江家幾個男子漢也跟了上去,提議人是常婕君和江哲之,理由是以后怎樣,他心里沒底,讓年輕一代經歷經歷也好,江哲之自己都踴躍報名。說自己是老軍人老獵人,人雖老但尚能食飯,石剛不讓。在江哲之再三請求下,石剛終于松口,實在是偽秀才遇見老兵,怎么也說不過他。 戰士和村民連續上山幾天,終于把山上成年野豬都屠殺一空。對于小野豬和其他嬌小的野獸,村民都攔了下來,小野豬和其他動物危險性較小,是大家主要的rou食來源,沒必要趕盡殺絕,有節制方能細水長流。 不幸的是,在深山邊緣,有人發現狼的糞便。幾番搜尋后,未能找到狼的蹤影,大家只好作罷。 這次一共殺了80余頭大野豬,其他撞到槍口的野雞野兔不計其數。村里猶如過年,時時彌漫著rou香,引得土狗們在村里亂竄。 幫村民解決完野豬隱患后,石剛提出離開,他們還要趕往下一個村落,結“被江太爺強行留了下來。 太爺勸說:“這一個個都是20出頭的小伙子,每天勞累不堪,總要讓他們休息一會。況且這么多野豬,總要留點時間,rou干才能曬成,你們才好背上rou干出發。” 石剛執意不肯,說他們不需要帶這些,他們隨身攜帶著行軍糧。 王大炮性急,嚷嚷道:“就算你們不吃,總可以帶給其他缺食的人。” 陳家國覺得此事可行,于是跟著勸說:“老石,他們說得在理。本來我們計劃在這停留一星期的,現在才4天,還有時間。”石剛見他都被說服了,也不再堅持己見,同意再呆2天。何況這兩天也能去周邊村子幫忙,不算是偷懶違背軍紀。 私下里,石剛捶著陳家國賊笑,“好小子,果然如你所料。” 陳家國推開他的熊掌,矜持地笑道:“這里的村民不是不歡迎我們,只是對上面有點怨恨,連帶著對我們也有些排斥。但幾天下來,他們已經放下成見,真心為我們著想。” “那這和你的計劃有什么關系?”石剛不解,這明明是兩回事。 ”他們一是心疼我們下面這些小伙子,二是想和我們結個善緣,所以不用我們開口,他們就會要求我們帶上rou干。“陳家國長長地嘆了口氣,”唉,我也不想這樣算計這些村民,可我們真快斷炊了。出發時上面根本沒給我們多少補給,能順利走到這里已經是幸運了。“ 石剛本來還興致頗高,一提起這,臉沉了下去:“你說這上面發什么瘋,那么關鍵的時候居然派部隊出去收復國土,耽誤了救援時間,有多少老百姓為這而死啊?”石剛是條鐵漢子,很少留貓兒淚,可想著一路走來所經歷的生與死,他眼角不由泛起淚光。 陳家國揉了揉眼睛,垂著眼皮,淡淡地說:“我們只是小嘍嘍,大人打架爭史書留名,我們管不了也沒資格管,做好該做的事就行。況且上頭本意也是如此,只是他們忽視了嚴重度,等回過神來,時間已經過去了。” 石剛跟著嘆氣,“希望我們的家人也像這兩個村子,希望他們還活著。”軍令如山,困住他不得動彈。 陳家國摟著他的肩,堅定地說:“會的。”給石剛打氣的同時,也是給自己打氣。他年少時最大的理想就是穿上這身橄欖綠,可現在他無比痛恨這身衣服,是這身衣服阻礙著他和家人團聚。 2天后,部隊如期開拔,村民不愛說大道理,只會用行動表達他們的謝意。除了一大堆野豬rou干外,還把家里的臘rou、臘雞、干蘑菇等易保存的吃食都拿了出來,獻給他們敬重的戰士們。江家除了送臘rou外,還送了幾包衣物。常婕君在衣物里塞了些止血藥物和消毒紗布。這些東西若能救人一命,也不枉費她的一番好意。 面對村民的戀戀不舍,眾戰士感動極了。陳家國也為自己先前的算計羞愧,拉著村民貼心準備的小拖車,簡直是落荒而逃。 村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江家人卻越發急躁。江哲之在石剛面前打聽過金陵的情況,據石剛所說,金陵情況不太好,其他的他就一無所知了,因為他也是從戰友那無意得知的。 劉秀蘭傷是好的差不多了,但一想到江湖就哭,把自己整的憔悴不堪,別人怎么勸說開解都沒用。江澈除去干活時間外,天天擺弄著收音機,希望能從里面聽到一星半點金陵的消息。 低迷氣氛下,最先發怒的是江哲之。“小湖還沒死呢,你們就要給他守喪不成?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一個個誰都不準再給我唉聲嘆氣。尤其是你秀蘭,都是當奶奶的人了,還天天哭個不停,眼睛不要了?不準哭了,這是命令,聽到沒?”江哲之怒視著家里人。若這點磨難都受不了,怎么配做人。 劉秀蘭嗚咽著連聲說好,心里卻打定主意,若小湖真死了,她就去陪他。 常婕君與其相處幾十年,看她樣子就知道她心里存了什么念頭。常婕君也不惱,逮住機會就慢慢勸說她,無非就是和她說一些除了小兒子你還有孫兒,你還有老婆媳婦的身份,你怎么能在小湖他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有尋死念頭?若他平安歸來你卻已經把自己折騰死,你讓他如何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