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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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話,單挑他還真打不過我。 以前在初中時候,我的猴子偷桃就練得爐火純青,當時我們初中那一帶,誰不知道有我這么號偷桃達人?單挑? 此時大街上也沒多少人,這孫子沖上來抬手就要一拳打過來呢,我就掏出了我的警察證件,亮了出來,罵道:“警察不許動,馬勒戈壁的,裝b是不是?” “警察?嚇唬我?”這亮哥撇了我證件一眼,然后仔細一看之后,刷的一下就蹲下抱頭說:“警察叔叔,我剛才跟你鬧著玩的呢。” “現在知道叫叔叔了?早于嘛去了?”我看著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的亮哥,這還叫黑社會? “警察叔叔,我可是良民,每年都納稅的。” 我一腳踹他胸口上,罵道:“剛才誰叫囂自己是黑社會來著呢?黑社會了不起嗎?” “我真錯了警察叔叔。”這個亮哥哪還有之前的勇猛,慫的一筆。 如果換個其他人,他肯定不至于這么慫,但是在外面混的都有個現象,如果真的不是混到那種天天和公安局某個領導喝茶的地步,都會害怕警察。 “滾犢子。”我罵了一句,這個亮哥拔腿就跑,跑出五六十米遠的時候還回頭沖我罵道:“王八蛋,警察了不起啊,明天我燒你全家……” 說著他的人影已經鉆進一條小巷子里面,消失不見。 我走回診所之后,那個小雅焦急的看了看我問:“你沒事吧,我剛才已經報警了,等會警察就會過來。” “沒事了,那家伙就和我開個玩笑。”我搖搖頭,并沒有說出自己警察的身份。 畢竟不太好解釋自己是警察又為什么來這里實習。 如果讓這小丫頭片子腦洞大開,以為我是來當什么臥底,無間道,和販毒分子做抗爭之類的電影大片情景就不好了。 “這樣哦。”小雅也沒多想,松了口氣。 而韓叔也沒太在意說:“別閑著,小雅,去給病人換藥。” 驢哥沒過多久也就出來了。 之前那亮哥顯然是來調戲這個小雅的,而我給驢哥說了我剛才一英雄救美的光輝事跡之后,他腸子都悔青了,要知道他也是靈異小組的成員,雖然沒有分配什么職位,但警察證件還是有的,用來嚇唬剛才那個亮哥絕對足夠了。 我們一直忙活到晚上九點整,當然,我和驢哥根本幫不上什么忙,都是搬下東西啥的,小雅那丫頭也并不認為我不會扎針,而是以為我是幫她故意整那個亮哥的,對我和驢哥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轉變。 一遇到扎針之類的事情就搶著做,而我和驢哥都是打打下手,比如換個藥瓶啥的。 忙活到了晚上九點鐘,我也弄明白一件事情,這個醫院,加上驢哥和我,也才四個人,這陣容,只能用宏大來形容。 那個韓叔好像并不是太喜歡說話,不過估摸著也不是不喜歡說話,他這個診所雖然小,但是生意卻很好,好像名聲不錯,附近住的人都是到他這里來治病。 九點半的時候,我跟驢哥終于累死累活的昨完了診所的清潔,倆人走出了診所。 “累死我了,比靈靈堂上班十天還要累,艸。”驢哥罵罵咧咧的說。 我也是渾身酸軟,這種累和平時跟鬼打架不一樣,此時我才感覺我開的靈靈堂工作待遇簡直好到爆。 而且我們中間問過工資的事情,結果被告知,實習期間,一個月只有五百塊一個月,還不包吃住。 那個小雅是去年出來實習的。 我回憶起當時在大雪山上給驢哥燒三千塊取暖,麻痹的,那燒掉的是我和驢哥倆人加起來三個月的工資啊,我現在心疼得受不了,早知道當時凍死驢哥這王八蛋的。 我和驢哥走出診所才十來米,突然就看到了旁邊的火葬場。 這個火葬場當然不是靠著街邊,而是一條小路,這小路兩邊都是柳樹,進去之后才是火葬場,大晚上的看起來陰嗖嗖的。 也不知道為啥,勞資會抓鬼啊,但是看到這場面心里依然慎得慌。 “哎,風子,你說我一身驚天道行,但是我還沒進過火葬場,不然我倆進去逛逛?”驢哥撇了我一眼問。 “得了吧,你還驚天道行?”我搖搖頭:“這種地方晦氣,不進去最好。 “你不去我自己去。” 也不知道驢哥又犯了什么二,拔腿就順著小路往里面走去,我也連忙跟上去,生怕驢哥捅婁子。 第三百三十四章 我感謝你大爺 火葬場這地方可不比其他地方。 很多人單純的認為火葬場這疙瘩就是燒人的,其實哪有那么簡單。 火葬場,太平間,墓地,都屬于陰間和陽間交界的地方。 一般的鬼都是直接投胎,這個大家是知道,但很多鬼魂不愿意投胎,成了惡鬼,這種鬼,就需要地府的鬼差來抓,鬼差當中最出名的自然就屬黑白無常火葬場則是鬼差最容易光顧的地方,之前也說了惡鬼都會有鬼差抓,而鬼差并不只是抓惡鬼,畢竟惡鬼也沒那么多,真要只抓惡鬼,多少鬼差得下崗啊很多鬼魂死掉之后,過了頭七,見到親人,不愿意離開,然后身體被送到火葬場燒掉。 這個鬼的身體在火葬場燒掉的,就會在火葬場到處游蕩,這也是火葬場,太平間之類地方容易鬧鬼的原因,而各個火葬場,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鬼差到這里帶走那些不愿意離開的普通鬼。 火葬場一般建造的場地都很特殊,風水上絕對是陽氣極重,很多網絡上說什么亂葬崗,火葬場的風水不好,陰氣重,那都是扯淡。 誰他娘的敢在陰氣重的地方建亂葬崗?就不怕那附近天天死人? 火葬場和亂葬崗的陽氣極重,這樣才能鎮壓得住尸體或者鬼魂的陰煞之氣,而很多人說火葬場或者亂葬崗的陰氣重,不過是因為鬼魂或者尸體太多,硬生生的把這塊風水的陽氣給壓了下來而已。 我跟著驢哥順著小路走了十來分鐘,這才走到了火葬場所在的地方。 此時火葬場附近根本就沒有建筑,而火葬場用圍墻給圍了起來,不讓外人進入。 這個火葬場很大,好多棟樓呢。 我和驢哥剛靠近,突然一個穿著保安服裝的人就走了過來喝道:“什么人“哥們,我倆好奇,來參觀一下。”驢哥一看有保安,連忙遞了根煙過去這保安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衣服穿得端端正正,不過臉色卻是煞白,好像沒有多少血色一樣。 不過這也很正常,火葬場的陰氣這么重,人長期待在這種地方,少則重病一場,嚴重點的,火氣降下來,看到鬼,被活活嚇死的也有不少。 “大哥,不好意思啊,我倆馬上就走。”我上去賠笑了一下,然后拉著驢哥轉身就要走。 “風子,那里有個家伙好奇怪。”突然驢哥大喊大叫了起來。 我順著驢哥的目光看去,此時一個穿著古時候官兵衣服的家伙正在用手銬銬鬼呢。 我列個去,還真讓我看到鬼差鎖鬼了。 我心頭一跳,那鬼差估計也是感覺到了有人看他,回頭往我看了過來。 奇怪的是,這個鬼差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過。 對了當時在往生棧的時候,好像它跟在白無常后面。 這只鬼差慢慢往我走了過來,我習慣性的從包里掏出煙,沖鬼差說:“大哥,來抽根煙。” 這鬼差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喝道:“你怎么在這里?” “額,我在這附近上班。”我點頭哈腰的說。 可別以為這些鬼差弱,三天兩頭的往陽間抓惡鬼,而且以后我掛了,說不定還得找白無常幫忙,讓他給我找個鬼差的工作,此時先和以后的同事,打好關系準沒錯。 “你也是為了那件事情來的?”這個鬼差說:“看你和白大人有些交情,我提醒你一句,這件事情你別插進來,不然到時候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額。”我楞了下。 這家伙剛說完,突然就消失在我眼前,我大喊:“什么事啊。” 不過這個鬼差已經消失不見,而之前他抓的那些鬼也跟著一起不見了。 “喂,你們兩個神經病鬧夠了沒有。”我們身旁的那個保安沖我倆大吼了起來。 我這才想起旁邊有個保安,這哥們此時額頭渾身大汗,好像被嚇得不行一樣。 也對,我和驢哥看得到鬼差,但這哥們看不到啊,他看著我神經叨叨的對著空氣說話,再加上這里是火葬場,自然是被嚇到了。 我連忙開口說:“哥們,別介我,我有點精神方面的疾病,見諒,見諒。 看著哥們臉色更加慘白,我真怕他會突然來個心臟病,直接就掛掉了,這樣我不就算是間接性的殺人兇手么?只好把自己說成精神病了。 “艸,原來是精神病,嚇老子一大跳,趕緊給我滾。”這個保安臉色稍微好了點,黑著臉沖我吼了起來。 我跟驢哥灰頭土臉的就趕忙往會跑。 “都怪你這孫子,好好的來什么亂葬崗,害老子裝精神病。”我向旁邊的驢哥抱怨起來。 驢哥撇了我一眼說:“誰叫你傻啊,沒看到剛才我一句話都沒說么,不然就得跟你一樣裝精神病了,不過你是沒看到那哥們當時的臉色,哈哈。” “得了吧。”我白了驢哥一眼,問:“對了,你說剛才那鬼差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驢哥右手摸著下巴,很鄭重的思考了起來,思考了半天才說:“不知道。” 我心里也很疑惑,那只鬼差為什么讓我離開這火葬場附近?難道這里面有什么秘密。 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我可一直記得,我也不想再捅什么簍子,管他什么秘密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我和驢哥走出去之后,打了個車,就往醫科大學的方向趕去,回到家里后,趙衫雨穿著個粉紅色的睡衣,躺在沙上看電視呢。 “今天去那上班感覺怎么樣?”趙衫雨一看我回來了,連忙跑過來問。 “棒極了。”驢哥滿臉笑容。 他能不笑嗎?成天跟著那個叫小雅的丫頭片子后面,小雅meimei長,小雅meimei短的。 “累。”我嘆了口氣說:“我還以為在醫院上班很輕松呢,感覺就是開下藥,然后讓護士去打針什么的,結果當年被某個傻x帶著讀了護士。” “你少來,你這德行,當了醫生,開個藥也能醫死人。”驢哥義正言辭的說:“為了不讓你害死人之后才悔過,所以當時我才帶著你去讀的護士,我這是拯救你于水深火熱之中。”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一下啊?” “隨便請我吃頓飯就行了。” “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第三百三十五章 又見黎老頭 第二天我和驢哥起了個大早,然后趕忙換上衣服,就帶著驢哥出門擠公交估摸著很多人會奇怪,我開靈靈堂,一個月能掙這么多錢,于嘛還要去那個小診所累死累活的上班呢? 這個問題我昨天晚上和驢哥聊過,說老實話,我昨天去過之后,就有些不太想去了,而驢哥卻說他打死也要拿到大學畢業證,當然,我可以羅局長幫下忙,他要是打個招呼,拿兩張畢業證不就跟玩的一樣么。 可驢哥也不知道為啥,在這點上很倔強,說非得靠自己的本事拿到畢業證后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因為他小時候答應過一個丫頭片子,說會去好好讀大學學習。 結果讀書的時候全去看a片了,只有現在好好體驗實習時光。 反正我感覺他是在扯犢子,雖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故意露出一股滄桑模樣,但我還能不了解他嗎?他小子不就是想泡那個叫小雅的姑娘么。 “阿嚏。”我打個噴嚏,此時已經到了春天,大清早的出門,外面冷風一吹,渾身的雞皮疙瘩,我腳都有些顫。 我和驢哥走到車站,等公交車呢,突然我就看到街對面的面館里面有個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