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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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子。”閉著眼睛的趙衫雨突然開口說話了。 我一聽,連忙說:“我在呢,媳婦,咋了?” 還真是運氣好,我剛回來,趙衫雨就醒過來了。 趙衫雨睜開眼睛,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說:“麻痹的,我還以為自己完蛋了,真的會變成僵尸呢。” “變成僵尸也不錯嘛,就跟我和僵尸有個約會一樣,挺rou的。”我開玩笑說。 “滾犢子。”趙衫雨抬腳踹了我肚子一下,說:“我餓了,要吃rou餡大包子。” “得,我馬上去買。”我點頭,跑下樓給趙衫雨買了十個大rou包,遞給趙衫雨之后,趙衫雨竟然一口氣全給吃光了。 我在旁邊看得都飽了,這rou餡大包子可不是小籠包,一個個包子比拳頭都大,也不知道趙衫雨的肚子是怎么長的。 “總算是吃飽了。”趙衫雨吃完之后,吐了口氣,然后下床,慢慢走到客廳,看到正抱著豆?jié){喝的驢哥,問:“驢子,你們回來多久了,這次去西藏好玩嗎?” 我一聽,連忙沖驢哥使眼色,驢哥立馬閉嘴不說話。 我就開口說:“去西藏好玩得很,東西輕輕松松的就偷到了,然后我們幾個還在西藏游玩了一圈,這才回重慶的。” “你丫的,老娘在家里半死不活的,你還有心思游玩?”趙衫雨瞪了我一眼,然后才松了口氣的模樣問:“沒遇到危險吧?” “如果驢哥看到美女,走路差點摔倒算的話,那就算吧。”我不想讓趙衫雨太擔(dān)心,如果讓她知道我們幾個上了大雪山,差點凍死,差點讓蜘蛛咬死,最后還差點死在個日本人的研究所里面,她鐵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心平氣順的和我們聊天,而是會沖進廚房掏出菜刀,叫嚷著要去砍死那群日本人。 以我對趙衫雨的了解,她絕對會這樣。 “米瑪呢?”突然趙衫雨現(xiàn)少了那么幾個人又問:“大奎呢。” 驢哥酸溜溜的說:“米瑪和大奎私奔了,吳志聰和奴哥私奔了。” “別扯淡。”我瞪了驢哥一眼,說:“大奎有佛緣,在西藏遇到一個大師收他當(dāng)徒弟了,你的僵尸精血排除之后,米瑪也回西藏了,吳志聰家里有事,辭職了。” “我去,一下子全走了。”趙衫雨一臉不爽的問:“以后找誰打麻將啊。 我想到要實習(xí)的事情,趕忙開口給趙衫雨說:“對了媳婦,你問下你們班的指導(dǎo)員,現(xiàn)在好像在分醫(yī)院,我們?nèi)家メt(yī)院實習(xí)。” “實習(xí)?我去實習(xí)于啥?當(dāng)護士?”趙衫雨搖了搖頭問:“你和驢子得實習(xí)吧?” “嗯。” “那我就幫你們看靈靈堂吧,反正一天閑得沒事,你要記得,我可是學(xué)的護士。”趙衫雨說。 “我和驢子也是學(xué)的護士啊。”我剛說完,突然就感覺腦袋生疼,麻痹的,我都不會打針,我去實習(xí)個鳥啊? 后來我?guī)е蚁眿D去店里面,給她說了一下大概該怎么坑人,不然我真怕按照我媳婦的性格,拿著刀逼別人買,到時候被人報警就不太好了。 我媳婦也給我承諾:“放心,我一定會威逼利誘讓他們買東西的。” “利誘倒是可以,威逼能不能就算了。”我汗顏的說。 不過大致流程我還是給趙衫雨說清楚了。 接著我們一起吃了個中午飯,便和驢哥回家換了身西裝,擠公交往那個醫(yī)院趕去。 這次驢哥倒是沒在公交車上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這也讓我倍感欣慰,他坐在我旁邊,一副憂郁犀利哥的模樣,嘴巴里一直在念叨米瑪米瑪。 我和驢哥照著地址找到這個醫(yī)院一看,我去。 這個醫(yī)院還敢再偏僻點?再破舊點嗎? 不對,這他喵的根本不是醫(yī)院,這就是三個門面連起來的一個診所,不過上面牌匾上寫著諱東醫(yī)院。 “這就是你給我說過的醫(yī)院?不給力啊風(fēng)子。”驢哥跟在我身后,叼著根煙看著這個診所。 突然這診所里面走出來一個很漂亮的護士,這個護士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梁,還穿著一身護士服,看到我倆在看診所,就上前禮貌的問:“兩位是要來問診嗎?” 突然驢哥就抓住我的胳膊道:“真給力,真給力。” 第三百二十二章 亮哥? 這個漂亮的護士nn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著我倆奇怪的問:“你們倆是要看病嗎?不好意思,我們這不治精神科的。” 這妹子估計是讓驢哥猥瑣的表情給嚇唬到了,驢哥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連忙解釋:“姑娘,你聽我解釋,我倆是醫(yī)科大學(xué)的學(xué)生,是學(xué)校分配到這里實習(xí)的。” “醫(yī)科大學(xué)的?”這小護士微微皺起眉頭,突然恍然大悟的說:“對了,我記得韓叔說過,要來兩個人,不會是你倆吧?” “美女,剛才恕我冒昧了。”驢哥突然咳嗽了下,還整理了一下他的西裝,走到這個護士面前說:“請給我一個自我介紹的時間好嗎?” 然后驢哥就不管這護士答不答應(yīng),開口說:“本人叫李二驢,是個品學(xué)、智慧、帥氣于一身的優(yōu)質(zhì)型男,今天看到你,我就如同被愛神丘比特射了一箭,這一箭太毒太毒,毒得我胸口疼,毒得我呼吸急促。” 這小姑娘一臉歉意的說:“真不好意思啊,我們這真不收精神病。” 我沖著驢哥的屁股就踹了一腳,麻痹的,這孫子,早上送走米瑪?shù)臅r候還要死要活,說什么喜歡的人離開,再也不會愛了,轉(zhuǎn)眼間就又對這小護士感了興趣。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這朋友平時喜歡開玩笑,你能帶我進去找一下你們醫(yī)院,的負責(zé)人嗎?”我問道。 小護士仔細的瞄了我倆好幾眼,看那模樣,好像生怕我倆是神經(jīng)病加色狼,后來估計是料定我和驢哥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做什么,她才吐了口氣說:“跟我進來吧。” “看到?jīng)],她邀請我進去了,她一定是真的被我的英俊相貌給征服。”驢哥一臉得瑟的扭著屁股跟了上去。 這個醫(yī)院,不對,應(yīng)該是診所,中間的一個門面是問診的,而左邊的門面則是專門安放床鋪,好讓病人睡著吊針,而右邊的門面則是藥房,里面很多藥物。 這個問診的地方看起來有些傳統(tǒng),桌木都是木材做成的,看起來好像有些年份了,而大門正對著的墻壁還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四個字,救死扶傷。 在那牌匾下,一個穿著醫(yī)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正戴著一個類似于耳機的東東。 小護士進去之后就喊道:“韓叔,這兩個家伙說是來我們醫(yī)院上班的。” 那被叫做韓叔的醫(yī)生抬起頭,這個韓叔眉頭上皺紋還挺多的。 韓叔放下耳機,走到我和驢哥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問:“你們就是醫(yī)科大學(xué)分配過來的學(xué)生?” “韓叔好,我叫張靈風(fēng)。”我看著韓叔笑了一下。 而驢哥則說:“我叫李二驢,性別男,19歲,不抽煙,不喝酒,至今單身,沒有不良愛好……” 驢哥真是恨不得把他小時候在幼兒園得過小紅花的事情都說出來,而他的意圖也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平時,他哪有閑心情給一個糟老頭說這些事情。 “嗯,現(xiàn)在店里也不忙,小雅,你帶他們熟悉一下器具。”韓叔說完就轉(zhuǎn)身回頭忙去了。 “原來你叫小雅啊,真是好名字,這個字溫文爾雅,一聽就是大家閨秀的名字。”驢哥連忙走到這個叫小雅的姑娘旁邊夸了起來。 而這小雅顯然不太想搭理驢哥,淡淡的說:“跟我來吧。” 說完就帶我倆在這診所里面逛了起來,這診所也沒啥好逛的,就這么屁大點地方,一眼就能掃光,不過小雅還是很認真的給我們介紹這些器械。 小雅在前面一邊介紹,驢哥就在我旁邊小聲的問:“風(fēng)子,剛才那老頭帶的耳機是啥牌子的,怎么從來沒見過?” “這個,這個,咳咳。”我一聽,咳嗽了一下,我他娘的哪知道啊。 “那是聽診器,你們倆真的是從醫(yī)科大學(xué)里面出來的?”小雅回頭奇怪的看了我倆一眼。 “我在醫(yī)科大學(xué)里面主要是研究人體器官結(jié)構(gòu)方面的問題。”驢哥笑呵呵的說:“所以一些低端的東西沒有了解。” 他娘的,看a片什么時候成研究人體器官結(jié)構(gòu)的話題的?聽起來倒是挺高端大氣上檔次的。 這個小雅臉上顯然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問:“你竟然會這么復(fù)雜的課題。 “那是當(dāng)然,我……”驢哥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說,我在旁邊連忙扯了他一下,照著驢哥的性子,多說幾句,準(zhǔn)得露餡,到時候驢哥就會在這小雅心目中從研究人體器官結(jié)構(gòu)這類復(fù)雜課程的學(xué)生,變成個天天看a片的yin賊。 所謂近墨者黑,驢哥被人當(dāng)成yin賊我無所謂,但是把我給牽連進去就會讓人很無語的。 “小雅,這里有個病人要吊水,你帶新來的兩個學(xué)生過來試試。”突然外面就傳來了韓叔的聲音。音。 我和驢哥一聽,臉都黑了。 小雅聽到韓叔的聲音,就往著問診的門面走去。 “風(fēng)子,我肚子不太舒服,不然就你上。”驢哥捂著肚子裝疼了起來。 “少來,我他娘的還痔瘡犯了呢,我先去上個廁所。”我剛說完,驢哥刷的一下就往著一開始小雅指過的廁所跑去。 然后廁所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張靈風(fēng),快過來。”那邊傳來小雅的喊聲。 我從小就怕打針,小時候被父母抱著去打針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現(xiàn)在讓我給別人打針?這不是扯淡嗎。 我硬著頭皮走了出去,一看需要吊水的人,頓時人就愣住了。 這哥們看起來二十四五歲,一米八的個子,光著上身,胸口紋了條龍,上身還有不少的刀疤,一看就是混的。 “麻痹的,韓老頭,我讓小雅給我吊水,你他娘哪去找了這么個慫逼給我。”這個家伙一看到我要過來給他吊水,頓時不滿的大吼了起來。 “不好意思,亮哥,我昨天晚上沒睡好,眼睛有點花,我怕扎著你,所以換我同事給你吊。”這小雅臉上顯然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不過還是禮貌的給這個叫亮哥的家伙解釋。 第三百二十三章 火葬場? “什么玩意啊,艸。”這個亮哥罵罵咧咧的瞪了我一眼吼道:“還愣著于什么,過來給我吊啊,給我扎疼了,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我連忙取過那根針,然后用壓脈帶系在了他的右手上,還順手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消毒之后,我看著這個亮哥手臂上那根很粗的血管,我手都有點抖。 “小子,你手抖什么?你該不會是學(xué)徒吧。”這個亮哥瞄了我一眼問。 “大哥,不是我手抖,肯定是你眼花了吧。”我于笑了一下,接著深吸了口氣,一不做二不想,拿著針對著他的血管就扎了下去。 “啊” 亮哥大吼大叫了起來,罵道:“什么玩意,你把我血管砸破了。” 我一看,果然,血管皮層里面已經(jīng)開始溢出了鮮血。 “大哥,不好意思啊,失誤,我再來扎一次。”我說著就準(zhǔn)備繼續(xù)扎。 我不是欺負他,我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在醫(yī)科大學(xué)學(xué)了兩年護士,結(jié)果連最基本的扎針都不會。 “滾犢子。”亮哥站起來扯掉了右手的壓脈帶,瞪著我說:“你丫活膩味了,知道我是于啥的不?” “混混?”我疑惑的問。 “艸,勞資這叫黑社會,你故意整我是不是?你今天要是帶個種就別走出這個門。”亮哥指著大門吼道:“出門了我弄死你。” “哦。”我點點頭,然后跳出門,又跳進來,又跳出去,又跳進來。 亮哥的臉都被我氣成青紫色了,沖上就要揍我:“你知道我誰不,敢玩我“黑社會了不起啊?”我罵了一句,看這亮哥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