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原配嫡女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此時已過晌午,再過一個時辰,三司會審今日之概覽便將要送往皇城天子面前預覽,然此次卻因諸多因素,恐有延遲。

    三司官員低聲商議一番后,便讓刑部尚書寫上一封請罪折子,三人共簽署名字與私印后著人快馬送往宮門。

    溫家老爺子此時只閉嘴不嚴,神色難辨,只在眾人無法直視的袖中捏緊了拳頭,看向溫家大爺的眼神如利刃一般。

    溫家二爺坐姿極為難耐,幾番搖擺,交叉相搭的拇指互相轉磨,臉色發黑神情沮喪如喪父狀。

    唯南寧太子,微偏著頭,嘴角微翹,如看戲一般左顧右盼,竟覺趣味。手中玉板徐徐轉動,耐心十足。

    然此時雖待仇氏與產婆來公堂對峙質證,案情卻能繼續問詢下去。

    “爾等可還有何證據呈上?”刑部尚書馮鈞問。

    兩族族長與身邊人交頭接耳一番商議后,卻是點頭又搖頭。

    之前的青年舉子道:“尚有一物可證當年謀害某長嫂,須得待仇府娘子前來后,方能奉上。”

    那便是確證仇氏身份之物了,如見關鍵證據,此時并不交與三司,防止信息走露,并不違法。

    馮鈞聞言便只能同意,與先前在天子面前時的想法有了改變。

    今日之事,涉及頗廣,他身為刑部尚書,若是明顯的偏頗于溫府,于自己的名聲必然有誤。

    且又涉及勛貴仇府,想必明日在朝中又將引起文官、勛貴之間的一場爭議。做為文官中人,他在斷案之時,又得重新估量。

    如此為難,倒不如秉公斷案,不論真相如何,他于公于私都能有個交待。

    溫家大爺被紅姨娘所告之事,自然也傳入了大多勛貴所在的北城之中。

    仇氏昨日被溫家大爺送回仇府,連帶兩個兒子一道,其實在同在北城的勛貴內院中早已過了一遍。

    誰家出嫁十多年的娘子在娘家無事之時隨意歸家?且還是在京中各道城門即將落下之時?

    加之之前謀害原配嫡出卻錯手害到娘家侄兒的事情,勛貴中便有人懷疑仇氏是被溫府逐出府了。

    今日紅姨娘狀告溫家大爺與仇氏謀害原配張氏,已然將仇府推上了風口浪尖。

    因此仇府雖暗中有派人前去三司會審處探聽消息,整個府中卻是各道門緊閉,十分壓抑。

    特別是在仇府二房夫人閔氏得知差點害死她小兒的溫長明竟然不是溫府血脈,更不是小姑子的血脈之后,對溫長明與仇氏更恨。

    便是一個來歷不明的賤種,連兩府血統都無,她的好小姑卻從不與她們說清楚,讓那個賤種活生生的害得她的幼子如今還躺在床上!

    廖嬤嬤的外孫女兒下的砒霜并不足以致命,然而對身體的損害卻是長久的。便是請了諸多太醫來,無一不說恐影響日后子嗣。

    閔氏如何能不恨?她好好一個兒子,便是毀在了她的好小姑手里。

    往些年的情分,便是全喂了狗!

    因此在官府前來請仇氏前往公堂自辯之時,閔氏便十分不客氣的帶著自己院子里的人,前往仇老夫人小廖氏的院子、

    小廖氏自然也知當年之事,又驚聞溫長明并非自己女兒所出,此時正朝仇氏發火,“果真是娘的好女兒!”

    當年若不是仇氏說她跟溫鈺有了一個孩子,為了自己女兒的閨譽與隱瞞溫長明的身份,她如何同意兩家的婚事!

    以當時她夫君的前程,便是仇氏年紀稍長,亦能嫁到更好的人家。

    仇氏只跪在地上以袖遮臉的哭,“母親——”

    小廖氏怒道:“莫要叫我!我生不出你這種不孝不恥的孽種來!”

    一想到溫長明并非自己女兒的骨rou,自己白疼愛這么多年,自己的丈夫當初亦因為他而在京中文臣面前丟盡了顏面,小廖氏如何能不恨。

    可恨又如何,如今事情已被掀開,要后悔也遲了!

    閔氏一進小廖氏的院子,便聽見小廖氏屋中傳來的悶聲呵斥,心里只覺爽快,對小廖氏也有幾分不滿。

    若不是小廖氏對仇氏自幼溺愛,仇氏又哪來的膽子欺上瞞下,哄著自己身邊的一堆子奴才欺騙整個仇府?

    如今被人戳穿了謊言,竟還涉及人命,且還是京郊大族產婦。

    閔氏示意門外的婆子撈開簾子,一腳踏進門中,只掃過一眼跪在地上哀求我錯了的仇氏,跟小廖氏道:“母親,官府來人了。”

    小廖氏聞言被驚得往后退了兩步,頭中頓時天旋地轉,差點摔倒在地,還是閔氏身邊的丫鬟趕緊上前扶住。

    閔氏親自端了水與小廖氏,道:“母親,您可要穩住呀!如今官府已經上門,咱們府上還得您做主呢!”

    小廖氏喝了一口熱水,暫時穩下心神來,問道:“可是為了何事?”

    閔氏轉頭一臉厭惡的看了仇氏一眼,回頭低聲道:“還不是姑爺之事。本審到了一半,卻是驚動了京郊的鳳、顯兩族,說小姑當年為取子,謀害顯家產婦。如今三司會審的官員便著了官差來抓人!”

    小廖氏將始末一聽完,頓時又是一陣眩暈,嘴里卻道:“還不快快將你們父親請回來!”

    說完這話,小廖氏便暈厥了過去。

    閔氏又不得不同身邊的丫鬟將小廖氏扶進內室,才出內室對破著嗓子哭喊的仇氏道:“你且閉嘴吧!”

    仇氏一下子停下了哭嚎,只哭哭啼啼的問閔氏,“嫂子,我母親如何了?”

    閔氏冷著臉道:“小姑你若還有半點孝順,便趁著父親還沒有回來之時便跟著外面的官差去一趟。免得整個仇府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要是父親知曉此事,恐怕殺了你的心都有。到時又得讓母親心疼了!”

    小廖氏當初將中饋交給閔氏,為的是怕自己一直捏在手中,若是哪一日去了,閔氏來不及培養自己的人,在與大房梅氏相爭之時吃虧。干脆早早給了出來,想讓自己還在之時就讓閔氏徹底掌握仇府。

    早已經掌控仇府多年的閔氏如今深恨仇氏,又哪會對她客氣,那一番話一說,便有身邊的丫鬟叫了外面的婆子,拖著仇氏要往外走。

    “嫂子,你——”仇氏掙扎著道。

    她是萬萬沒想到,一直對她十分客氣與親近的閔氏有一日會這般對待自己。

    閔氏一揮手,只叫人堵了仇氏的嘴,將人一路拉了出去。

    等出了院子才道:“小姑也莫要恨嫂子。嫂子這般也是為了仇府與母親好。今日之事,早已傳遍京中。我仇府可沒有這種沒有廉恥,殺人害命的小姑!等三司會審后,小姑你自回溫府去罷!”

    幾句話說得仇氏頻頻搖頭,又因嘴里被塞了手帕言語不得,只雙眼淌著淚,一臉哀求的看向閔氏。

    閔氏被看得心中一酸,到底是交好過的小姑,差點心軟,便側過頭,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狠心道:“派人將溫家兩位少爺送回溫府,就說我仇府廟小,容不下大佛!”

    仇氏被拉了出去,徑直交給前來帶人的官差。

    閔氏卻是定定站在原地,默默無聲的流淚。身后跟著的丫鬟婆子們,低著頭不作言語,無一人敢上前勸慰。

    一直到去叫馬車的婆子回來,對尚在流淚的閔氏道:“夫人,溫府兩位郎君鬧起來了,卻是不肯走,說是要找母親。”

    閔氏對仇氏或許有那么一兩分感情,但對溫長明卻是十足十的恨意,“不走,便綁著送回去!”

    婆子一臉為難,“夫人,這恐怕不太好罷?娘子與兩位小郎君到底也是溫府大爺親自送回來的。兩家也并沒交惡,這委實有些過于打臉了些。”

    閔氏聞言冷笑,“昨日溫府將人送回來,便只差一份休書了!如今咱們兩府之間還顧忌什么顏面?”

    婆子喏喏而去,竟真叫人將人綁著丟進了馬車,譴馬夫送回溫府去。

    ☆、第060章 可憐父母心

    仇氏被三司官差帶走,溫長明與溫長瀚被捆著丟進了馬車被送回了溫府。仇家伯爺才匆匆從皇城里趕回仇府。

    回到府中一聽聞閔氏做的事,仇府伯爺心里跟火燎似地,本想沖閔氏發火出氣,然見著跪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的閔氏也頓時啞巴了。

    閔氏只腫著眼睛哭訴,“父親若說兒媳心狠,兒媳卻是不敢認的!當年之事如何,父親比兒媳更為清楚!岳兒如今是何光景,父親心中也清楚!莫不是小姑是父親的女兒,岳兒便不是父親的孫子不曾?”

    仇府伯爺被閔氏的質問一堵,更不知該如何說。

    閔氏卻是抓緊機會道:“當年小姑鬧著要嫁給姓溫的,那時父親便不同意吧?便是兒媳也是不同意的!可如今看小姑當年干了些什么?說是京中謠言頗多,要去莊子上避一避!如今兒媳便要問一問,當年的謠言是誰放出去的?是誰說的仇府與溫府有婚約,張氏插足其中,讓小姑子成為京中談資不得不去京郊?隨后小姑子執意要住在別莊里,死活不肯回京,又鬧死鬧活不肯嫁人!”

    “最后小姑又是從哪得到一個嬰兒說是與溫家大郎之子,逼著咱們府上同意與溫府的婚事?若真是小姑子生的,可有見產婆?可有見小姑子坐月子?”閔氏問道。

    當年仇氏言明自己跟溫家大爺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之時,那孩子已進溫府五月,而她回到京中之時卻是在四月之前。

    如今仇氏當年借腹取子的事情被鬧了出來,雖不知其中真假,然而閔氏卻回憶起從前的不妥之處。

    當年張氏產子而亡,仇氏又鬧著要給溫家大爺當繼室,仇家伯爺自是不能同意,這才有了早已生有一子之說。

    可那時的仇氏,除了身子比之前胖了些,卻是半點沒看出是生過孩子的。

    當年的閔氏亦有疑問,可仇氏卻言早幾月生產的,順利得不像樣,并未吃什么大虧,所以身體調養得好。

    又因那時仇氏胸脯發育得快,竟是就這么被哄了過去了。

    仇府伯爺聽了閔氏半晌的話,最后道:“你待如何?”

    閔氏道:“不是兒媳待如何。是如今事關父親前程,仇府名譽,兒媳斗膽,請父親千萬別因對小姑的慈愛之心,而置于仇府而不顧。”

    女兒跟兒子孫子,還有家族的名聲,總是要有個輕重的。沒得為了一個女兒,竟是讓整個仇府賠上去。

    這要逼著仇府伯爺放棄仇氏了。

    仇伯爺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卻是問到小廖氏,“你母親呢?為何不在此。”

    閔氏聞言又開始流淚,“母親一聽聞此事,就暈厥了過去。兒媳讓下人拿了父親的帖子去太醫院請了太醫,目前尚未前來。”

    仇伯爺見此忙擺了擺手,逃離道:“我先去見見你母親,瑾娘之事還等你母親醒過來再說。”

    閔氏眼睜睜的看著仇伯爺朝著小廖氏的院子走去,心中也憋了一口氣,站起身拍了怕膝蓋上的灰,對身后的嬤嬤道:“閔嬤嬤,前幾日聽說我母親身體有佯,做為女兒的自當帶著外孫一道回去看看,好敬一敬孝。”

    仇伯爺一心想去小廖氏院子里尋她問清楚,哪知道自己一個轉身,只因沒對兒媳說一句安撫的話,便讓兒媳棄門而去。

    “那該死的賤婢,當年就該將她弄死,不然哪有今日之禍!”

    小廖氏的咒罵從房中傳到了院子,聲音高亢尖銳,讓恰恰走進院子里的仇伯爺停下了腳步。

    守著的婆子看見仇家伯爺這臉色,又聽見小廖氏的咒罵,嘴唇抖著想要大叫通知一聲,卻是被仇伯爺一瞪眼,全都低下了頭。

    里面小廖氏還在咒罵不休,“那賤婢好吃好喝的被供了十幾年,卻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心心念念的去幫著那兩個賤種!莫不是忘了長明是記在她名下的,日后便是分家,也要接她出去奉養!”

    仇伯爺從沒有見過如此說話的小廖氏。

    在他心目中,小廖氏雖然是繼室,然心底是善良的,待人也十分溫柔客氣,便是當年才嫁過來之時,兩人因妾侍有些誤會,然而小廖氏卻從沒有怪罪過自己。

    可如今這般言語的小廖氏,卻是讓仇伯爺陌生起來。

    早年他常年在外,一年難得回京幾日,不論是前頭的妻子,還是后來續娶進來的妻妹,他都無甚感情。

    也是小廖氏嫁過來之后,在他尚在邊關之時,常年累月的寫信,送衣物、被子,才一點一點的走進了自己心里。

    后來自己有機會被提拔再去邊關,他不愿小廖氏獨守空閨,便求先帝將他留在了京中。

    自此兩廂恩愛不已,每日快活得緊。

    可如今……

    仇家伯爺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前些日子,溫府老爺子與自己說仇氏貪墨張氏嫁妝放印子錢,置換良田的事情,他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