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而其他人也勸的勸,不想這件事情鬧得兩家不愉快。 關奕瑤低眸看著那一地的狼藉:“四哥,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答應你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的,可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孩子雖然保住了,但是我一想到還是后怕,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我怎么對得起你。四哥,你怎么罵我我都沒有任何怨言——”說到動情之處她的淚水染濕了眼角,弄濕了臉龐。 可是談銘韜依然那么平靜,似乎這件事情真的與他無關,他就像一個旁觀者般那樣冷靜自持。聽著關奕瑤的連篇謊話,他深深覺得厭惡,眸光深沉如幽暗的大海,看著關奕瑤心里直發顫。 “不要再說了。”談銘韜陰冷著臉色,提高音量打斷了她下面的話,那些謊言他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他厭惡了她扮柔弱裝無辜的嘴臉,“關奕瑤,今天我們就推開天窗說亮話吧,這樣繞著圈捉弄你,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游戲。你是故意摔下樓梯的是嗎?你不需要有任何隱瞞,就算你想隱瞞也瞞不住。” 方華琴,談希越,傅向晚,關奕唯都驚訝著談銘韜說的話,都看著關奕瑤,想從她的嘴里知道答案。 “老四,你竟然威脅我女兒?”任如萍護著自己的女兒。 關奕瑤臉色閃過一絲慌亂,她心虛地咬著唇,然后急急地搖頭:“不,四哥,不是這樣的,我怎么會故意呢?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愛他還來不及,我怎么會摔掉他?” “是嗎?”談銘韜冷嗤一聲,覺得可笑,悲涼在心底瘋長,像無數的藤蔓將的心臟緊緊纏繞,“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你卻依然像平常一樣穿著七寸的高跟鞋,而且那么尖那么細,只要你一個稍微腳下不穩,就會摔倒。你覺得呢?” 這是一個無比大的諷刺!想著這兩三年間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更多的是悲涼。 關奕瑤的淚水漫出眼眶,搖頭,哽咽著:“四哥,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只是一時習慣了穿高跟鞋,突然沒有適應我是孕婦,我真的不是故意穿的。而且我走下樓時腳下踩空,我才摔倒的,四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說過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很愛他的。請你相信我。” 談銘韜也搖頭,不再給她任何機會:“我已經無法相信你了。關奕瑤,不要再說謊了,你下來前,樓梯才被傭人檢查了一遍,什么都沒有。你說謊也要有限度,像你這種天馬行空的彌天大謊怎么就從你這張美麗的櫻桃小嘴里吐了出來?而且你聽好了,這個孩子是‘你的’,不是‘我們的’。” 檢查過樓梯?不,他一定是在詐她。她不能就這么承認了,那樣就鉆進了他的圈套里。 不是他們的? 談希越和傅向晚交換了一下眼神,終于說到了重點上,可是就怕關奕瑤不會承認。這是一場硬仗,讓人很是辛苦。 “談銘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任如萍瞳孔圓睜,臉色都泛起了白色,眼底還有被羞辱的憤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談銘韜面色冷然。 方華琴也擔心著:“老四,你這話能說清楚嗎?你和瑤兒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媽,關奕瑤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我的。”談銘韜解釋給母親聽,“是她和別的男人的孩子。” “四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這明明就是我們的孩子。”關奕瑤不松口承認,還伸手撫著小腹,哀怨道,“寶寶,你看mama沒有保護好你,爸爸生mama的氣了,你替mama向爸爸說說好話——” “住口!”談銘韜冷漠厭煩地打斷了她,“既然你這樣執迷不悟,那么我會讓你面對現實的。” 他從自己西裝內側的口袋里把那張李醫生給她的b超單掏了出來,隨手擲到了關奕瑤的臉上,紙張尖銳的棱角割過她的肌膚,掉落在她的面前。 “你自己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清楚再和我說。”談銘韜這時才微顯怒意,眼眶里風暴席卷聚集。 關奕瑤看著那一方折疊的潔白的紙張,顫抖著纖細的手指去拿起來,慢慢地展開,上面一行一行漆黑的字跡如一個個釘子般釘入她的眼睛里,戳痛了她的眼球。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上面的孕周:10周加3,正好是她真正的懷孕時間,這和趙潔做的那份5周的b超單上面的時間并不符合。可他這是哪里來的她真實的b超單?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談銘韜墨眸漆黑如玉。 “四哥,這是哪個醫生陷害我的?我和他無冤無仇的,為什么要這么害我?”關奕瑤還不死心,還在替自己狡辯脫罪。 “是啊,無冤無仇誰會害你?關奕瑤你不害人都不錯了還會有人害你?都到了這份上了,你還不承認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嗎?”談銘韜對于關奕瑤的厚臉皮真的是無語了,不過他有心理準備。 “本來就是你的。”關奕瑤依然不松口,“一個多月前我和你睡一起,那天大嫂和玫玫都看到了。還有媽也看到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是誰的?” “那我問你,孟超這個人你認識嗎?”他要的是讓她心服口服,讓她后悔莫及。 199人算不如天算,你斗不過天意 談銘韜一說出孟超的名字后,關奕瑤整個人明顯地愣了一下,眼底閃過陰郁,慌亂,還有寒意,那顆柔軟的心臟就在這一瞬間被談銘韜給捏疼,疼到她喘不過氣來,胸口浮起了窒悶的疼。 她沒有想到的是談銘韜竟然孟超的存在,他們每一次見面都十分的謹慎小心,都是在有vip制度的地方見面。那里會完全保密客人的資料,不會泄露,可為什么他還是知道了?她看著談銘韜質問的幽暗的的墨眸,仿佛像一個漆黑的黑洞,要把整個人吸進去,然后撕裂得粉身碎骨,化為這世間的一粒塵埃。 “四哥,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關奕瑤避開他那個冷銳的目光,裝著傻。 “我就問你認識孟超這個嗎?你只需要回答認識還是不認識?”談銘韜再一次追問著她。 任如萍則護著女兒:“談銘韜,你這是什么態度?是想威脅我女兒嗎?” “我是在替你女兒找她肚子里的親生父親。”談銘韜的目光一一掃過關家的人。 不僅是關家的人,還有談家的人都有些臉上掛不住了,這事情仿佛一個洞。越扯越大了,越來越破了。 “談銘韜,你胡說什么?小心我告你誹謗我女兒。”任如萍氣極了,咬牙切齒的,“你說這話還有沒有良心,想當初你就一廢人一樣,我女兒把青春都壓在你的身上,你現在好起來了,說的就不是人話了!談銘韜,我看是你心里有鬼才這樣冤枉我女兒。你的良心給狗吃了!” 任如對著談銘韜就是一陣破口大罵,關立國拉著她的手臂:“如萍,你少說兩句。” “你讓我怎么少說,你沒聽到他剛才是怎么說我們女兒的嗎?他不承認瑤兒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竟然說是別人的。他說的這是人話嗎?”任如萍的心口仿佛燃著一把火,就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灼痛了,“這種侮辱誰得了?他是在毀滅我的女兒。” 關立國也為難地蹙眉,他看著談銘韜:“老四,你和瑤兒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有話好好說,這樣難聽的話說出來真的有些傷人。” “你們他像是有話要好好說的人嗎?他說這個孩子不是瑤兒的,已經是想把瑤兒逼到絕路上了。”任如萍替女兒抱著不平,他家的公主怎么能任人這么侮辱。 一直沒說話的談奶奶看著事情越演越烈時,清了清喉嚨,開口說話:“立國,如萍,我家老四心性最為穩定,是非分明,瑤兒這些年對他的照顧他是銘記于心,他也不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但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說明這一定不是一件小事。一個男人如果遇到這種事情,都無法平靜與原諒,所以還是聽老四把話說完,他能說這樣的話說明他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和證據能證明他說的話。如果不能證名他說的話,我這個做奶奶的也不會徇私,談家自有家法處置。也會對你們關家鄭重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我女兒的名聲還不是被毀了,難免不被人指指點點。”面對談奶奶,任如萍只能不滿的小聲嘀咕。 關立國站在妻子的身邊是聽到了這樣的話:“你少說兩句,這件事情就聽談老夫人的。她會給我們關家,給瑤兒一個交待的。” 可是關奕唯卻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這么簡單,而談銘韜也不會說這樣靠譜的話來毀了meimei的名聲,可是他的meimei這么多年執著著愛一個人,也不可能會一時想不開走錯這樣的一步吧。 事情已經往所有人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老四,如果你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你說的話,我想你也該知道要負起什么樣的責任和懲罰。” “奶奶,我知道。”談銘韜對談奶奶保證的微笑著。 然后他看著病房里的每一個人,所有的人也看著他走向了病房門口,伸手去把門打開,然后從一個人的手里拿過了一個牛皮紙袋過來。 “關奕瑤,你還是不承認是不是?”談銘韜在打開牛皮紙袋時再問了她一句。 “四哥,你讓我去承認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你這不是在逼我嗎?”關奕瑤蛾眉委屈地緊蹙著,楚楚憐人。 “那好。既然你已經忘了他,那就讓我幫你想起他,想起你和他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談銘韜把牛皮紙袋打開,從里面抽出了一疊照片,“這是你們第一次遇見的照片,在你的好朋友劉珍珍的生日會上,還有那一晚你們便去了酒店發生了關系,所以你剛才我給你的b超單上才會顯示你的孩子已經有兩個多月,快到三個月了。” 然后他把關奕瑤和孟超在一起的照片扔給了關家的人:“你們可以看看你的女兒和別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關奕瑤看著那些她和孟超在一起云雨的照片,本就蒼白臉色已經接近了透明。 關立國,任如萍,關奕唯看著那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也是臉色青白不定。他們的女兒(meimei)竟然也有這樣豪放的一面,這樣不知廉恥的一面。 “這是怎么回事?”關立國捏著那些照片,指尖用力到捏破了照片,“這個照片上的男人是誰?” “瑤兒,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任如萍還是報著一絲希望,“立國,這個照片是不是合成的?” “媽,我……”關奕瑤咬著唇,說不出否認的話來。 “瑤兒,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關立國再一次追問,這真是他的好女兒。 “爸,這個孩子是四哥的。”關奕瑤還是不肯松口,就算她和別發生了關系,也不能證明她肚子的孩子就是別人的。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一開,來的竟然是劉珍珍,她憤怒地看著關奕瑤。 “珍珍,你怎么來了?”關奕瑤看著眼紅赤目的劉珍珍。 “關奕瑤,虧我把你當成最好的姐妹,沒有想到你竟然勾引我的男朋友孟超,還有了他的孩子?為了你,他竟然要和我分手!”劉珍珍咬著唇,說不出的恨意在眼睛里漫延,“你和孟超在我生日會那天就睡在一起了,孩子也是那天有的,你竟然把孩子推到四少的頭上?你這是安的什么心?” “珍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關奕瑤想解釋。 可是劉珍珍哪里聽得下去:“不是我想的那樣?你還想騙我呢?你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嗎?孟超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證明,上面還有拍攝的時間,你沒和他睡一起,誰能拍以你們在一起的照片?關奕瑤,從今往后,我們再也不是好姐妹了。” 劉珍珍的出現便是人證,讓所有的人更加的相信談銘韜所說的事實。 關家人的臉面越是掛不下去了,臉色死灰一片,誰會相信自己的閨蜜會害她。而且他們也想起來那天唐雪瑩的演奏會那天看到了劉珍珍的男朋友,特別的恩愛幸福,卻被關奕瑤所破壞。 “珍珍,你怎么這樣說話害瑤兒?”任如萍看著與女兒交好的劉珍珍。 “萍姨,現在是關奕瑤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難道還要我忍氣吞聲嗎?如果她當我是好姐妹,又怎么會和我搶男朋友,還發生了關系?”劉珍珍冷笑著,“現在是她在害我?萍姨你竟然說是我在害她?真是太可笑了。反正我也做不成姐妹了,隨你說怎么都無所謂。只是我不想四哥和我一樣被蒙在骨里,所以我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讓大家看看他的為人。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大家,關奕瑤她一直愛的人是七少,她從來就沒有愛過四少。你們也想不到吧。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信不信由你們。” “劉珍珍!”關奕瑤煞白了臉,氣急攻心。 讓她憤怒的不是這被人揭穿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談銘韜的,而她一直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個秘密,她真正愛的人是談希越。沒想到劉珍珍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把她這一面給揭露,讓她難堪之極。 每個人的臉上閃過訝異之色。 這件事情讓所有的人都怔愣了好久好久。而談希越卻沒有覺得有絲毫的難為情,坦然地面對大家的目光,反正他從沒有給過關奕瑤任何一絲的希望。 “你既然做得出還怕你講?”劉珍珍嘗到了報復的快感,“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大家也擦亮眼睛看看虛偽的關奕瑤。不要像我和四少一樣受騙。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了。” 劉珍珍沒想到孟超并沒有帶她回老家見父母商量結婚的事情,竟然還向她提出了分手,她極力拘留他,他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她百般拒絕。無意中卻讓她發現了他和關奕瑤見面,后來在她對孟超的追問之下,他終于說出了他和關奕瑤的事情。 既然關奕瑤要破壞她的用她婚姻,那么她也不會讓她那么得意地嫁入談家。要不幸,那么就一起不幸福。這樣才公平,才能讓她泄一口氣,才能彌補她心里的傷害。 “關奕瑤,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談銘韜以為這樣就算是了結了,拆穿了她的虛偽惡心的真面目。 “劉珍珍,你瘋了嗎?胡說些什么?”關奕瑤嘴硬著,“你男朋友喜歡上我你心中不滿就要這樣胡說害我嗎?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的話嗎?” “關奕瑤,你竟然臉皮厚到如此程度。事情都敗露了,你還要硬撐著,真是無恥。”劉珍珍冷笑著,對她是無盡的嘲諷,“是不是要我把孟超找來和你當面對質你才會承認嗎?好啊,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不介意跑這一趟支找孟超來。” “劉珍珍,你敢!”關奕瑤喝住她,如果她真的把孟超找來,那么一切都真的完了。 “關奕瑤,你怕了嗎?”劉珍珍看著她眼底閃過的怕意,心中暢快。 “關奕瑤,我也不怕你不承認,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你在說謊。”談銘韜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怎么可能把事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揭開。 他要這么多人地場也是為了讓所有的人知道她的罪行。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證人,便是人婦幼保健院的醫生趙潔,是傅向晚的師姐。 關奕瑤看著面帶著微笑的趙潔,背脊上已經是冷汗一片,只聽到她道:“我就是孟先生給關小姐介紹的醫生。在關小姐第一次來的時候,她用的名字叫關瑤瑤,那個時候她已經懷孕四十多天了,后來過了一個多月,孟先生帶她來時說這是她的朋友,然后讓我做了一份假b超,其實這個時候關小姐已經懷孕快三個月了。” “你胡說!”關奕瑤一身無力,只能吐出這樣的話來。 “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去本市每一個醫院去做一份b超檢查,如果不行,就到首都到美國去也可以,便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幾個月了。”談銘韜建議著,孩子還在,便是最好的證明。 “不,這個孩子就是你的,談家誰不知道我和你早就睡一起了。”關奕瑤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你能否認這人孩子你是的,你做這么多就是不想認這個孩子,四哥,你的心真狠,狠到不了毀約可要算計自己的孩子。” “最毒婦人心,我自嘆不如你。”談銘韜唇角微勾,“我這么做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第一次和你同一臥室里,我根本就沒有和你睡一起,這件事情除了老七能證明,還有我安在房間里的視頻。第二和你一屋也錄了下來,我不介意放給大家看。” 關奕瑤一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渾身無力地往任如萍的懷里倒去,重量全壓在了母親的手臂上。臉色鐵青,面帶死灰,眼睛里一點光芒都看不到。任如萍也感覺到了一種絕望的氣息縈繞在了她的身邊。 談銘韜把u盤插到了筆記本電腦內,放了他和關奕瑤根本沒睡一起的畫面,這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一切。談銘韜根本就沒有碰過關奕瑤,一次都沒有,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明顯不是談銘韜的,而她卻硬要賴在了他的頭是,其心可見。根本就是想借這個孩子得到他們談家的認可。 “關奕瑤,人算不如天算,你終究斗不過天意。”談銘韜看著眾人反應不一樣的臉色。 關立國濃眉深鎖,眉峰深到撫不平:“孽障!我們關家已經有你這個子孫,把關家的臉都丟盡了。” “爸,我……”關奕瑤心中酸澀難忍,淚意上涌。 “瑤兒,你怎么能這么糊涂?”任如萍看到事情的真相,想到自己對女兒的護短之舉,仿佛是在扇在了自己大大的耳光,無臉見人。 “我想事情的真相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個孩子和老四,和我們談家一點關系都沒有。”談奶奶做出了總結,“我想現在應該是你們關家該給我們談家一個交待吧,我們總不能讓老四這么委屈。” 關立國咬了咬牙,很是難堪,無法面對談家所有的人。到是任如萍先開了口,替關奕瑤求情:“談老夫人,瑤兒在你們關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在老四生病的一兩年里我家瑤兒是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她最美好的青春都給了老四,現在她也是一時糊涂做錯了事情,但也求你們看在她曾經為老四犧牲的份兒上,不要對她太過殘忍。老四那樣讓瑤兒也不能做一個正常幸福的女人,她這樣也是情不得已的。這個孩子我們關家也不會要的,把這個孩子打掉,大家都忘了過去,以后都好好生活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