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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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自己沒死就已經(jīng)找了兩顆大樹準(zhǔn)備依靠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啊,看來自己真是小瞧了她。 越想越氣回去坐著了,眼不見為靜。 等收拾完了坐下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房間中氣氛不對了,她奇怪的看了余涵一眼,哇,好象在生氣。 眼神冷的嚇人,她可不想惹著他,就乖乖的坐著弄點女紅活計,最近一直在想辦法讓自己的手藝變好點,免得弄出去的東西被人笑話。 可惜她想消停有人卻不讓她消停,剛坐一會兒就聽著外面有個聲音道:“何家妹子,出來一下。” 怪了,這個村子里多半叫自己余嫂子什么的,這何家妹子的稱呼從何而來。莫非以前認(rèn)識的人? 何春花只好走了出去,問道:“誰啊?” “是我,大頭媳婦。” 來人倒是干脆,可是等見了人何春花就覺得有點別扭了。 這個大頭媳婦少說也有四十多了,可還叫她何家妹子,在哪論的啊?她在院子里放著一張小木桌與兩張木椅只為了招待來人而備的,畢竟屋里不能進(jìn)人。 那大頭媳婦看來是個自來熟,也沒用讓就走進(jìn)來坐下,道:“唉喲,這真是我那春花妹子嗎,可大變樣了,瞧瞧這小臉白的,瞧瞧這小腰兒,唉喲,這要走出去哪個相信你嫁過人啊,和大姑娘一個樣兒。” 可不就是個大姑娘嗎,里面那位病成那種模樣怎么動她啊。 “請坐,請問您找我有事嗎?”何春花也坐下了,她不太擅長與人聊家常所以不如直接問了,而這個女人這打扮怎么瞧都有點熟悉的感覺,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而房間里透過窗縫瞧過來的余涵卻一眼瞧出了對方的身份,冷哼一聲,還真是著急呢,連媒人都請上門了,就這么急著嫁出去?想著又咳了起來,剛準(zhǔn)備信任她可是她卻著急另找人家了。 不過還是認(rèn)真的向外面聽去,聽聽她們到底講了什么。不過這咳嗽壓抑不住,便捂住胸口咳了幾聲。y 只聽那個大頭媳婦小聲問道:“你家里的病怎么樣了?” “呃,好些了。”什么叫病怎么樣了? 大頭媳婦笑道:“何妹子別怪我多言啊,那種病還沒聽有誰醫(yī)好過,就算有神藥也只是讓他少點痛苦罷了。”大頭媳婦嘆了口氣說著,可是卻聽不出她的語氣有任何惋惜之意。 “不會的,我相公會好起來的。”何春花溫和的說著,語氣仍然堅定。 余涵心中就一跳,她原來一直都相信著自己可以好起來,由始至終沒變過。無論在誰身邊她都這樣講,她就那么相信著自己嗎? 剛剛不好的感覺似乎一瞬間消散了不少,平靜下來連咳嗽都不那么強(qiáng)烈了。 可是外面還有一個媒婆呢,他只能繼續(xù)聽下去。其實他也清楚,自己病弱無法行使丈夫的權(quán)利,可是她卻是個年輕健康的女子,總不能要求她一直這樣陪著自己吧? 但是,人總是自私的。 只聽那大頭媳婦道:“妹子你也別太死心眼兒了,這人啊總要為自己打算。現(xiàn)在他還活著你跟著熬就熬了,可是這人一死你也總要找個依靠不是?” “這好像不應(yīng)由您來幫我考慮吧?”奇怪的人。 “那是當(dāng)然了,不過我此來不過是給你指條明路的。知道鄰村的二壯嗎?他家有田又有屋還養(yǎng)著一條黃牛,上次在鎮(zhèn)上見到你啊就瞧上了眼,非讓我與你說一聲兒,若你男人沒了他馬上來下聘,光明正大的接你入門。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兒,你若同意他還會提前送你些禮錢,不過都是秘密進(jìn)行的免得被人知道了不好。”大頭媳婦講話聲音很小可是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何春花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請原諒她這個還是有個節(jié)cao的人,實在想不通這相公沒死就有媒婆上門這種事真的可以嗎?這要是被里面的余涵聽去還不氣死? 她默默的向房間里看了一眼,然后僵硬的笑道:“多謝您的好意了,我相公不會死的,所以這備胎就不用了吧?”備胎好象不是這時候的詞,她又道:“這什么二壯就讓他不要亂惦記了。” 大頭媳婦皺眉道:“妹子你這就不對了,那二壯可是個好人啊,雖然不及你屋里的那位容貌好可是身子壯實。做為過來我告訴你,這找男人啊好看是沒用的還要有象個男人才可以。” 言下意思何春花聽明白了,做為一個連戀愛都沒有的好女子默默的臉紅了。而那大頭媳婦以為她動心了,就接著道:“我說妹子你還年輕哪知道那種事兒的妙處,屋里的那位只怕連行事都難吧,還得……唉喲……”她伸手捂嘴,血順著手指縫就流出來了。 “啊,你沒事吧?”怎么突然流血了呢? “我的牙。”大頭媳婦捂著嘴的手?jǐn)傞_,結(jié)果一顆斷裂的牙齒就躺在她的手心中。 “牙怎么突然間掉了,您是不是要回去用冷水沖沖?”何春花被這種意外嚇到了,這說著說著話牙就掉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不如今年多。 大頭媳婦哪敢再提啊,忙捂著嘴向外跑,她也覺得挺奇怪的,自己的牙明明一直不痛不癢的,怎么說掉就掉了呢? 何春花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血,然后回來還道:“你說一個人的牙怎么說斷就斷了呢,唉……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是不是不舒服?”她走過去摸他的額頭發(fā)覺雖然沒燒可是卻有虛汗流出。 “怎么會這么虛弱呢,快躺下我去給你拿三七湯來喝點兒。”伸手去扶才發(fā)現(xiàn)余涵整個虛弱到了極點,連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不會聽到那些話受到了刺激了吧? 她皺著眉,下次那人再來一定將她趕出去不能讓她再亂說話。同時去了廚房熱了三七湯給余涵喝下,可是到了晚上他就開始燒起來了。 甚至還開始說糊話,一會兒叫著:“為什么背叛我……”一會兒又叫著:“不要離開……” 這燒的當(dāng)真不清啊,何春花不得不給他喝了退燒藥還得用酒給他搓洗,這樣他還叫冷。沒辦法只好將所有的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然后自己爬進(jìn)了被窩中從后面抱住了他。 別看著這家伙挺瘦弱可一抱才知道還是挺有料的,畢竟是壯年男子,如果不是這種病他應(yīng)該是個挺健康的挺有力氣的人吧! 身體好熱啊,可是他卻一直叫冷。她只好又抱緊了些,將頭抵在他的背上用呼出的氣幫他取暖。 也不知是退燒藥或是酒或是她的擁抱哪種管用了,總之到了下半夜余涵總算是平靜下來了。可是當(dāng)他醒來就覺得自己好象是被脫光了,不,褲子還穿著。 一只手自背后伸過來搭在他的腰上,而那自背后傳來的輕緩的呼吸正噴在他的背上,讓人忍不住渾身起了一層戰(zhàn)栗。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又生病 余涵一直是個很冷清的人,以前就算是健康之時有美女送上門脫光時他也可以做到淡定自若。 但是面對這個說不上是美女的姑娘,她只是就這樣安靜的抱著也讓心中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他這是怎么了? 還好對方似乎是穿著衣服的,可是那挺直的兩團(tuán),溫?zé)岬钠つw接觸是那么舒服。他不敢動,又想動,這樣糾結(jié)著終因精神不支而昏昏欲睡。 大概是剛剛的激動驚醒了后面的人,他感覺到她醒過來了。有些迷糊的時候先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然后小聲低估道:“好象不燒了,太好了。”然后又替他拉了拉被子這才又乖乖的躺在他的身后。 不一會兒,人已經(jīng)安靜睡去。 余涵將手抬起來壓在她掛在自己腰上的小手,在他這個年紀(jì)來看她還是個孩子而已,雖然那背上的感覺并不象。 他喜歡這種感覺,以前還沒有與誰大被同眠到天明。這是第一次吧,不過也不討厭。 早上太陽照進(jìn)來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何春花太喜歡這種感覺了竟然懶懶的沒有起來。 余涵也早就醒了,可是對方不肯起來他就寧愿被她這樣抱著繼續(xù)睡。 睡著睡著覺得不對了,為什么感覺她的胳膊有點熱。余涵皺了皺眉頭,慢慢的動了下身體。 對方果然感覺到了,道:“你醒了嗎,啊欠……”看來是昨天晚上一直忙著跑來跑去給他降溫所以受了點涼。其實這沒有什么,一會兒吃點感冒就好了。 可是有點頭重腳輕,還有點高燒。她覺得應(yīng)該不要緊,所以就坐了起來。余涵只看到了她坐起的側(cè)面,紅色的肚兜向前鼓的十分壯觀,形狀真的好到完美。好象里面還穿著什么,但是因為他慌忙躲開了目光所以沒有來得及看清。 聽著她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慌慌張張的下了地,可是也許是生病后頭暈竟然直直向下倒去。 余涵一怔,連忙伸手去抱。這一抱的姿勢極為曖昧,他攔腰抱住了她,而她的胸卻完全頂在他的臉上。 沖擊力太大,兩人都怔住了。 “啊……”何春花清醒過來掙扎著向后退了一步,雖然可以無所事事的抱著個半裸的男人睡覺可是這將男人的臉埋在胸前這個也太重口了。 她整張臉都紅了,再加上看到了墨黑頭發(fā)披在胸前,凈白的身體透著性感的余涵她覺得全身如火焚一樣,所以她站不住了連忙向外跑去。 因為太緊張了,過程中不免又摔又碰,直弄得余涵邊穿衣邊擔(dān)心。這還病著呢,這樣慌慌張張的是想自己摔死嗎? 其實也沒有什么啊,不就是被自己的相公給碰了嗎。有什么關(guān)系,女人不都喜歡自己的男人碰嗎,甚至?xí)酶鞣N方法將男人拐進(jìn)她的房間之中。 看來她還小,并沒有嘗到男人的滋味兒才會這樣? 昨天也是因為那個女人竟然要教她那些齷齪之事,真是辱人視聽,所以他才強(qiáng)行動了真氣引發(fā)病變,還好今日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那一晚上倒是忙壞了她。 等穿好了衣服他不放心的走了出去,接著聽到廚房中的小奶狗不停的叫著。他心中一驚忙開了廚房的門,卻見平日里活蹦亂跳的何春花竟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只覺得天眩地轉(zhuǎn)忙把住一邊的門才沒倒下,然后走進(jìn)去扶起她的頭道:“喂,你……醒醒。” 可是完全沒有反應(yīng),只覺得她的臉色潮紅,呼吸也極不穩(wěn)。一定是病得很嚴(yán)重了,他想將人抱到房間中休息,可是一使力才發(fā)覺自己完全辦不到。 余涵咬著牙,他開始痛恨自己的沒用,明明是個男人可是卻完全沒有辦法保護(hù)及照顧她。 正在這時有人在外面道:“弟妹,我剛聽到有什么掉地的聲音,怎么了?”是鄰居程虎。 余涵雖不情愿但還是道:“等一下,可否請你進(jìn)來一下。” 程虎聽后走了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何春花倒在地上一怔,忙問道:“這是怎么了?” “她生病暈倒,煩您可不可以將人抱進(jìn)房間之中。”余涵若是但凡有一點辦法也不想讓這個男人碰到何春花,可現(xiàn)在無奈只能請他幫忙,否則人躺在這里只會病上加病。 “那,得罪了。”程虎倒也不扭捏,忙抱起何春花向屋里走。 余涵皺著眉跟在后面,邊走邊是大聲的咳嗽,清震的空氣總讓他感覺非常的難受。 程虎還是第一次進(jìn)到他們的屋子,外間放著洗漱用品,里面是臥房。整理的十分干凈是自己的狗窩沒辦法比的,房間之中還有著淡淡的清香,真不知是在哪里傳出來的。 因為何春花走時被子還沒疊,所以他就將人放在了炕中的被窩中又拉被子給她蓋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只是出自關(guān)心,可是余涵卻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程虎馬上自炕上跳下來,道:“不如我去叫大夫過來吧!” “多謝,只怕大夫不肯走進(jìn)這間屋子。” “這……”程虎也難住了。 正在這時只聽炕上的何春花道:“我有藥的,沒不……”她本來取了藥想燒點水,結(jié)果一蹲下去就暈倒了。 醒來聽到有兩個男人在講話,雖然沒睜眼但也知道是何人。 程虎馬上道:“我去給弟妹燒水。” “不必,多謝你的幫忙,但這些小事余某還能做好。”余涵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眼神銳利起來。 程虎只好點頭出來,可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個病人可不可以照顧好炕上的弟妹。但是自己也沒有理由呆在這里,只好退了出去。 余涵見人走了才去廚房水,這點活還是會做的,只不過體弱,只燒了水就有些頭暈了。可是他仍堅持著將水端給了何春花,她竟然沉沉的睡著。 他只好坐在炕邊道:“起來吃藥了,起來。”平時也不會用溫柔的語氣與別人講話,連他自己都覺得語氣很是生硬。 何春花慢慢的醒轉(zhuǎn)過來,她迷迷糊糊的知道余涵在照顧自己,可是她沒有精力反應(yīng),只是乖乖的將拿出來的藥吃下然后就躺乖乖的躺在枕頭上。可是擔(dān)心的事情太多了,就道:“余涵,你可以熱些三七湯喝,可不可以給牛奶也分一些,它太小怕餓……我很快就好了……”說話間已經(jīng)沉沉睡去了。 余涵沒想到她病成這樣子還在擔(dān)心他們不由心中一熱,回頭瞧了一眼地上的小奶狗,今天就先放過它吧! 自己去廚房熱了三七湯,然后真的分給了那個小奶狗一些。其實他還帶出了何春花那份,只是這一輩子沒照顧過女人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將東西端進(jìn)屋里來。 坐在炕邊將人的頭扶起來,道:“我喂你喝點湯。” 何春花現(xiàn)在人如小貓一樣羸弱無力,任由他在自己的嘴里放了些湯汁。伸舌舔了幾口,皺了下眉。 人在生病的時候胃口都淡,所以她真的對這種東西無法下咽。只吃了兩口就將頭一歪,表示不想再要了。 可是余涵哪去顧及病人的感受啊,只覺得她沒有吃就不會好,所以動手硬是多喂了兩勺。這下弄糟了,何春花立刻干嘔了起來差點沒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