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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旁門左道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我的怒氣消了一些:“這么嚴重?”

    徐廣利沮喪地說:“現在我比你更慘,還欠人家幾十萬呢。”

    我有些不信:“你不是說你那串沉香珠子值幾百萬嗎,怎么會窮成這個模樣了?”

    “那是高仿的,我跟你講真話,我以前身上戴的東西大多是贗品,撐面門用的。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怎么會想走邪路?唉,人走霉運的時候,腦袋就變糊涂了,結果又被老鼠安給坑了。我那沒良心的婆娘,竟然落井下石,跟我離婚,欠的債她不管,把我最后一筆錢卷走了,我還債的錢都沒有……”

    我不好再怪他了,他比我更倒霉,最后他亡羊補牢,已經盡力并把我送回來,也算對得起我了。我松開了他衣領,拍了拍他的肩:“走,我請你喝酒。”

    徐廣利搖了搖頭:“我來找你,是有另一件事……”

    “什么事?”

    徐廣利期期艾艾,一臉為難:“這個,這個……犁頭(徐廣義綽號)找我,叫我轉告你,不要跟張靈鳳走太近。”

    我眉毛一揚,冷笑道:“他憑什么干涉我的事?”

    徐廣利尷尬地說:“不是干涉,我也知道在法律上他是站不住腳的,但有些東西約定成俗,也算是一種道理,再說張靈鳳是他爸媽養大的,他們家有權過問。他這是給你面子,知道我跟你關系好,所以讓我跟你說一聲。”

    聽了前半段我還覺得有些道理,聽了最后一句,火又冒了起來:“你轉告他,不用給我面子,我就是一個窮小子,沒有什么面子。但是國家的法律擺在那里呢,有本事他們家就去修改憲法和婚姻法,我可以請電視臺的人現場直播。”

    徐廣利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徐廣義是一個很蠻橫和倔強的人,從“犁頭”這個綽號就可以看得出來,那就是平地也要犁出一條溝來啊。現在他自己不露面,托了徐廣利來傳話,就是底氣不足,自知站不住道理,我就更不用怕他了。

    我轉過頭,發現太婆正在門內看著我,目光深遠,臉上略有一點笑意。不知她是什么時候來的,估計有聽到了我和徐廣利的話,她面帶微笑是什么意思,支持我嗎?

    我爸爸和爺爺現在已經不做木匠活了,像別人一樣種田,種些經濟作物,如玉米、花生、蔬菜之類,所以他們白天基本不在家。我以前回家,也沒幫著做農活,現在病剛好他們就更不會讓我做了,所以我在家里頗為無聊。

    晚上八點左右,我估摸著張靈鳳應該也吃完飯了,于是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出門,我媽在后面叫:“你又去哪里啊,不要亂跑!”

    “沒亂跑,玩一會兒就回來!”我一邊應著,一邊加快腳步跑了。

    今晚已經是五月十三,天氣晴朗,一輪圓月斜掛天空,加上村里大部分地方有路燈,我連手電筒都沒帶。走到張靈鳳家,我敲了幾下門,里面傳來輕微腳步聲,但門并沒有開,張靈鳳低聲說:“你別來了,已經有很多人在說閑話了。”

    我笑道:“我們這是正常交往啊,誰沒有幾個朋友,誰不跟別人聊天?別人愛怎么說是別人的事,自己沒做虧心事就行了。”

    里面深默了片刻,張靈鳳說:“可是我怕別人說閑話。”

    “你是一個自由的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人能限制你。”

    張靈鳳道:“我現在這樣就很好,你就不要多事了。”

    “你過得很不好!”我直截了當地說,“你太懦弱了,所以別人欺負你,你應該強硬起來,挺起腰桿,得到別人的尊敬、喜愛和欣賞。你有很強的能力,你應該大膽地站出來,發揮你的能力,幫助有困難的人,實現你的價值。”

    張靈鳳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沒能力,不懂大道理,也說不過你,反正我現在過得很好,不想惹麻煩,你走吧。”

    “好吧,我不說大道理,只說小道理,客人來了你不開門,這是不禮貌的行為吧?”

    張靈鳳無奈,只能開門。其實我也在某種程度上欺負她,比如用一些“道理”來讓她不能反駁,一般情況下,她的師父是不在的,只有在她祈禱時,或是她遇到困難時才會顯靈。她師父不在時,她就是一個普通農村姑娘,我當然不怕,她也不能為了跟我較勁就請來她師父吧?

    在張靈鳳的廚房里,我東拉西扯跟她聊了一會兒,逗得她咯咯嬌笑,突然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眉毛一揚,瞪大了眼睛,快步走到廚房門口,面對客廳喝道:“出來!”

    我心中一凜,是誰躲在這里?

    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中等身材,穿著黑色緊身小背心,露出一身發達的肌rou,板寸頭,四方臉,濃眉斜挑,眼神狠戾,臉有橫rou,正是人稱犁頭的徐廣義,此刻眼中已經燃燒著熊熊烈焰。

    我立即向左右掃視,尋找趁手的家伙,因為空手我可能打不過他。張靈鳳出人預料地勇敢和鎮定,擋在我面前直視徐廣義:“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徐廣義臉紅脖子粗,怒吼道:“他能來我就不能來嗎?你這個賤人,裝神弄鬼說不嫁人,卻暗地里跟別人勾搭成jian,現在還有什么話說?”

    我已經抄住了一條竹扁挑,吼道:“放屁,你媽才跟人勾搭成jian,生了你這個畜生,不敢見人躲在旮旯里偷聽別人說話。”

    都是同一個村里長大的,徐廣義也知道我是打架好手,不敢空手對扁擔,急忙轉身找家伙,可是身邊沒有趁手的東西,只抓住了一支掃帚。

    張靈鳳擋在我們兩人之間,凜然不懼,大聲道:“不許打架!”

    我很想狠狠敲這小子幾下,但我得尊重主人,所以收勢后退。徐廣義卻暴走了,橫移繞過張靈鳳沖向我,以掃帚向我戳來:“打死你們兩個jian夫yin婦!”

    我以扁擔一擋,掃帚頭不嚴實掉了,只剩約一米三長的一根細木棍,而我的扁擔卻有一米六,比他長也比他粗,往前刺中了他肩頭。他退步閃避,我緊追一扁擔砸下去,他以掃帚柄來擋,擋不住扁擔的力量,扁擔一滑砸在他腰間。他有些慌了神,轉身想跑,背上又被我狠狠戳了一下,果然是一寸長一寸強。

    這時門口突然燈光亂閃,人聲喧嘩,一伙人持著短棍、短刀沖了進來。

    第十六章 神秘的力量

    我沒有請幫手,那么從門口沖進來的人一定是徐廣義的同伙,他們早有預謀想要對我下手,徐廣義先進來打探情況和收集“證據”。

    在很多時候,道理說不過拳頭,他們要是把我打殘廢了,把我和張靈鳳脫光了綁在一起,誣陷我們有jian情,人家不信也得相信了。即使證據不足,徐家那么強勢,打也打完了,頂多就賠我一些醫藥費,吃虧的終究是我,所以現在不是我裝逼逞英雄的時候,逃為上策。

    從小到大我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反應神速,動作敏捷,立即扯了張靈鳳往廚房跑,進了廚房我再轉身對著門,擋住了徐廣義。

    廚房的門很窄,只能容兩個成年人同時通過,揮舞武器的話一個人進來都不利索。我在里面卻比較空曠,守著門可以一夫當關十夫莫開,擋住他們一會兒沒有問題。這里大打出手了,消息肯定會很快傳開,我家里人和親友就會趕來。

    徐廣義有些怕了我,也在等他的同黨,所以沒有立即往里面沖。張靈鳳凜然不懼,指著徐廣義道:“我念在你父母的養育之恩,已經對你一再忍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要是動一下指頭,你全家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

    徐廣義立即露出驚懼之色,氣焰降了一半,顯然他以前是見識過厲害的。

    我真沒有想到柔弱的張靈鳳會說出這么霸氣十足、擲地有聲的話,毫無疑問她此刻已經得到了她師父的支持,否則她不可能發現徐廣義在外面偷聽,也絕對沒有這樣的膽量和魄力。從處理女鬼事件就可以看出來,她師父是一個有慈悲心,也會使雷霆手段的神仙,不是唐三藏那種迂腐、頑固,死了也要把慈悲進行到底的濫好人。所以惹火了她,真有可能讓徐家吃盡苦頭,這不是口頭的威脅。

    徐廣義的同伙沖進來了,都是他的堂兄弟、表兄弟之類的本家,個個都是不好惹的地痞級人物,總共十來個。人多力量大,勢眾兇焰高,徐廣義又強橫起來,叫道:“不要打她,打死姓許的,一切后果我來承擔!”

    眾人立即紛擁向前,他們拿的都是短棍、短刀,門口狹窄不能一起沖進來。我把扁擔揮得呼呼響,他們一時之間沖不進來,于是紛紛轉身去找長棍。農家屋里棍棒之類多得很,竹竿、鋤頭、扁擔都是好武器,板凳、土箕之類拿來當盾牌,很快他們就找到了趁手的武器,并且有兩個人在撬隔壁的小窗戶,很快就會從窗戶鉆過來,我前后受敵了。

    張靈鳳不需要我保護,計劃跟不上變化,只能突圍了,我開始向前沖。就在我沖出去的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碰了一下我的背部,像是有一股氣或者電流鉆進了我的身體。我感覺精神一振,渾身是力,精力過剩,不把力氣發揮出來就不爽,揮著扁擔就往前砸。

    奇跡出現了,我一扁擔砸在一個家伙的長棍上,他長棍脫手飛出,人也向后跌倒,還撞倒了后面一個人,就像我這一扁擔有千斤之力。我沒來得及多想,扁擔一撥又把另一個人掃倒,再一戳又放倒一個。他們的動作都很慢,毫無力氣,就像稻草人一樣杵在那兒任我打。

    我一條扁擔有如蛟龍出海,不過三秒鐘時間就把門口的人全部放倒,眾人滿地亂滾,慘叫不絕,我卻毫發無傷。我回過身來,把一個剛爬過窗戶的家伙也砸倒,隨手一挑,扁擔穿過窗戶戳中對面一個人胸口,他立即向后倒并噴出一口血來。

    我愣住了,我怎會如此神勇,我變成武林高手了?

    這時大門外又是一片喧嘩聲,許多人沖了進來,大叫住手,我聽到了我爸的聲音,也聽到了徐德成的聲音,敢情雙方的家長都來了。

    戰斗已經結束,還住什么手啊?這時我發現那種渾身是力氣的狀態沒有了,莫名其妙的來,也不知什么時候消失的,我有些恍惚,地上這些人真的是我打倒的嗎?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

    很多人拿著強光手電沖了進來,明顯分成兩伙,但都驚訝地望著手持扁擔的我和滿地慘叫的人,很多人這時還站不起來,站起來的也沒膽再動手了。

    愣了一會兒,徐家的人反應過來了,有的開始救人,有的高喊要打死我,但卻沒有人敢沖過來……徐家第二批趕到的人都是七老八十,德高望重有頭有臉的人物,沒帶武器,而我爸帶來的人卻帶了武器,況且我以一對十的戰果擺在眼前,誰活得不耐煩了敢動手?叫一叫只是為了表示他們很憤怒。

    不僅我爸來了,連我爺爺、太婆都來了,太婆手里拿著她平時很少使用的“龍頭拐杖”,也算是拿武器了。我明白了,一定是她料到了會發生沖突,叫我爸請人來支援,否則沒有這么快趕到,還帶了武器。徐家第二批人這么準時到達,只怕也是有預謀的,要等我被打完了再進來對我進行道德和輿論方面的打擊,但是現在被打的不是我,也沒有“捉jian在床”,他們的嘴功派不出用場了。

    剛才混戰中徐廣義的臉上被我敲了一下,半邊臉青腫,吐出了一地血水和牙齒,這時還坐在地上,嘴里還在流血。

    徐德成的臉色非常難看,厲聲怒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他……”徐廣義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指著我,嘴里痛得厲害又漏風,說不出話來。

    我把一只手伸進褲袋內,暗中摁了幾下,大聲說:“我到這里來感謝張靈鳳治好了我的病,你兒子犁頭躲在外面偷聽,被發現了反而誣蔑我們兩個通jian。大家評評理,通jian能開著大門點著燈嗎?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我方陣營中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發現不該笑,急忙又忍住。我太婆道:“徐德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怎么算計我曾孫都說得過去,但靈鳳可是你的女兒,哪有誣陷自己女兒清白來陷害別人的道理?”

    徐德成的臉立即漲得通紅,連脖子都紅了:“這,這……這事不是我安排的,我不知道。”

    他情急之下用了“安排”兩個字,已經露了馬腳,這事就是他安排的!我唯恐別人聽不見似的大聲道:“徐伯伯,聽說張靈鳳不肯嫁給徐廣義,你發狠話不許她離開本村,不許她嫁人,誰敢娶她就要打殘廢,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徐德成怒道:“這是我的家務事,用不著外人管,這里輪得到你開口么?”

    我毫不示弱:“這里又不是聯合國大會,也不是你們徐家的家族會議,我為什么不能開口?這么多人都是沖著我來的,已經詆毀了我的聲譽,難道還不讓我解釋?”

    “爸,爸,是他打我,痛死我了……”徐廣義捂著臉和嘴,含糊不清地說。

    徐德成怒吼:“綁了他,帶到村部去審問!”

    “誰敢動手!”我爸等人也怒吼,揮動手中棒棍之類護著我,但是徐姓的人陸續趕來,人數遠比我們多。徐姓是本地大姓,人多勢眾,而且這種情況下都是站在同族一邊,不站在道理一邊,我們家的直系親戚和鐵桿朋友卻很少。

    我擠到前面,與徐德成正面對峙:“徐德成,你憑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徐德成有些失控了,怒吼道:“你打了我兒子就有罪,打傷了這么多人足夠你坐牢十年了!”

    “可是我是自衛反擊啊,剛才是徐廣義先動手,而且是十多個人打我一個,難道我站著不動讓他們打死?”

    徐德成道:“把他抓走,誰敢阻擋也一起抓走,誰要是敢動手就給我往死里打!”

    徐姓中一些兇悍的人立即持械向前逼近,我太婆越眾而出站到了最前面,拐杖重重往地上一頓:“來啊,往我身上打,先把我這老太婆打死!”

    那些人都停了腳步,面面相覷,誰能往近百歲的老人身上打?況且我太婆一向受人尊敬,此時氣勢懾人,威風凜凜,有些人甚至后退了幾步。

    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摁了一下,舉高晃了晃:“從一開始我就錄音了,這里不講道理,自然有講道理的地方,徐德成,不管文的武的,放馬過來,看看誰怕誰!”

    眾人都愣住了,徐德成鐵青的臉突然變得煞白,他當了多年村長,當然是知道基本法律的,只是在鄉下霸道慣了,沒有把柄沒人能耐何得了他。現在被我錄了音鐵證如山,逼婚、限制人身自由、企圖非法拘禁、縱子行兇,這些行為就算不能讓他蹲大牢,受處分是肯定的,村長絕對不可能再當了。

    “把他的手機搶過來!”徐德成紅了眼。

    我假裝在手機上面按了幾下,吼道:“我已經上傳到了互聯網,你搶走手機也沒有用,打死我你更要完蛋!”

    徐德成完全傻了,他何曾遇到過我這樣的對手?平時只有拍他馬屁的人,從來沒人敢頂撞他。

    第十七章 因禍得福

    正當大廳里眾人驚愕之時,人群中擠出一個老頭,揚手“啪”地給了徐德成一個響亮耳光,怒斥道:“混賬東西,你兒子小不懂事,你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懂事跟著起哄嗎?這事明擺著就是犁頭無理取鬧,你給我拉回去狠狠地打,好好管教一下!”

    這個老頭六七十歲,刀削臉,鷹鉤鼻,山羊胡子,帶著幾分儒雅和陰沉,頗有古代紹興師爺的風范,正是徐姓的族長、徐德成的父親徐壽來。

    徐德成捂著臉,眼中兇光一閃之后就低下了頭:“是,是,我錯了。”

    徐壽來喝了一聲:“還不給你姨婆賠禮道歉!”

    徐德成心不甘情不愿,卻不得不給我太婆鞠躬:“姨婆,對不起。”說完轉身就走,怕他父親再給他難堪。

    徐壽來賠著笑臉,向我們這邊連連拱手:“姨媽,許家各位老少,還有各位鄉親,都是我管教無方,家門不幸,鬧出這么大笑話來,讓大家見笑了。親不親,故鄉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么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出手傷人。各位親友為了我的家事受了傷,我實在慚愧,所有治療費用我來出,之后我再到各家賠禮道歉,看在我一點薄面上,大家就都回去吧。”

    姜還是老的辣,這話說得軟中帶硬,卻又滴水不漏。他指明了這是他的家事,別人不要插手;貌似他把所有過錯都攘到了身上,實際上他的話中沒有絲毫認錯的味道,“出手傷人”四個字更是指責我出手太狠把同村人打得這么慘了,然后又由他出醫藥費做好人。至于他打兒子逼兒子認錯,完全是在演戲,目的是為了我不會把錄音公布出去。

    接著徐壽來又向我太婆道歉,相互客氣幾句,姓徐的人扶的扶,背的背,迅速撤退。作為當事人的張靈鳳一直站在后面,這時又變成軟弱怯懦的模樣,一臉憂慮。我本想安慰她幾句,我爺爺卻很生氣,瞪了我幾眼扯著我走了。

    一路上大家都默不作聲,到了家爺爺拿了一條大棍子便要打我:“我打死你這個惹禍精,病剛好就給我惹禍……”

    冷不防太婆一拐杖先敲在爺爺手臂上,罵道:“你打他做什么?我還能喘氣,輪得到你來做主嗎?”

    爺爺愣在那兒,太婆道:“今天承業做得對,打得好,換了我年輕幾歲,也會這么干!”

    一家人愕然,我卻大喜:“太婆英明,太婆萬歲!”

    太婆一拐杖打到了我大腿上,不過并不是太重:“我打你這個得意就忘形的東西,你錄音了暗中拿到縣城交給他領導就行了,當眾說出來做什么?怕人家不夠恨你是不是?須知凡事留點回旋的余地,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剛才要不是徐壽來出面,徐德成暴怒之下極有可能跟我們拼命,一旦雙方混戰,把我太婆打傷了,我就成千古罪人了。其實我不抖出錄音的事,太婆也能鎮住局面,殺手锏拿在手里隨時可以使用;當眾抖出來了,逞一時威風,卻徹底激怒了徐家,他們一定寑食難安,會千方百計來對付我,這是給我自己埋下定時炸彈了。

    我扯住了太婆的手,露出無恥笑臉:“我吃的米還沒有太婆您吃的鹽多,沒有經驗啊,太婆您一定要多教教我。您老就是楊門女將,佘太君再世,有您掛帥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