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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她父皇,都曾開玩笑說要讓他給她當駙馬,當然被她拒絕了。 千樞表示見到他壓力很大,這要是被認出來了,不就等于被皇上知道她隨便把自己嫁了? 按照她父皇那脾氣,肯定不會饒了安如許。 本來這也沒什么,天子想殺誰就殺誰,但現在的世界是一本書啊!作為作者的親兒子,男主的主角光環爆表,她老爹要是想和男主斗,死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千樞胡思亂想著,顧瑾書又開了口,依舊溫和道:“瑾書來到清河郡也不過短短兩日,然而昨天恰巧遇到有人報官,說是在柳巷附近發現了十幾具尸體,死狀相同,應是一人所殺,有人說,他曾在柳巷看到過你,故而今日前來詢問一下。” 語盡于此,后面的話不說也能猜出來。 千樞聽完懵了,那群山匪死了? 那天晚上她離開時,安如許還沒走。 千樞不想懷疑他,可一想他的人設,又有些不太確定。 只是她沒想到,安如許很果斷的承認了:“沒錯,是我殺得,他們都是被通緝的山匪,死有余辜。” 此話一出,頓時嘩然。 那些參加喜宴的人齊齊打了個寒顫,都在心里想,果然是安如許,十幾個人說殺就殺了,這渾不在意的態度,就像是殺了十幾個螞蚱,令人膽寒。 千樞倒是沒害怕,那些山匪們殺了那么多人,本來就是死罪,安如許動手,官府甚至還要給他賞金,她只是感慨不愧是男主,毫不手軟。 果不其然,顧瑾書聽完之后,就沒再說其他的了,仿佛真的只是單純地來問一問。 他抱拳行了個禮,臉上滿是歉意:“多謝配合,瑾書多有打擾,見諒。”放下手后又笑道:“恭喜安公子大婚,祝二位琴瑟和鳴。” 他說完便帶著侍衛離開,千樞聽著他的祝賀,心情有些微妙。 婚禮還在繼續。 顧瑾書回到客棧時,臉上的笑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安府查完了嗎?” 前方立著的就是在安府時陪在他旁邊的那個黑衣男子,聞言垂首恭敬回道:“查完了。” “可有消息?” “無。” 顧瑾書嘆了口氣,溫潤的眉眼緊蹙,吩咐道:“今日那個把我引去安府的人,也順便查一下。” 他和安如許只偶然見過一次,兩人并不相識,他自然也不打算去參加他的喜宴,只不過有人給他送了封信,說他要找的人就在安府,還附帶了一幅畫,畫中儼然就是她。 他這才如此失禮,急匆匆地趕了過去,他在前方打斷媒婆拖延時間,后方派了人在安如許府里查探,然而并無所得。 ※ 被送入洞房之后,千樞整個人都癱了。 床上鋪滿了花生桂圓瓜子紅棗,寓意著早生貴子,千樞躺在上面被硌的腰酸背痛,索性躺在床上嗑瓜子。 直到舌頭都嗑麻了,才聽到外面鬧哄哄的。 千樞手忙腳亂,把瓜子殼胡亂裹了裹扔在了花瓶里,這才蓋上蓋頭端莊地坐好。 院外正站著兩道身影。 安如許面目平靜,渾身一絲酒氣都沒有,他盯著房門看了會兒,向旁邊伸手:“拿來。” 安洪遞上酒壺。 安如許掀起眼皮,一抬手,洋洋灑灑喝了半壺,喝完在門前又站了會,待到身上沾滿了酒氣,這才揮手讓安洪離開。 腳步踉蹌,面色潮紅,裝作醉酒的模樣。 安如許指尖抵住房門,低頭笑了聲,推開門之后,他醉醺醺地走到床邊,把蓋頭挑掉。 面前端坐在床上的新娘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唇上的口脂已經掉了,但唇瓣依舊殷紅,安如許漆黑的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抹紅。 喝完交杯酒之后,他便要脫衣服。 千樞從始至終都配合著他,毫不慌張,哪怕他外衣都已經脫掉了也依舊鎮定自若:“安如許,這是幾?” 她舉著兩根手指頭在安如許眼前晃了晃。 安如許眼睛順著她的手微動,眸中迷蒙,他乖巧看著千樞,柔柔道:“三。” 千樞勾起唇角,站起來把安如許按到床上,伸手就去脫他衣服:“安如許你喝醉了,還是我幫你脫吧。” 她兩只手毫無顧忌,在他身上亂摸亂扯,安如許差點沒裝下去,只能順著她的力道坐下去,身子緊繃。 面前的女子衣冠整齊,笑得像只狐貍,那張粉若桃花的臉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安如許屏住呼吸,看著僅有一寸的唇瓣。 下一秒,后頸一疼。 安如許:??? 千樞揉了下酸疼的手腕,看著暈倒在床上的男主,從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 安如許躺在床上,睡美人一般,對外界的危險渾然不知。 千樞試探地朝著他的脖頸探去,一直到貼著他的皮膚,都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她松口氣,看著安如許的臉,猶豫了一下。 說實話,她真的沒想到男主對她那么沒有防備,直接被她打暈了,順利的讓人咂舌。 這讓她有種對不起他信任的感覺,那一刀怎么都下不去手。 握住匕首的掌心逐漸出了一層薄汗,千樞索性扭過頭,剛準備用力,手又一次軟了。 匕首貼著他脖頸的弧度滑落下來,削斷了幾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