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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和男主對她一模一樣,兩個人都是互相利用,各演各的,披著個言情的殼子,實則就是個暗黑故事。 但她沒想到,男主竟然把女主的腿給打斷了? 原文里并沒有這個劇情,這可真是崩到沒邊了。 安府門口,安如許正站在石獅子中央,墨發被高高束起,一改往日白玉簪,也應景似的用了根紅楠木簪子。 不多時,鑼鼓喧囂,安七在一旁喜氣洋洋地推了把安洪,指著花轎:“快看,花轎來了!” 安洪抬頭望去,轎夫已經把花轎落了地,豐腴的媒婆站的遠遠的,笑的有點勉強,僵聲道:“新娘子到了,那就請新郎官踢轎門吧。” 呸,要不是給的錢多,誰敢接他家的活。媒婆擦擦汗,又偷偷地往后挪了挪。 安如許對此視若無睹,扯著紅綢上前,右臉頰邊有個酒窩若隱若現。 咦? 安洪以為自己看錯了,他扭頭問安七:“你知道少爺臉上有酒窩嗎?” 安七正抻著脖子看花轎,見安如許沒踢轎子,而是輕輕的敲了兩下轎門,他笑的合不攏嘴。 突然聽到安洪的話,連腦子都沒過就脫口而出:“酒窩?沒有啊,我在公子身邊伺候了那么多年,可從來沒見過有酒窩,你肯定是看錯了。” 新郎官已經牽著新娘子進了府門,后面老管家正笑呵呵地撒著糖果,門前孩童一擁而上,他們的爹娘不愿意讓他們去,見怎么拉都拉不住,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安七趁著管家不注意,也順了把糖果:“管家伯伯,謝謝你的糖。” 老管家抱著小竹筐,笑罵道:“兔崽子,就你鬼。” 府里。 千樞正蓋著紅蓋頭,朝著大堂走去,視線太窄,走的便有些磕磕絆絆。 安如許怕她摔倒,便棄了紅綢子,直接牽住了她的手。 千樞倏然一驚,和她冰涼的手不同,安如許的手熱乎乎的,掌心里似乎還帶著一層薄薄的汗,握在一起有股很奇妙的觸感。 她突然緊張,身子繃得緊緊的。 她往外掙了掙,沒掙開,卻被握得更緊了。 安如許突然彎腰,貼著她的蓋頭低聲道:“阿千你乖一點,這路不好走,萬一摔倒了怎么辦?” 這是威脅吧? 這肯定是威脅。 千樞不敢再掙扎,只是更緊張了,沒忍住掐了他一把。 安如許動作一頓,反手摩挲了下她的手指以作安撫。 一路到了大堂,安如許父母都已經去世,祖父更是視他為仇人,故而上方并沒有坐人,只奉了兩杯茶。 聞醉坐在大廳右側的椅子上,表情淡淡地看著。 等到兩人站好,媒婆就開始念了:“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 “等等。” 忽的一道溫潤男聲響了起來,打斷了媒婆的話,眾人疑惑地四處張望,最后定在了門口。 擠得滿滿當當的門口吵鬧了一會兒,便靜了下來,賓客們默契般地散了開來。 入目先是一只黑色靴子,然后是一抹雪白衣袍,再往上,是張年輕的臉,男子唇邊掛著暖陽般和煦的笑意,溫潤如玉的眼眸靜靜地看著大堂中央的安如許。 清雅雋秀,淡靜如竹。 他走到幾步遠處,后面跟了個黑衣侍衛,開口嗓音干凈溫柔,溫和道:“失禮了,安公子,在下顧瑾書,有一要事詢問。” 人群中霎時嘩然,竟然是顧瑾書?! 安如許也把那三個字在舌尖滾了一圈,啞然失笑,正欲開口,掌中緊攥著的小手突然顫動了一下。 他低垂下眉眼,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眸中晦暗不明,一抹醋意一閃而逝,最后都歸于平靜。 青梅竹馬又怎么樣,現在是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洛千樞(一臉深沉):當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后,剩下的那一個再離譜,也可能就是真相,答案只有一個! 唯一看透真相的,是一個外表看似聰明,其實腦闊不太靈光的狗頭偵探洛千樞! ※ 預收文《殺夫證道后他們都重生了[快穿]》求收藏 第8章 活著的第八天 周圍的賓客都在竊竊私語,比剛才兩人拜堂成親的時候熱鬧多了。 安如許只當沒聽見,心里卻忍不住陰暗的想,我把他引過來,讓你當著他的面嫁給我,你是不是很生氣? 安如許指尖輕輕劃過千樞的虎口,縱然心里百般滋味,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抬頭靜靜地看著顧瑾書,道:“何事?” 不冷不熱,那就是不太歡迎。 沒有拒絕,就說明心有顧慮。 顧瑾書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掠過新娘子,只當他是大喜日子被打擾,心生不快,并沒有多想。 紅蓋頭下,千樞緊閉著眼,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怎么來了? 顧瑾書,顧丞相的大公子,也是原主的竹馬。 原文中暗戀原主多年,在原主死后辭官歸隱,不知所蹤。 作者似乎很偏愛顧瑾書這個角色,他除了感情方面,一切都很順利。 少時便才名遠揚,被稱為文曲星轉世,作為太子唯一的伴讀,前途無量,人又生的俊美無雙,上京未嫁貴女們都想嫁給他,已婚的則是都想把女兒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