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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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既然累了,就吃塊甜瓜解解暑吧。”趙高將一盤已經(jīng)洗凈切好,并且插上牙簽的甜瓜放在案上,用帶著點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這可是東陵侯府產(chǎn)的甜瓜,特別甜特別好吃。” “東陵侯的甜瓜?有什么特別的?”胡亥隨手拿起一根牙簽吃了一塊,頓時有一種快哭出來的感覺,自從穿越之后,頭一回吃到這么甜的水果有木有!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秦代的水果大多沒有經(jīng)常優(yōu)品稼接,所以大部分水果都更接近它的原生態(tài),也就是……吃一口酸爽得靈魂都要飛了,分分鐘重新做人的那種感覺。 以前看動畫片時都不明白,為什么日本人吃西瓜要放鹽,后來穿越到這里,胡亥就知道,是因為以前的西瓜不夠甜,鹽里的咸味可以讓甜味的感覺被放大,因此他在秦朝吃的水果基本上都放了鹽,不然……呵呵…… 想想這些放在二十一世紀(jì)菜市場,除非家有孕婦或是口味獨特、家里太窮等原因,否則賣到半夜都不會有人買的水果,在秦朝竟然是王侯才能吃上的東西。而每次看嬴政吃那些很“甜”的水果時的模樣,胡亥更是有一種牙都酸倒了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我越寫越覺得祖龍萌萌噠,一時沒管住這雙賤手,開了一個嫖祖龍的存稿……文案和右邊的推文里都有鏈接…… 當(dāng)然,開那個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實在受不了滿大街政叔叔為了一個敵國女(最大可能還是趙國女),玩滅國毀家囚禁等一系列要死要活的虐戀故事了……所以挖了一個特別歡快的坑…… 先丟兩個段子 —————————————————————— 始皇帝為何一生無后? 嬴政:為毛你不嫁給我呢? 女主:史書上說你一生無后,我們要尊重歷史 嬴政:說真話! 女主:尼瑪不嫁給你,我要就是大秦武安君,面首三千,想欺幾個女人就欺幾個女人,想霸幾個男人就霸幾個男人,只要本將軍高興,不管是blbggl都可以隨便玩……嫁給你不但要老實聽話,你死了還得給你守節(jié),連效仿本將軍的姑奶奶兼曾外祖母宣太后都學(xué)不得,多吃虧啊! 秦始陵為何要那么多兵馬俑? 女主:你手辦控嗎?弄那么多兵馬俑放墳里? 嬴政:不是啊,我只是想萬一我們倆在地下打架。。還手,我不忍心;但是不還手被你打,我就更不忍心了,所以…… 女主:呵呵……說的好像你還手,就一定能打過一樣。。。兒砸,記得給你爹陪了多少,給你娘也陪個雙份……要是娘打輸了,晚上會來找你的喔 ??:爹娘不要鬧 第58章 邵平(地雷加更) 趙高問本公子為什么一邊流著淚,一邊跪著吃甜瓜?因為本公子對這份甜瓜愛得深沉! 三下五除二,胡亥將一盤甜瓜消滅,隨后攤在地上,讓柔姬為自己揉肚子,歪過腦袋看著趙高說道:“東陵侯人呢?” 剛才吃瓜的時候,胡亥已經(jīng)聽趙高講過東陵侯其人,原來所謂的東陵,是指安葬了秦始皇之父母莊襄王和趙姬的韓峪秦東陵。而東陵侯就是由秦始皇親封的,專為這座陵墓守墓的人。 懶得吐糟這年頭守墓人也能封侯,胡亥覺得東陵侯……應(yīng)該是東陵這兩個詞,總覺得在哪聽過一般。 東陵……東陵……甜瓜……甜……不就是東陵瓜?后世很出名的那個“東陵瓜”? “東陵侯是不是姓邵?”胡亥從地上一躍而起,看著趙高問道。 東陵侯名字叫什么,胡亥已經(jīng)不太記得了,只知道去咸陽旅游的時候,導(dǎo)游把他們這些游客帶進店去購物時,曾帶他們吃過什么“真正的邵家東陵瓜”,為了忽悠他們花錢,導(dǎo)游還費了老大的口水,說了東陵侯的故事。 大意是秦亡之后,這位東陵侯被劉邦貶為庶民,因為家里太窮,只好靠賣西瓜……現(xiàn)在想來,特么先秦時代哪來的西瓜啊?導(dǎo)游你出來,我保證不打你。 因為東陵侯家的瓜特別甜特別好吃,在長安城非常有名氣,所以人們就稱他種的瓜為“東陵瓜”。 “回公子,東陵侯正是姓邵,單名一個平字。”趙高說到這里,小心翼翼的看了胡亥一眼,開口說道:“東陵侯已經(jīng)在外等候多時,只是公子方才在休息,故而奴婢讓他在外侯著,不知公子是否要見他?” “見……當(dāng)然要見。”胡亥說完,驚覺有些不對,扭頭看了趙高一眼,他剛才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嗎?自己都沒有說話,趙高竟然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心思猜出來了,果然如傳說中的那樣,極為善于察言觀色,拿捏人心。要不是自己早有防備,說不定就被趙高哄了去。 東陵侯邵平今年三十來歲,自幼生長在書香門第之家,勉強算是個文化人,但和一般讀書人不同,他不愛讀書,卻喜歡琢磨鄉(xiāng)間農(nóng)桑之事,長大后便拜了一位農(nóng)家為師,學(xué)習(xí)農(nóng)家之學(xué),日日自耕自種也頗為有意思。 但后來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撞了大運,被大王親封為東陵侯,雖然只是一個守墓人,沒有什么實質(zhì)特權(quán),但卻更適合他的心思,有點小權(quán)、又不缺錢、時間大把每日以種菜種瓜為樂,更何況他種的瓜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秦國王室的御用之物。 邵平自小入農(nóng)家,二十余年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學(xué)習(xí),自問學(xué)識不比其他人少,但是今天…… “你用什么肥料嗎?你會嫁接嗎?你們那用什么耕田?你們那有曲轅犁?有水車嗎?有揚谷機和打谷機嗎?你們那殼怎么都脫不干凈?能在關(guān)中種水稻嗎?本公子從來就不愛吃饅頭!還有那黍米飯,本公子吃黍米都快吃得不識數(shù)了!還有,聽說本公子的葡萄也是你在種,現(xiàn)在種的怎么樣了?”一連串問題,像一大串飛箭一樣射過來,差點將邵平給打懵。 先別提別的問題,請問“吃黍米和不識數(shù)有什么關(guān)系”啊? 邵平星星眼狀,一臉茫然的看著胡亥,這個自稱“本公子”的小孩,大概就是傳說中最受大王寵愛的十八公子吧?果然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活潑。 “公子,您這一口氣問這么多問題,您讓東陵侯怎么回答啊?”趙高看著邵平被胡亥逼得手足無措的樣子,一時同情心大起,上前解圍道。 胡亥看了邵平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真是將對方嚇壞了,但是那真不怪自己啊,任何一個被先秦那貧瘠的食材所折磨的大吃貨帝國子民,在看到希望時都會這樣的。 “東陵侯請稍坐。”胡亥走到上首的座位上坐下,指著左下方的位置道。 “多謝公子。”邵平行過禮后,依言乖乖在胡亥所指的座位上坐下。 “聽聞東陵侯曾拜農(nóng)家大賢為師,胡亥最近對農(nóng)家的事非常好奇,希望東陵侯能不吝賜教。”胡亥抬手行了一個禮說道。 “平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邵平還了一個禮,開口說道。 在當(dāng)年,流行的就是這種一問一答式的君臣對話。雖然胡亥此時還不是君,只是一位普通的公子,但是他和邵平的這段對話,卻影響了大吃貨帝國未來幾百甚至上千年的歷史。用過去網(wǎng)絡(luò)小說里,經(jīng)常用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歷史的車輪滾啊滾啊滾啊……就被人當(dāng)成假的了。 沒錯!因為嬴胡亥小朋友此時的年齡,后世之人在讀《史記·二世本紀(jì)》里的這段時,一般都會表示“司馬遷這個表要臉的,為了拍皇帝的馬屁,竟然編出的玄幻段子,四歲的小孩子還懂這個了?他連米從哪來都不知道吧?”又或者會說“嘖嘖嘖!祖龍萌萌噠一世,怎么會有個這樣的兒子?秦二世還是一慣的又蘇又愛吹捧自己!知道你當(dāng)秦始皇的兒子壓力很大,篡了你十七個哥哥的位壓力很大,但你也不用……嘖嘖嘖!為了把自己吹捧成神童,竟然逼史官改史書,還改得這么夸張,也不怕把牛吹上天”之類的話。 不管后世之人是怎么討論的,反正在場兩人還是很滿意這次君臣對話的結(jié)果。 雖然這次結(jié)果直接導(dǎo)致秦始皇陛下最近有點寂寞空虛冷。 “怎么是趙高你來了?”嬴政將上午最后一份奏折合上,看著正端著盤子上來的趙高,一臉不快的問道:“寡人的小皮襖呢?昨天晚上他不是說,今天要給寡人獻新菜嗎?” “公子這幾天課業(yè)繁忙,所以特命奴才將這道開水煮白菜送上。”趙高將盤子里的陶碗擺到嬴政面前,跪在地上說道。 “忙忙忙!就知道忙!也不來看看寡人!寡人這么忙,還每天去看他呢!什么開水煮白菜,一聽名字就不好吃。”嬴政氣憤的嘀嘀咕咕著。 而對于他的嘮叨,包括趙高在內(nèi)的眾人,皆低眉順目全當(dāng)自己是死人狀。 不過嬴政本來也沒指望這些人能回答自己,于是一邊嘀咕著一邊自己將陶碗的蓋掀開,準(zhǔn)備慢慢享用自家小皮襖獻上的菜——雖然一聽就是很難吃的食物,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孩子他爹呢?自己大概是大秦立國以來,最疼愛兒子的大王了吧? 嬴政臭美的想著,抬眼向陶碗看去。 只見白色的陶碗里就只有一碗清水,清水里飄著幾根白色的野菜——這年頭當(dāng)然沒有白菜,胡亥在做這道菜時,只好找了一種不知名的,但模樣味道有點像白菜的野菜來湊合,但不管是不是白菜,反正這道菜看起來就是湯清水淡,一點油花都沒有,不用吃就給人一種要多沒味道就有多沒味道的感覺。要是換個人上這道菜,嬴政能立馬叫人將他叉出去車裂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孩他爹呢,都說好了,再難吃也得全吃光。 沒辦法之下,嬴政只好拿起一旁的小勺,勉強用小勺舀了些湯,硬著口皮喝進嘴里,都做好吐的打算了,卻只覺得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鮮味,從舌尖彌漫開來,正是前所未聞的美味。 “這是開水?你特么在逗寡人嗎?”嬴政狼吞虎咽之余,還不忘扭頭看著一旁的趙高問道。 啊!大王!你果然越來越像十八公子了,竟然連十八公子說話的方式都學(xué)來了! 趙高默默在心里吐著糟,同時向嬴政解說道:“這道開水煮白菜,乃是用母雞、母鴨、火腿、干貝、肘子等上料吊制而成,要求湯要味濃厚,清如開水,成菜乍看如清水泡著幾棵白菜心,菜色嫩黃,卻又一星油花也不能見,最后吃在嘴里,一定要清香爽口,不淡不薄,整道菜一定要極淡鮮雅于一體。實乃一道有不似珍肴,而勝似珍肴的名菜。” 雖然胡亥對趙高這個老師不怎么義,但趙高對胡亥還是挺不錯的,經(jīng)常有事沒事就變著法的,在嬴政面前表揚胡亥,“公子為了讓廚子做好這道菜,失敗了至少十幾次。每一次,為了不浪費食物,都逼我等將做壞的吃完。其實奴婢嘗著,縱然是那些做壞的,也已經(jīng)是人間美味。但公子卻總嫌不好,說是不完美不好的東西,怎么能隨隨便便獻給父王。” “那是,胡亥這個孩子最是孝順不過了。”要不是胡子早就因為胡亥的一句話剃光了,嬴政簡直高興的胡子都要翹起來了。 所以說,不管是古代也好,還是現(xiàn)代也罷,對于孩他爹這種生物來說,你夸他兒子,肯定比夸他更讓他開心。 “對了,公子今天在干什么?最近又在玩什么新鮮花樣呢?”嬴政喝了一口湯,一臉隨意的問道。 “嗯……”趙高看著正一臉享受狀喝湯的嬴政,心里琢磨著接下來這句話,會不會讓嬴政徹底沒了吃飯的胃口。 大王,奴婢說您兒子最近在玩屎,會影響您吃飯的心情不? 作者有話要說: 加到這里了…… 話說兵馬俑本來就是昭襄王陪給他媽宣太后的……陪葬的理由是……怕他爸在地下打他媽,所以陪點護衛(wèi)下去保護mama…… 所以我上一章才說,秦始皇陪兵馬俑防家暴……多符合歷史啊…… 第59章 化肥 扶蘇見到胡亥的時候,胡亥正抱著大熊貓小比熊在玩……屎,又或者是在玩屎和尿的組合體。 遠遠的看去,胡亥正站在一叢不知名的白花身旁,身上精美的華服已經(jīng)變成皺皺巴巴一團,衣服上頭上都沾滿了泥土和野草,衣服和褲子被高高的捋了起來,露出白皙如藕的手臂和腳踝。 “胡亥!”扶蘇高聲叫了一聲,跳下馬,將馬鞭丟給隨從,抬腳向胡亥走去。 胡亥回過頭,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了扶蘇好一會,才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順手拖起小比熊,向著扶蘇奔過去,邊跑還邊叫道:“大哥!扶蘇大哥!要抱抱!舉高高!轉(zhuǎn)圈圈!” 扶蘇看著張開雙手飛奔過來的胡亥,雖然有點同情被他拽得已經(jīng)呈風(fēng)中凌亂狀的小比熊,但還是依舊彎下腰,伸出手,準(zhǔn)備接住胡亥。 “大哥!接住喔!”見扶蘇已經(jīng)做好了接機準(zhǔn)備,胡亥一把甩開小比熊,對著扶蘇的懷抱一躍而起,然后…… 扶蘇向后退了一步,胡亥“吧嘰”一聲摔在地上。 “大哥,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胡亥趴在地上,看著捂住鼻子,一臉嫌棄的離自己老遠的扶蘇,氣乎乎的說道:“說好的愛呢?不是要做彼此一輩子的小天使嗎?” “呵呵……不是大哥不愛你,而是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呵呵……”扶蘇看著遠遠綴在胡亥身后的柔姬以及眾宮人,又看了一眼,正試圖將胡亥從地上扶起來的小比熊,“氣味如此天然獨特,很難讓人愛的起來。當(dāng)然,小比熊不是人!” “大哥壞!”胡亥從地上坐起來,氣乎乎的靠坐在小比熊身上,抬起袖子聞了聞身上的味道,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柔姬以及眾宮人,抬起頭看著扶蘇,不服氣的說道:“父王就愛!剛才父王還來抱我來著!” “所以父王是秦王,是一統(tǒng)天下的王者,是我們的爹,我們只是他兒子。”父王么么噠,您受苦了。 扶蘇默默在心里,給嬴政點了根蠟。 扶蘇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大約、好像、勉強能忍受這么劣質(zhì)的空氣質(zhì)量了,遂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將胡亥扶起來。但他的手卻被一臉不快的胡亥一掌開,于是他只能訕笑著說道:“胡亥啊,你這幾天在做什么啊?怎么做把自己弄成這樣?” “做化肥啊!”依舊沒消氣的胡亥,歪著腦袋,聲音不陰不陽的說道。 “化肥是什么?”扶蘇好奇的看著胡亥,來之前他就聽說了,最近一陣子,胡亥公子天天和農(nóng)家的人在一起,兩人沒事就搗鼓那些屎啊尿啊,要么就是農(nóng)人的粗活,大秦公子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肥就是肥料,化肥就是化學(xué)肥料。不過也不算是真正的化肥,算一種農(nóng)家肥吧。作法也挺簡單的,比如最近做的這種土氨水吧。就是鮮牛糞或者尿,加上黃豆粉再加熟石膏粉,在常溫下密封發(fā)酵后三天,兌上三倍的水就可以使用了。”胡亥氣乎乎的說著,不過心里卻隱隱有一點小得意。 雖然自己會做的農(nóng)家土化肥,品種是單一了些,放在公元前二世紀(jì)的秦朝卻是妥妥的大殺器,制作方法簡單,經(jīng)濟實用省錢,絕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的東西。 黃豆這玩意不好吃,人吃了會脹氣,只能用來喂馬,再加上自己只點開了豆腐分支,沒有開啟榨油分支,所以種得人不算多,不過如果這個土氨水推廣來,種黃豆的人應(yīng)該會多起來,到時候自己再開啟榨油分支。 別問胡亥為什么要藏私,不在現(xiàn)代開啟榨油分支,他也沒什么高深莫測的想法,只是榨不榨油對大秦的國力沒啥提升,而他將來長大了,還等用黃豆榨油法生活呢。 沒辦法,誰讓秦始皇將來不封王不封土,當(dāng)皇帝的老爸一旦身死,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公子就是一介庶民,為了讓自己下半生無憂,胡亥覺得給自己留兩條賺錢后路,也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至于胡亥為什么會做農(nóng)家土化肥,那就應(yīng)該感謝大吃貨帝國人民喜好種菜,無論是陽臺、草坪、天臺,都能看見大家種得小蔥小蘿卜小白菜什么的。他娘也跟風(fēng)過,還是吃什么種什么,傷不起啊。 “行行行!你不要說了!說著怪惡心的!”扶蘇一臉嫌棄的說著,“又是糞又是尿的,簡直……我想吐!”扶蘇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副想吐的樣子。 扶蘇公子雖然從小就慈天憫人,但是自幼長在深宮之中,學(xué)的是治國安邦之術(shù),從未真實見過農(nóng)人苦難,連“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種幼兒園詩詞都沒有學(xué)過,也難怪他會有這種反應(yīng)了。 “聽聽就惡心了?我要是告訴你,每個素菜還有米,只要是土里長出來的,都是被你說的糞啊尿啊,淋著長大的,你還吃不吃飯了?有本事……有本事你別吃啊!”胡亥認真回憶了一下邵平這幾天講過的農(nóng)業(yè)知識,恭喜扶蘇公子,這年頭還不流行往菜上施肥,所以他吃的米和蔬菜都是天然的很食物。 但正因為不流行施肥,根據(jù)戰(zhàn)國初年,李悝在魏國變法時曾說過的那樣:今一夫狹五口而治百田,歲收畝一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