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調(diào)教華箏,忽悠郭靖
胡飛知道如果今天不解釋清楚,勢必不能達成目標(biāo)。不過他當(dāng)然不會直接說明:郭靖將會是自己的一枚棋子,而華箏乃是這個世界氣運籠罩的三女之一,資質(zhì)非凡。為了防止她對胡飛動情,要防微杜漸,及早對她進行調(diào)教工作。 對于部落里的疑惑,他早就想好了說辭:“這是我門派的收徒規(guī)矩。一脈雙傳,必須一男一女。男童得傳正統(tǒng),須是漢人。女童得傳奇門雜學(xué),雖然一直以來都是漢人女童,但是祖上遺訓(xùn)中卻是沒有血統(tǒng)、身份的要求?!毖酝庵?即是說:我的武學(xué)你們這些蒙古蠻子都沒有資格學(xué)習(xí),至于收了華箏,還不過是看在鐵木真你是我安答的份上,才收下的這個侄女。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鐵木真高興,心道:“都說漢人君子重義,果不其然!那胡飛和我結(jié)了安答,就來了回報。華箏是我的掌上明珠,學(xué)些手段也是好事。拖雷又是郭靖的安答,還愁從那忠厚小子口中套不出話來?” 想到這里,暗暗慶幸的鐵木真哈哈大笑,一口應(yīng)承下來。其余部下也都紛紛起身,祝賀鐵木真、胡飛二位。反倒是當(dāng)事人,被收徒的郭靖和華箏還被蒙在鼓里。 自此,胡飛便搬到了部落附近的某處無名山崖之上,差人打掃出一個山洞,幾張桌椅床褥,對外宣稱苦修。實則在現(xiàn)世、笑傲江湖、神雕三部曲的世界中輾轉(zhuǎn)往返,辛苦異常。 他每隔七天,便用靈鷲山的雪鷲傳訊郭靖、華箏二人一次。差兩人登山上課,每每教授郭靖一些極為基礎(chǔ)的大熬根基的法子后,便全力調(diào)教小華箏。抱著她,對她上下其手,捏臉蛋,摸骨,甚至將其帶入群芳譜世界中,讓她融入到整個信仰胡飛的大環(huán)境中去接受熏陶。 群芳七景中,小華箏獨愛鐘靈的萬仇谷,尤其對鐘靈的那只小貂愛不釋手。鐘靈被胡飛收入之后,本身也是寂寞,有了小華箏做陪,反而感激胡飛的行為,信仰等級上升了一級。 反正華箏還小,對于胡飛的這些神仙手段,絲毫不見排斥。一來二去,也就習(xí)以為常。胡飛教她保守秘密,但是小姑娘心性活潑,總有說漏嘴的時候。不過胡飛將一切都計算到了,對于小華箏的這些話,部落中都認為是無忌童言,沒有人去相信。 不授課的時候,胡飛便去瑯?gòu)侄蠢^續(xù)推衍武學(xué)。這個行為,幾乎每天一次,甚至兩次,從不落下。 他現(xiàn)在是2級神靈,每天都有2單位的神力產(chǎn)出。雖然每次推衍神格,都要耗盡1單位神力。但是這樣的行為,屬于長期投資豐厚回報的那種,胡飛自認為沒有理由不去堅持。 這一天,又是授課的日子。胡飛傳授了郭靖一些基礎(chǔ)把式之后,便將其打發(fā)到了一邊。然后又將小華箏塞入群芳譜之中。 他正待鉆入群芳譜之中,推衍神格,卻發(fā)現(xiàn)郭靖卻沒有往常那般聽話,反而杵在身旁,一臉糾結(jié),愣頭愣腦,不敢問又想問的模樣。 “恩?郭靖徒兒,有什么疑問么?”胡飛溫柔地問道。 郭靖揉著腦袋,摸搓著頭發(fā),期期艾艾地答道:“師,師傅,徒兒有一事不明?!?/br> “哦,什么事,說吧。” 在胡飛的寬慰下,郭靖緊張的心情略微平靜了下來:“徒,徒兒想學(xué)師傅縱橫沙場的那些本事,整天做這些無用功,何時才能報仇雪恨!” 說完這話,郭靖像是耗費了極大的精力,臉紅脖子粗,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雙漆黑的眼眸中透著執(zhí)著,定定地看著胡飛。 胡飛洞悉一切,明察秋毫,笑了一聲:“這些話,只怕是你母親教你說的吧?” 郭靖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李萍,你真是不簡單的婦人吶。胡飛暗暗感慨了一聲,他原本就沒有打算教導(dǎo)郭靖真才實學(xué),他要來郭靖,不過是為了在劇情中參上一腳,拿郭靖作為棋子擺布而已。但是這樣的想法,卻被李萍稍稍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實話卻是不能和郭靖明說的。怎么說才好呢? 胡飛犯難,他考慮了片刻,開始忽悠:“郭靖徒兒,你認為‘武’是什么呢?” “就是力量啊,可以報仇的。”郭靖的話不出胡飛意料的膚淺。 胡飛的嘴角掛上弧度,似乎毫不為意,他慈愛地撫摸郭靖的腦袋,然后折下一只樹枝,在地上寫下武字。 問向郭靖:“你來看看,這武字這樣寫可對?” 郭靖從他娘親處也學(xué)到一些簡單漢子,他看了看地上的“武”,點點頭,覺得沒有寫錯。 “這就是了,你看這‘武’字,左下角是個‘止’字,其余則是‘戈’的變體。合起來,就是‘止戈’二字啊!” 胡飛說完,期待地等待著郭靖的反應(yīng)。 郭靖一臉木訥,流露著非常疑惑,莫名其妙的神情。 胡飛嘆了一口氣:“‘戈’乃兵器。所謂‘止戈’,就是‘止殺’!武功,究其本質(zhì),不過是技擊的一種,力量的一種罷了。有人學(xué)武,用來強身健體。有人學(xué)武,用來報仇雪恨。有人學(xué)武,用來感悟天地。有人學(xué)武,用來追求力量?!?/br> 郭靖總算有些明白了,忙點頭不迭:“是了,我學(xué)武,就是為了報仇雪恨的!” 胡飛搖頭,繼續(xù)忽悠道:“武,并不如此膚淺。郭靖啊,我的徒兒。為師參悟武學(xué)數(shù)十載,早已達到天人合一的地步,感悟到冥冥之中自有的天意!知道我為什么收你為徒呢?” “這,這徒兒實在不知。”。 “因為我已經(jīng)看到了你的未來!”胡飛開始滿嘴跑火車,他從座椅上站起身來,負手昂首,慢慢踱到洞外,一副老神在在的神秘模樣。 月明星稀,無云的遮擋,月光好似泉水傾瀉在整個草原上。無風(fēng)。自山頂看來,大地山川草原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藍色玉暈,分外動人。 胡飛只留給郭靖一個背影,他一身長衫,白袖翻飛,無風(fēng)自動,又暗中施展凌波微步,身如銀龍,又好似天庭中人,飄飄欲仙。 郭靖目瞪口呆,看的癡了。這番景象,在少年的心中烙下了最深刻的記憶。此后究極郭靖光棍的一生,都難以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