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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遇劫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卑鄙!卑鄙!

    “您的護衛嚇到我的婢女了,能不能讓她站到我身邊……”她說道。

    是我嚇到了你,你想站在她身邊吧。韓敬已微笑繞她邁了幾步,并不打算滿足她,反而不緊不慢問道,“你是哪位府中的千金?”

    我是誰家千金與你何干!去死吧,禽獸!

    劉玉潔在心里吶喊,憎恨無比。

    “回殿下,勛國公劉府。”她說道。

    韓敬已“哦”了聲,由于身高的差距,他一直保持上半身前傾的壓低姿勢,這讓他的氣息時不時的入侵劉玉潔努力保持的安全距離。

    盡管她已有些暈眩,但依然以超乎尋常的克制力壓下尖叫并捅他兩刀的沖動。

    別說這些鐵桶般的禁林衛,就算單打獨斗她也不是韓敬已的對手,對付這樣的人,要么不出手,要么一擊致命,否則后患無窮。

    “你怎知我是殿下?”他直起身體,這樣的姿勢讓劉玉潔感覺聲音從頭頂傳來,偏冷的低沉。

    “殿下的名諱中有‘敬’字,鹿靴繡著皇室專用的暗紋。”

    你當我瞎么,問我這么顯而易見的問題。

    知道你不瞎,存心找你聊天罷了。韓敬已道,“你是劉涉川的女兒。”

    “殿下怎知家父是劉祭酒?”劉玉潔一愣,抓住韓敬已話語中的破綻。

    我當然知道,你身上哪里有塊胎記我都知。韓敬已絲毫不見慌亂,“這種事情我一看就知。”

    一看就知,騙鬼去吧!

    她假裝上當不再吱聲,心緒早已翻江倒海,現在韓敬已就對劉府這般了解,那么當年阿爹被連累究竟是巧合還是預謀?

    如果是預謀……那么世上便再也找不到詞語來形容這個男人的狠毒。

    綠衣心急如焚的徘徊在一射之外,無論如何也不明白尚未及笄的小姐怎會令郡王殿下如此感興趣!

    她不敢往那方面想,但目光投過去,小姐的面孔驚人的婉麗,即使微微豐腴也不顯粗壯的身子,反倒有種軟玉溫香的嬌態,修長的腿,白皙纖細的脖頸,別說她不符合長安名媛的風姿,那些大老爺們身邊受寵的哪一個不是玲瓏婀娜,唯有正室,才一個個端著形銷骨立的架子。

    綠衣使勁搖了搖頭,及時的制止了發散的越來越遠的思維……

    韓敬已道,“我帶你去后山玩吧,那里藏著一處桃花源地,比普眾寺更有意思。還有很多你喜歡的小蟲子,不管螢火蟲還是會叫的蟋蟀,我也會編籠子……”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劉玉潔的手太冷太冷,從內到外的溢出寒意,溢出戰栗。

    “你害怕我?”他傾身歪著頭打量她微垂的目光。

    是,我很怕!

    怕一個忍不住撓花你的臉!

    不,是一刀捅死你!

    “殿下的心意臣女不甚感激,但天色已晚,男女有別,恕臣女無法陪殿下同游。”她說道。

    時隔數月,提前五年在長安相遇的他與她,似乎和預期的有什么不一樣。

    不應該啊。

    韓敬已目光微冷,袖擺華美的木槿暗紋在風中瑟瑟而舞,實不辱沒這副衣冠禽獸的皮囊。

    她可真冷靜。

    那個顫顫巍巍,惶如小鹿的她呢?

    這不同尋常的表現。

    猶記初次見面,假裝對她好,她信以為真,叫她一聲“嫂嫂”,她也傻乎乎答應,問她想不想見沈肅,她茫然的搖了搖頭,問她想不想回家,她眼睛一亮,用力點頭。想回家啊,那你親我一口。她趔趄兩步,小嘴半張的望著他,似懷疑自己聽錯。按照這樣的腦子倒推五年,拐跑她也只需一塊糖。

    可眼前的小姑娘真不像是用糖便能拐的。

    恐怕用心也不行。

    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爬上嘴角,韓敬已嫣紅的唇似吸飽血的花瓣。

    他理了理廣袖博帶,“倒是我疏忽了,小姑娘天黑以前是得回家。你走吧。”

    劉玉潔轉身就走。

    “等一下!”

    就知這畜生沒那么好打發!她回首,擠出一抹浮在表面的薄笑,“殿下還有什么吩咐?”

    濃蔭如蓋的菩提樹下,伴著冗長而莊嚴的誦經聲,快步走來的韓敬已傾身將她摁進懷中,劉玉潔腦子“叮”的一聲,幾乎要炸了!

    他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她大半個身子,女孩腳尖離地,整個世界的空氣仿佛都被抽走,一片火熱,唯有他心跳一聲比一聲劇烈,深深的撞擊著她柔軟的身體。

    劉玉潔神情陰郁,一動不動靜臥在這畜生莫名其妙的擁抱中。

    佛祖在看著這一切。

    韓敬已guntang的雙唇貼向她香腮,觸感微涼而滑膩。

    禁林衛首領終是拗不過這個美麗婢女的哀求,表情有絲松動,轉身走向花影深處,便再不敢上前,因他看見寡情薄欲的承易郡王正擁著初次見面的小女孩,隱約可辨其輕吻佳人臉頰,不時低語。

    一種詭異的近乎妖/媚的親密在兩人之間流轉,禁林衛首領揉了揉眼睛。

    “我放你回家,但你被我親過了,如若不嫁我,會懷孕的……”韓敬已一本正經的說瞎話。

    但這瞎話換成任何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都會相信,可惜劉玉潔不是。

    畜生!

    畜生!

    這輩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還要招惹我!

    作者有話要說:

    ☆、024遇他

    劉府的馬車“得得得”疾奔下山,車里綠衣的臉色比劉玉潔還要蒼白

    “小姐,你……你不要緊吧?”

    有沒有被輕薄這種話綠衣打死也不敢問。

    劉玉潔垂眸一下一下的擦著臉頰,又掬起一捧茶水連洗帶揉,仿佛那里有什么看不見的臟東西。綠衣想哭又不敢哭,隱隱猜到發生了什么。

    “今天的事一個字也不準透露出去。”她撩起竹簾將錦帕扔出窗外。

    綠衣惶然點頭,絞在一起的雙手不停發抖。

    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劉玉潔不敢讓阿爹對上韓敬已,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不要對上那個畜生!

    她心亂如麻,汗濕薄衫,腦中不時閃過各種身影。

    硯從兄,不行不行,耿直又瘦弱的硯從兄豈是那變態的對手。

    九安……不,也不行,只要一想起,她的眼眶就酸澀,接他來長安是因為想念更是因為要對他好,而不是再把他的命送給韓敬已!

    她不知自己離開后,韓敬已立在菩提樹下,負手來回踱著步子。

    一招手,有個黑影悄無聲息走上前。

    “你知道埋在劉府的釘子么?”韓敬已問。

    那人點點頭,神情木然,“他們只聽命主上,殿下還是……”

    后半句話被韓敬已不耐煩的打斷,“那就你好了,我要知道剛才那個小姑娘最近五個月內的一舉一動。”

    “殿下恕罪,屬下做不到。”

    哦,做不到?韓敬已眼角微挑,“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老五的人。”

    黑衣人仿佛被兜頭砸了一拳,難以置信瞪著韓敬已,不知為什么,有一瞬間,他幾乎不敢與這俊美的幾近邪異的少年對視。

    韓敬已悠然轉回身,笑意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悸的肅殺之意。

    阿玉,是你嗎,你也回來了?

    其實不用求證,他已身心俱醒,說不出的遺憾還是慶幸。

    不過,這樣似乎也很有趣。

    ******

    轆轆的輪轂如急雨馳奔,一路穿過官道,越過低矮的灌木山路,明春山剛下過一場雨,有一塊坑洼還未來得及填平。

    吱呦一聲,四方四正的車身猛然傾斜,驚得拉車的兩匹駿馬先后嘶鳴。

    “小姐,輪轂斷了!”車外傳來馬夫小心翼翼的聲音。

    侍衛頓時圍成一圈幫忙搶修。

    可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劉玉潔從車里走出,搶過一個侍衛的馬騎上去。

    嚇得綠衣一張小臉毫無血色,死死拉住韁繩,“小姐,這是胡馬,你……你不能騎啊!!”

    就是家里專門供小姐玩耍的小馬,劉玉潔也不見得騎得有多好,何況龐然大物般的胡馬,跌下來非摔斷脖子不可。

    劉玉潔一愣,握住韁繩的手微不可見的輕顫。

    是呀,她不能騎。

    她還不會騎馬呢!

    此生還未顛沛流離到阜南道,沒到阜南道就不會遇到韓敬已,那么便也沒人教她騎馬啊!

    沒錯,她不會騎。

    如果突然會了,大家一定覺得她中邪。

    劉玉潔怔怔從馬上下來。

    就在劉府人馬的斜對面,也就是普眾寺的山道上,漸漸走來一行人馬。

    騎在馬上的少年人,一襲靛藍色箭袖束腰長袍,潔白光滑的額頭系了根同色的抹額,從頭到腳干凈簡練的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