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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211節

第211節

    是以周指揮使一行與顧準祁夫人夫婦兩個,幾乎是同時抵達的云陽伯府。

    其時云陽伯府仍亂著,連顧旸聽得顧沖與彭氏聯合起來欺負他娘,都跟著卷入了戰局,挨了顧沖一巴掌,半邊臉腫得老高,讓愛子如命的周望桂是越發的瘋狂,將顧沖手背上的rou,生生咬了一塊下來!

    母子倆的狼狽與委屈樣兒,看得周指揮使父子是眼里噴火,若非顧準死死攔著,又再四保證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就要上前將顧沖打個稀巴爛了。

    顧準攔住周指揮使父子后,也是氣得不行,本來這些日子他就忙得不可開交,東宮也是,看似蒸蒸日上,實則每前進一步都著實不容易,誰知道弟弟這個東宮岳父不幫著分憂也就罷了,他老老實實的待著不作死也成啊,偏他還要上躥下跳的給他們裹亂,若不是看在太子妃的份兒上,他簡直恨不能立時一掌拍死了他!

    顧準于是讓人請了家法來,才不管顧沖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也不管眾目睽睽之下,讓人堵了顧沖的嘴,便親自上手,狠狠給了他三十大板,反正他是長兄,教訓做弟弟的天經地義,任誰也挑不出他的不是來。

    一邊打,一邊還怒聲罵道:“顧葭是自己作死,當年她若能安分點,到了年紀,難道二弟妹還真能讓她老死家中不成,你大嫂又豈能眼睜睜看著?是她自己非要上趕著跳董家那個火坑的,如今玩火*,與人何尤,你還有臉怪二弟妹,豈不知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當年你但凡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但凡能有一丁點兒良心和廉恥心,又怎么會有之后的一系列悲劇,你害了先頭的二弟妹與顧葭,害了如今的二弟妹與太子妃不算,如今還想害我們整個家族,若是父親還在,早打死你了!”

    打得顧沖動彈不得口不能言后,才叫了自己的親隨進來,冷聲吩咐:“二老爺病了,還病得著實不輕,盛京城吵吵嚷嚷的,哪里適合養病?把小黑山的那個溫泉莊子整理一下,即日便送二老爺去莊子上養病,在病養好之前,沒有本侯的話,誰也不許放二老爺出莊子,也不許其他人進去探望。”

    說完,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被周家兩個婆子反剪著雙手跪著,滿臉癲狂與絕望的彭氏,繼續道:“至于彭姨娘,就一道去莊子上服侍二老爺罷,畢竟盛京這邊兒也離不得人,由彭姨娘代替二夫人一直陪伴照顧二老爺,再合適不過了。”

    顧沖迷迷糊糊的聽得大哥這竟是連遮掩都懶得遮掩一下,直接便將自己給軟禁到了莊子上,還不定會軟禁到什么時候,又痛又氣,掙扎著想要反駁顧準:“大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已不是顯陽侯府的二老爺,而是云陽伯,你沒有權利將我關起來……”

    顧準卻充耳不聞,直接沖親隨一擺頭,后者便領著人進來,不由分說將顧沖和彭氏帶了下去,一開始還能聽見二人的聲音,很快便什么聲音都聽見了……

    “知道娘娘心情欠佳,原本我是打算過些日子,再進宮稟告娘娘二老爺生病了之事的,以免娘娘聽了平白擔心,可巧兒今兒大表嫂便邀了我一道進宮,又說到這事兒上了,那我索性多嘴問娘娘一句,二老爺此番著實病得不輕,娘娘可要打發個太醫去好生給他瞧瞧?太醫醫術總要高明一些,只看普通大夫的話,怕是三五年內,二老爺都好不起來啊!”祁夫人話既已說到這里,索性請示起顧蘊的意思來。

    到底顧沖也是太子妃的親生父親,太子妃素日再是不待見他,與他們做伯父伯母的相比起來,也要遠上那么一層,那他們對顧沖的處置,便不能不告知太子妃,之后的事要怎么辦,也得看太子妃的意思。

    顧蘊已冷笑起來,道:“太醫院的太醫人人各司其職,若父親是在京中養病也就罷了,偏又是在城外的莊子上,哪能讓人家放下自己的差使,長途跋涉的去為他治病?聽大伯母說來,他病得著實不輕,就更不是一次兩次能治好的了,實在不宜如此勞民傷財,就讓普通大夫看也是一樣,至多治病養病的時間長一些而已。”

    老天爺待她可真是“厚愛”,竟賜給她這樣一位舉世無雙的“奇男子”父親,她簡直都要忍不住感謝老天爺的八輩祖宗了!

    祁夫人聽得顧蘊的話,暗自松了一口氣,只要太子妃與他們始終是站在一邊的就好,說來依照她的本心,是巴不得顧沖能真正病死了才好的,隔三差五的作死,弄得一團糟了就讓他們夫婦出來收爛攤子,幾十年都沒有一點長進,他們夫婦又不欠他,就說這次,侯爺和她不知道給周家的人賠了多少笑臉,說了多少好話,惟恐事情鬧開了,對太子妃造成不好的影響,侯爺連在太子殿下,甚至在皇上面前,她則在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娘娘面前尚且沒有這般委曲求全過呢。

    真是這會兒想起當時的情形,祁夫人都還想狠狠給顧沖和彭氏兩耳光,亦連已去世多年的老顯陽侯,她都大逆不道的怨上了,怪道人常說“娶妻不賢毀三代”,您老人家瞧瞧您這娶的是什么老婆嘛,再這樣下去,整個家族都早早晚晚要被連累了!

    又聽得顧蘊道:“周家的人肯答應不追究,必定是大伯父與大伯母答應了他們什么條件,本來讓大伯父與大伯母無故受累,已經夠委屈你們了,怎么還能讓你們破費,大伯母不妨告訴我,都答應了他們什么,我來兌現即可。”

    祁夫人忙回過神來,道:“娘娘放心,并沒有答應他們什么,我們怕事情鬧開了,他們又何嘗不怕?尤其如今旸哥兒一年大似一年,再過幾年就該說親了,這時候兩家萬一鬧崩了,于旸哥兒只會有百害而無一利,何況他云陽伯世子的身份,可全是靠著娘娘才得來的,周家便看在旸哥兒的份兒上,也不敢太過分的,所以在侯爺將二老爺送去莊子上養病后,周指揮使又說了幾句狠話,也就就坡下驢,把事情揭了過去,娘娘盡可放心。”

    周指揮使既在自家出門前,便打發了人去請顧準和祁夫人,自然就是沒打算與顧家鬧崩了,不說他女兒以后還得在顧家過活,外孫也擺明了留在顧家前途更遠大,只說他早被劃作不折不扣的東宮黨,如今東宮又形式一片大好,他也絕不會在這個當口前功盡棄的。

    這一點,周指揮使不但自己知道,也心知顧準知道,所以眼見得顧準處置了顧沖,給足了自家顏面,也就見好就收了。

    顧蘊這才面色稍緩,總算以后大家都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了,就讓父親與彭氏兩看兩生厭去罷。

    正待再說,就聽得外面傳來小太監的聲音:“殿下回來了。”

    顧蘊忙與平大太太和祁夫人一道接了出去,一番行禮問安后,宇文承川也不廢話,直接向平大太太道:“孤昨夜答應過蘊蘊,一定會原樣兒將大舅舅還與她的,如今當著大舅母的面兒,孤也是這話,一定會將大舅舅原樣兒還給你的,所以你和家里上下都盡可放心!”

    平大太太聞言,臉上舒緩泰然的笑容終于變得有些勉強起來,片刻方道:“那臣妾就先謝過太子殿下,也先謝過太子妃娘娘了。”給宇文承川和顧蘊行了禮,又說了幾句請顧蘊保重身體的話,才與祁夫人一道告辭退了出去。

    卻是一出崇慶殿,臉上的笑便幾乎再也維持不住,及至上了車,眼淚就更是立時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了。

    急得因不放心她,隨后也上了她車的祁夫人忙道:“大表嫂且別哭啊,殿下方才不是答應了您,一定會原樣兒將大表兄還給您的嗎?何況大表兄吉人天相,一定能平安回來的,您再哭,待會兒把眼睛哭腫了,回頭他一看便知您哭過了,還怎么能安心的離去?”

    平大太太聞言,哽聲道:“你叫我怎能不擔心,老爺他也是快知天命的人了,誰知道……偏不但形式由不得他說不去,他自己也一心想去,說錯過了這次機會,只怕此生他都等不到第二次這樣的機會,平家也不知又得等多少年,才能躋身一流人家了,你說他是不是一輩子cao心的命!要我說,如今這樣已經很好了,果然男人與女人想的,永遠不一樣!”

    說著握了祁夫人的手,“得虧今日有表妹一直陪著我,不然我在娘娘面前必定會忍不住失態的,別說寬慰娘娘了,不叫娘娘越發煩難就是好的了,就說方才,若不是表妹暗中提醒我,太子殿下進來了我只怕仍坐著發呆呢,娘娘心細如塵,豈能不生疑?總之,今日多謝表妹了,等我們老爺平安回來了,我再備了薄酒,好生敬表妹一杯。”

    祁夫人忙道:“大表嫂太客氣了,咱們都是自己,說這樣的話豈非太生分了,當初剛收到瓦剌賊子犯邊的消息,我們侯爺說要自請掛帥,上陣殺敵時,我擔憂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也是大表嫂開解我的嗎?所幸瞧娘娘的樣子,似是松快了不少,我們也算是不虛此行。”

    又著意安慰了平大太太一番,將她先送回了平府,才上了自己的車,折回了顯陽侯府去。

    過了兩日,平大老爺安頓好家里,又上表請示朝廷安撫之策,其上還寫著自己連夜想出來的一些意見和建議,討得朝廷的底線后,便帶著麾下副使隨員并護衛等共計二百余人,浩浩蕩蕩的上了路,快馬加鞭直奔西南而去。

    顧蘊事后聽得宇文承川轉述平大老爺一行離去時的情形,雖仍免不得焦灼,卻也知道事已至此,焦灼無益,心神不寧了兩日,也就漸漸鎮定了下來,大舅舅這一去,總要兩三個月才能有好消息傳回來,難道她便一直這樣焦灼著,讓宇文承川也跟著焦灼不成?

    她要憂心的只是這一件事而已,他要憂心的事,可就不知凡幾了,她不能替他分憂也就罷了,總不能再與他平添煩惱了。

    果然宇文承川瞧得顧蘊的情緒漸漸好了起來,一口氣還沒喘完呢,朝廷就收到了壞消息。

    東征軍抵達遼東后,還沒安頓下來,就先遭到了瓦剌大軍的偷襲,死傷雖還不至于慘重,也有一二百之數,更要命的是,糧草被燒毀了三分之一,等于大軍的糧草至少也被燒毀了十日的,若是放到尋常時候,十日眨眼即過,可放到戰場上,十日足以攻下幾座城池,甚至滅掉一個國家了!

    朝堂上當即炸了鍋,起復永嘉侯的呼聲再次達到了頂峰,還有人說該即日將宇文策以“指揮不力”的罪名押解回京論罪,若不是榮親王仗著身份,大罵了這些人一通,又向皇上哭了一回:“勝負乃兵家常事,從來打勝仗就不是一蹴而就的,皇兄總得給策兒他一點時間罷?”

    這事兒還收不了場,但即便這樣,在柯閣老提出:“就算永嘉侯有錯在先,如今不宜再掛帥,也可以讓他立刻趕赴前線,以副帥的身份輔佐榮親王世子對敵作戰,還請皇上定奪。”時,皇上還是免不得有幾分動搖了。

    宇文承川見狀,忙站了出來,道:“啟稟父皇,兒臣以為榮王叔說得對,勝負乃兵家常事,瓦剌賊子此番能偷襲成功,不過就是仗的比我軍熟悉地形,又以逸待勞罷了,等我軍休整好了,兒臣相信我軍一定能盡快扳回一場,繼而一路高歌將瓦剌賊子趕回老家的,請父皇再給十一哥一點時間,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況臨陣換將,也是兵家大忌啊!”

    吳閣老白閣老等人也道:“臣等附議太子殿下,還請皇上三思。”

    好說歹說,才說得皇上暫時打消了起復永嘉侯的主意,答應再給宇文策一點時間,可東征軍出師不利的消息還是很快便傳遍了盛京城,讓連日來終于有了陽光的盛京城,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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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七回 丁氏有喜

    東征軍出師不利的消息很快便傳得人盡皆知,讓連日來終于有了陽光的盛京城,又蒙上了一層陰影,更兼有心人暗中的推波助瀾,盛京的輿論一時都是譴責東征軍主帥宇文策的,連帶榮親王府,甚至東宮都成為了人們詬病說嘴的對象,誰讓當初是東宮力主宇文策掛帥的。

    相應的,永嘉侯的名聲卻一下子好了許多,是,永嘉侯克扣私吞軍餉是不應該,可他坐鎮遼東時,將山海關守得固若金湯,讓瓦剌從不敢越雷池一步,讓朝廷和百姓從不擔心遼東的安防也是事實,看一個人不能光看他的缺點,更多還得看他的優點才是,不然很多事都沒法兒做,很多人也沒法兒打交道了,畢竟這世上,誰又是完美無缺的呢,只要瑕不掩瑜即可。

    起復永嘉侯的呼聲也不只在朝堂上復又高漲起來,在民眾間亦是甚喧塵上,甚至還有了永嘉侯當初克扣私吞軍餉,是為了照顧以前自己麾下傷亡將士的家眷們這樣的說法。

    永嘉侯忽然間就從一個國之蠹蟲,變成了愛兵如子,為了麾下將士,不計個人得失的英雄。

    以致宇文承川連日來除了面對顧蘊時,其他任何時候,一張俊臉都是陰得能滴出水來,當他不知道輿論會這樣一邊倒,是誰在背后弄鬼嗎?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他們甚至連辟謠都無從辟起,不然只會讓傳言越傳越廣,越傳越離譜,唯一的希望,也就是宇文策能盡快打一場勝仗,那么自然所有傳言都將立時化為無形。

    宇文承川心情不佳顧蘊又豈能感覺不到,哪怕在對著她時,他已盡量在克制,可顧蘊有眼睛能看有耳朵能聽,更有心能感知,惟有笑著寬慰他:“從遼東到盛京,就算快馬加鞭晝夜不歇,單邊也得十來日的路程,指不定在通訊兵趕往盛京的過程中,十一哥已經打了勝仗呢?只不過暫時消息還沒送到盛京而已,你別著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當初既一力支持了十一哥,如今也該相信他才是,連你都不相信他了,還能指望別人相信他嗎?”

    拜前世所知所賜,哪怕如今宇文策出師不利,顧蘊依然無條件的信任他能取得最終的勝利,什么都可以作假,戰場上的軍功卻是做不得假的,可見宇文策是有真才實干之人,那他取得大勝,不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讓顧蘊說,一開始失敗反倒是好事,那他才能痛定思痛,破釜沉舟的打個漂亮的翻身仗,反倒是一開始就取得勝利,后面會如何,反倒說不好了。

    顧蘊既說到這事兒上了,可見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宇文承川便也不再遮掩了,皺眉道:“我倒不是不相信十一哥,這世上我真正佩服的人,就說我這個年紀前后幾歲十來歲的,也就只十一哥一人而已,他都打不贏這場仗了,換了我親自去,只怕結果也是一樣,我并不懷疑他的能力。我生氣著急的,是有心人趁機興風作浪,不將永嘉侯起復了誓不罷休,實在可惡!”

    顧蘊如何不惱這事兒,永嘉侯一旦起復,二皇子一系的所有煩難都將迎刃而解,東宮以后再想將他們逼到山窮水盡之下,只能破釜沉舟放手一搏,就難上加難了。

    但宇文承川心情已經夠糟,她便不能再火燒焦油了,因笑道:“只要十一哥能盡快打一場勝仗來證明自己,自然不會再有人提起復永嘉侯的事,我們且再等等看罷,再不濟了,我們不是還有秘密武器嗎,且先拿出來解了燃眉之急便是。”

    反正圖紙在他們手上,其他有心人縱看到實物后,想盡快模仿造來,也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宇文承川嘆道:“只好再等等了,只盼真如蘊蘊你說的,十一哥打了勝仗的消息,已經在快馬加鞭送往盛京的路上了。”

    東宮尚且為著東征軍出師不利的消息陰霾一片,榮親王府內,丁氏作為宇文策的妻子,榮辱生死都與他徹底息息相關的人,連日來就不只是滿心的陰霾,根本就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了。

    還沒人可以說道排解的,何側妃與張側妃雖是有誥命在身,上了皇家玉牒的側妃,到底也是做妾的,她與她們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哪能什么都一起說?何況二人還是公公的妾,彼此走得太近,就更不合規矩了。

    回娘家說罷,其他幾房誰不明里暗里的妒恨她嫁得好,如今好容易有了可以說嘴笑話兒的機會,豈能白白放過,還不定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呢,可她回去又不能徑自就回自家的院子,總得到祖母和長輩們跟前兒晃一圈才是,不然又得說她攀了高枝兒就忘本了,本來她就夠煩心了,何必再回去自找罪受?況誰家新進門的媳婦子,三天兩頭往娘家跑的?

    倒是還有個小姑子靜和郡主,因宇文策臨行前,曾吩咐過她,時常回家陪陪大嫂,彼此還能說上幾句話,可靜和郡主也有自己的一家人,有自己的夫君和兒女要照顧,哪能日日都回來?

    丁氏心里的苦悶與焦灼因為無處排遣,就越發折磨得她一日難受勝一日了,想起自家世子爺與東宮的關系,這日終于忍不住坐車進了宮,打算去見一見顧蘊,與顧蘊說說話兒,指不定還能打探到什么不能為人說道的內情,那當然就最好了。

    于是是日晨起用過早膳后,顧蘊正與四公主說話兒:“……這么說來,不用再讓大家補捐銀子,便能撐到所有饑民都離開盛京了?”

    四公主點頭道:“是,如今饑民的數量已只剩下

    今饑民的數量已只剩下最多時的十中二三了,瞧得天氣轉暖,他們都惦記著自家的田地,迫不及待要回去播種,以期今冬能不再餓肚子,不再背井離鄉受盡苦寒,所以能離去的,都領著我們給的一點干糧和盤纏,陸陸續續上路了,如今剩下的,大多是老弱病殘,只怕還得將養一陣子,不過我們的存糧還有不少,應當能撐到所有人都離去了,大皇嫂盡管放心。”

    顧蘊臉上就帶出了笑容來,點頭道:“總算大家上下一心,將這個難關熬了過去,只盼今年冬天和明年初春,乃至以后每一年的冬天和初春,都不要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又道:“這么說來,你這些日子都可以不用再去粥棚那兒幫忙了?”

    四公主“嗯”了一聲:“如今饑民人少了大半,事情也少了大半,人手盡夠了,我自然不用再去幫忙,雖然我很想再去。大皇嫂不知道,這陣子以來,我雖然日日身體都很累,卻從沒覺得這般充實,這般滿足過,我得好好想想以后該怎么過了,我以前真是活得太渾渾噩噩了,每日只是為活著而活著,卻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可不想將來自己老了以后,后人們問起我年輕時都做過些什么有意義的事,卻搜腸刮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蘊肯定一笑,道:“你能這樣想,可見是真成熟了,我自然是無條件的支持你。”

    四公主這些日子以來的轉變她自然也看到了,雖不至于說整個人都脫胎換骨,跟換了個人似的,也是與以前大不相同了,整個人都更精氣神兒,也更自信了,連帶人也顯得漂亮了許多,當然不是說她以前不漂亮,她以前也漂亮,卻跟一個木頭雕刻出來的美人兒一樣,美則美矣,沒有生氣與靈魂,如今則終于有了生氣與靈魂,成為一個真正飽滿立體,有血有rou的人。

    “我就知道大皇嫂會無條件的支持我,若不是大皇嫂,也沒有我的今日,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激大皇嫂才好了。”四公主臉上滿是由衷的感激,真的,若不是大皇嫂拯救了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可以有這樣一種活法,可以說,是大皇嫂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顧蘊少不得要謙遜兩句:“這些話這些日子我耳朵都快聽得起繭子了,你再說,我就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