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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180節

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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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六回 旖念 搜救

    宇文策在頭痛欲裂中艱難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恍惚是廣袤的天空,他眼睛一閉,又要睡過去。

    腦海里卻猛地閃過幾個斷斷續續的畫面,每一個都與顧蘊有關,他立時用盡力氣咬在了舌尖上,一陣劇痛傳來,總算讓他恢復了一絲清明,忙掙扎著坐起來,雙眼左右四顧的搜尋起顧蘊的身影來。

    萬幸,就在不遠處,便尋到了顧蘊的身影,只是她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這會兒怎么樣了。

    宇文策忙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奔到了她身邊,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所幸氣息雖弱,好歹還有,他忙又去探她的脈搏,也是雖微弱,至少還算平穩。

    他方稍稍松了一口氣,只要人還活著就好,可一口氣還沒喘完,他的心又提了起來,只因他看見顧蘊滿臉的潮紅,怎么看都紅得不正常,忙探手附上了她的額頭,立時被那驚人的熱度唬了一跳,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他們昨夜從陡坡頂上墜到底部,直接便落入了水里,若不是自己竭力拉住她,掙扎著游到岸邊才力竭暈了過去,二人這會兒還不定被沖到了哪里,自然也不會再有命在。

    可如今她的額頭燙成這樣,手卻冰冷得近乎沒有一絲溫度,再這樣下去,她就算暫時還有命在,只怕也撐不到太子殿下帶人找來救援啊。

    不行,他等先找一處山洞,至少生一堆火,弄點熱水給她喝,最好是找來退熱的草藥來給她吃下去才是。

    念頭閃過,宇文策已站起身,四下里張望起來,然而張望了一圈,都沒發現哪里像是有山洞的,看來勢必得去遠一點的地方找,可去遠一點的地方,把太子妃一個人放在這里,萬一遇上了什么危險……宇文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抱著顧蘊去找山洞,如此也能省了他待會兒找到山洞后,還得往返一趟的功夫。

    只是才打橫抱起顧蘊一用力,宇文策便控制不住的跪了下去,這下他是想待會兒再查探自己的傷口,看自己到底傷得如何也不能了,只得苦笑著放下顧蘊,檢查起自己身上的傷來。

    后背無有一處不痛的,還有幾處涼颼颼的,應當是昨晚上在下落的過程了,為了能盡可能的護住顧蘊,讓陡坡上的大小石塊和樹枝給磨的刺的,這些還是小傷,最要命的,還是五臟六腑被擠壓得一陣一陣的痛,看來的確已有肋骨骨折無疑了;除此之外,左邊大腿的根部也傷得不輕,被一根尖利的樹枝戳進去了小半截,血倒是早已凝固了,樹枝卻還直直刺在上面,也不知道傷到了骨頭沒有。

    也就不怪自己如今連一個弱女子都抱不動了……宇文策不由再次苦笑,可抱不動也得抱,不然真讓太子妃出了什么事,他難見太子殿下還是次要的,他自己這輩子豈不也再看不到她的笑,聽不到她的聲音,彼此生命里本就已少得不能再少的交集也將徹底沒有了嗎?

    一想到這些,宇文策心里便窒息一般,幾乎使得他的心臟無法承受,他忙盤腿坐下,將真氣在體內環繞了一周天,覺得身上舒服了一些,也有了一些力量后,才再次彎身抱起了顧蘊。

    好在這一次,他終于成功將顧蘊抱了起來,遂抱著她往稍遠一些的地方細細找尋起來,總算在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后,找到了一處山洞,雖并不大,勝在干燥平坦,只要能盡快生起一堆火來,洞里的溫度一定能很快就升高。

    宇文策小心翼翼的將顧蘊往地上放好,這下他總算可以安心出去尋找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了。

    用了約莫半個時辰,他將自己需要的干柴,止血的、退熱的、還有其他幾樣可能會用得上的草藥并物品都采了回來,這時候,他就不得不感謝自己早年那些艱難的經歷了,若沒有那些艱難,今日他又怎么能救回太子妃的性命?

    利索的將火生起來,山洞里因有了光,不但亮了許多,也溫暖了許多,宇文策忙將用竹筒裝好的水放到火上燒起來,趁這個空檔,他咬牙將自己大腿根上的樹枝拔了出來,——如此關鍵的部位,卻生生多了障礙物,坐實不良于行,鮮血立時汩汩的往外流。

    他本能的悶哼了一聲,也能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分明有汗了,卻顧不得其他,把才采來的止血藥放進嘴里嚼爛,忙忙敷到了傷口上,傷口的血立時流得慢了些,疼痛卻更尖銳了。

    好在幾次過后,那疼痛便消失了,血也慢慢的止住了,原來那草藥不但有止血的功效,還有麻醉的功效,只是一點,用了會有后遺癥,以后一到陰雨天,傷口便會麻癢得厲害,但現在,宇文策顯然已顧不上去考慮以后了。

    他把自己的傷口簡單包扎好,竹筒里的水也開了,至于后背上的傷口,他既沒法上藥,索性也不去管了。

    小心的把竹筒取下打開,待里面的水晾涼一些后,宇文策才扶起顧蘊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喂起她喝水來,好在她還知道喝水,且渴得應當還不清,很快便把一竹筒水喝了大半。

    宇文策心里一喜,只要還知道喝水吞咽就好,他忙又把退熱的草藥取了過來,只是取過來以后,他卻犯起難來,水她能吞咽,這草藥可該怎么吞咽,現熬的話,別說現下沒有那個條件,縱有,新鮮的草藥也得熬幾個時辰藥效才能出來,她如今的情況,哪里還等得起幾個時辰?

    唯一的辦法,便是他把草藥先咬爛了,喂到她嘴里,可這怎么可以,這不是褻瀆她嗎?

    但另一個聲音卻在心里告訴他,眼下她昏迷著,這里也只有你們兩個人,你便真這樣做了,她也不知道,而且你是為了救人,又不是為了其他,怎么就不能這樣做了?……最重要的是,除了現在,只怕有生之年,他都不可能再有這樣靠近她的機會了,真錯過了,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后悔一輩子?!

    心里天人交戰中,宇文策的手已不受大腦控制的,顫抖的抱緊了顧蘊,她的大毛衣裳早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如今身上就只穿著之前的騎裝,雖因天氣涼了,已有一定的厚度,卻依然難掩她玲瓏的曲線。

    目光再落到她米分嫩的唇畔上,他的心就跳得越發快了,想到了自己每每午夜夢回時,對她的思念和渴望,還有對老天的怨憎,怨憎上天為什么就不讓他先遇上她呢,若先遇上她的是他,如今她是不是已是他的妻子,能光明正大擁有她的人,就是他了?

    這個念頭才一閃過,宇文策便再控制不住自己,俯身將自己灼熱的吻印在了顧蘊的雙唇上,立時滿足得在心里喟嘆了一聲,這輩子能有這一吻,他余生便再沒有遺憾了!

    他不由加深了這個吻,心里更是瘋狂的叫囂著想要更多,亦連再想起先前的遇刺和二人墜落的過程,他也覺得那些疼痛和血腥都變得溫馨起來,甚至盼著宇文承川能遲幾日再找到他們了。

    懷里的顧蘊卻忽然嚶嚀了一聲,還低低叫了一聲:“宇文承川,我好痛,救我……”

    宇文策如遭雷擊,攸地清醒過來,他在干什么,太子妃不止與他有君臣之別,他別說這樣褻瀆她了,甚至連方才為了救她,抱著她一路找不過已是大不敬,何況太子殿下與他還有多年的兄弟知己之誼,是個人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怎么能做出這樣趁人之危,禽獸不如的事!

    宇文策忙把顧蘊輕輕放了回去,去到洞口狠狠平復了一下心情和身體后,才折了回去,低低叫起顧蘊道:“太子妃,我采了退燒的草藥,您能嚼嗎,若能嚼,我便喂您嚼一些,若不能,我這就給您熬藥,就是時間要久一些。”

    顧蘊昏昏沉沉中,只覺自己每一處肌膚,每一處骨頭都在訴說著“痛苦”二字,讓她恨不能立時死過去才好。

    可一想到宇文承川,想到他還在等著自己醒來,她又強撐住了最后一絲清明,氣若游絲的道:“我能嚼,宇文承川你喂我罷,我還沒給你生孩子,我們還沒白頭到老呢,我不能死,說什么也不能死……”

    宇文策聽她言語間分明是將自己當做了宇文承川,就越發悔愧不來了,卻也知道眼下不是悔愧的時機,忙將草藥盡可能擇得小片一些,喂到了顧蘊嘴里,好在她真如自己說的,還能嚼,雖然有些慢,的確將他喂她的草藥都吞了下去,他才心下稍寬。

    待顧蘊將草藥都吞下去后,宇文策又喂她喝了一點熱水,她才又沉沉睡去了。

    宇文策觀察了一陣,見她呼吸漸漸平穩了,脈搏也稍稍有力些了,方添了幾根木柴,往山洞外找吃的去了,一邊走,一邊還在苦笑著,這么堅強柔韌,這么美好獨一無二的女子,叫他怎么能控制住自己不喜愛呢?

    等宇文策獵到兩只兔子,剝了皮去了五臟六腑,洗凈自外面回到山洞,就發現顧蘊比方才吃藥前反而燒得更厲害了,嘴里卻一個勁兒的喃喃著:“好冷啊,我好冷啊……真的好冷啊……”

    宇文策心里一緊,忙去摸她的脈搏,也是亂得很,難道那草藥竟有什么問題不成?他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才好,只得將她扶起來坐正,雙掌抵到她背上,提起給她輸起真氣來。

    顧蘊還是睜不開眼睛,身體卻立時溫暖了許多,喃喃的聲音也抖得不那么厲害了:“宇文承川,哥哥……我好些了,可還是冷,你為什么不抱我,你快抱我呀,抱著我我肯定就會覺得暖和了……”

    宇文策聞言,體內本就氣血翻涌,立時翻涌得更厲害了,畢竟他自己也有傷在身,體能消耗過度,何況顧蘊一絲武功都不會,若她也會武功,他還能以自己的真氣引導她的真氣一道運行,還能事半功倍,如今純粹就是憑著他本身的真氣來調動她身體內的生機,也不怪他支撐不住,明明就已是初冬了,額頭上卻滿是汗珠,頭頂上也冒著熱氣。

    又強撐著給顧蘊輸了一會兒真氣,見她氣色稍稍好了幾分后,宇文策才收了掌,扶她躺好,大口的喘息起來,可背后的傷卻被一下一下的扯動,以致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可怕的痛苦。

    他平息了好半晌,才讓自己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于是強撐著把兔子駕到了火上,他必須盡快補充體力,不然太子殿下縱然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只怕找到的也只會是兩具冰冷的尸體……

    宇文承川帶著人沿著顧蘊和宇文策驚馬的方向一直搜尋到天亮,也沒能搜到二人的身影,甚至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他本就冷峻的臉在晨光中,就越發的冷若冰霜了,整個人也被籠罩在一層冰冷的氣息里,讓誰也不敢靠近他。

    冬至拿了水囊和干糧,硬著頭皮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殿下,您喝點水吃點東西罷,不吃飽喝足了,哪有力氣繼續搜救太子妃啊,眼下雖一直沒有消息,可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太子妃一定能遇難成祥,逢兇化吉的。”

    見宇文承川就跟沒聽見自己的話一般,只是平視著前方,一動也不動,只得又道:“就算昨兒是兇險,可殿下也該相信十一爺的本事才是,有他護著太子妃,難道還能真讓太子妃出事不成?只不過暫時我們還沒搜救到他們如今所在的地方去而已,您不吃東西不喝水,豈不是太子妃還沒找到,您自己倒先倒下了?”

    “我不餓。”這一次,宇文承川總算啞聲開了口,他真的好后悔,后悔昨夜為什么不親自趕去保護蘊蘊,他為什么要留下督戰,十一哥留下督戰不也一樣嗎?也不知道蘊蘊這會兒正處在什么樣的危險當中,甚至……他連想都不敢再想下去,到那時,他就算得到了全天下,又還有什么意義,他連活都不必再活了!

    宇文承川說完,沉默了片刻,又道:“讓大家抓緊時間吃飽喝足,繼續往前搜尋。”早一點搜救到蘊蘊,她便能多一分生還的機會。

    冬至見他滿眼的陰鷙與堅定,還待勸他的話便再說不出口了,只得去傳達他的吩咐。

    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冬至忙緊趕幾步眺望了一陣,隨即滿臉驚喜的回來向宇文承川稟道:“殿下,是顯陽侯,一定是皇上讓顯陽侯來增援我們的,殿下,顯陽侯帶的人少說也有百騎,有這么多人手,我們一定能很快找到太子妃的。”

    宇文承川聞言,渾身冰冷的氣息總算收斂了一些,舉步迎了上去。

    遠遠的果見來了百來騎人馬,打頭的也果然是顧準,在離宇文承川還有十來丈的距離時,他便勒住韁繩,讓馬停住,自馬上躍下,給宇文承川行起禮來:“參見太子殿下。”

    宇文承川忙道:“大伯父快起來,是父皇讓你來增援的嗎?如今父皇怎么樣?傷亡情況如何?”

    顧準一看宇文承川的樣子,便知道還沒找到顧蘊,也不多問,只恭聲答道:“的確是皇上吩咐臣來增援太子殿下的,如今皇上一切都好,已由幾位皇子和宗親臣工們護送著回行宮去了,至于傷亡情況,因昨夜殿下反應得快,幾乎是即刻便讓點燃了火油,讓大家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被動挨打,倒是不算大,只死了兩位臣工傷了十來人而已,金吾衛也有傷亡,不過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以內,就是……就是三皇子殿下他,遇刺身亡了……”

    那是他活該,與人何尤?

    宇文承川心里冷笑著,卻也知道現下不是與顧準詳談的時候,忙應景做出一副驚怒交加的樣子,道:“三皇弟遇刺身亡了?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他身邊那么多護衛,都是吃干飯的嗎,還有宗二老爺等人,當時不都與他在一處嗎,既然大伯父沒提他們的死訊,可見他們至今活得好好的,那么多人也護不好三皇弟一個,養他們何用!那父皇呢,父皇怎么樣,發生了這樣的事,父皇想也知道好不了,大伯父方才還說父皇‘一切都好’,敢情是安慰孤的。”

    顧準被說得稍稍有些尷尬,道:“臣也只是不想雪上加霜,讓殿下越發的擔心與難受罷了,皇上的情形的確有些不大好……”

    本來皇上正處于震怒中,不然也不會一見宗二老爺和柯大爺的面,便不顧體統的親自上前踹他們了,誰知道隨即便得知了三皇子的死訊,就算三皇子此番犯的錯再大,皇上再生他的氣,那也是自己的親生骨rou,皇上想過打他罵他,甚至自此關他一輩子,卻從沒想過要他死。

    震怒立刻變成了驚怒,皇上簡直不敢相信,就在短短一個時辰前,還在自己面前活得好好兒的兒子就這么死了,他還那么年輕,而且若此番之事真是他弄出來的,任何人都死了,也不該是他死才對,怎么就會死了呢?

    驚怒立刻又變作了悲憤與大慟,便是皇上一度對宇文承川無視到那個地步,一度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么一個長子了,他也從沒想過要宇文承川死,何況三皇子還是自小在他跟前兒長大的,父子間又豈會沒有幾分真感情?

    皇上在很長時間內都做夢也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正因為知道自己的孩子都得來不易,才會加倍的珍愛,固然他先是君再是父,便是加倍的珍愛,也遠及不上尋常人家父親對自己孩子的愛,可對于一個帝王來說,這已經是絕無僅有了。

    以致皇上在一陣劇烈的喘息之后,終于因一口氣沒能提上來,直挺挺暈了過去。

    唬得何福海忙尖叫起來:“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您別嚇奴才啊……太醫,快傳太醫……”

    好一陣兵荒馬亂后,皇上才清醒了起來,卻像瞬間老了十歲似的,第一句便是問何福海:“老三現在在哪里,帶朕去瞧瞧!”

    何福海方才是親眼看見了皇上怎么大受打擊暈倒的,怎么敢讓他去看三皇子的尸體,跟了皇上幾十年,皇上的愛子之心,他豈能不知道,何況白發人送黑發人,也的確太悲慘了,皇上再高高在上,說到底也只是一介凡人而已,便要拿話來勸阻皇上。

    所幸他還未開口,皇上已又道:“算了,朕還是不看了,省得看了更傷心……著人將他好生帶回行宮,待回京后再發喪罷。再傳話下去,雖則此番之事只是一個意外,宗海西柯伯鈞等人護衛主上不力卻是事實,即刻斬首示眾,待他們正法后,此事便到此為止,以后也不許任何人再議論,否則,殺無赦!”

    果然皇上的反應與宇文承川預料的差不多,一旦得知三皇子的死訊,他便不會再追究此番之事了,反之,若三皇子沒死,他也不會真要了三皇子的命,而至多只會將他圈緊至死而已,所以,顧蘊和自己的仇,他提前便報了是再正確也沒有的選擇了。

    在宗二老爺和柯大爺的慘叫求饒聲中,金吾衛將二人就地正法后,皇上才下了旨班師回行宮,臨出發前,想起顧蘊與宇文策如今還生死未卜,二人于公來說,一者是太子妃,一者是他的肱骨之臣,于私來說,一者是他的兒媳,一者是他的侄兒,自然是能盡快將他們搜救回來,便搜救回來的好,他也好見兒子和弟弟。

    遂吩咐顧準帶了一百金吾衛前去增援宇文承川,“多些人手,早些找到二人的幾率也大些。”

    顧準雖早擔心顧蘊擔心得不行了,到底還沒忘記自己的職責,忙道:“回皇上,如今榮親王世子下落不明,若臣再走了,金吾衛便連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了,臣還是留下來護送皇上,另派他人去增援太子殿下也是一樣。”

    皇上卻擺手道:“還有這么多人保護朕呢,何況今夜之事既是意外,自然不可能再發生一次,顧卿只管放心去罷,朕知道你心里一直擔心著太子妃,太子妃是你的侄女,何嘗不是朕的兒媳?別說了,去罷。”

    顧準這才叩謝了皇上,點齊人馬,沿著宇文承川一行留下的痕跡,一路追到了這里。

    宇文承川聽完顧準的話,雖惱怒于皇上知道三皇子的死訊后,便果然不追究此番之事了,但想著三皇子已經死了,成國公府與柯閣老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最重要的是,兩家還各損了一員大將,尤其是柯大爺,那可是柯閣老精心培養的嫡長子,柯氏一族下一任接班人,如今卻被皇上殺了,就這樣皇上只怕也不能徹底消氣,而成國公與柯閣老卻會因此越發的恨皇上,以后君臣之間便永無相得之日,也算差強人意了,便沒有再說,只與顧準道:“那大伯父要休整一下嗎,若是不需要,我們即刻就繼續開始搜救罷。”

    顧準道:“救人如救火,臣不需要休息,即刻開始行動罷,哦,對了殿下,臣還帶了王太醫一塊兒來,妙貴嬪娘娘說,萬一找到太子妃與榮親王世子后,有太醫在,也好即刻為他們診治兼包扎傷口,太子殿下只管放心,太子妃與榮親王世子一定都會平安無事的!”

    宇文承川沒想到妙貴嬪還能在百般忙亂中想到這個,十分滿意,與顧準說了一句:“那等找到太子妃回宮以后,孤少不得還要打發人去向妙貴嬪當面道謝才是。”吩咐冬至傳話下去,繼續拉網式的搜救起顧蘊和宇文策。

    這一搜尋,便直搜到將黑時分,又往前搜了二十余里地,才終于在昨夜宇文策抱著顧蘊跳馬的地方,發現了顧蘊坐騎的尸體。

    宇文承川不由精神一振,與冬至道:“快讓人四下里搜尋一番,看有沒有什么痕跡留下,再看看四周的地勢,指不定他們就在附近了!”

    冬至忙應聲而去,少時回來道:“已經傳話下去了,得虧昨夜沒有下雨也沒有刮大風,不然這些痕跡就要被掩蓋了。”

    不一時,就有人滿臉驚喜的過來稟道:“太子殿下,在前面發現了一處泥土塌陷的地方,下面是一個陡坡,看得出來陡坡有人掉下去過的痕跡,想來太子妃娘娘與榮親王世子爺應當就是掉到下面去了。”

    宇文承川不待其把話說完,已疾步奔了過去,果見那里的一處泥土塌陷下去了,想來應當是昨夜宇文策見馬速太快,又黑燈瞎火的,不慎撞上樹林里的參天大樹,來個馬死人亡,這才會選擇跳馬的,不想偏又跳到了泥土松動的地方,以致二人齊齊掉下了陡坡去。

    “著人去告訴顯陽侯已找到太子妃和十一爺的蹤跡了。”快速扔下這一句話,宇文承川便要往陡坡下跳,急得冬至忙一把拉住:“殿下,您千金之軀,怎么能親自以身犯險,還是讓奴才先下去罷。”

    宇文承川卻哪里聽得進去,甩開他的手,便徑自躍了下去,冬至無奈,只能忙忙點了十來個輕身功夫比較好的:“你們幾個,立刻隨我一道下去,剩下的人一半從山下繞行去接應太子殿下,另一半留在原地等候顯陽侯。”也跟著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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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瑜不只是太子的親媽,也是十一哥的親媽啊,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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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七回 獲救 有孕

    “好冷啊,好冷啊……宇文承川,好哥哥,你為什么不抱我,你快過來抱著我啊,我好冷……”顧蘊只覺兩輩子都沒像現在這么冷過,冷得她連心都在哆嗦,冷得她覺得自己就像冬天里的一條魚,分不清自己是被人重重的拋入了冰水中,還是被人無情的扔進了沸騰的油鍋中,總之全身上下連每一根汗毛都在顫抖著。

    她哆嗦了不知道多久,嘴里也喃喃的叫了宇文承川不知道多少回,才終于恍惚看見他過來,然后將自己抱進了懷里。

    果然身體瞬間就暖和了起來,讓顧蘊本能的將“宇文承川”抱得更緊了,待覺得身上暖洋洋的,舒服了許多后,才滿足的喟嘆道:“怎么人家叫你那么久,你才過來,你不愛我了,不喜歡抱了我嗎?真是太壞了……等我睡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宇文策見她又昏睡了過去,身上還是一如先前的燙,急得不知道該怎么才好,忙在她耳邊輕喚起來:“太子妃,醒醒,你不能睡,真的不能睡,快醒醒……”

    再這樣繼續下去,指不定她就要永遠醒不過來了!

    顧蘊卻抱著他,半點反應都沒有,宇文策又嘗試了幾次,仍然叫不醒她,只得放棄了,想將她放回原地,看能不能再出去找找上去的路,或是弄點什么信號讓人知道下面有人,只可惜這會兒天還沒黑,這里地勢又低,他便點了火,上面也十有八九看不到,不然看見火,太子殿下一定很快就能找到他們了。

    只是他才一動,顧蘊便立時將他抱得越緊,臉在他的胸膛上一蹭一蹭的,胸前的衣裳因為動來動去,前襟也不知什么時候敞開了些,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胸前一片欺雙賽雪似的肌膚……縱知道她這是無意識之下本能的反應,縱知道她這是將自己當成了太子殿下,而‘好哥哥’必定就是她私下對太子殿下的愛稱,宇文策依然忍不住一陣心悸。

    喉結更是忍不住來回的滾動起來,真想順應身體的本能,圓一次自己的夢啊,哪怕就一次呢,便不能做到最后一步,徹底擁有她,時間若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也挺好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