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
三人一行雖說不上浩浩蕩蕩,但是由于云曦兒與金夜華長相男俊女魅,所以石橋上的行人都停滯不前,像是觀賞美妙風景般的駐足。 墨軒眉頭一簇,不滿云曦兒招蜂引蝶的撩魅姿勢,扛起她的身子,不由分說又是急速的前進。 “喂,你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搞的,難道你是野蠻人嗎?!”云曦兒滿臉通紅,剛才還沒有休息夠,如今的胃里還是酸澀難受。 伸手抓著身后的金夜華:“小夜夜,快點救救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公子,您……”金夜華擔心曦兒,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就太子這種抗法,別說是曦兒,就連正常體魄健朗的大男人,都會遭殃,身子不適。 “閉嘴,跟上!”墨軒才不管他們兩個怎么在自己眼皮底下眉目傳情。 總之,看到云曦兒當街嫵媚身姿,他就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心里就是不爽。 到了天價客源居,這里是東銘國與聚犬國的交界,東面是東銘國,西面是申猴國,而正前方的南面則是聚犬國,北面是未羊國。 曦兒被墨軒扛進客棧,扔進了一間廂房,咚的一聲,便將房門關(guān)閉。 曦兒從床上哎喲哎喲挪動著快要散架的身子,從床上起身,四下掃望了廂房內(nèi)的環(huán)境,紅色的凳椅煥然一新,看的出是極好的手工藝品。 墻上掛滿了名家的字畫寫真,窗臺,桌子上擺放著時鮮的鮮花與水果。 屋內(nèi)一切簡潔,比起皇宮自然千差萬別。 不過,曦兒也并不嬌氣,腳底軟綿綿的,就那樣將兩腿吊在床沿上,雙臂支撐著身子,仰著脖子,望著房梁。 這一看,差點嚇得心臟停跳,只見那房梁上,此時正蹲坐著白衣似雪,鞋履繡著蝴蝶蘭圖案,腰間玉墜紫色瓔珞著色,頂冠為同色的紫色頭飾,不過在正中央鑲嵌著一枚金碧輝煌的黃色寶石。 一看穿著便知此人金貴非凡,他慢慢的揚起頭,曦兒嘴巴張的大大的,能吞吐進一個雞蛋大小。 她還沒有發(fā)出聲,那房梁上的男人便一陣風似地刮過,在她身旁坐穩(wěn)。 “娘子……”聲音軟綿綿灌進曦兒的耳中,她愣了一愣,捏著自己的臉:“難道是做夢了?可是大白天,做什么春夢啊!” “娘子,我可算是把你等來了,我找了你好久了。” “喂,你誰啊你,不要亂叫,你找我做什么?我和你又不認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曦兒簡直不敢相信,面前有著剛毅精美面龐,性感妖嬈,一雙美目炯炯有神的盯著她,薄唇好看的上揚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對著曦兒笑道:“娘子不認識為夫了?” “什么?誰是你娘子啊,你到底是誰的夫君啊!趕緊給我出去。”曦兒站起身,指著門口便道:“不要以為你長得帥氣點,我就……”她咽了咽口水,重新將眸光掃視在裴焱的身上,他那雙眸子深邃誘人,如同一潭溫柔的湖水一般,將她整個人吸引進去。 她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這雙眸子,很漂亮,但是她卻有一時想不起來。 “娘子,你不要我了?”裴焱有些委屈,他為了找云曦兒,已經(jīng)逗留在此三個多月了,他這些年輾轉(zhuǎn)到了很多地方,但是每次都是與曦兒擦肩而過。 如今,他已經(jīng)掌控了申猴國的權(quán)王之位,沒有人再迫害他。 他便越發(fā)的想念當初那個拼死救他,愛護他,沒有因為他變身而嫌棄他,有膽識有魄力,與當初兇殘野性的他相識,并照顧療養(yǎng)他的那個女人。 就在三天前,他接到了密報。 墨軒與金夜華在東銘國后宮中放了一把火,同時帶走了那里的女皇。 裴焱便知道,這里是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 他將身旁的一張駝絨的大毛毯子,將曦兒完整的包裹起來,然后打橫將她從地上抱起。 “累了吧,為夫給你揉揉。” “你這個人,你!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曦兒挑眉揪住他的衣襟不松手,嚴厲的吼道:“還不放開我!” “呵呵,娘子明明是揪住為夫不放,怎么反而說為夫不放過你了?是你不放過為夫才對吧?” 裴焱將曦兒安穩(wěn)的平放在了床榻上,他則二話不說,脫衣脫襪,直接爬了上去。 “你,你這是想做什么?”別以為長得帥,就可以胡來啊? 曦兒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但是這種情況,只說了幾句話,便要一起躺在床上進行那事? 她自認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 “娘子,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不好的事情?怎么臉這么紅?”裴焱打趣的笑著,用自己的束發(fā),拽在手中,輕輕的劃過曦兒蛋清般柔嫩的雙頰。 酥麻的感覺,尤其是那秀發(fā)上淡淡的香氣,從來她都不知道男子的發(fā)也能讓一個女人如此的沉醉。 她緩慢的閉上眼睛,打算去感受這一切。 突然心中有個聲音莫名的想起,對,她這是怎么了? 她睜開眼,卻見裴焱正趴在她身上,曖昧的沖著她眨著眼睛,溫柔的用他丁香的舌尖,舔舐她堅挺的鼻尖。 “喂,你個死男人,你親我做什么?!” “喲,我還以為娘子會喜歡呢,原來娘子不喜歡啊?那娘子不喜歡我親吻鼻尖,娘子是喜歡我親吻你身體的哪個部位比較好呢?是這個,還是這里,是這里……難不成是這里……” “啊啊啊,我都要瘋了,你說,你到底是誰,你別玩了!”曦兒被他用手按壓的渾身發(fā)熱,體內(nèi)隱忍的巨濤此時已經(jīng)開始泛濫,快要剎不住了。 “我是你夫君,你忘記我了?在軒轅北天的后花園里,你不是喜歡我的嗎,你要是不喜歡不要我,干嘛還要救我?!”裴焱見曦兒怒斥著他,沒有半點柔情,指望她自己認出他,恐怕這輩子他是沒指望了。 只能自己說出。 “你?你是說,你是那只猴子?!” “娘子,我不是猴子,不,我是猴子,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說……”裴焱磕磕巴巴的解釋不清,他確實是猴子,但是不是那種猴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娘子嚇壞了。 可是,曦兒明白啊,這十二國的男人都是十二生肖屬性,雖然已經(jīng)幻化成人型。 但是有些時候,還是會流露出本性的。 所以,當時曦兒便知道,他不僅僅是普通猴子那么簡單。 原來,他…… 長得這般的俊俏,還…… 喚她娘子,看來這小丫頭是喜歡上她了,曦兒心里這回可樂了,跟著墨軒他們出來一回,竟然莫名其妙白撿了一個美男在身邊。 不過,這要是帶回去,宮里的那些夫君,那狼一般綠森森的眼神,她想起來就覺得渾身發(fā)冷。 “娘子,你想什么呢?你到是喜歡不喜歡焱兒啊?”裴焱有些撒嬌的往曦兒的懷里一靠。 “額,焱兒,你要知道,我有很多的夫君,你若是跟了我,恐怕?”曦兒有些不忍,她的男人已經(jīng)夠多的了,怕這小子是個血性子,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知道了自己有夫君,那便會放棄了吧。 不過,曦兒可不高興了,這么俊美的男人要是躺在別的女人懷里,那個纏綿啊,她想起來就能恨得將那女人脖子上的血管子咬破了。 “我不在乎,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你的那些夫君,他們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裴焱低著頭,勾著好看的唇角,傾身堵在了曦兒柔軟瑩潤的唇角上。 “恩唔……焱兒,你……” “娘子,讓焱兒今晚來服侍你吧,好嗎?”裴焱上下其手,開始不停的撕扯兩個人身上多余障礙的衣物。 曦兒見yuhuo越來越熱,這樣下去,就會控制不住。 空氣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種香氣極重的熏香,她聞著身子通紅如同煮熟的蝦子。 開始不停的在床上翻滾:“好熱,我好熱,好難受,這是怎么回事,我好難受,我……” “娘子,想要嗎?我給!”裴焱笑的抿著唇角,鋪天蓋地的吻著曦兒的全身。 “額,你……”如果此時曦兒還不知道,這個小子做了什么手腳,她這個女皇算是白當了。 這是一種香料的媚藥,而且藥性很大,輕易間,她不會嘗試。 因為和其它的夫君在一起的時候,除非是一夜內(nèi)連續(xù)有三位夫君一同服侍,才能用這種重量級的媚藥。 不然,一個,還真是伺候不過來。 “焱兒,你,你……”曦兒有些擔心的用迷離的雙眸盯著身上的裴焱,她好想說,你能行嗎?! 你一個人能伺候的了嗎? “娘子,這個時候,你還不專心,可真是不好呢,看來還是為夫不夠努力啊!” “不是,不是……”曦兒想要說,可是已經(jīng)無力的說不出話。 完蛋了,今天不是她死就是他們一起縱欲而死了。 不過,美男身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不過,她對不起晟晟,對不起…… 她從沒有想到,在別的男人床上的時候,她還有心思想著她另外的幾位夫君。 “真是不專心,小妖精!” “啊啊啊——” 兩個人一起在床上滾來滾去,連續(xù)不斷,還是意猶未盡,但是此時的媚藥才只是到了中期階段。 裴焱并不了解藥性,放得很多,現(xiàn)在這樣,他都有些不知所措。 “娘子,怎么辦啊?” “你,你還說,都是你!”曦兒還想要,身子叫囂的厲害,可是她真的怕會將裴焱的身子搞垮了。 “要不,我再來一次,來吧娘子,焱兒沒關(guān)系的。”裴焱大汗淋漓,翻過曦兒的身子,便又要開始作戰(zhàn)。 “放開我,你不要命了,你自己……不行!” “啊?娘子,你是怪我沒有能力搞定你,放心,我還有的是力氣!”裴焱到底是年輕,才經(jīng)人事,他不懂那么許多,還以為曦兒是鄙視他呢。 “傻瓜,這藥性太強,你自己滿足不了我,還不去叫人!”曦兒也顧不上羞恥心了,扯著嗓子喊。 “什么?娘子,這里沒有你別的夫君,你讓我去喊誰?”裴焱見曦兒此時已經(jīng)渾身發(fā)燙,如果再這樣耽擱下去,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不禁恨自己做事莽撞,不懂還要硬撐。 “喊小夜夜去吧,不然……我們都會沒命的。”曦兒匍匐在床上,叫嚷的發(fā)狂。 裴焱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娘子,就知道你看上了他,哼!” “還不去,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吃醋,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能這樣嗎?”曦兒想起金夜華的身材,就開始幻想,流口水,她其實還真是有些期待。 就不知道那么羞澀的金夜華,會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 如果他不同意怎么辦? 還有,他要是看到她和裴焱在一起,這種事情還讓他后來參戰(zhàn),真是囧到姥姥家了。 不過,如今能有什么辦法?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 裴焱剛穿好外袍,打算下床,此時門咣當一聲便開了。 曦兒警覺性的將身上的錦被籠罩在身上:“誰!” “曦兒,你不舒服嗎?怎么叫的這么大聲,我來看看,你怎么了?” 門口站著的男人不就是金夜華嗎。 裴焱一見,拉著他便強行將金夜華拽緊屋內(nèi):“正好,找你,你自己就自動送上門來了,來吧,曦兒需要你,趕緊脫衣服!” “什么?喂,你又是誰啊,你干嘛脫我衣服,你放手,曦兒,這個男人是誰,他為何這般無禮?” “小夜夜,你還不來救命啊!”曦兒抓著金夜華的手,便開始搖。 “曦兒,你怎么了?你怎么這么燙,你這是……” 屋內(nèi)的媚藥已經(jīng)越來越濃,從金夜華進門的那一刻,經(jīng)過桌前的香爐他便覺察出不對勁。 但是,里面有曦兒,他必須要進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卻見到曦兒赤裸著身子,求救于他。 “你,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入室jianyin曦兒,好大的膽子,混蛋,公子,公子快來啊,發(fā)現(xiàn)yin賊了,公子!” 金夜華指著裴焱,氣憤難平,用錦被緊緊的抱著曦兒:“曦兒不怕,我來了,我不會讓他傷害你了,公子會殺了他的!” “夜華,怎么回事?!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恩,申猴國的皇帝陛下,你怎么也在這里?!” 墨軒聽到金夜華的喊叫,便火速從隔壁的房間奔過來。 見到裴焱的時候,微微的擰緊了眉頭,有些不解。 “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你說他是申猴國的陛下,可是,他欺負了曦兒,他……”金夜華急的簌簌落淚,曦兒有些囧的趴在他懷里。 她多想告訴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她沒有被jian污,而是自愿的。 但是,如今墨軒在場,她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只能無顏面對,什么話都不說,剩下的事情就讓裴焱這個罪魁禍首自己解決算了。 “是這樣嗎?”墨軒語氣并不和善,盯著床上的曦兒,那雙冷酷無情的雙眸幾乎可以變成利劍,隨時都有直接射入曦兒內(nèi)臟的殺傷力。 “肯定是這樣的,你看曦兒都嚇得不敢說話了。”金夜華摟著曦兒,摸著曦兒的小臉,極其的溫柔:“曦兒不怕,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曦兒抬頭無奈的看了眼旁邊的裴焱:“焱兒,你自己去說!” 這一句焱兒,眾人心中都已經(jīng)明了。 待事情講明后,曦兒的媚藥不知為何早就已經(jīng)清醒了。 許是因為驚嚇! 也許是因為裴焱買到了假藥! 總之,是好了。 晨光破曉,幾個人起身洗漱,在這件事情之后,金夜華一直不肯和曦兒接觸。 曦兒也明白,讓他這樣一個身價清清白白的男子,接受她,肯定是不可能的。 于是,在次日,曦兒便與墨軒和金夜華道出,自己其實是裝失憶,也就是她不曾忘記是女皇的事實。 這一消息,再次令金夜華難以接受,他實在是很不能理解,曦兒為何要這樣做。 而墨軒則看起來并無表情,似乎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早就已經(jīng)通曉。 以他的聰明才智,恐怕也早就看穿了吧。 曦兒帶著裴焱,打算回到東銘。 四人在三岔路口,便從此分道揚鑣。 曦兒自是對金夜華不舍,但是他意已決,曦兒自什么話都沒說。 墨軒帶著金夜華走后,曦兒躲在馬車上,哭的很傷感。 裴焱一直在身旁默默陪著,也不曾勸慰。 回宮后的曦兒郁郁寡歡,所以眾夫君對她剛帶進宮里的裴焱都極盡的討好。 并沒有對裴焱冷眼相向。 眾夫齊心,只為了讓曦兒找回從前的歡樂。 這日,曦兒早早的處理完了宮內(nèi)的事物,提前回到了昭陽殿。 遣散了所有的宮人,無精打采的坐在玉案前,擺動著前幾天進貢來的那只鸚鵡。 “夜夜,今天我?guī)е愠鋈チ锪铮俊标貎簩χ侵畸W鵡笑道。 這只鸚鵡她取名叫夜夜,對金夜華的思念,一直沒有沖淡,所有她在給鸚鵡取名字的時候,便用了他的名字。 要是被他知道,指不定要氣成什么樣子呢。 曦兒每次想到這里,便會抿嘴偷笑,特別是叫著這鸚鵡的時候,夜夜,夜夜,她就更樂了。 “對著它叫我的名字,你覺得很好玩?” 金夜華白嫩修長如玉般的雙腿在身后的龍床上不由的晃蕩著。 特別是他那完美無缺的精致面容,簡直就是藝術(shù)品的綜合。 曦兒慢慢的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 “怎么了?見到我不開心,那我走如何呢?”金夜華從床上跳下來,經(jīng)過曦兒身邊的時候,真的沒有停頓,曦兒急了,伸手一抓,果然抓到了一雙冰肌玉手。 “小夜夜,你怎么來了?”曦兒心口一暖,這丫的,男人,怎么神出鬼沒的。 “還說呢,是你后院里的那些夫君,把我綁來的,而且!哼,把我家太子也一并綁了來,說要從今往后伺候你,可是看來,你并不想要我們!” 金夜華賭氣的扭頭,翹起的嘴唇倔強的唯美。 曦兒一聽,很興奮的喊道:“墨軒也來了?” “你好像聽到很興奮的樣子哦?” “哎喲,哪里啊,只不過……”曦兒對墨軒還是有好感的,雖然說那男人丑是丑了點,但是,嘿嘿,誰叫人家長了那副肌rou健壯的體格呢。 曦兒每次看到,便會忍不住想要流鼻血。 “哦,還不知道,你是如此的思念本太子啊!”門開了,曦兒回頭一看,呀,這是誰? 好一個美男子! 白如凝脂的肌膚,身形健碩的體魄,刀刻斧鑿的面龐,深邃誘人的雙眸,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令她眩暈的特質(zhì)。 “你誰啊?” 曦兒指著他道:“小夜夜,他誰啊?你兄弟?” “他是太子殿下啊。”金夜華退了一步,將曦兒從身前一推,曦兒一個沒站穩(wěn),便倒在了墨軒的懷里。 “啊——開什么玩笑?!”曦兒驚詫的張大著嘴巴:“你,你是墨軒?可是你的臉?” “喜歡嗎?”墨軒性感魅惑的聲音低沉,曦兒聽的有些夢幻,忍不住的點頭:“喜歡,可是……我還是比較習慣你黑黑丑丑的樣子。” “云曦兒!”墨軒咬牙切齒的喊著,曦兒嚇得連忙轉(zhuǎn)身,欲要逃跑。 卻被墨軒揪住:“你是說,我現(xiàn)在你不喜歡了?” “啊?不是不是,我沒說不喜歡,我喜歡啊,我真的喜歡,我喜歡還不行嗎?” 曦兒本能的要往后退,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這件事情來的太快太突然,她有些接受不了。 冷酷無情的墨軒竟然對她投懷送抱? 還不止,他原來長得如同謫仙? 比她還要俊美? 另外的十一夫君已經(jīng)都比她美了,她人生最大的夢想無外乎是想找個比自己丑的男人,結(jié)果這個又令她失望了。 她能將這話告訴墨軒嗎? 估計會被直接咔嚓了吧。 “曦兒,你為何只抱著太子不抱著夜夜,我不開心哦!” 小熊孩子,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看起來天真無邪,原來比誰都腹黑恐怖啊。 曦兒被他們兩個抬上了龍床,墨軒深情的吻著曦兒,溫柔的舌無比貪婪的奪走她最終的蜜汁。 那種被吻得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在他心內(nèi)不斷的飛馳。 曦兒被吻得快要無法呼吸了,此時金夜華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太子殿下,夫人看起來很熱哦,衣服看起來挺礙眼的。” 曦兒簡直要瘋了,怎么以前就沒看出這孩子這么腹黑的本性啊。 溫度逐漸的上升,身體的熱能消耗殆盡,可是床依舊沒有停止搖晃…… 東銘十四年。 夜涼如水,空氣中哀鳴緩緩的流動著。 曦兒躺在床上,心里莫名的安定,很寧靜的感覺。 前所未有。 床邊亦然站立著十二位世間絕美的男子,此時盯著床上緊閉雙眸,已經(jīng)三天的曦兒。 他們?nèi)匀徊荒芟嘈牛瓦@樣的走了…… “你們不要傷心,我要走了,終于要回家找奶奶了,我很開心,所以你們要祝福我哦……” 三日后,東銘女皇仙逝,大皇女云絕緋登基! 自此原皇后敖晟帶領后宮十一位皇妃離奇失蹤。 很多年后,這件事情最終成了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