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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醫家女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懷清愣了一下,為海壽格外恭敬的態度有些訝異,雖說海總管始終對自己算客氣,可這么卑躬屈漆的也沒有過,看上去仿佛有些敬畏的意思。懷清不免有些納悶,莫非自己要死了,海總管怕自己變成冤鬼纏上他,才如此敬畏。

    懷清發現,死這種事兒真不能耽誤,若自己昨天一鼓作氣喝了那杯鳩酒,根本就不會怕,而此時,她看了慕容是一天一夜,想了一天一夜,想到了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她自然不舍得死了,她想嫁給慕容是,對未來的生活她有了新的期待,如何還能慷慨赴死。

    她不是英雄,不想當英雄,她想茍且偷生,這個念頭起來,懷清自己都有點兒瞧不起自己,昨天在皇上跟前,可是什么大話都扔出去了,這會兒不想死了,哪有這么好的事兒呢。

    懷清跟著海壽走出閣樓,看了那邊的慕容是一眼,小聲道:“公公,我能不能過去說句話兒。”

    海壽一愣,若是昨天想都別想,昨天這位是羈押的朝廷欽犯,哪能讓她胡來,可今兒卻不一樣了,這個人情海壽自然樂意給,點頭道:“姑娘快些。”

    懷清一喜,飛快奔了過去,看著她飛奔而來的身影,慕容是忽覺有了些力氣,渾身也沒那么難過了,直直望著她,忽有種念頭浮上來,她能這般沖著自己跑過來,縱死也知足了。

    懷濟沒說話,很清楚這時候他們眼里只有彼此,懷清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時候仿佛任何言語都是多余的,她就這么望著他,看著他,彼此心里那種涌動的千言萬語,不用說也能明白。

    懷 清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把自己身上的斗篷卸下來披在他身上,鵝黃的斗篷披在他身上有些不倫不類,但慕容是卻覺這是迄今為止自己披過最溫暖的斗篷,有她的味 道,她的香氣,她的感覺,披著這件斗篷就像擁她入懷一般,踏實而溫暖,也令他忍不住雀躍,等了這么久,終于讓他等到了是不是:“你……”

    慕容是終于開口,卻因長時間不說話而有些黯啞,懷清卻輕聲打斷他道:“你放心,我不會死,我想活,我要活,慕容是,我喜歡你,所以我要活著嫁給你。”

    懷濟基本已經傻了,海壽在后頭不遠聽著,一張老臉通紅,心說這姑娘真成啊,哪有這么直截了當說喜歡男人的,還說要嫁男人,哎呦喂,是自己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了不成,聽得自己這張老臉都跟著發燒。

    慕容是卻輕笑了一聲:“好,我等著。”

    懷清這才進了御書房,進來跪下:“民女叩見皇上。”

    懷清心里仔細想著自己怎么才能活下來,把當年的事兒翻出來,恐會弄巧成拙,皇上豈會受她一個小女子的要挾,若不翻出來,自己又該怎么辦。

    正想著,忽聽皇上道:“你身上可有半塊馬頭的玉佩?”

    懷清愕然抬頭,暗道,那馬頭是爺爺臨死給自己的,皇上如何知道?

    只 瞧她的表情,御書房里的眾人就都明白了,赫連鴻看著懷清,心里又酸又澀,若不是自己當年糊涂,寵的那兩個侍妾無法無天,輝哥兒娘也萬不會出此下策,以至于 令自己的親生骨rou,堂堂的國公府千金流落民間,而就在剛才,自己還極力攔阻爹進宮求情,若不是輝哥娘說破此事,說不定此時已經天人永隔,自己怎配當一個父 親。

    赫連達卻頗為高興,先頭就覺這丫頭怎么看怎么好,時常琢磨這丫頭要是自己的孫女就好了,誰料想竟然真是,國公爺這一輩子都不 信神佛菩薩的人,這會兒終于有些信了,或許真是佛祖保佑,這丫頭才是他赫連達的嫡親孫女,有了這個孫女,往后自己還煩什么,下棋說話都有孫女陪著,記得這 丫頭勸自己要出去走走,以前還猶豫,如今或許自己可以考慮考慮。

    赫連達如今真是歡喜瘋了,如果不是在皇上跟前,估計都能手舞足蹈 了,而老將軍一邊瞅著這個酸啊,心說這叫什么事兒啊,明明是自己先發現這丫頭,帶過去才讓赫連老頭見著,這最后怎么成赫連老頭的親孫女了,不行,自己得想 想招兒,對啊,自己可有外孫子啊,把這丫頭娶回來不就得了。老將軍這會兒根本沒想,外頭還有一位爺,可是跪了一天一宿呢。

    懷清覺得御書房里每個人的表情都異常詭異,就連皇上的臉色都跟昨兒不一樣,看上去仿佛柔和了一些。

    懷清從自己脖子里拽出那個馬頭來,自從爺爺給她這個,她就戴在了脖子上,每每看見它,就想起爺爺臨死前的那番話。

    海壽把馬頭接了過去跟赫連鴻給的那半塊一對,嚴絲合縫,懷清也愣了,定定望著這只玉馬發呆,怎么皇上這兒會有后半塊?

    忽想起爺爺臨死前欲言又止,心里不禁一跳,莫非自己跟皇上有什么干系,不會這么狗血吧,千萬別啊,好容易明了了自己的心跡,若是最后跟慕容是成了兄妹,豈不太坑爹了。

    懷清的臉色都變了:“皇,皇上怎會有這個?”

    皇上倒真松了口氣,若她是蘇元容,這事兒還真難辦,老四這么個不死不休的意思,自己要是賜死這丫頭,老四怎么辦,若不賜死,就得給蘇毓敏翻案,而蘇毓敏的案子是萬萬翻不得的,所以,這一宿慕容是在外頭跪著,皇上可也沒睡踏實。

    不 能賜死,不能赦免,眼瞅這事兒成了僵局,皇上也鬧心非常,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有如此轉機,說起來,這丫頭還真是命大,竟然絕處逢生,既不是蘇元容,也就沒 必要賜死了,想著,提起湖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看向懷清道:“雖受了些苦,到底否極泰來,剛你進來的時候,朕瞧你一身翠色衣裳,行動間頗有蹁躚之態,朕賜 你一個字,翾,赫連翾。”

    懷清愕然,心說什么意思,好端端的賜自己什么字啊,而且為什么是赫連翾,海壽已經把皇上寫的字遞了過來:“翾小姐快謝恩吧,您不是張懷清更不是蘇元容,您是十七年前國公府失散的遺珠。”

    懷清不可置信的看著海壽,喃喃的道:“怎么可能?”

    赫連達道:“怎么不可能,見你這丫頭頭一次的時候,老夫就覺著眼熟,還跟岳忠說,怎么瞧怎么像鴻兒的娘。”

    鴻兒的娘?不會說的是護國公府老夫人吧!

    赫連達說到此不免有些激動:“老夫就說跟你這丫頭有緣,瞧著你就覺格外親近,還納悶呢,想來這就是血濃于水,什么事都能隔開,唯有這血緣親情是怎樣也割不斷的,兜兜轉轉你還真是老夫的孫女。”

    懷清還是不信,看向赫連鴻,在她心里,這個人冷漠而理智,不會跟著老公爺瞎鬧。

    赫連鴻給她看的更為愧疚,卻也有些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動,這是他的女兒,十七年來從不知道還有這么個女兒,即使沒有國公府的庇護,依然長了這么大,而且,比另外兩個女兒出息的多。

    赫連鴻神色一柔,低聲道:“這些事過后爹在仔細跟你說,這會兒先謝恩吧。”說著跟老公爺懷清三人都跪在地上。

    皇上抬抬手道:“老公爺一家能得圓滿,朕心甚慰,也算了了這樁公案。”幾人又謝恩方才起來。

    懷清剛想開口說什么,卻聽皇上道:“海壽,你去告訴老四,想跪回他自己府里頭跪著去,別在朕這兒礙眼。”懷清心里一松,知道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懷 清出來的時候,慕容是已經扶著可喜站了起來,卻因兩條腿早已失去了知覺,而有些不穩,一見她出來,下意識就想推開可喜,可喜哪里肯松開,死死抓著他,心 說,爺可都跪了一天一宿,這兩條腿跪沒跪壞都不知道呢,還逞什么能啊,再說受這么大罪,還不是為了張懷清嗎,難道她還能嫌棄爺不成。

    懷濟也低聲道:“四皇子還是保重些自己,懷青會擔心。”

    慕容是才由著可喜扶著他,見懷清走過來,便定定看著她,臉色雖難看,卻仍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半晌方低聲道:“去吧,來日方長。”

    懷清點了點頭,看向懷濟:“哥……”叫了聲哥,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懷濟仔細端詳她一會兒道:“你來的時候才這么大點兒,跟個小貓似的,身子弱,連哭聲都小,哥怕摔了,都不敢抱你,后來長大些了,哥常背著你滿院子跑,你笑的別提多開心了,這一晃都十七年了。”

    懷清眼眶有些濕,蹲身一福:“懷清謝哥十七年相護,若沒有哥,恐早沒有懷清了。”

    懷濟別開頭一會兒才回過來道:“無論如何,你永遠都是哥的小妹。”

    懷清大力點了點頭:“嗯。”

    赫連鴻跟懷濟道:“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跟張大人客氣了,四爺的話說的好,咱們來日方長。”

    ☆、第137章

    懷清抬頭看了看國公府氣派的門樓子,恍惚記得上次來的時候,自己還想怎么跟國公府有這么多牽扯,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是這家的女兒,而那位令她覺 得倍感親切的赫連夫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緣分牽扯仿佛冥冥中早就注定好了似的。一抬頭忽的對上一雙淚眼,懷清的眼淚不知怎么就有些忍不住了,滴答滴 答的落了下來。

    望著失散十七年的女兒,赫連夫人淚眼婆娑,何曾想到自己的親生骨rou近在咫尺,何曾想過救了自己命正是自己的女兒, 十七年啊,這十七年來,自己何曾有一天忘的時候,她清楚記得她生下來的時候是那么小,那么弱,像一只小貓,她還來不及好好的抱她,就離她而去了,讓她悔了 這么多年,如今終于她的女兒回來了。上官氏忍不住張開雙臂,懷清撲在她懷里,母女抱頭痛哭。

    這份失而復得的母女之情,令赫連夫人 一刻也不想跟女兒分開,哪怕是洗澡的時候,懷清也拿她娘沒轍,母親這個在張懷清生命中缺失了十七年的角色,在這一刻重新回來了,即使輾轉離散,懷清的人生 終是幸運而又圓滿的,而且,這十七年讓她的人生更加豐富,如今的圓滿方是真正的圓滿。

    她有爺爺,有老太君,有父母,有哥嫂,有弟 弟,有朋友,她收獲了親情友情還有,愛情,一想起慕容是,懷清忍不住有些出神,他的腿如何了?余雋可去了?自己開的那些藥可敷了,膝蓋非同小可,他跪了那 么久,濕氣早已入里,若不及時祛出,恐以后都要落下終身的病根兒。依著懷清,她是想過去的,可這會兒卻走不開。

    上官氏把她的頭發一寸寸洗凈,擦干,盤在頭頂,目光落在她左胸上的朱砂記上,不禁開口道:“瞧著比小時候大了些,倒像只蝴蝶。”

    懷清低頭看了看,她其實很喜歡自己的胎記,就像她娘說的,不像胎記,倒像紋身,很漂亮,尤其映著她雪白的肌理,顯得那樣鮮活而美麗,真像一只振翅的蝴蝶呢。

    上官氏捧著她的臉仔細端詳半晌道:“當初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覺有些面善,仿佛哪里見過一般,倒是老公爺的眼睛毒,這眉眼兒這氣韻可不活脫脫就是老夫人的影兒嗎。”說著忍不住又掉起淚來:“可憐我的孩子,這十七年在外頭不定受了多少苦呢。”

    懷清伸手抹了抹她娘的眼睛:“我沒受苦,張家的爺爺爹娘都待我極好,哥也是,娘就別哭了,哭多了眼睛要壞了,再說,如今我回來了,以后都陪著您。”

    這句話倒勾起了上官氏的心事來:“你跟娘說,跟四皇子是怎么回事,他說你跟他已經……可是真的?”

    饒是懷清也忍不住臉紅,搖搖頭:“今兒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他,一直覺得他太冷,即使他對我很好,我依然不怎么搭理他,話說的都不多,又怎會……”說到這兒咬了咬唇,臉更紅了。

    過了會兒才又道:“他那么說是為了救我的命,如果我是蘇元容,不如此恐難保住命,所以他才那么說。”

    上官氏瞧了她一會兒道:“那你現在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他了?”

    懷清這次沒矯情,點點頭:“經了昨兒,如何還能不知自己的心,更何況,他如此為我不顧一切,我若再想不明白,就真成了沒心沒肺了。”

    上官氏皺了皺眉道:“雖如此,余家恐不肯罷休,到時候若皇后執意讓他娶自己的侄女,恐你要受委屈。”

    懷清道:“我信他。”

    上官氏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才剛回來,娘舍不得你這么早就嫁,更何況,老公爺也不一定能答應,這么多年娘從沒見老公爺喜歡誰像你這丫頭一般。”懷清仔細想了想,爺爺剛才看慕容是的臉色是有點兒不大好。

    外頭奶娘提醒道:“主子,姑娘可還沒吃飯呢。”

    上官氏這才想起來,剛想催她起身,見女兒的神色,不免好笑,到底是大姑娘了,即便是親娘也有些不好意思,遂體貼的道:“娘先出去,你自己起來吧。”

    懷清忙點頭,等她娘出去懷清方起身,看向那邊兒的衣裳,忍不住心里一陣暖。即便如此匆促,也準備的甚為齊備。

    懷清換了衣裳出來,上官氏把她拉到梳妝臺前,幫她梳通了頭發,兩邊頭發挽起來,從旁邊的首飾匣子里拿了一只碧璽蜻蜓簪,別在她的頭發上,其余頭發順垂在背后,對著鏡子瞧了瞧不禁道:“倒是年輕,隨便一打扮都好看。”

    奶娘道:“咱們姑娘生的好,不打扮也好看,不過,這么瞧著姑娘的眉眼兒隱約有些大小姐當年的樣兒。”

    上官氏仔細端詳了端詳點點頭:“是有些影兒,這也不新鮮,畢竟是親姨甥。”

    懷 清這才聽明白說的是定南侯夫人,說起來,懷清也覺得奇特,仿佛自己這身世一揭開,把所有的人都裹挾到了一起,定南侯夫人是自己的親姨,又是葉夫人的嫡母, 若瑤卻是自己的嫂子,貌似這輩兒有些亂,算了,管這些做什么,如今大難不死否極泰來,還在乎這些做什么,能活著真好。

    這一天一夜懷清也實在累壞了,匆匆吃了些飯,就困的睜不開眼了,上官氏早讓把廂房收拾了出來,讓她先住在自己這兒,一是親近,二是匆忙間來不及收拾單獨的院子,好容易回來的女兒,自然不能委屈了,這院子需好好收拾才成。

    赫連鴻進來瞧了眼西廂,低聲道:“睡了?”

    上官氏點點頭,心疼的道:“熬的不行了,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打瞌睡呢。”

    赫連鴻道:“是累壞了,今兒讓她好好歇歇吧,明兒叫王太醫來給她瞧瞧,開個方子調養調養身子,女孩兒家身子嬌弱,累不得。”

    上官氏卻忍不住笑了:“老爺莫非忘了,憑翾兒的醫術,恐王太醫來了也不敢獻丑。”

    赫連鴻一愣,繼而笑了起來:“是啊,倒是忘了咱們翾兒是神醫。”

    上官氏忽的站起來,蹲身下去道:“當年以女換子,險些鑄成大錯,老爺若……”沒等她說完,赫連鴻伸手扶她起來道:“夫人何必如此,真說起來,當年是為夫糊涂,怨不得夫人,倒要謝夫人,為我生下如此出色的女兒。”

    兩人四目相接,溫情蕩漾,過了十七年,到今兒夫妻倆才算徹底打開心結,過去種種委屈隨著女兒回來仿佛都不算什么了,這方是夫妻。

    慕容是回府不一會兒,余雋就來了,是懷清讓甘草去尋的余雋,懷清擔心慕容是的腿,交給別人又實在不放心,好在余雋在京。

    余雋讓人燃了炭火,上頭放了一只木盆,把藥包丟在水里,盆上橫一木板,慕容是的腿架在上面,余雋手里執針刺入他的xue道,扎了一遍不禁抹了把汗坐到一邊兒。

    見表哥看著自己,余雋以為他怕熱遂道:“你跪的時候太久,昨夜又下了雨,若不把侵入內里的濕寒之氣熏蒸而出,你這兩條腿恐要落下病根兒,這可是懷清特意交代的,今兒一天不成,要足足熏蒸三天,每日三次,配合行針,方可徹底驅出寒氣。”

    “是她交代的啊!”慕容是目光一柔,看的余雋愣了楞,從小在一起,表哥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余雋可以說異常熟悉,可這樣的表哥依然是陌生的,雖然表情仍沒什么變化,可那眼里的溫柔卻如此明顯。

    知道懷清就是赫連府的貴女時,余雋心里頗有些復雜,當初余家跟國公爺定下親事,說的是赫連家嫡出之女,后來是因國公府無嫡出之女,自己方娶了赫連薇,可萬萬沒想到,懷清竟然是赫連翾,若照著當年兩家的約定,自己的妻子該是懷清。

    正想著,忽聽表哥道:“余雋你喜歡她。”

    余雋一愣,手里的針包險些掉在地上,抬頭看著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否認,半晌兒方苦笑一聲:“表哥如此冷清之人,尚如此,余雋只是凡夫俗子,而且,不喜歡她太難,太難,只不過在益州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喜歡之于她只是負擔,若是朋友就不一樣了。”

    說 著不禁笑了起來:“說實話,剛知道她是赫連翾,我心里頗為遺憾,卻也異常清楚,即便她早些認回赫連府,跟我也不可能,她是赫連翾卻也是張懷清,赫連翾是赫 連府的貴女,也是活的恣意的懷清,表哥,她只把我當成朋友,所以我也只能算了,當初我真的想過,若她對我有一絲絲的男女之情,我說不定會悔婚,但她沒有, 在我面前的她,即使深夜獨處在我看來親密曖昧的情景,她卻依然坦蕩,所以我是朋友,這輩子都是,表哥可放心了?”

    給他敲破心思,慕容是有一瞬尷尬,卻迅速恢復過來道:“我會護著她。”

    余雋點點頭:“正知道如此,我才放棄,不過算起來,咱倆兄弟又要成連襟了啊,若是從赫連府那邊兒論,你可該叫我一聲姐夫的。”

    可喜在一邊兒聽著嘴角直抽抽,心說真新鮮啊,有爭著當爹當媽的,沒聽說還有爭著當姐夫的,余雋難得見表哥露出這種神情,不得不稍微打擊他一下:“不過,你也別想得太好,懷清可不是其他兩個赫連家的女兒,聽說國公爺對懷清甚為疼愛,恐不舍得把她嫁出去。”

    可喜聽了忙道:“哪有這樣的,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即便是護國公,難道還能阻了自己孫女的好姻緣不成。”

    余雋:“愛之深護之切,更何況,十七年方找回來的孫女,能舍得嫁給別的男人嗎。”

    慕 容是皺了皺眉,略回想了一下剛才在宮里護國公看自己的目光,仿佛真有幾分不善呢,不過想想懷清,又覺自己多慮,以懷清的聰明定會搞定護國公的,而他清楚記 得懷清跟自己說的,她喜歡自己,會嫁給自己,即便如今,想起她說這兩句話時的樣子,都令慕容是忍不住歡喜。只不過六弟這兩天竟然沒出現,還真讓自己意外, 莫非他想開了放棄了。

    正想著,忽外頭管家進來道:“爺,陳豐來了,說有急事求見。”

    陳豐?慕容是道:“讓他進來。”

    余雋把針起出,幫他抹干了水,讓他坐在炕上,用錦被捂住腿:“這三天你可不能動,懷清特意交代的。”余雋祭出懷清,慕容是只能道:“好,我不動。”

    陳豐進來見了禮忙道:“奴才是來勞煩四爺勸勸我們家爺的,從那天到今兒天天喝的爛醉,奴才恐再這么下去,怕爺的身子受不住。”

    慕容是剛說去瞧瞧,余雋先一步站起來道:“這會兒若下地恐前功盡棄。”說著看向陳豐:“不如我跟你走一趟,我勸或許比表哥更有用些。”

    剛進慕容曦的屋子就聞見一股濃重的酒味兒,桌上底下橫七豎八躺著幾只酒壇子,真喝了不少,慕容曦還拿著壇子還往嘴里到呢,余雋過去一把把酒壇子奪了下來。

    慕容曦醉眼迷蒙看了他一會兒,忽的笑了起來:“我當是誰,原來是你,余雋,你跟爺一樣是個失意人,咱們還是連襟呢,來,來,一起喝一杯,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