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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醫家女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果然,鹽幫的辦事效率高,不出十日便尋出了殺害陳大人的殺手,殺手叫路大勇,是殺手門的叛徒,方才接了這個活兒,殺人之后恐邱顯臣滅口,跑到山里貓了起來,多虧鹽幫兄弟多,才尋出他來。

    路大勇歸案,并未進揚州大牢,而是囚禁于陸府,讓六皇子的侍衛看著,另一頭左明海卻中毒了。

    左明海羈押在大牢里,這毒中的實在蹊蹺,葛連升怕人再出事,把左明海從牢里提出來送去了陸府,畢竟如今六皇子這兒最穩妥。

    葛連升使人給懷清送信的時候,余雋正好在,上回葛連升中炭毒,正趕上慶福堂有事兒脫不開身,錯過了好機會,如今怎肯放過,顛顛兒的跟著懷清來了。

    巧也巧在,這左明海中的也是炭毒,這個法子中毒的人,死亡率雖不高,卻大多數都會變成傻子,既滅了口,又無聲無息,怪不得邱家兄弟屢試不爽。

    懷清看了左明海的癥狀,跟當初葛連升大同小異,或許大牢里四下撒氣漏風,左明海的癥狀還更輕一些。

    懷清這才放了心,先用補氣扶正,化痰開竅之方,三劑后再瞧,神智已清,說話如常,能下床走動了,食欲也增強不少,卻仍有頭痛頭眩之癥,時而傻笑,懷清便讓余雋去給他號脈。

    余雋巴不得有這么個案例,讓自己長長見識,忙過去認真瞧,一遍瞧脈,一邊兒看病人舌苔,過了會兒方跟懷清道:“舌質晦暗轉為稍紅,苔薄黃,脈弦數有力。”

    懷清問旁邊的小廝:“夜里可有遺尿?”

    小廝答道:“遺了兩回。”

    懷清點點頭,本要開方,見余雋眼巴巴盯著自己,不禁好笑,開口解說:“剛你所說脈象舌苔,證明正氣恢復,淤血亦除,卻有遺尿,這是腎陰虧損,水不涵木,以致肝陽偏亢之癥,該用……”

    懷清還沒說完,余雋接口道:“該用養陰平肝,補腎通竅之法。”

    懷清點點頭,提筆寫下一方遞給他,余雋一看,見是,沙參三錢,荷葉三錢,生地無錢,杭芍三錢,牡蠣一兩二錢,益智仁二錢,菟絲子二錢,黃芩二錢,菖蒲二錢,水煎服,此正是養陰平肝補腎通竅之良方。

    懷清道:“此方吃三劑,遺尿該沒了,若仍有肝陽上亢之表癥,便要重于平肝潛陽,仍是這個方子去沙參,牡蠣,益智仁,菟絲子,菖蒲,再加天麻二錢,石決明五錢,竹葉二錢,甘草一錢,此毒可解。”

    余雋想了一會兒拍手道:“此方甚妙,竟想不出再比這方子更適合的了,你這丫頭的醫術又見增長了。”

    懷清搖頭道:“哪是我的醫術,多虧了你給我的那本醫案,瞧了這位蘇太醫的方子,懷清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蘇太醫才可稱得上神醫,可惜死了,若活著,我倒想拜他為師。”

    余雋笑道:“你算了吧,雖說蘇毓敏的醫術的確神乎其技,你卻也不差,且,你與他用藥的手法很有些像,故此,當初我才疑心你與他有什么淵源。”

    很像嗎?懷清翻開那醫案看了看,雖是匆促謄抄,卻也抄的極全,且不止自己要看的那個解毒之案,舉凡這位蘇太醫留下的醫案,慕容昰都給她抄了一遍。

    想起慕容昰,懷清忍不住拿出荷包里那枚小印來擺弄一會兒,尋了印泥出來,沾了按在紙上,在旁邊寫了一個清,兩相對比,不禁失笑,把紙團了丟到一邊兒。

    翻過這頁醫案,卻忽被一個案子吸引,是中毒的案子,劇毒鶴頂紅,上頭記載著并未救治成功,后頭卻有一行小字,從墨跡深淺來看,像是后來記上去的,寫著:若行針,將毒逼在一處,慢慢解之可保性命無虞。

    看到這行小字,懷清腦子里卻忽劃過一個影子,記得那年在桑園村,見過一個燒傷中毒的老人,燒傷?中毒?余雋說過當年淑妃一案,太醫院院正蘇毓敏獲罪關于天牢,后天牢失火,蘇太醫葬身火海,若當年那場大火中蘇毓敏僥幸生還,會不會……

    懷清給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那個老丈若是僥幸得生的蘇太醫,為什么會去桑園村自己家的老宅,說是爺爺給他瞧病,以他的醫術,哪里還用得著別人出手,若他都不能治的病癥,也唯有一死了,莫非他跟張家有什么關系嗎,不,不可能,張家跟太醫根本八竿子打不著。

    而且,那個人也不一定就是蘇毓敏,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瞎猜的罷了,懷清搖搖頭,也再沒心思看醫案,合上上床睡覺去了。

    左明海終于緩了過來,心里頭這個恨啊,暗道,邱家兄弟夠狠的,這是要滅口啊,自己總歸不過一死,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兄弟好過。

    想到此,跟旁邊的小廝道:“去請六皇子,我有要緊話兒說。”

    張 懷濟跟葛連升伴著慕容曦一塊兒過來的,左明海看見葛連升,心里不禁暗暗嘆息,還是葛連升這廝精啊,一看勢頭不好,立馬倒戈,跟張懷濟站在了一頭,就算前頭 有些舊惡,幫著張懷濟破案有功,將來大不了功過相抵,人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自己呢,人贓俱獲,百口莫辯,還差點兒被邱家兄弟滅了口,這人比人真得死。

    慕容曦往椅子上一坐,看了左明海一眼:“怎么著,左大人想開了?”

    左明海忽升起一個奢望,開口道:“若我全招出來,能不能保在下一條命。”

    慕容曦目光一閃道,:“左明海,你自己做過什么,自己應該相當清楚,若按律法,夠你死一百次的,便皇上一顆仁心也有底線。”

    眼瞅著左明海眼里的光芒隱沒,慕容曦話音一轉道:“不過呢,你若老實交代幫著除了江南的逆臣,也算立了一功,便不能保你的命,爺倒是可以替你說個情兒,赦了你兒子,也給你左家留下一支香火,省的斷子絕孫。”

    左明海猛地抬起頭:“六皇子此話當真?”

    慕容曦嗤一聲:“怎么你們這些人總愛問爺這個,再說一遍,爺從不打謊。”

    左 明海這才道:“預提鹽引的一千萬兩銀子算什么,真正的大頭是販私鹽所得,每張鹽引三百斤,卻可走三千斤鹽,多走了十倍的私鹽,一綱鹽是20萬鹽引,江南每 年走的何止一綱鹽,正是鹽引不夠使了才賄賂鹽官,預提下一年的鹽引,以至寅吃卯糧,這中間的鹽稅不過區區一千萬兩銀子,販賣私鹽所得何止千萬之數。”

    說著看向懷濟:“張大人曾任南陽知縣,該知道邱家去年新修了祖墳,還有許克善,許克善雖不是江南的官兒,卻一樣拿著每年私鹽的分紅銀子,大人可知其中原因?”

    懷濟一愣:“許克善跟此案有牽連?”

    左 明海道:“豈止有牽連,當初南陽縣山匪劫稅銀一事,便是邱顯臣授意的,邱顯臣貪婪無度,打起了朝廷稅銀的主意,跟許克善私下商量好,劫了稅銀五五分成,后 許克善壞事,邱明臣數落了邱顯臣一頓,使人弄死許克善滅了口,火才沒燒到江南來,許克善壞事之前,邱家兄弟每年都往南陽運送金銀,許克善做了幾年南陽守 備,邱家兄弟便運了幾年的金銀,直到張大人到南陽任知縣,剿了山匪,邱明臣為求謹慎才沒再運,而去年卻遣人回去修墳,人家祖墳里埋的都是祖宗,他邱家祖墳 里埋的卻是金銀,邱家兄弟此事做的甚隱秘,修了墳后,那些人都給邱家兄弟滅了口,僥幸跑出來一個,給我遇上,才知這些事兒。”

    懷濟愕然:“你是說邱家貪的那些銀子都在南陽?”

    左明海道:“邱顯臣是個草包,邱明臣卻老謀深算,早就防著皇上徹查江南的鹽稅案了,怎會把金銀放在身邊,如此,便將來壞了事,抓不住證據,也不能輕易定罪。”

    六皇子點點頭道:“的確老謀深算,爺竟不知當初南陽的許克善還跟江南的鹽稅案有牽連。”

    左明海道:“何止南陽,京城六部也有邱家兄弟的耳目,不然,陸興怎會死在大理寺的天牢中,許克善又怎會給人滅了口。”

    慕容曦道:“邱明臣果真膽大包天。”叫人把左明海招供的這些記下來讓他畫押,留為證據。

    這里剛料理清楚,陳豐進來低聲道:“恐江南有變,老奴探得江蘇布政司正暗暗調動兵馬。”慕容曦道:“邱明臣這是知道事情敗露,想狗急跳墻,不過一個看家的奴才罷了,竟敢造反不成,爺就不信收拾不了個奴才,他既然先動了,咱們也不能挺著。”

    說著,從腰里拿出一塊東西,左明海驚呼一聲:“調兵的虎符。”

    慕容曦笑了:“算你醒悟的快,爺離開京城那天,父皇就把這個交給了爺,只他邱明臣有異動,當即拿下,這江南天高皇帝遠,終究是我大燕的江南,他邱明臣想弄個小朝廷,做夢。”

    說著遞給陳豐:“速去調集兵馬,明日爺在兩江總督府等著。”

    陳豐領命而去,慕容曦看向懷濟:“張大人,當初在南陽爺可在引鳳樓唱了一出除jian記,如今在江南,爺也不能就這么無聲無息的不是,既他邱明臣搭了這么大的戲臺,爺若不捧場,多沒意思,這檔子熱鬧,爺算又趕上了……”

    ☆、第89章

    兩江總督府內,邱明臣來回走了數趟,見邱顯臣進來忙問:“姚文財如何?”

    邱顯臣搖搖頭:“郎中來了十幾個,都不知是何病癥,問姚文財可是慕容曦下毒,卻也矢口否認。”

    邱明臣冷笑一聲道:“姚文財這只老狐貍,不定已被慕容曦說動了心思,要當墻頭草呢。”

    邱顯臣道:“姚文財跟咱們合作多年,若是咱們事敗,皇上又豈會放過他。”

    邱 明臣道:“這話兒就難說了,帝王之術莫不在于取舍有度,當年為了北征平亂,皇上才由得咱們哥倆在江南折騰,因為得用江南的鹽稅做軍費,如今北亂已平,江南 自然就成了皇上的心腹大患,皇上當初既動了許克善,就是要動江南,才先派了陳延更跟夏士英,后來了張懷濟,且把六皇子遣來江南,明著是讓六皇子來做買賣, 暗里還是沖著你我來的,恐你我兄弟此次難逃一死。”

    邱顯臣咬咬牙道:“既如此,咱們不如一搏。”

    邱明臣一震:“你的意思莫不是……”

    邱顯臣道:“既終逃不過一死,不如舍了身家性命跟他拼了,哥哥是兩江總督,江南的文武官員都在咱們的掌握之中,要銀子有銀子,要兵有兵……”邱顯臣話未說完,他哥掄起胳膊就給了他巴掌,打的邱顯臣眼前直冒金星。

    邱明臣指著他道:“你,你想造反?”

    邱 顯臣捂著臉頗委屈的道:“不造反難道要坐以待斃,如今證據可都鉆在張懷濟跟慕容曦手里,且,我剛得了信兒,路大勇被范江拿住送給了慕容曦,左明海又在他們 手里,姚文財等一眾鹽商還不是墻頭草,咱們兄弟得勢的時候言聽計從,如今一見勢頭不好,一個個恨不能撇清干系自保,大哥若不造反,哪還有第二條路可走。”

    邱明臣道:“你就不想想爹還在京城,造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邱顯臣道:“大哥怎糊涂了,就憑如今張懷濟跟慕容曦手里的證據,你我兄弟也絕難活命,與其讓皇上殺頭滅族,不如咱們先造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邱明臣踉蹌的退了一步,頹然坐在椅子上:“當年我離京之時,皇上握著我的手殷殷囑托之言尚在耳邊,作為臣子不能忠君,作為人子不能盡孝,我邱明臣還有何面目茍活于世。”

    邱 顯臣道:“大哥便想死,難道就不想想侄子,他才多大,更何況,如今縱大哥一死恐也難保清名,皇上千方百計的要肅清江南官場,怎會放過哥哥,便大哥一死,這 罪名也必然扣在大哥頭上,與其如此何必要死,不為自己,也要為咱們邱家的兒孫想想,難道大哥忍心看著邱家斷子絕孫不成。”

    邱明臣目光一厲,忽指著他道:“我當初就說,適可而止,適可而止,若不是你等貪得無厭,打朝廷稅銀的主意,如何會有今日的禍事。”

    邱 顯臣臉色一僵:“便顯臣有錯處,莫非大哥以為皇上會放過咱們哥倆不成,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個理兒不用弟弟說給大哥吧,大哥位列兩江總督, 官高權重,朝廷用兵之時用得著大哥,皇上自然能忍,如今天下太平,大哥這個兩江總督早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釘rou中刺,不除不足以后快,皇上既然卸磨殺驢,大哥 造反有什么不對。”

    邱明臣嘆口氣:“終究做了不臣之人。”

    邱顯臣見說動大哥,忙道:“既要造反,頭一個就拿慕容曦祭旗,明天正是大哥的壽日,不如在總督府擺宴,遍邀江南官員,到時候先殺張懷濟后斬慕容曦,大哥,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若事成,咱們兄弟也是真龍。”

    張懷濟拿著貼子道:“邱明臣已存不臣之心,這宴無好宴啊,六皇子謹防邱家兄弟狗急跳墻。”

    慕容曦嗤一聲道:“爺給邱明臣一百個膽兒,他敢動爺一下試試。”

    懷清道:“我也去。”

    慕容曦眉頭一皺:“不成。”

    懷清挑眉看著他:“我怎不能去?”

    慕容曦道:“這可是鴻門宴,回頭邱家兄弟狗急跳墻,動了手,到時候刀劍無眼,傷了你怎么好。”

    懷清笑了:“剛你不還說邱明臣沒這樣的膽子嗎。”

    “呃……”慕容曦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他那是給自己壯膽呢好不好,此一行不亞于龍潭虎xue,他哪舍得讓這丫頭涉險呢。

    懷清一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什么:“放心吧,到時候我一準躲在六皇子跟哥身后。”

    慕容曦嘆口氣道:“早晚爺的頭發得白了,cao心啊。”

    噗嗤……甘草忍不住笑出聲,懷清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心說,上回在南陽引鳳樓的熱鬧自己就沒趕上直播,這回自然不能錯過。

    今夜兩江總督府燈火通明,前廳內大開筵宴,招待江南的大小官員,懷清跟在慕容曦懷濟身后,剛下車,就見邱明臣迎了上來。

    見了慕容曦拱手道:“六皇子賞光,鄙府蓬蓽生輝啊。”

    慕容曦道:“邱大人的五十大壽,爺若不來捧場,恐說不過去。”寒暄過后入內坐了首席。

    懷清掃了一眼周圍,江南的官員來的真叫齊全,一個個坐在哪兒,面上帶著笑,眉宇間卻都心事重重的。

    想想也能理解,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這些江南的官也該站隊了,若站在朝廷一邊兒,又要糾結過去貪的銀子,怕皇上秋后算賬,落個丟官罷職還好說,恐怕身家性命也難保,若站在邱家兄弟一頭,那就是造反的逆臣,可是誅九族的罪過。

    這些人得多是科舉出仕,雖說貪字當頭,干了不少壞事,骨子里還有些許文人的執拗,當個貪官容易,若真讓他們造反卻難上加難,所以,今兒這個鴻門宴無異于把這些人架在火上烤。

    慕容曦唰的打開手里的折扇,扇了兩下道:“來的人真不少啊,爺瞧著江南的官兒都來了吧,這要是一鍋燴了,江南的百姓可樂了,從此江南的衙門里再沒貪官了。”

    噗……夏士英剛喝進去的茶差點都噴了,忙咳嗽兩聲掩飾過去,懷清也忍不住想笑,慕容曦這張嘴真是陰損非常,這一句話把江南的官兒都罵進去了。

    邱明臣臉色有些不好看,呵呵笑了兩聲:“六皇子說笑了。”

    慕容曦卻道:“爺可不是說笑,邱大人今兒把江南的官兒都請來,是給大人過壽呢,還是別有居心就難說了。”

    “你……”邱顯臣臉色一變,剛要發作,啪就挨了一巴掌,慕容曦甩了甩手:“這是爺教教邱大人什么是上下尊卑,你邱顯臣不過一個江蘇巡撫,做的是我大燕的官,當的是我慕容家的奴才,敢指著爺的鼻子說話,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還是說想造反?”

    邱顯臣捂著臉,正要說什么,給邱明臣喝住:“六皇子說的是,以下犯上該當有此教訓。”

    “大哥……”邱顯臣就不明白,都說要造反了還這么受慕容曦的氣做什么,卻見大哥的臉色沉的嚇人,不敢再說什么悻悻然退到一邊。懷清還是頭一回見慕容曦耍橫,能橫的如此渾然天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一個插曲把江南各位官員看的心驚膽戰,早就明白的,心里跳的跟得了心臟病似的,琢磨今兒晚上不知能不能保住這條命呢,剛明白過來的,心都涼了,這就是鴻門宴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們這些官怎么選都是錯。

    一時上了酒菜,邱明臣端起酒杯來道:“各位大人光臨寒舍,喝一杯明臣的壽酒,明臣這里謝各位了。”

    說著一仰脖干了,又倒了一杯,忽的朝著北邊跪下頗有些激動的道:“皇上,萬歲,當年明臣來江南之時,皇上說過得話,明臣歷歷在目,明臣……”說著竟有些哽咽。

    懷清在一邊看著,覺得這些當官的也真不容易,不管官當的如何,頭一樣得會演戲,尤其這邱家的人,前頭的邱閣老也是這般,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實際卻一肚子壞水,要不生出這么倆混蛋來呢。

    邱明臣還未說下去,慕容曦卻接過話頭道:“邱大人可知爺離京前,父皇說了什么?”

    邱明臣一愣:“皇上說了什么?”

    慕容曦看著他道:“父皇說明臣坐鎮江南十數載,便沒功勞也有苦勞,當年他離京之時,朕與他約定,朕當明君,他為良臣,父皇讓爺問問大人,如今十幾年過去,不知大人可還記得當年之約?”

    邱明臣頓時面有愧色,邱顯臣一見不好,忙道:“皇上若記得大哥之功,又怎會心心念念的除掉大哥,飛鳥盡,良弓藏,皇上若不仁,休怪我等不義,有道是官逼民反,我們兄弟也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