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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寵你一世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看來郡主是打算認輸了,也罷,想來要馴服這等聰明狡詐的烈馬對郡主來說實是有些為難了些,待恒回去重挑一匹性情溫順的馬再送給郡主——”

    “等等,誰說我怕它了,哼,既然你能馴服得了它,本郡主就一定也可以。”

    “不知郡主打算何時再馴此馬,到時恒可——”

    “不用了,我怎么再馴此馬,那是我的事兒,殿下就不用cao心了,反正我一定會讓殿下看到這匹赤焰馬對我乖順無比。”

    眼見洛箏已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秦恒只得起身道別,卻又不經意地提了一句道:“昨日那位盧公子不是說今日也會來拜訪貴府嗎,怎么到了這會兒也不見他來?”

    洛簧看了洛箏一眼,有些不自在地道:“容國公府一早派了人來說是盧公子昨日也不知吃壞了什么,腹瀉了一夜,如今臥病在床,等他病好后再行拜訪。”

    秦恒一臉的驚訝,“盧公子也病了,這般巧合?”

    洛箏最看不慣他這副虛偽樣兒,怒道:“秦恒,你還能再虛偽點兒嗎?盧公子是怎么生病的,還不是全拜你所賜?”

    秦恒容色淡淡,“恒昨日不過是敬了那盧生一杯桂花甜酒罷了,當不起郡主這般指責。”

    “你,你明知那酒不妥,卻還要故意敬給他喝,你分明就是想害他。”洛箏氣急,也顧不得要在兄長面前遮掩她昨日的暗中下藥事件,直接自己就給說漏了嘴。

    見她氣得跳腳,秦恒反而薄唇輕抿,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郡主這話說的恒就不明白了,若是恒事先知道那酒不妥,為何自己還要連飲三杯呢?”

    “……”這下洛箏答不上來了。

    為什么只要一面對這個叫秦恒的男人,她就覺得挫敗無比。本以為重活一世,以她上一世對他的了解,總會能把握到他的一點兒小心思,可是卻仍是和前世一樣,她仍是一點兒都猜不透他,永遠都弄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對她是有情還是無意。

    ☆、第10章 容府探病

    這一次洛簧沒有再包庇meimei,直接把昨日酒樓和今日馴馬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了父親洛大將軍。

    這位老將軍一向對天家忠心耿耿,一聽洛箏竟然膽大妄為到居然敢對圣上嫡出的皇子下藥,震怒不已。他一向疼愛這個小女兒,這一次卻對她處以了最嚴厲的懲罰。罰她在洛氏的宗祠前連跪三天以思過,并言道,若是以后她再做出這等以臣犯君之事,便當沒生她這個女兒。

    洛箏跪在宗祠前,想到前世父兄的一片忠心最后竟落得那樣的下場,自己為了替他們出氣去教訓前世的惡人卻反而被父親責罰,心中委屈不已,既有為父親和兄長的,也有為自己的,憂憤之下,只跪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病倒了,高熱不退。

    當燕王秦恂得到消息,趕緊去太醫院想請院正大人去為木蘭郡主診病時,才發現自己晚了一步,院正何大人在一刻鐘前剛被他三哥秦恒請去了洛將軍府。

    秦恒是親自陪著何院正去洛府為洛箏診病的,也不知他和洛老將軍說了些什么,總之當兩天后洛箏的燒退了以后,洛老將軍也沒再繼續罰她跪完還差的那三天兩夜,只是看著她長嘆一口氣,再也沒提這件事,只說再過一個月便要給她行及笄禮,這一個月不許她再往外面跑。

    洛箏對于一個月不能外出到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一想到無辜被牽連的盧書生,心中很是有些過意不去,便求父親好歹讓她前去探望一下盧生。

    洛老將軍想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還是答應了下來,命洛簧明日陪著她一起去。

    有這么一位和某人交好的哥哥陪著的結果就是,洛箏一出靖國公府的大門,還沒走幾步呢,就碰著了齊王殿下。

    秦恒一見她就微微皺眉道:“郡主的病方好,怎的不坐馬車,這般騎馬冒風而行,萬一再受了涼——”

    洛箏不待他說完便打斷他道:“在殿下眼中,我一個能上戰場殺敵的堂堂木蘭郡主就這般弱不禁風?還是說殿下是看不慣我就這樣帷帽也不戴,女扮男裝大搖大擺的在這大街上拋頭露面?”

    洛簧立刻沉聲道:“阿箏,不可對齊王殿下無禮。”

    秦恒眼神一黯,“郡主言重了,郡主不同凡俗女子,自不用守那些繁文縟節。”

    洛箏小嘴一扁,偏過頭去不理他,秦恒也不以為意,笑對洛簧道:“不知聞亮兄和郡主這是要去何處?”

    待一聽這兄妹二人是要去容國公府探望盧書生,齊王殿下立刻很愉快的表示他也正好想去看看那位和他“同病相憐”的盧公子。

    洛箏忍不住又開口刺他道:“殿下該不會是特意等在這里好來個正好的偶遇吧?”

    不想秦恒居然點點頭,“恒確是特意而來,剛送了七妹去法華寺禮佛靜修,便想去府上再問候一下郡主的安康。”

    洛箏很是吃了一驚,“你說什么,同安她去了法華寺靜修,那她什么時候回宮?”

    “郡主及笄禮的時候想必她就回來了。”

    “好端端的,她怎么忽然要去佛寺靜修,是不是因為那日她出宮女扮男裝和我一道去了醉仙居,所以你才這樣罰她?”

    秦恒很有些無奈,“難道在郡主眼中恒就這般無惡不作?這般小提大做的去為難自己的meimei?”

    因為有洛簧在一邊盯著,洛箏只好用眼神充分表達了她對某人人品的無限質疑。

    秦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長嘆一口氣道:“七妹她此時去佛堂靜修,倒也是一件好事,至于她為何會去,等你見到她時,自然也就明白了。”

    這一句話他雖說得語氣平淡,但聽在洛箏耳中,不知怎么的卻覺出一種深重的無可奈何的意味來。一時被這種沉重的情緒所感,忽然就不想再去質問他什么,三人就這樣一路再無一話的行到容國公府。

    容國公和世子今日都有事不在府中,容遇一早便知道洛家兄妹要來,早做好了迎客的準備,不想他的齊王表哥居然又跟著來了。

    秦恒狀似無意地看了他一眼,帝都第一美男子的容二公子就在心里打了個哆嗦,趕緊陪著這三位貴客去到盧生所居的博雅齋。

    盧琛一介書生,身子單薄,完全不能和秦恒相比。雖然兩人都被洛箏那帖瀉藥給折騰了一個晚上,但是秦恒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的去馬下救美,順帶吃幾口美人的豆腐,盧書生卻是小病一場,在床上愣是躺了這么幾天,早覺煩悶無聊,是以見到他們極是高興,尤其喜歡拉著洛箏說話。

    可惜洛箏心中有事,陪他說了一小會兒,便借口有事要和容二公子單獨聊聊,便將容遇給叫了出去。

    容遇偷覷一眼齊王的神色,本不愿意,奈何他再風流倜儻,卻比不過木蘭郡主的手勁兒大,毫無反抗余地的便被洛箏給拖出去了。

    洛箏將他拖到外面院中西北角的一處小亭子里,抱著雙臂,歪著腦袋,將他從上到下,從腳到頭來來回回的打量了三遍,將帝都第一美男子看得是遍體生寒。

    “咳咳”,容遇掩飾般的輕咳了兩聲,鼓起勇氣道:“不知郡主找在下所為何事?”

    洛箏繼續盯著他看了半晌,似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問道:“聽說同安公主已經去了法華寺禮佛靜修,這個消息你可知道?”

    容遇一怔,臉色白了幾分,“在下不知。”

    洛箏將他神情變化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問道:“你當真毫不知情嗎?難道公主突然決定去佛寺清修和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也不知為何,也許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洛箏敏銳的覺得同安公主之所以突然離宮去了法華寺說不定便是和眼前這個帝都第一美男子有關。

    容遇更是大驚失色,“郡主何出此言,公主千金貴體,如何能與在下扯在一起?”

    洛箏嗤笑道:“容二公子,你不但是這帝都排名第一的美男子,更是這帝京最負盛名的風流公子,每日流連花叢,紅顏知己無數。你這樣一個情場高手,那日在醉仙樓難道還會瞧不出來同安心中所想?”

    容遇不妨這位郡主竟然就這樣直截了當的將話給挑明了,呆了一呆,才反問道:“郡主這般直言不諱,敢問有何見教?”

    洛箏盯著他的眼睛,“我只問你一句話,同安她如此待你,你心中是何打算?”

    容遇的神色忽然有些古怪起來,突然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木蘭郡主,你當真看齊王殿下不順眼嗎?”

    “這還用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吧!”洛箏丟給他一個大白眼。

    “那為何您與齊王殿下如此默契,都對在下問出這同樣的一句話?”

    “啊!”這回輪到洛箏呆了一呆,“你說什么?”

    容遇苦笑道:“前日,齊王殿下宣我進宮,也是如郡主這般直言相問,連問的話都是一模一樣,都是先言明公主對我之情,再問我心中是何打算。”

    洛箏沒想到那個死渣男居然也會關心起這等事來,前世他可是對這個唯一的妹子不聞不問的?驚詫之余,不禁心中疑竇叢生,寒聲道:“我問你,他這樣問你,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又想怎么算計同安公主?”

    容遇微一挑眉,神色微詫,這位郡主的想像力跑得也太偏了點吧,怎么就能把齊王殿下想得如此之壞!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為他齊王表兄點了一根蠟。

    “郡主恐怕是誤會齊王殿下了,殿下只是問我愿不愿意做同安公主的駙馬。”

    洛箏仍是不信,“他會這么好心?”前世秦恒是極不喜歡同安公主的這樁婚事的,因為這樁婚事既非父母所定,也非媒妁之言,而是同安自己選定的心儀之人,這在極重規矩的秦恒看來便是不合規矩,心生不悅,是以后來同安婚后過得再不好,他也是袖手旁觀,認為這全都是同安不遵禮法自行擇婿自已釀的苦果,完全不愿為meimei做主。

    容遇竟然心有戚戚般的點了點頭,“郡主英明啊,殿下此舉實在是,簡直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殿下說若是我做了駙馬,不但不可納妾,而且以后也再不許我去倚紅偎翠,只能守著同安公主一個女人過。這,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什么?”洛箏再一次被驚到了,秦恒那個死渣男花心鬼居然還會有不許別的男人納妾的覺悟,這還是秦恒嗎?前世為了他的那些個小老婆,洛箏沒少和他吵,結果,她吵得越兇,他就娶得就越多,還美其名曰,因中宮無子,才要廣納美女以廣衍子嗣。洛箏真想吐他一臉口水,也不想想她這個中宮是因何才會無子的。

    “那你,你答應了嗎?”好半天洛箏才問了這一句。

    容遇長嘆道:“若能尚主,不用我再去奮斗什么,一世的榮華富貴也就有了,我自然也是愿意的,可是若是讓我此后余生都只能守著一個女子過活,那等情景我只要略想一想都覺得無法忍受。”

    “難道你拒絕了?”

    “我哪里有那個膽子,倒是齊王殿□□貼,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又補了一句,若是不愿放棄紅顏無數,那便不能尚主,但是若同安公主一日不嫁他人,我便一日不能成婚。就這兩條路由我任選一條。”

    “看來容二公子是選了第二條了。”洛箏語氣之中諷意nongnong。“這倒真是讓人想不到,為了花叢中的各色美人兒,容二公子竟然愿意放棄尚主的無限榮光。”

    容遇正色道:“那是自然,容遇此生之志便是游遍花叢,摘盡天下名花,若是為了一朵花而放棄整座花園,豈不是太得不償失了!”

    ☆、第11章 旁觀者清

    聽了他這番理直氣壯的人生宣言,洛箏真是恨不能拿馬鞭抽他一頓。

    她前后兩輩子最痛恨的便是花心的男人,娶了妻子卻不愿對她一心一意,憑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就是理直氣壯,瀟灑風流,卻要求女子必須從一而終,還不能給男人們戴綠帽子?

    再一想到同安公主前世嫁給他守了一輩子的活寡,永遠都是獨守空房,不由恨聲道:“像你這樣的,既然喜歡游戲花叢,最好就一輩子別成親,免得害了人家姑娘!”

    容遇摸了摸鼻子,他實在是不知道這位長得好看,脾氣火爆,極有性格的木蘭郡主為何就是看他不順眼,這實在是讓向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在女人堆里無往而不利的容二公子郁悶極了。

    他悶悶地道:“齊王殿下也是這般說我的。”他看了洛箏一眼,故意又加了一句,“你們二人實在是心有靈犀啊!”

    洛箏丟給他一記眼刀,“哼,我才不信那個面冷心冷的家伙會這樣替他妹子著想?”

    容遇點點頭,“其實開始我也是有些不信的,畢竟我們一道長大,這十幾年下來,確實沒見齊王表哥待同安表妹有什么不同的。”

    秦恒是個什么樣的人,洛箏還能不知道嗎?像他這等無情無義,沒心沒肺之人,洛箏覺得除了那把龍椅,在秦恒心中只怕對任何一個人都是沒什么感情的,對他的親生父親心懷恨意,對兄弟meimei冷淡無情,對自己這個結發妻子,恩,那就更沒沒什么好說的了。

    所以秦恒如今忽然對同安公主的婚事這般上心,讓洛箏覺得事有反常必為妖,不知道這人渣又在肚子里盤算著什么壞水。

    她不由得便問出了口,“那他為何此次對同安公主的婚事這般上心,居然還以權勢壓人,強逼你這位國公府的二公子二選一?”

    “不瞞郡主,從宮中回來后,我也在不停的想這個問題,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我這位素有‘冰郎’之稱的表哥一下子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他了。我想了很久,終于得出了一個答案,郡主想聽嗎?”容遇一副獻寶的表情。

    洛箏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還不快說!”

    容遇打開折扇搖了兩下,洛箏看著他的眼神更添鄙夷,這都已經是十一月的天氣了,還拿把扇子在這里裝瀟灑,真是個臭美顯擺的大sao包。

    可惜容二公子渾然不覺,反而聲情并茂的漫聲吟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這世間最能使一個人改變的不是圣賢書,也不是老夫子,而是愛情,唯有真愛才能使人脫胎換骨,大異從前。”

    洛箏捂住胸口覺得自己很有想吐一吐的沖動。

    愛情,還真愛?秦恒這個死渣男連心都沒有還談何愛人,看來這位容二公子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就是腦子有病,還病得不輕,得治。

    洛箏懶得再跟他廢話,打算直接走人,容遇趕忙道:“郡主你可別不信啊!是齊王殿下親口說他這么做是因為郡主你,我才敢如此肯定這一定是愛情的力量。”

    “因為我???”

    “不錯,其實我當時也有問過齊王表哥,他只說了一句話,他說郡主和同安表妹甚是要好,于是,聰明如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容遇看著洛箏,拋過去一個桃花眼,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洛箏恨不能一棒子把他打得清醒點,還都明白了,明白什么呀?你個腦子里只有男女情愛的種馬男,你以男女之間就只有談情說愛呀,真是個白癡!

    “容二公子自已滿腦子的風花雪月,可別把別人都想得和你一樣單蠢,你那位表哥就算對我有什么特別的意思,那也絕不可能是你想的那樣,他不過是看上我洛家的兵權罷了,有些男女之間是注定沒有什么真愛的,有的只是陰謀算計、互相利用罷了!”

    對于洛箏這番論斷,容遇一口否決,“非也非也,郡主也不要把我這位表哥想得這么壞嘛!”

    洛箏很想反駁,她這可不是想當然,而是前世的切膚之痛,可惜她卻不能宣之于口。

    容遇一臉認真地道:“方才郡主說我是情場高手,我倒也不否認,只怕于這男女情愛一事上,若論洞察幽微,這滿京城的人都不如我。一個男子或女子是不是墜入情網,只消看他或她一眼,在下便可知曉,從無差錯。”

    “齊王殿下談起郡主時,我從未見他臉上神情那般柔和,雙目如此明亮,那眸中的深情似是對郡主已渴慕了千年一般,非是情根深種絕不會有這種眼神,若說他對郡主是別有用心,打死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