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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寵你一世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見她身形微晃,秦恒忙扶住她道:“郡主?”

    洛箏穩住身形,緩緩睜眼,見他滿眼關切,不似做偽,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輕聲道:“方才同安公主說起幼時曾和容遇公子一道玩耍,如今經年未見,竟不知身為帝都第一美男子的表哥如今是何模樣,我這才想請容公子前來一聚的。”

    ☆、第8章 腹痛如絞

    洛簧瞅著被秦恒相邀而來的兩位翩翩佳公子,一時有點發懵,最開始的時候齊王殿下明明只打算請自己一人前來小酌的,怎么現在一下子就加了這么多雙筷子?而且這席間的氣氛還越來越有些不大對勁?

    齊王殿下新請來的這兩位公子,名滿帝都的容國府容二公子洛簧雖然不認識,但是另一位公子,容遇公子的遠房堂弟盧琛,洛簧卻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

    他一進來,洛簧就認出來了,這不是他們回京路上被他妹子從老虎口下救下來的赴京趕考的迷路書生嗎?

    那盧琛顯眼也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的救命恩人,急忙搶上一步躬身施禮道:“洛二公子,別來可好?小生本待明日便去貴府專程答謝救命之恩,不想今日竟在這里偶遇恩人,實是,實是不勝之喜啊!”

    洛箏笑道:“原來你也趕到京城了,我還在想像你這般的路癡,動不動就迷路,可別等到春闈之期到了,還在哪個荒山野嶺困著找不著出來的路呢?”她對這文弱書生印象最深的便是他的路癡屬性,明明身邊也是帶了四五個隨從書童的,愣是能一個人在林間隨意走走就給走丟了,差一點做了老虎的午餐。

    秦恒的眉頭立刻就擰了起來,洛箏這幾句話聽著像是在嘲笑那盧生,實則話語里卻透著一股熟悉感,不像是對著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難道他二人以前便認識不成?

    容遇何等眼力,早已瞧出洛箏乃是女扮男裝,又見到洛簧,立時就明白了她的身份,這時一看秦恒的面色,開始在心里琢磨等回到容國公府,要不要告訴自已這個書呆子堂弟,當日救了他的不是什么少年將軍,而是天子新封的木蘭郡主。

    等到酒菜上齊,眾人圍桌宴飲之時,洛簧覺得這桌上的氛圍就更奇怪了。

    他妹子帶來的那位公主殿下只管羞答答的坐在洛箏旁邊,低垂著眉眼,極其斯文的小口吃著菜肴,時不時的往她的右手邊快速瞄上一眼,又迅速的收回目光,一張白凈的面龐卻越來越是紅艷。

    他妹子卻是坐在容遇旁邊,不時的拿話去問他,那位盧書生則是頻頻向他的救命恩人敬酒致意。

    秦恒則黑著一張臉,除了偶爾和自己說上一兩句話外,便是沉默不語,只管盯著洛箏看。

    洛簧趕緊朝妹子遞眼色,哪知洛箏只顧和容遇說話,壓根就沒瞧見,“容世子,在下早就聽說容世子乃帝都第一美男子,風采舉世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世子如此郎才仙品,不知可有佳偶為伴?”

    容遇瞅一眼對面秦恒陰云密布的臉,冷汗都滴下來了,可還是得實話實說,“在下尚未娶親。”

    洛箏奇道:“世子這般家世品貌,怎么至今還沒嫁,啊不,是娶親呢?想來這京城里心儀世子風采的名門閨秀只怕大有人在啊!”草原上的鄂溫族人和漢人在婚嫁一事上剛好相反,男女成婚,反說男子嫁人,女子娶夫,洛箏差點就說錯了嘴。

    容遇看一眼秦恒的眼色,趕緊道:“呃,曾有一位高僧替我算過,說是我命中不宜早娶,要過了三十成親方才不會有所妨礙。”

    明明齊王比他還大上半歲呢,木蘭郡主怎么不去問齊王,反倒來難為他?這位木蘭郡主可別也對他生出心儀之心來,他可不敢對這位已經被齊王看上的美人兒生出什么別樣的心思來。

    洛箏看一眼面色突然轉白的同安公主,悄悄握住她手,正在猶豫要不要再繼續趁熱打鐵,卻聽秦恒笑道:“表弟是當真信其有呢,還是樂得有這么個借口可以晚幾年成婚,好方便你每日依紅偎翠,相伴紅粉,風流愜意?”

    同安公主臉色更白,一張圓臉上再無一絲血色。容遇權衡了一下,假意嗔怪道:“表哥既然知道,又何必說出來呢,好歹也替小弟留一二分薄面才好?”

    盧琛為免他堂哥尷尬,急忙開口岔開話題道:“洛二公子,小生早當去貴府拜謝當日的救命之恩,不知明日是否方便?”

    洛箏笑道:“你只管來便是,明日我和我哥都不出門的。”盧琛面上一喜,舉起酒杯又要向她敬酒。

    秦恒不悅道:“洛二公子量淺,不能多飲,這杯酒不如就由我來代勞罷。”說完,捧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洛簧開始覺得不妙,就算要替妹子擋酒,也該是自己才對,怎么秦恒倒越俎代庖,主動請纓了呢?

    更讓他覺得不妙的是洛箏的態度,她居然給了秦恒一個笑臉,甚至體貼的道:“哎呀,怎么好意思勞動秦兄替我擋酒呢,秦兄不是最不喜歡喝這梨花白嗎,我已命人去買甜桂坊的桂花甜酒,聽說秦兄是最喜歡喝這種甜酒的。”

    洛箏說完也不喚個小二去看,竟然自己親自去看那酒送到了沒有。驚得洛簧看著她的背影下巴都快掉了,自已這個妹子不是很討厭齊王的嗎,怎么人家愛喝什么不愛喝什么都一清二楚,自己和秦恒這幾天時常混在一起都不知道啊,她到底是從哪兒聽說的啊?

    而同樣看著她背影的秦恒,眼中的神色更是復雜難辨,瞬息間已不知暗換了多少心緒。

    洛箏很快就回來了,身后跟著送酒的伙計。洛箏也不用那伙計動手,親自拿個大杯子給秦恒倒了一杯甜酒,遞了過去,“方才多謝秦兄為我擋酒,若是不嫌棄的話,還請滿飲此杯?”

    秦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接過杯子,有意握住了她的手指,便覺指下一滑,她的手指瞬間就離開了杯子,也不怕萬一秦恒沒拿穩,這一杯甜酒便浪費了。

    秦恒握緊了手中的酒杯,定定地看著洛箏道:“能得你親自為我斟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豈會嫌棄?”說完一飲而盡。

    洛箏本來生怕以他之jian滑狡詐,萬一看出來什么,沒想到他竟如此爽快的就把那酒給喝了!洛箏正想把這jian滑狡詐四個字默默的收起來,結果秦恒卻很快做了一件讓她恨不能直接把這個四個字砸到他臉上的壞事。

    就見秦恒笑瞇瞇的另斟了一杯甜酒送到盧琛面前,笑道:“我既替洛二公子擋了盧公子所敬之酒,自然也當再敬盧公子一杯,這桂花甜酒酒勁兒極小,最是不會醉人的,還請盧公子滿飲此杯。”

    洛箏急忙出言阻止,“你喜歡喝這桂花甜酒,盧公子可不一定喜歡喝,這桂花甜酒的味道很怪的,也就秦公子喜歡喝,盧公子還是喝那梨花白的好。”

    哪知盧琛卻道:“多謝洛二公子美意,只是這梨花白后勁確實有些大,我倒想嘗嘗這清淡的桂花甜酒。”說完,便飲了一口,還贊了一句,“香甜可口”,便將杯中余下的酒全數喝了。

    這一下,洛箏再也沒了去和容遇多聊幾句的興致,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小小報仇之舉竟會殃及池魚,連累了無辜的路人盧書生。

    她之所特意自己去取那酒來,就是為了方便往那壺酒中加點兒佐料,那死渣男不是想和她哥吃飯套近乎嗎,哼,等他喝了這加料的甜酒,別說一頓飯,就是一盞茶的功夫他也別想坐得住,得趕緊提著褲子奔茅房。

    可惜,她的這個復仇計劃,前面一直都實行的很順利,秦恒也乖乖的喝了加了料的甜酒,可惜最后捂著肚子提著褲子一臉惶急奔茅房的卻不是這個死渣男,而是可憐又無辜的盧書生。

    容遇旁觀者清,哪敢再呆下去,趕緊替他堂弟道個罪,說要去看看他堂弟,先行別過。

    洛簧也瞧出不對勁兒來,眼見秦恒的臉色也越變越白,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一臉強自撐著拼命忍耐的表情,生怕再多呆一會兒也瞧見齊王殿下急著奔茅房的囧樣,趕緊起身拉著他還想再多呆一會的妹子告辭離去。

    ☆、第9章 狡猾的馬

    第二日一早,洛箏還在床上賴著,就聽見阿花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說齊王殿下到了,說是親自來給木蘭郡主送禮物來了。

    洛箏一下子睡意全無,昨日她雖然賭氣那么一說,可還真沒想到秦恒當真言出必行的就給她把禮送來了,再說,她下在酒中的佐料可是很兇殘的,至少能把人折騰一整夜,怎么這死渣男今天還能爬得起來?

    等她匆匆梳洗完畢奔到花廳上,一見到秦恒那張一下子憔悴蒼白許多的臉,才稍稍松了口氣,看來,昨天的酒沒白給他灌,只是對不住殃及池魚的盧書生。

    洛箏在這里慶幸到底整到了這個死渣男,她哥哥卻是對齊王殿下給予了深切的關心之情,“永之,你不要緊吧,臉色怎么蒼白成這樣,是不是昨日……”說到這里,懷疑的目光已經往自家妹子身上掃去。

    秦恒輕咳了一聲,忙道:“不過是昨晚不慎著了涼,這才臉色有些不大好,沒什么要緊的,有勞聞亮兄掛懷了。”

    “既然著了涼,怎么不在王府好生休養一日,不過是給舍妹送禮而已,命府中長隨送來就好,何必你自己親自跑來路上折騰呢?”

    秦恒看了洛箏一眼,淡淡一笑,“送給郡主的禮物,自當恒親自送來方顯得誠意,更何況,這匹赤焰天馬只認我一人,別人碰都不許碰它一下,旁人一旦靠近,便會給人一蹄子,脾性極大,是以,每日給它喂食梳洗都是我親力親為。”

    聽到這里,洛箏插話道:“既然這馬這么生人勿近,殿下還將它送給我做什么?”

    秦恒笑道:“所以恒今日才一定要親自送它過來,便是為著從旁相助,幫郡主馴服了它。”

    他雖是一片好意,但落在洛箏耳里,卻極是刺耳,她立時便立起身來道:“齊王殿下是好意還是瞧不起我,我雖是女子,但是在塞外草原也曾馴服過好幾匹烈馬。這赤焰天馬你能馴服得了它,本郡主一樣也可以!”

    洛箏說完便回去換了一身勁裝,也不再回花廳,直接奔到馬廄,就見那匹赤焰天馬正一馬占了一個馬廄,被拴在一根柱子上。

    洛箏雖是帶怒氣過來馴馬,卻也并非只憑著一腔怒氣就有勇無謀,她掏出一包糖粉來托在手上,緩緩走近。

    這糖粉乃是她為了馴馬,用了市面上好幾種糖果精心調配而成,無馬不喜,再烈性壞脾氣的馬只要一聞到她的糖粉香味,也會乖乖的湊到她身邊來。

    有了糖衣炮彈的威力,洛箏沒費多大勁兒就跨上了赤焰天馬的馬背,等洛簧和秦恒趕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勒著馬韁cao控著赤焰在馬場上小跑了一圈。

    見秦恒過來,洛箏有些得意的一揚眉梢,雙腿一夾,想要讓赤焰奔跑得更快些好顯擺給那個死渣男看。

    秦恒一見之下果然大驚失色,急忙喊道:“不可!”話一出口,人也急奔了過去。

    就聽一聲馬嘶,先前還甚是馴服的赤焰馬奮聲揚蹄,兩只前足高高昂起,后腿直立,洛箏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便給甩飛了下來。

    洛箏已經做好了落地吃痛的準備,哪知還未等她砸到地上,就先被抱入了一個人的懷里。只是她被甩出來的沖力實太大,一下子就將那人給砸到了地上,只聽他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聲。

    倒是洛箏有了身下這個人rou墊子,別說受傷,都沒一處摔疼的。雖然早已嗅到身下男子身上那熟悉的淡香,但洛箏還是忍不住轉過身子,想要去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她的幻覺,秦恒那個死渣男居然有一天也會這么不顧已身安危的來救她?

    她這么一動作,秦恒被壓到傷處,又是痛哼一聲,正想開口,眼角瞟見一團紅色的身影又沖了過來,急忙抱緊洛箏就地便是一滾,險險避開了赤焰狠狠踏過來的馬蹄。

    二人連番閃躲,那馬卻是緊追不舍,奔過來洛簧急切間一時也奈何不了這匹有些處于癲狂狀態的馬,還是秦恒百忙之中急忙撮唇吹了幾聲口哨,那馬才狂奔之勢漸減,慢慢安定下來。

    洛簧急忙搶上扶起二人,不成想他妹子甫一起身,還未站穩,便給了尊貴的齊王殿下一個大耳刮子,“啪”的一聲,抽得是清脆悅耳、響亮之極。

    于是從來舍不得對妹子大呼小叫的洛少將軍怒了,直接沖他妹子吼道:“阿箏,你是瘋了不成,齊王殿下好心救你,你不但不感恩于心,居然還敢以下犯上,向皇子動手,你——”

    洛簧說著手就舉了起來,想抽他妹子一耳光替齊王殿下把面子找補回來,免得把這事鬧大。可惜從小到大,他一向都甚是疼愛這個meimei,從來沒動過她一根手指,于是這抽耳光的動作因為不熟就有些滯澀,手剛舉起來還沒往下落呢,就叫苦主給攔住了。

    “聞亮兄不必動怒,”秦恒苦笑道:“我挨郡主這一巴掌倒也不算冤枉,都是恒不好,情急之下為了相救郡主,竟置男女大防于不顧,觸碰了郡主的玉體不說,方才翻滾躲閃之際,還碰了些不該碰到的地方,郡主女孩兒家害羞,自當惱我。”

    “啥?”洛簧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來,方才情勢緊迫,為了救人沒顧上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倒也罷了,不過事急從權,可是齊王殿下你有必要把話就這么挑明了說嗎?還說得如此曖昧,引得洛簧都忍不住想要去想他妹子身上到底是哪處不該給人碰的地方偏偏讓齊王給碰了。

    至于被吃了豆腐的木蘭郡主洛箏,那簡直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方才她被這死渣男抱得死緊,緊到她都覺得她身體的某個突出部位被擠得生疼,這倒也還罷了,畢竟是隔著衣服的,可誰曾想,這個該死一萬次的大壞蛋,jian詐小人,居然恬不知恥的在翻滾時順勢一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也就是說方才他二人在地上翻滾時,不但隔著衣裳兄兄相撞,而且還直接唇唇相碰了。

    這叫從心底里厭惡死這個死渣男大渾蛋的洛箏情何以堪。這可是她重生后這輩子的初吻啊!就這么又一次葬送在這個死渣男的嘴唇上。

    洛箏簡直是欲哭無淚,難道因為上一世她強行摟著秦恒獻出了初吻,所以這一世才遭了報應,反被強吻了回去,可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老天你還有沒有眼睛啊?

    上一世她再怎么強吻了他,那也是她的正當權益,二人都成過親拜過堂了,不吻他吻誰,可是現在他們明明是男未婚,女未嫁,秦恒這樣做就純屬惡意為之,故意想要占她便宜,吃她豆腐,壞她清白。

    洛簧看看氣得發抖的妹子,正在為難,秦恒已經深深彎下腰去向洛箏深施一禮道:“都是恒方才莽撞了,還請郡主見諒,方才之事,請郡主及洛小將軍放心,恒絕不會對外人吐露半句,壞了郡主的清譽的。”

    秦恒這么一遞臺階,正中洛簧下懷,一來這幾日處下來,他已對秦恒頗有好感,二來對方畢竟是皇子,真要鬧起來,鬧大了麻煩的還是自家妹子。當下急忙接口道:“殿下言重了,無論如何,舍妹竟敢以下犯上打了殿下,此乃一大錯也。阿箏,還不快向齊王殿下賠罪?”

    洛箏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倔強道:“我做不到!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這——”洛簧的聲調里已不知不覺間帶上了一抹懷疑,轉頭去看齊王殿下。

    秦恒一臉真誠的無奈,“也不怪郡主會做如此想,若非恒昨日不知吃壞了什么東西,一夜腹瀉不止,以至今日有些氣力不濟,否則早就接住郡主了,又如何會累得郡主和恒一道在這泥地上打滾,以致肌膚相觸。恒本已深覺愧對郡主,還請聞亮兄勿要再怪她了!”

    這一下,就算洛簧對他生出了幾絲懷疑,此刻也全都煙消云散,反瞪了洛箏一眼,低聲道:“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事兒?還不快去你房里取紗布和金創藥來替齊王殿下包扎傷處,都是為了救你才害得殿下受傷。”

    洛箏早就看到了秦恒右手肘處滲出來的血跡,若不是因為他的故意輕薄之舉,說不定她也會心軟那么一下下,但此時,她簡直恨不得再往他胳膊上砍上個十刀八刀的。

    縱然心中不愿,但難得見到兄長對她如此動怒,還是不情不愿的去她的院子里取紗布和金創藥去了。

    因了心里的不情愿,她一回自己的閨房,先拿澡豆粉好生把自己的嘴唇洗了三遍,一想到方才那死渣男略有些冰涼的嘴唇落到她唇上時的觸感,她就不能忍,身上的被他抱過的衣裳也得趕快換掉。

    等她好不容易折騰完了,這才命阿花拿了金創藥和紗布故意慢悠悠的去到花廳,將藥往她大哥手里一放,“大哥既然這么緊張齊王殿下,就請大哥替他包扎好了。”

    平日在戰場上洛簧受了傷,都是他妹子替他包扎傷口,因此習慣性的便也想讓她妹子替齊王包扎,見洛箏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反應過來,沒再多說什么,自己去給秦恒包扎。

    那傷口雖然不深,但卻蹭破了好大一塊皮rou,瞧著鮮血淋漓甚是可怖。洛簧雖然在戰場上見慣了各種血腥,但一想到這位齊王殿下可是從小養尊處優的皇子,如何受過這等皮rou之傷,再一想這位皇子居然是為了自家妹子寧愿受這份罪,心中不由有些不安起來,想要讓洛箏跟秦恒道個謝。

    洛箏見了那傷處,卻是視若無睹,冷著一張臉道:“我為什么要向他道謝?只怕我之所以會從那馬上摔下來,還得多謝齊王殿下呢?”

    “你這是什么話?”洛簧低聲斥道。

    “難道不是嗎?兄長和齊王未來之前,我本已馴服了那匹赤焰馬,已經騎著跑了兩圈,結果齊王一來,喊了一句,我立刻就那馬給甩了下來,不是齊王故意動的手腳還能是誰?”

    秦恒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躺著也中槍,明明他是好意想讓她小心,結果反被當成了別有用心。當下苦笑道:“郡主錯怪恒了,便是恒再想討郡主的歡心,也不會拿這匹馬做手腳來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

    洛箏冷笑道:“那可說不準,只要能達到心中的目的,殿下有什么事兒是做不出來的呢?”

    秦恒被她那如冰般的冷眼刺得心中一窒,閉了閉眼,輕聲道:“事關郡主的安危,恒如何敢兒戲視之。若郡主萬一從馬上跌下時有個意外,那恒豈不是萬死莫辭。郡主在恒心中宛若天人,但凡有一點危及郡主安危之事,恒都絕不會讓它發生。”

    這一番話說得情辭肯切,望著洛箏的雙目中更是情意殷殷。然而洛箏避開這樣殷切目光,仍是不信道:“既如此,那赤焰馬又怎會突然發難,難不成是它突然瘋魔了不成?”

    秦恒垂下眼眸,黯然道:“那倒不是,只是這赤焰馬最是狡猾,我當初馴它時,也是如郡主這般,略費些功夫它便乖順的供你驅馳,然而等你以為已經馴服了它有些放松下來時,它卻會突然發難,將人甩下來再一蹄子踩死。是以,方才我才會提醒郡主要小心。”

    洛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狡詐的馬,不過她更關心的是:“那你馴服它時也被甩下馬了嗎?”

    秦恒想了想,一臉唏噓地道:“那是自然,可惜我那時候卻沒人接我,摔得我屁股好痛。”

    洛箏的面色這才好看了些,一想到秦恒也曾被這馬甩到地上一副狼狽樣兒,她就覺得解氣,“哼,真是匹狡猾的馬,可見這也是有其主必有其馬,這般狡猾的馬,和殿下倒是絕配,我才不要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