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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真人不露相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顧裳停住腳步,瞇眼望著面色不善的擋路人,側(cè)頭想了會兒問綠豆:“咦,我怎么覺得這人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梁蓉聞言臉都綠了,自己堂堂一名京城名媛,居然被人忘了!

    綠豆聞言差點兒笑出聲,看著臉色難看得要滴出墨來的梁蓉主仆道:“小姐,她就是京城來的梁家千金啊,梁姑娘來咱們顧家府上不只一次,都是為了陸三爺而已,她呀,一門心思想搶小姐的未婚夫呢!”

    綠豆故意說得很大聲,成功將周遭所有人的視線都引到了這里來。

    瞬間功夫,梁蓉主仆成了滿場人的焦點所在。

    梁蓉氣得恨不得將顧裳主仆扔坑里埋起來,原本是自己想給顧裳下馬威,誰想剛一碰面,這姓顧的卻與丫環(huán)一唱一喝地給了自己一個難堪,果然是會裝,拿一副清純甜美的外表吸引墨哥哥,實則就是個黑心爛肺且滿肚子壞水的賤、人!

    作者有話要說:貓有罪,冬天了,貓也是很想冬眠的噗……

    么么旁旁同學(xué):

    旁旁和趴布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105 10:56:00

    ☆、第66章 吃醋

    “放肆!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梁蓉身邊的丫頭指著綠豆怒斥。

    綠豆抬手重重地拍開指到眼前的賤手,以更大的聲音吼回去:“老娘在跟我家小姐說話,關(guān)你這潑婦什么事啊!”

    沒想到綠豆會橫成這樣,不光是那丫環(huán),連梁蓉都驚得后退了半步。

    “這丫頭在人前野蠻成這樣你這個當主子的都不管的嗎?”梁蓉驚嚇過后就對顧裳大怒,指著一直拿眼角斜她、毫無尊重之意的綠豆氣道,“有這樣的丫頭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顧裳皺了皺眉,很是無語地瞥了梁蓉一眼:“我相信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分辨得出是誰無禮在先,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判斷得出究竟是誰該感到丟人,梁姑娘,賊喊捉賊這戲碼挺沒意思的。”

    顧裳說完,綠豆很捧場地噗哧一樂,附和道:“就是這個理,我們好端端在路上走著,沒招誰沒惹誰的,結(jié)果偏偏有那不長眼的家伙擋路!某人又非金枝玉葉,還要求人人都記得你不成?我家小姐記不得你們,我只是回答了幾句實話而已,瞧這一個個擺出羞辱樣給誰看呢?我敢對天發(fā)誓根本沒有冤枉你們,你們敢對天發(fā)誓我說的話不對嗎?還好意思不依不饒的,既然這么聽不得別人說,那就別擋路啊!哼,你們做出的丑事不知多少人看到過,還想捂著掖著,掩耳盜鈴的做法很招人恥笑的懂不懂?”

    綠豆平時也不算是這么得理不饒人的性子,誰讓她憋屈壞了,不敢對著看不順眼的顧衣嗆聲,對著梁蓉這對討厭的主仆她就沒什么心理壓力了,覬覦她們家未來姑爺,還明目張膽地上門“勾引”未來姑爺,這等行為她沒立刻上前打人已經(jīng)算很好脾氣了!

    顧裳兩眼發(fā)亮地望著綠豆,今日真是大開眼界,她家丫頭居然這么厲害,教訓(xùn)起人來能厲害成這樣,以后再也不嫌棄綠豆沒用了。

    梁蓉何曾受過這等氣,在她心目中,一直將自己當成是高高在上的官家貴女,哪里看得起顧裳這等商戶女?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低下”的人恥笑,受得了才怪,命令身邊的丫環(huán):“愣著做什么?還不給我過去掌她們的嘴!”

    丫環(huán)聞言眼睛一亮,被主子命令重新有了底氣,立刻上前,擼起袖子掄圓胳膊,不是沖著綠豆,而是對著顧裳那張是個女人看了都嫉妒得要死的美人臉狠狠打過去。

    人群中傳來一聲聲驚呼,有些小孩和膽小的女人都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仿佛那巴掌是要打到自己臉上一樣,那力道真落到臉上得有多疼啊!

    顧裳這么久被陸子澈逼著練功夫不是瞎折騰的,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地動了,迅速往后退了兩步,避開了對方恨不得使出了吃奶力氣打出的巴掌。

    綠豆躲得慢些,不過好在她離得遠,逃的慢也沒有被打到,不過卻嚇著了,尖叫著嚷起來:“打人了!京兆尹梁家的千金打人了!”

    兩人都躲開了,那掄圓了胳膊打人的丫頭遭了殃,人沒打著,巴掌撲空了,力道沒收住人便跌坐在地上,摔疼了不說,倒地的姿勢還很狼狽,坐在地上看著眾人對她指指點點目露鄙夷的模樣,臉騰的一把火燒起來,又氣又羞之下愣是沒能站起身來,就那么脹紅著臉坐在地上,在京城時身為梁蓉最寵愛的大丫頭,哪里吃過這等苦頭丟過這等大臉,一個沒忍住眼淚便嘩啦一下掉了下來。

    “小月!”梁蓉見自己丫環(huán)被“欺負”得狠了,憤怒地瞪向顧裳罵起來,“你出身商戶已經(jīng)配不上墨哥哥了,結(jié)果還如此野蠻不懂理讓,哪里配進陸家!陸伯伯即便致了仕,那也有兩個兒子在京城作官,陸家門第豈是普通人家可比的?你捫心自問一下,就你的出身、性情甚至才藝等等,有一樣拿得出手嗎?樣樣不成,你憑什么成為陸家婦?!”

    起初圍觀的人中有一些人不明情況,此時聽了梁蓉的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紛紛嘲笑出聲,這是女人為了搶男人而引起的紛爭,這種事不少見,畢竟時常會有黃臉婆找俏寡婦或窯姐兒算賬的,可是兩個如花似玉一個比一個美的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男人而起爭執(zhí)可是見所未見。

    “我配不配進陸家門這點你這外人就管不著了,不過有一點我能很肯定地告訴你,你這為了一個不喜歡你的男人而離家出走、不顧自家名聲的千金大小姐是一定不配作陸家婦的,沒有好人家愿意娶你這樣的女人,你還好意思看不上郭小茶?他比你強無數(shù)倍,細算起來,還是你配不上他呢!”顧裳冷聲說道,說得很是不客氣。

    “你!”顧裳后面的話對梁蓉來說還不算什么,前面的話刺得她心窩子疼,嫁不進陸家,被陸子澈看不上這點是她這輩子都抹不去的痛,那是比直接說她長得丑或是出身不高才藝不行等等更令她難受。

    “你什么你?”顧裳瞪了梁蓉一眼,拉起綠豆準備走人,臨走前威脅了梁蓉一句,“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對你怎么樣,你再是京城來的那也是人不是神仙,別以為有你爹撐腰就可以仗勢欺人,惹毛了本姑娘,管你是哪棵蔥,照揍不誤!”

    梁蓉聞言立刻就想開口頂回去,當眼角掃到一抹能令她悸動不已的白后表情立變,壓下怒火,換上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樣開口道:“墨哥哥,你看到她罵人的樣子了,就這樣的女人你……”

    “你閉嘴!”一道冷淡的男子聲音打斷了梁蓉的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快步走過來的陸子澈,身后跟著汪小飛。

    顧裳聞聲轉(zhuǎn)頭一看,見到了“罪魁禍首”,心中有氣,重重哼了一聲,繼續(xù)拉著綠豆走。

    陸子澈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伸手握住顧裳的手腕,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敢放肆,阻止住她后立刻松開手對顧裳道:“為何瞪我?”

    “看見你就煩,不瞪你瞪誰?”顧裳白了他一眼,拍了拍被他握過的手腕,仿佛上面有臟東西一樣。

    “墨哥哥!”梁蓉咬著唇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模樣,眼淚都要氣出來了。

    陸子澈望向梁蓉的目光冷了幾分:“梁姑娘,我已經(jīng)寫信給令尊告知了你的下落,想必很快便會有人來接你回去。”

    “什么?你告訴我爹了!”梁蓉大驚,這回是眼淚直接驚沒了。

    “以后不要再找顧姑娘麻煩,別讓我厭惡你。”陸子澈冷冷地警告完梁蓉后,帶著顧裳一道離開了。

    梁蓉看著陸子澈離開的挺拔身軀,心繳成了一團,這個男人為了那個女人居然厭惡自己了,他離開時望過來的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厭煩的……

    “小姐,我們回去吧。”小月見梁蓉神不守舍的模樣擔(dān)心地扶住她。

    “他討厭我了,他居然討厭我了。”梁蓉大受打擊,已經(jīng)忘記自己攔住顧裳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陸子澈在附近,于是想刺激顧裳撒潑丟丑令陸子澈厭惡的初衷了。

    顧裳被梁蓉掃了興,沒打算再逛街,而是直接奔著生意最紅火的那家糖葫蘆店而去,途中一句話都沒對一直跟著她的陸子澈說。

    “顧裳,你在發(fā)什么脾氣?”陸子澈看著顧裳的后腦勺問道,這丫頭讓他欣賞了一路她的后腦勺。

    “綠豆,你說咱們買幾串糖葫蘆好?爹娘不知會不會吃。”顧裳問。

    “夫人會吃,老爺不會吃。”

    “那就買回去五串好了,弟弟應(yīng)該也會吃。”五串中包括綠豆的份兒了,沖她方才罵梁蓉那么彪悍也值得賞一串糖葫蘆。

    陸子澈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已經(jīng)往京城去了信,那梁蓉很快就走了,以后定不會再找你麻煩。”

    顧裳還是沒理他,繼續(xù)與綠豆說話。

    汪小飛很是同情地看著主子,這感情的事真是奇妙啊,那梁家姑娘不惜從京城追過來就是想嫁給主子,可是主子不領(lǐng)情,卻總千方百計地對顧家姑娘好,對其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耐心,結(jié)果輪到顧姑娘不領(lǐng)情了。

    真是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啊,汪小飛很不厚道地在心里想著。

    無論說什么顧裳都不理他,陸子澈耐性漸失,嘆了口氣后突然抬頭望了望天,以著氣人的語氣對身后不知想什么正偷著樂的汪小飛道:“有人吃醋了,醋勁還很大呢,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

    顧裳聞言腳步立時停住,轉(zhuǎn)過身,兩手插腰氣急敗壞地沖陸子澈怒道:“你說誰吃醋呢?我才沒吃醋!”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嗷,貓都不好意思說嘛了,今天更新了一章,周末兩天肯定還會再更的,如果不更你們就打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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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天下第二妃》

    ☆、第67章 解藥問題

    綠豆一聽自家傻小姐說的話,立刻捂住兩眼,無語得恨不得自己是別人家的丫環(huán),真是太丟臉了!

    汪小飛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即便立刻捂住了嘴,可是那渾身發(fā)顫的身影還是泄露了他極度想狂笑的*。

    其實那句“沒吃醋”的話喊出后顧裳立刻就后悔了,看到綠豆、汪小飛那夸張的反應(yīng),還有陸子澈似笑非笑望著自己的模樣,她感覺頭發(fā)梢都豎起來了,周身像被火蒸一樣,臊得她整個人從頭紅到了腳。

    “我有說是你吃醋了嗎?你反應(yīng)這么大,莫非是……心虛?”陸子澈雙臂環(huán)胸,很是好心情地挑著俊眉笑看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的顧裳,若非他控制力強也會笑場,實在是她此時惱羞成怒的模樣過于好笑,看這臉紅的,嘖嘖,他家小未婚實在是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顧裳氣得說不出話來,不光是氣陸子澈可惡,更氣自己沉不住氣,人家挖個坑,她立刻就像頭蠢豬似的立刻跳進去,應(yīng)該當作沒聽到不理他才對啊!

    “怎么不說話了?”陸子澈眉挑得更高了,唇角的笑意令人想忽視都難,“莫非是被我說中,默認了?”

    “胡說!”顧裳頂著一張紅紅的臉惡狠狠地剮了陸子澈好幾眼,深吸一口氣后沒好氣地道,“是你說話太陰陽怪氣,換成誰都會像我一樣去懷疑的,我若毫無反應(yīng)你定會很小人地笑話我在故作鎮(zhèn)定,而反應(yīng)了你就又說我是心虛,總之不管我怎么樣你都有的說,一個大男人,得多閑啊才會如此捉弄人?”

    綠豆聞言很捧場地用力點頭,可不是么,以陸三爺近來的作風(fēng)定會像小姐說的那樣,她家小姐終于聰明了一回,將對方險惡的用心看得很明白。

    陸子澈詫異了,左右看了下最后撫著下巴望向身側(cè)正瞪著綠豆的汪小飛:“我看起來像那么壞的人嗎?”

    汪小飛臉都綠了,表情僵硬,嘴角抽搐,這是讓他說實話呢?還是讓他說實話?

    “看看,你的隨從都是這么認為的,可想而知你的人品有多爛!”顧裳終于找回了面子,挺起腰板兒,說話都自在多了。

    “少爺……”汪小飛尷尬得黑臉也紅了起來,只是他膚色深,紅了也不易發(fā)現(xiàn)。

    “行了。”陸子澈擺了擺手打斷汪小飛的話,無奈地看著小人得志的顧裳,“我說過我是個心腸好且很會體諒人的好人,若是承認自己壞能令你心情好那我不介意說自己是壞蛋,你看,我這個未婚夫做得不錯吧?哪個男人為了哄未婚妻開心會不惜將根本不存在的污名攬上身的?”

    “臉皮得有多厚,什么叫‘不存在的污名’?那東西根本就存在!你這么顛倒黑白的不要臉行為真讓人驚嘆,你再多說兩句我會立刻吐給你看。”顧裳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望向陸子澈的眼神要多鄙視就有多鄙視,這個男人看著多么光鮮俊朗的一個人,怎么說話做事就那么莫名其妙?真該讓梁蓉過來看看,想必不明內(nèi)情的她一直以為他是多么有節(jié)cao、多么年輕有為的美男子,實則……唉,不提也罷。

    這打情罵俏得到什么時候啊?綠豆有些受不了,輕輕拉了下顧裳的衣袖提醒道:“小姐,大小姐還在等冰糖葫蘆呢。”

    “對啊,我都忘了,咱們趕緊買去!”顧裳聞言拍了自己額頭一下,著急忙慌地抬腳就走,走之前不忘白了害她耽誤正事的陸子澈一眼。

    這回陸子澈沒再與她拌嘴,一路跟著顧裳買糖葫蘆,回去的途中陸子澈給汪小飛使了個眼色。

    汪小飛得令后拉起綠豆便快速往前走。

    綠豆猛地被人拉走,氣得又罵又踹的,結(jié)果她人小力道也小,根本不是長得像熊一樣的汪小飛對手,不一會兒功夫便被他拉出去老遠。

    “有事快說。”顧裳不是沒眼色的人,就因看出陸子澈神情嚴肅有正事要說,才對汪小飛欺負她家丫頭睜只眼閉只眼。

    “你知道日月教的人都服過一種很奇怪的毒藥吧?這種毒每三個月需服一次解藥,否則要穿腸肚爛而死,解藥只握在教主一人手中。”陸子澈一邊走著一邊低聲說起這件事。

    顧裳聞言蹙眉道:“你提這事是想問我jiejie身上的毒解了沒有吧?這陣子請了幾個大夫診脈,沒有人覺得她脈象有異,我娘對脈象也略懂一二,但也沒發(fā)現(xiàn)異常。”

    “那種毒被人服下后,沒發(fā)作時脈象與常人無異,大夫自然是診不出來的。”

    “可是我jiejie沒有提起這事啊,她以后不再回那邪教卻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事,想來應(yīng)是毒已經(jīng)解了吧?”

    陸子澈搖了搖頭:“不可能,你不知有多少邪教中人為脫離掌控想得到解藥最終卻落得個凄慘下場,至今為止還沒有哪個教徒成功解除毒藥的控制,有人傳這毒只能每三月服一次解藥壓制,沒有一次性根除的解藥,于是你jiejie身上的毒很可能沒有解,至于她為何沒提這事……你回去不防問問她,她如何反應(yīng)明早你告訴我。”

    “jiejie的毒沒解嗎?”顧裳臉白了,手中的糖葫蘆差點兒掉地上。

    “這只是我的猜測,你別太擔(dān)心,總要問清楚后才知道。”陸子澈安撫道。

    顧裳心神不寧起來,沒心思再說話了,急急忙忙地帶著綠豆回了家。

    讓綠豆將糖葫蘆給母親和弟弟送去,她自己則拿著兩串去了顧衣那里。

    “jiejie,你嘗嘗這家的糖葫蘆。”顧裳進顧衣房間時起伏的情緒已然恢復(fù)得差不多,笑著將糖葫蘆遞過去,然后自己也吃了起來,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漫延時享受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好吃,jiejie快嘗嘗,怪不得這家店每日都生意紅火呢,味道真好。”

    顧衣拿著糖葫蘆沒有立刻吃,而是望著它發(fā)愣。

    “怎么了?”顧裳問。

    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顧衣舉起糖葫蘆輕輕咬了一口,好一會兒后才慢慢地咀嚼起來,還沒等咽下去,眼淚突然流了出來。

    “jiejie。”顧裳見狀嚇了一跳,忙坐在床側(cè)伸手握住顧衣的胳膊。

    “若我說這是我第一次吃糖葫蘆,你會信嗎?”顧衣擦掉眼淚,表情又恢復(fù)成先前的冷淡。

    顧裳聞言張了張嘴,結(jié)果聲音就像是卡在了嗓子里一樣,完全發(fā)不出來,前一刻還覺得很美味的糖葫蘆都失了再吃的*,本來溢滿甜味的嘴里愣是讓她因顧衣的話而感覺到了苦澀。

    “小時候跟著師父他們,看到有小孩子吃糖葫蘆,我饞,也想吃,可是被師父罵了,還被罰倒立一整天,連口水都不給喝,自那以后再不敢開口討要糖葫蘆,不僅是這個,所有的小吃及糕點我都沒機會吃,再后來陰差陽錯進了日月教,那可真是地獄般的日子,連命都難保,誰還有心思想著解口腹之欲?”顧衣定定地望著與她長著同一張臉的顧裳,輕輕一笑,笑容中含著一絲不易忽視的苦澀,“你說你是不是命好?咱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想是連時辰都一樣,出生時間只是前后腳的事,按說命運應(yīng)該差不多才對,可是事實呢?我不只一次地想,若是當年病重快死的人是我該多好,那樣被送走的人就是你了!”

    顧裳手一抖,糖葫蘆掉在了地上,她被顧衣夾雜著怨恨、嫉妒、惆悵、難過等等情緒的復(fù)雜眼光看得心揪成了一團,臉上血色也逐漸淡下去,嗓子發(fā)干地道:“我……”

    “你什么也別說,我不想聽。”顧衣說完后收回視線不再看顧裳,舉起糖葫蘆繼續(xù)吃起來,吃得很慢,仿佛在細細地品味著這個平常到隨處可見,可對她來說卻是奢侈之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