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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揣崽后攝政王為我登基了在線閱讀 - 第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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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從權宜,保命之時顧不得身份。

    楚亦茗對待醫術極其認真,認真到有一只手貼上自己的腰跡,已然移動到后背,他都全然沒有察覺到。

    直到身下的男人腰上用力,一下翻身,反壓他在椅上,他也只是怔愣一瞬,緩緩眨了眨眼,看著雙眼混沌的男人,繼續喂藥。

    姜青嵐冷厲的雙眼倏然溫情起來,一邊揉著他的衣衫,一邊啄吻著他的唇,愛不釋手的模樣,像極了在擁|吻自己迷戀的情人,輕聲述說著:“我需要你。”

    楚亦茗含著一嘴的草藥,苦得要死,卻不能置氣推開姜青嵐。

    二人的唇分分合合,藥很難一次渡完。

    可這男人確實中了毒,他診過脈,恐怕是此刻強壓他的行為就如回光返照。

    別人垂死病中驚坐起,著急說的是遺言。

    姜青嵐何許人也,竟是要死了都不忘本色。

    竟是頭一點,眼睛一閉,纏著楚亦茗吃完了最后一口藥,才倒進了楚亦茗的懷里。

    第3章 寶貝別哭

    世間哪有那么多一見鐘情。

    楚亦茗前世就從未動過一次心,就是今生見到姜青嵐這樣好看的男人,他也只是心中感嘆一下罷了。

    是以,他眼中的姜青嵐,那份偏執的愛情多半是因為對救命之恩念念不忘,又恰好遇上了原書主角那樣的倔骨頭。

    不過多多少少也還是有姜青嵐自己瘋的緣故。

    既然兩人不該見,也見過了,侍衛們又沿著山路摸到了他的住處。

    誰也不知他用的藥有沒有效。

    楚亦茗想,不如就將救人的功勞全部推給自己年近四旬的恩師——楚雅風。

    他可太清楚姜青嵐吻那幾下毫無意識了。

    原書中主角對姜青嵐并非絲毫沒有感情,也曾在這暴君受傷發熱時照顧過一回,當時姜青嵐就是這樣翻身壓下,雙眼混沌,說了幾句貼心的胡話。

    可醒來時,卻連全書這點僅存的溫情都忘了個精光。

    這就是后媽作者的殘忍之處,他們這些讀者看到這里,誰不是以為虐戀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誰又不是看了第二天的劇情想給作者寄刀片。

    果然。

    姜青嵐當夜就醒了。

    占了他們藥廬最好的一間房,醒來就瞎叫喚,說楚亦茗眼睜睜看他暈了,居然藥都沒搗完。

    惡龍咆哮之聲,楚亦茗蹲在小廚房煎藥都聽見了。

    他只悶頭搖著扇子,暗罵一聲:“狗男人,不愧是被白月光照顧了一回,還以為是太監盡心的家伙,活該你做了鰥夫。”

    一想起罵這男人是鰥夫,就跟咒自己死似的。

    還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又狠抓了一把黃連到瓦罐里,只想著要苦一起苦,苦死這個治病解毒還敢伸舌頭的壞東西。

    “茶茶,藥煎好了嗎?”身后忽然傳來楚雅風的聲音,驚得他這剛下了苦藥的人,手一抖,扇子都掉了。

    “先生這就要端過去了嗎?”楚亦茗回眸一笑,笑得不怎么有誠意。

    他藥里的黃連剛下去,還沒到最苦的時候呢。

    卻見楚雅風輕咳了幾聲,臉色蒼白似生了場大病,眼瞅著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楚亦茗上前一扶。

    楚雅風登時拍了拍他的手背,滿目的無可奈何,說道:“我今日著了風寒,又被那權貴一嚇,怕是三五日都好不全了。”

    楚亦茗臉色一沉。

    這人早上還想又摟又抱,玉佩掏出來就想成親,晚上虛成這樣?

    楚雅風瞧他臉色,又是一陣咳喘,手往前一伸,就要楚亦茗診脈,“姜國這些權貴,哪一個好惹,我這身筋骨……”

    “你被他打了?”楚亦茗不信他病,可若說楚雅風的欲言又止,原書中寫的可就多了。

    書中姜青嵐為了討主角高興,沒少對他恩師罰了賞,賞了再罰。

    主角視楚雅風為至親至愛之人,自然也沒少為了恩師在姜青嵐那委曲求全。

    若說姜青嵐打人,楚亦茗是絕對相信的。

    楚雅風卻是滿額頭的汗,唇色愈發是蒼白了,輕聲一句,“不提也罷。”

    那就是真打了。

    楚亦茗雖與楚雅風無情,可到底是對方徒弟的身份,所謂不愛也不要傷害。

    他救人的好心不慎引了姜青嵐來。

    本是想順水推舟將功勞推給楚雅風,讓在劇情里破例入朝做醫官的楚雅風可以借恩情,憑才華掙得名利,不必成為徒弟被囚后的附庸。

    可哪能想到姜青嵐竟會對恩人下手如此狠毒。

    “茶茶,那位貴人不會久住,你多費些心,他好得快,我們也能早些回到平靜的日子。”楚雅風又拍了拍楚亦茗的肩,就這么三言兩語,一身病痛,將照顧姜青嵐的事又推給了楚亦茗。

    ……

    楚亦茗端著藥碗來到姜青嵐的住處時,夜已深。

    只見屋外空無一人,這院中除了夏蟬入秋最后的鳴叫,靜得教人害怕。

    他不可謂不怕。

    想到將要面對的是會囚|禁自己到死的男人,他端著碗的手心都在發汗。

    楚亦茗并非圣人,能逃,在明知姜青嵐性命無憂后,他是斷不會留到此刻的。

    不過是身不由己,這看似寂靜的院子早已被轉為暗衛的侍從包圍了。

    “我是來送藥的,可以進來嗎?”楚亦茗溫聲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