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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驕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陶蓉蓉一直等到林于氏回報,才含笑點頭,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做事不夠爽利?”林于氏回說不敢,陶蓉蓉就笑:“你只想著林長熙的舉人身份,我想著的,卻是干脆將不聽話的人拉下來。所以,我們做的事不一樣,注定手段不同。”

    這句話讓林于氏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從最開始叫做陶蓉蓉的少女進了林家門改名為林淑蓉開始,到林淑蓉嫁人,又到如今相遇,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林于氏心中過了一遍。最后,林于氏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自己當真是比不得這個小輩。

    她的眼界與自己不同。

    洛成在回來之后,才知道陶蓉蓉被皇帝禁足了。他詳細地將事情打聽了一遍,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臉色頓時就不太好看起來。

    在他想著要用什么法子來動手給那不長眼的御史和學政好看之前,來自陶蓉蓉的一封信,將他安撫了下來。

    陶蓉蓉約了他在公主府見面,洛成當日小心地問過管家好幾遍自己的衣裳,才終于出發了。

    見他進來,陶蓉蓉笑著起身相迎:“你過來了。”

    洛成凝視她,今日她也一樣動人,冷著臉局促答道:“是,我過來了。”陶蓉蓉失笑,讓他在自己對面坐下,自己舉起酒壺給他倒了一杯酒,笑道:“今日我將你當做朋友,請你來坐一坐。”

    洛成有些僵硬地將酒河西區,就聽陶蓉蓉說,“我被禁足的事,想來你已經是知道了。”

    洛成脫口而出:“我去幫你教訓那御史。”

    “那御史可沒犯錯,”陶蓉蓉說,舉杯遮住自己的嘴唇,輕聲道:“是朝堂上那些老臣在鬧騰。”她俏皮地對洛成眨眨眼,說:“所以,你教訓御史也是沒用的。”

    洛成沉默不語,陶蓉蓉又給他倒上一杯酒。

    杯中酒色紅潤,襯著碧色的酒杯,美艷動人。

    “這件事,我要幫皇兄一個忙。你愿意幫我嗎?”陶蓉蓉輕聲地問著,洛成立刻說愿意。陶蓉蓉又笑了起來,笑聲從亭中傳出去,仿佛琴聲叮咚,分外動人。

    “我想請你,去幫忙找一些人。”陶蓉蓉說著,垂下了眼簾,“一些當年京城里的舊人。這些人現在可能有些已經死了,有些還在朝堂之上,有些不知道流落何方,我希望,你能在一月之內,找到盡量多的人。”

    洛成毫不猶豫答應下來。陶蓉蓉莞爾,道:“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是能幫我的。”

    于是,回去的路上,洛成一直都想著這么一句話,一張冷臉幾乎都維持不住。

    陶蓉蓉的動作瞞不了人,那學政最開始知道自己是與公主在作對的時候,曾經暗自心驚。后來見公主被御史一參,陛下就禁足了公主,心中不免又有些得意起來。只是他畢竟還是心虛,就算是知道公主不能再做什么,也不免對公主多關注了幾分。

    如今見榮國公去了一趟公主府就開始滿京城的折騰,他心中不免又緊了緊。

    只是時間長了,見榮國公似乎也沒有找到什么人,他的一顆心也就又定了下來,對公主也多了幾分輕視。

    正在這個時侯,宮中陛下終于松口準備迎娶皇后了。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皇后的位置由什么人得到這樣一個問題吸引了,一時之間,公主被參又被禁足的事情居然無人在意。

    但是,偏偏這個時侯,正在因為林長熙的事情而起了頭忙碌起來的林蓉蓉,接到了消息,林于氏與林長熙居然一齊傷了。

    回報過來的消息告訴陶蓉蓉,林于氏與林長熙是在回京城的路上傷的。陶蓉蓉不由冷笑:“連京城的路上都有盜匪,這京兆府尹是怎么管理京城的?”

    話雖這樣說,陶蓉蓉也不得不按捺下性子,派人過去給兩人治傷。

    入宮的時候,陶蓉蓉忍不住就對陶永安抱怨起了這個問題:“這些老臣,當真是太不將哥哥你放在眼中了,如今京城治下都敢這樣做。”

    陶永安微微地笑:“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蓉蓉你也不必怒,那林家兩人,想來了是注定有次劫難,日后想來還有后福。”

    皇帝都這樣說了,陶蓉蓉也只能將抱怨咽下去,心中的不快卻越發堆積起來。轉而問起皇帝迎娶皇后的事,皇帝卻微微笑了起來:“既然諸位大臣都覺得,朕該選秀充實后宮,朕就如他們所愿,選秀一次。不過,本次選秀只在京城附近,想必許多人又要扼腕了。”

    陶蓉蓉不必多想就知道皇帝定然是另有打算,只是見皇帝神秘賣關子,顯然也是不準備告訴自己,心中雖然迷惑,但是卻識趣不曾多問。

    有過兩日,林長熙拖著病體來向她致謝。

    進門的時候,林長熙雖然身上有傷,卻依舊挺直了背脊,行動的時候依舊顯出良好的風度。給陶蓉蓉見了禮,林長熙又道了謝,才說起,這次兩人出城,是因為找到了當日林家的一位堂妹。

    “原本以為自林家出事,加上前些年的動亂,與幾位姐妹無緣再見,不曾想居然還有一日能與姐妹相見,實在是人生幸事。”

    ☆、第八章

    林長熙說出的那個名字,陶蓉蓉是熟悉的。曾經身為林淑蓉的時候,也曾與這位叫做林淑珍的堂姐打過交道。彼時,林淑珍極為不喜歡這位曾經做過外室的陶姨娘,也因此,就更加不喜歡陶姨娘所出的林淑蓉。

    兩人之間,也曾經有過一些明里暗里的相互交鋒,彼此都沒占到什么上風。后來,林淑珍嫁了人,林淑蓉更是遠嫁,嫁的還是商戶,彼此之間就更加沒什么來往了。

    聽到林長熙說找到的是林淑珍,陶蓉蓉執扇的手微微停了停,想起過去的那些針鋒相對,臉上卻笑道:“那就好。林三公子與林夫人也好好養傷才是,若是留下了什么病根,他年金鑾殿上可不算好。”

    聽她這樣意有所指地這樣說,林長熙心情激蕩,一雙眼睛晶亮。只是看著陶蓉蓉坐在遠處,執扇似笑非笑看過來,他輕咳一聲,忍住了激動的心情,說聲道謝。

    “沒有什么要道謝的,”陶蓉蓉說,“你該得的,就是你的;你不該得的,就算費勁了心機,也不會是你的。”

    林長熙在她對面恭敬地彎下腰去,說是。

    陶蓉蓉滿意地打發他出門去了。

    林長熙所說的林淑珍在知道林長熙與林于氏出事的消息之后,很快就到了京城。進門之后坐下來,細細問過兩人的傷情,她才留意起所處的位置,蹙眉問道:“嬸娘,這小院所在的位置極佳,四周不是小官就是富戶,在京城里只怕價值不菲。嬸娘不是說當初……這房子,難道是賃來的?”

    林長熙在一旁笑道:“這房子是升平公主殿下送的。這幾個仆人也是。若不是公主殿下,我和娘如今只怕依舊饑寒交迫。”

    林于氏瞪了他一眼,對林淑珍溫和道:“淑珍你如今兒女承歡,在陳家也算是站穩了跟腳了。如今新帝登基天下太平,你好好的和堂女婿過日子,日后做個老封君,也算是不錯了。如今林家的女兒,也就只有你……”

    林于氏嘆了一聲,臉上笑意消退,儼然想起了當初天下大亂時,林家女兒的慘狀。

    林淑珍也想起那些事,心中嗟嘆時,見林于氏表情不快,連忙轉移話題,笑道:“嬸娘,如今林家也就只剩下三堂兄一人。嬸娘也該早日為三堂兄cao持起來,為林家開枝散葉才是。三堂兄年歲也已經不小了,等有了孩子,再過幾年蟾宮折桂,嬸娘也就可以放心含飴弄孫了。”

    林長熙在一旁臉頰微紅,當初他差一點就要成婚,結果林家敗落,大亂中那一家人也沒了,如今他已經年歲不小。

    林于氏聽了這話,又嘆:“說什么蟾宮折桂,日后,能考上舉人就已經不容易了。”說著,她將學政所做的事說了,皺眉道:“如今學政要長熙當年的舉人銘牌,這東西早就丟了,哪里又能找到。”

    林淑珍聽了也是氣氛異常,聽林于氏這樣一說,也是皺眉不已。聽到林于氏婉轉地說起舉人銘牌才能為證,她倒是皺起眉,對林于氏道:“嬸娘所說的,倒叫我想起一件事來。當年三堂兄考上舉人,我記得似乎那主考官與我爹有些交情,在放榜之后還特意對我爹說過,說林家有這樣的兒女,不愁不興旺發達。我曾經與他家議親,我隱約記得,似乎說過,這舉人銘牌,官家那邊似乎是有留底的,但并不在學政處。”

    聽她這樣一說,林于氏立刻露出喜色來,追問不停。林淑珍皺眉苦思良久,卻依舊模棱兩可不敢確定,只說回去之后就在思索思索。

    林于氏卻不想耽擱,等林淑珍一走,等不及自己病好,就將這件事說給了陶蓉蓉聽。陶蓉蓉也不清楚,只能是先讓她回去,自己另請了公主府上的管事來詢問,是不是有這些事。

    公主府上的管事也都是積年的老人,對朝堂之上的事也有八分了解,大管事聞言就笑道:“公主殿下不必憂心,縱然是學政那邊已經改了名冊,這舉人銘牌,卻總是工部的工匠們打出來的,只需要去工部查賬冊就能知道一二。”

    二管事此時也道:“榮大管事說得是,工部應該是有留底。只是這些瑣事,工部亦不會多加注意,這些資料也不知道是否有存留下來。”

    陶蓉蓉聽到這里,就抬手讓兩人停下來,片刻之后笑道:“我知道了。倒要多謝兩位管事。早知如此,我該早來問兩位管事才是。”

    兩人連稱不敢,等出了門之后,大管事對二管事使個眼色,兩人就并肩而行,身后小廝落了十步遠。

    “公主殿下想來不只是為了那林家出氣,只怕陛下亦另有打算,這些老臣真是太過猖狂。”

    大管事這樣說完,二管事就嘿嘿地笑,“榮大管事,這些事,你我都管不著。如今你我既然是公主府上的管事,管好公主府這一畝三分地就行。您若是有那萬丈雄心,公主府這地方,還真委屈了您。”

    大管事嗤笑,道:“我若是有心,當年就不會答應陛下來公主府上做管事。如今,不過是看那些可笑之人自以為得計覺得可笑罷了。”

    二管事點頭,小聲道:“我看公主的架勢,這件事,只怕要鬧出一件大事來。”

    這句話說完沒兩天,二管事就為自己的遠見卓識多喝了兩杯酒。

    林長熙與書院中有同樣遭遇的一人——叫做鄭高陽的,一人敲響了宮門前的聞登鼓,另一人直闖京兆府尹,敲響了京兆府前的鳴冤鼓。

    只是鄭高陽是為了自己的舉人名頭,林長熙卻是為了自己與林于氏回京時所受的傷——他在京兆府尹被杖責十下之后,喊出,傷了自己與母親的,是如今的吏部清吏司郎中的家丁,并甘愿指證。

    鄭高陽在敲響聞登鼓后,說出了舉人身份被人頂替的事,坦言只求一個清楚。等到他的狀訴被接下之后,一個不留意,他就撞了墻,雖然人沒死,卻昏迷不醒,幾乎等于半死。

    太醫院的太醫來看過,說腦子里有了淤血,只怕一時半會的醒不過來。

    皇帝因為這件事而大怒,責令三司同時審查這件事,勢必要給天下讀書人一個說法。

    “此事若是不解決,吏部上下一干人馬,也不必留在原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