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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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五歲起就跟著他了。 顧人軒心下一軟,勾起手指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去,把為師的衣服都拿出來曬一曬,若是笨手笨腳的,為師便讓人把你打包,送回……家里去。” 陶夢的眼神亮了,她蹦起來,一邊往外跑一邊高興道:“好好好!我一定把師父的衣服曬地香香的!穿起來暖乎乎的!” 顧人軒看著她飛快離去的背影輕輕勾唇,好笑地搖了搖頭。 [叮!恭喜獲得五點好感度,目前好感度共:10點。]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我陽歷生日來著,等會準(zhǔn)備去買小蛋糕吃。 感謝所有留言的讀者,謝謝~! ☆、第28章 女醫(yī)篇癡漢徒弟愛醫(yī)仙4 老王妃的病醫(yī)起來不太容易,沉年舊疾加上新毛病,脈象摸起來也有些奇怪。 榮王不急,只要顧人軒愿意給他母妃醫(yī),耗時長些他完全不介意。于是,顧人軒也就放下心來,摒棄其他的雜念,越發(fā)專心地研究起來。 一天結(jié)束,傍晚時分準(zhǔn)時去給老王妃把了脈,看過下人煎的藥,顧人軒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在給他整理屋子的陶夢見他回來,飛快地沖到他面前,勾著他的手臂道:“師父師父!晚膳過后,我們?nèi)ツ腔▓@的湖心亭坐坐吧!” “為師之前是怎么同你說的?”顧人軒輕輕皺眉,“在這王府不同于在自己府里……” “我知道我知道!”陶夢打斷他,“我沒有想去干壞事呀。師父您累了這一天,我這不是想陪您去散散心,緩解緩解勞累嗎!” 她瞪著一雙眼睛,哀求地看著他,顧人軒沉默了一會,最后無奈道:“就依你……只不過,稍坐一會就得回來,明白了么?” “明白了!”陶夢高興起來,“師父您對我真好!” 說著一蹦一跳地,又去繼續(xù)做之前未完成的活計。 晚膳過后,顧人軒便陪著陶夢去了湖心亭,王府中的庭院水榭樣樣皆出自能人巧匠之手,這景象也不是平常人家等閑看得到的。她一路上興奮不已,就像幼時他帶她出去逛夜市看花燈一樣,他在后邊悠悠地走著,她在前頭雖不敢跑的太遠,但走起路來也不肯安分,仿佛不蹦不跳,就無法表達她的心情。 “好好走路。”他一如往常出聲提醒她,雖然她從來不會因為他說了就規(guī)矩下來,總是聽到了也當(dāng)沒聽到,該如何蹦還是如何蹦,但這就像一種習(xí)慣,久而久之,就成為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師父。”她笑著回頭,“你看,那邊就是了,那湖邊上有燈,是不是很美?” 顧人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湖邊亮著的燈籠把那一片照的無比明亮,乘著夜色看,竟比白天還要美上許多。 榮王沒有正妃和側(cè)妃,只有幾個侍妾,后院并不充盈,膝下也還未有兒女,以他三十出頭的年齡來說,這算是極稀奇的。 這一點倒是方便了顧陶二人,一路走來,也就不用擔(dān)心會沖撞到榮王府的女眷。 下人們都聽說過顧人軒的大名,兼之他又是榮王的坐上賓,路上見著他們師徒二人,俱都駐足行禮,并不曾出什么岔子。 兩人在亭子里坐下,自有下人端上果脯茶點,而后悄然退下,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夏天在這湖邊上乘涼還是很舒服的,什么都不想就這樣放松一下,也是一件愜意的美事。 “師父!”陶夢嚼著果干,雙手枕在石桌上,上半身全壓在了上面,“這榮王府的點心好好吃啊,您嘗嘗!” “不了。”顧人軒搖頭,“為師不愛這些甜膩之物。” 陶夢撇嘴,“還沒三十歲呢,整天吃的那么清淡……” “你上次不還說為師老么?現(xiàn)如今瞧著我又不嫌老了?”顧人軒失笑。 “師父再老我也要。”陶夢又塞了個蜜餞進嘴里,身子向前傾了傾,兩人之間隔著個不大的石桌,她努力靠近他,“說到這個,咱們再討論討論上次那事兒成么?” “上次那事兒?”顧人軒一愣,回神以后擰眉,“又開始胡說八道了,為師的話你莫不是忘了?” “師父您的話我都記心里了!真的!”陶夢也皺眉,不過她是急的,“您就不能好好想想么,為什么非得把我的話當(dāng)成玩笑呢?合著您真以為我那么閑,整日吃飽了沒事就拿您取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比那珍珠還真!” “真的,師父!”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我真的真的真的喜歡您!” 她湊的近,半具身子都扒拉在石桌上,就為了離他近點。顧人軒垂眼看她,好半晌都沒有說話,而后在她沒有防備間,勾起手指重重地敲在了她額頭上。 “哎喲!”她兩手捂著額頭坐回石凳上,顧人軒看著她哼道:“活該!” 知道他又把自己的話當(dāng)成玩笑話了,陶夢癟嘴垂頭喪氣地趴在石桌上,嘀咕道:“真是的……怎么就聽不進去別人說的話呢……” “你怎么聽不進為師說的話?”顧人軒反問她,又繼續(xù)道:“我看你就是閑的,整日里吃飽了沒事干,所以才起了這拿為師取樂的惡趣。” 陶夢不甘示弱地橫他一眼,又?jǐn)肯旅紗柕溃骸皫煾福f榮王他不娶親是為什么?莫不是跟你一樣,不喜歡女人?” “誰告訴你為師不喜歡女人?!”顧人軒用眼神橫回去,“再者這榮王的事是你說得的?在人家府里,你能不能低調(diào)些,少想起一出是一出,說話做事沒個分寸。” “我這不挺低調(diào)的么,倒是師父您,嗓門比我還大,我特意說得小聲,您倒好,是怕下人聽不見么?您這一嚷嚷,保不齊明天榮王就來問罪了。”陶夢做了個jian笑的表情,學(xué)他說話道:“叉著您關(guān)進大獄去!” 顧人軒用眼神警告她,雖本意如此,但那眉眼流轉(zhuǎn)卻自帶一種風(fēng)情,一點都沒威懾住陶夢,反倒讓她極沒出息地看呆了。 “怎么不說了?”顧人軒挑眉,“這些渾話誰也說不過你,我就看看哪天你那嘴能不能開出花兒來。” 顧人軒完全沒有意識到陶夢正在花癡他的外貌,早就習(xí)慣了她這樣的態(tài)度,他也不會真的責(zé)罵她。 “我這樣還不是師父您慣出來的。”陶夢回神,見他沒有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便也不提,只說道:“您說您從小到大慣了我這么多回,索性就再慣我一會,好么?” 他端起茶盞,揭開茶蓋輕輕喝了一口,“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再不慣你了。” “別啊別啊!”陶夢一急,“當(dāng)我沒說……” 顧人軒好笑地看著她,隨后正色道:“這湖你賞夠了么?賞夠了,我們便回去休息吧。” 那攢盒中的果脯點心她都吃的差不多了,想必也可以走了。 顧人軒這樣想著,率先站起了身,不料陶夢卻突然叫道:“等等!” “作甚?”顧人軒扭頭看她,“你又有何事?” “師父……您真的不喜歡我?”陶夢瞇著眼問。 顧人軒很鎮(zhèn)定,“喜歡,不過是師父對徒兒的喜歡,不是男女之情。” “是嗎……”陶夢挑眉,緩步走到他身前站定,出其不意地突然抱住他,抬頭笑看著他問,“一點感覺都沒有?” 腰被她緊緊箍住,她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顧人軒眼里的淡定一下就變成了驚慌。 她笑意盈盈地昂頭看著他,他掙脫不開,臉很快就漲紅。 “放開為師!”他急了,“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 “不放!”陶夢無賴道:“還好我平日吃的多,要么師父你自己掙開試試?” 顧人軒兩手使勁想要拉開她的胳膊,可是努力了半天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為師要生氣了!”知道無用,他停止了掙扎。 “你每天都要氣那么兩三回,氣吧,我都習(xí)慣了。”陶夢還是不撒手,臉靠在他胸膛前,笑的很是開心。 “為師說真的!”顧人軒努力向后仰試圖避開她貼著自己的頭,無奈他越是退,她越是跟著靠過去。 “師父您別動!”陶夢不滿了,“讓我安靜地靠一會唄!” “你……!”明明沒道理的是她,現(xiàn)在卻像是他在無理取鬧一般,顧人軒一噎,氣地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陶夢心滿意足地占夠了他的便宜,這才松手站好,“好了,我不抱了。” 顧人軒一邊看臺階一邊看她,逃也似地出了亭子。 陶夢蹦跳著跟上他,一邊喊著,“師父您慢點,等等我。” “不許靠近為師!”顧人軒回頭怒喝一聲,又轉(zhuǎn)頭飛快地往前走。 “師父,您這樣是做什么?又不是大姑娘,這樣好生可笑。”陶夢不聽,依舊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 “明天你給我把醫(yī)書抄三遍,沒抄完不許吃飯!” “可是您沒帶醫(yī)書來啊……”陶夢適時替他指出漏洞。 “我明天讓人去藏書樓找!”顧人軒不甘示弱地回她,腳下的步子絲毫沒有放緩。 “抄就抄唄,師父您慢點走,這黑燈瞎火的,等等該摔了。”陶夢擔(dān)心地說著,一邊加快步子。 “不許過來!”顧人軒又回頭說了一句,“離為師十步遠!” “十步太多了……”她討價還價。 “那就五步!”他下意識地退讓。 “師父,走那么快是不是因為您臉紅了,所以不敢讓我看到?”她又火上加油,笑嘻嘻地問道。 顧人軒腳步一頓,下一秒步子又越加快了起來,他頭也不回,在黑夜里提著袍子小跑起來。 “師父您是不是臉紅了?”陶夢也小跑著追他,嘴上還不依不饒地調(diào)戲道,“是不是啊?您好歹吱個聲啊!” “離為師十五步遠——”前方傳來了他的「咆哮」聲,“不許過來!” 他的回答有些氣急敗壞,陶夢跟在后面,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聽到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 [叮!恭喜獲得七點好感度,目前好感度共:17點。] 她偷笑,很快追上他,和他并排的時候,她小聲道:“師父,您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雖然這路上黑乎乎的,但視力很好的陶夢還是清楚地看到,她的師父,又一次漲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發(fā)文之前我都很緊張,也不知道為什么…… 感謝所有給我留言的讀者! 感謝:森嶼藻、瑯琊王七、【男神】禽獸、送的地雷!十分感謝! ☆、第29章 女醫(yī)篇癡漢徒弟愛醫(yī)仙5 第二日,顧人軒一整天都沒有看到陶夢,傍晚時分,忙完以后他終于悠悠地踏進了她住的小跨院。和他的院子只隔著一道拱門,說是與他的院子相鄰,其實更像是他院子的附屬。 “今日怎么不出去放飛了?”踏進門的一瞬,顧人軒開口調(diào)侃道。他板著臉,但語氣卻是輕松的。 陶夢伏在桌上,手里握著毛筆,桌上鋪散的全都是紙張。她哀怨地抬頭看他一眼,“不是您說讓我抄醫(yī)書的么?三遍,不抄完不許吃飯。” “你當(dāng)真這么老實?”他挑眉,含笑詫異地看著她。 “那當(dāng)然了……”她縮著肩,有氣無力地握著筆在紙上寫下一撇一捺,“您的話我從來都是放在心里的,誰讓我喜歡您呢。我又不像您,專把人的真心話當(dāng)成玩笑,您隨口那么一說,我今兒一大早就起來坐這了,動都沒動一下,一天了,飯也沒吃水也沒喝,沒辦法,誰讓我惦記您……” 她也不看他,一邊抄著醫(yī)書一邊絮絮叨叨,看著既可憐,又有些欠揍。 “是嗎?”顧人軒立在她桌前,“那你下巴上的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