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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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夕卻立即捕捉到紀琮的話,她伸出手指戳了戳蘇世安的臉頰,“說,你剛才還沒回答我昏睡了多久……還有你什么時候來的。” 蘇世安握住了陸夕不安分的手指,親了一口,含笑看著她,“也就是你暈倒后,接到消息立馬趕過來的……如果心疼我的話就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陸夕無語地望向天花板,“好了,大王。我再也不敢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甜苦夾雜的這章,蟲紙望天…… 妹紙們最近都消失了,是因為備戰(zhàn)四級、六級,和期中考試嗎?那蟲紙?zhí)崆白C眉垈兌既〉眉芽儈(≧▽≦)/~啦啦啦 ☆、第六十七章 陸夕中暑后的幾天里,蘇世安一直在身邊細心照料著她。陸夕醒來后第二天,蘇世安在詢問了醫(yī)生若干遍,得到反復的保證后,才放陸夕下床工作。 陸夕終于得以進組拍戲,趕上進度了。蘇世安又搶了小圓的工作,當起了陸夕的全職助理,撐傘、倒水、遞毛巾,這種狀況維持了兩天。看的劇組里面的一干人員都瞪大了眼睛。 《帝后合》的劇組人員多多少少看過之前一段時間的娛樂新聞,知道陸夕傳的沸沸揚揚的丑聞,也知道她和蘇氏集團掌舵人蘇世安公開戀情的事情。陸夕進組后,他們也漸漸摸清陸夕的性子,覺得不管在演技、工作還是脾氣上都是抓不到錯,特別是在為人處世上,劇組很少有真正討厭陸夕的人存在。 劇組工作人員對陸夕的看好、喜歡,并不和在陸夕背后談論她的私事、緋聞有沖突。至少在蘇世安來樂天之前,他們一致認為陸夕這次是重蹈上次失敗婚姻的覆轍,又遇到一個玩弄感情的富家公子。不少人為陸夕扼腕嘆息,還打算要不要直接提點提點陸夕。 但這種猜想在陸夕中暑暈倒后有了變化,蘇世安的悉心照料他們能夠看得見,他看向陸夕那種眼中只有她的寵溺表情他們都能看到……劇組的工作人員就開始想,也許大概陸夕和蘇世安的感情看起來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蘇世安并不是一個能夠被感情控制住的人,相反他是一個純理性的商人,但就是在陸夕面前并不能很好地控制住感情的傾瀉,任何一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蘇世安明晃晃的愛意。 就在蘇世安陪伴陸夕的第二天,陸夕已經(jīng)無法忽視蘇世安每隔一個小時就會響起來的手機。她終于出口催促蘇世安回去了,蘇世安仿佛早有預料似的,露出了果然如此的了表情,“我就知道至多在明天,你就會趕我走了!” 蘇世安輕輕摸了陸夕的頭,語氣又是無奈又是可惜,“有種女朋友叫別人家的。陸夕,如果你多膩歪膩歪我……我會很高興的!” 陸夕眨了眨眼睛,攤手一臉無辜地看著蘇世安,道,“我們倆的工作節(jié)奏都很快,決定了兩個人不可能像普通情侶一樣膩歪……要不,你去找個能和你膩歪的?”說到最后一句話,陸夕的語氣中明顯有一絲暗藏的危險。 蘇世安看著面前挑眉頗為邪氣的陸夕,立馬舉手投降道,“好了,我聽你的 ,我投降,好不好?”蘇世安溫握住了陸夕的雙手,溫情脈脈地看著她,繼續(xù)說道,“我凌晨走,走之前先請全劇組搓一頓好嗎?” 陸夕貌似思考了一番,稱贊似地點頭道,“難為你這個男朋友了,為女朋友我想的這么多。” “那有什么獎勵?”蘇世安雙眸中含著溫潤的笑意,專注地看著陸夕。 陸夕抿了抿嘴,看了看天,若有所思。眼睛滴溜溜地轉,環(huán)顧周圍,見無人關注這邊。動作迅速地在蘇世安如玉般溫潤的側臉上,偷襲似的蜻蜓點水了一下。 蘇世安眼眸中劃過一絲暗色,只感覺側臉才剛剛被一抹柔軟的觸感碰到。還沒等他細細回味,只余下淡淡的馨香,驀地心中又是一陣失落。 …… 夜幕降臨,樂天的不夜城生活才剛剛開始。 夜晚產(chǎn)生了一絲涼風,澆滅了白天逼人的酷暑,辛苦忙碌了一天的《帝后合》劇組也終于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蘇世安下午就跟姚思博打好了招呼,最后一場戲收尾,劇組的工作人員就浩浩蕩蕩得朝著聚餐的地點進軍。 蘇世安深諳人性,知道如果請客的地方太不入流,只會讓人小瞧了陸夕。如果高級到讓他們格格不入,又會讓他們產(chǎn)生仇富誤解。選擇比較好的是高級自助餐,但到時候一到,人員分散混亂,聚餐起的凝聚人心的作用也就失去了。蘇世安斟酌一二后,想到劇組人員偏南方比較多,于是定下了一家主打南方菜系的私房菜館,走的中高端路線。 蘇世安包下了一個大廳,當劇組的工作人員陸續(xù)到了后,服務人員也訓練有素地開始上菜。當然雖然主打南方菜系,但夏天必備的小龍蝦、冰啤酒還是一大鍋、一大扎地往桌上送。 蘇世安就坐在陸夕的身旁,陸夕那桌都是劇組的主創(chuàng)和主演,姚思博、謝遠遲、鐘致炎、副導、制片人等滿滿地圍了一桌。周圍其他桌子的工作人員沒有了工作的負擔后,都狂嗨了起來,劃拳聲、嬉笑聲、干杯聲此起彼伏,空氣中滿是熱烈的氣息,連中央空調都澆不滅這種火熱。 反觀陸夕這桌與大廳里其他的桌子,倒有點格格不入了。楊副導看看姚思博,看看謝遠遲,又看看蘇世安,端著啤酒的手不知道是放下還是舉起了。 蘇世安看出了對方的囧意,動作利落而瀟灑地站起身來,天花板上吊燈的燈光,在他的眼中撒下了一片琉璃光華。他端起面前的冰啤酒,微笑著對楊副導演道,“陸夕在劇組里這么長時間,多虧你們照顧了!蘇某人在這里敬你一杯。” 楊副導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立馬站起身來,老臉不知道是因為羞的還是喜泛著通紅,“蘇總,你客氣了!陸夕是我們劇組的寶貝女一號,大家都很喜歡她的。”楊副導舉起啤酒,在空中做了一個碰的動作,然后一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罐。 蘇世安和楊副導的這番動作過也逐漸帶動了陸夕這一桌的氛圍。大家有的沒的說的俏皮話,偶爾說幾句恭維話,氛圍竟然也濃烈起來。連姚思博的冰塊臉都動容了幾分,眼睛中有些懷念感嘆的味道。 另外幾桌有喝得太過于嗨皮了,在劇組里跟陸夕關系特別好的幾個好姊妹,拼倒了他們桌的人。有些醉意地也要拉著陸夕一起喝,完全沒有注意到楊副導一直在向她們打眼色。 蘇世安取過陸夕面前的啤酒,溫柔地看了陸夕一眼。然后站起身來,臉上掛著尚且熟絡溫和的笑容,“陸夕,她不能喝酒。我代她跟你們喝可以嗎?” 帶頭的小姑娘不知道是酒醉撞人膽還是什么的,擺擺一臉滿不在乎道,“切,陸夕既然不能喝酒就算了……我才不跟你喝酒呢……我們走!” 陸夕這一桌人只覺得滿頭黑線,這也太隨性了吧。陸夕左手捂著嘴偷笑,心中暗暗嘲笑蘇世安,卻沒注意右手突然被蘇世安握住,還被捏了捏掌心。 蘇世安湊到陸夕的耳邊,輕聲笑著道,“嗯?笑夠了?” 陸夕望著蘇世安,一本正經(jīng)地搖頭道,“沒有。” 蘇世安又輕輕捏了捏陸夕的手掌心,眼神縱容地看著陸夕,“那好,你繼續(xù)。” 終有曲終人散時,玩的再開心宴席還是散去了。蘇世安說送陸夕先回綠景,自己再打車去機場,于是陸夕讓紀琮和小圓先回酒店了。 寂靜的夜晚,偶爾有幾輛汽車奔馳而過。兩邊的路燈投下暖黃的燈光,讓陸夕的心里也平添了一絲暖意。陸夕兩只略帶寒意的手被蘇世安捂住,清寒的男聲在空氣中回蕩,卻是溫柔的叮嚀。 “記得按時吃藥,注意點我都寫了下來。” “恩,記住了。” “不要這么拼,別累壞了自己,我讓全劇組都監(jiān)督你呢。” “好,我保證。” “記得按時吃飯,你的胃本來就不怎么好。” “吃飯啊?一定按時吃行了吧。” “在劇組跟別的男演員,接觸別太多,我會吃醋的。” “我們這是正常的拍戲,當然會有接觸……男朋友,醋吃多了,小心變醋缸子。” 陸夕和蘇世安出了飯館,并沒有選擇乘坐交通工具。飯館離綠景不遠,十五分鐘的路程,兩個人邊走邊說話,時間還沒怎么感受到,就已經(jīng)在指縫間溜走。 陸夕和蘇世安面對面,她正想和蘇世安道別。卻見盡管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幽暗,但蘇世安望向她的眼神微微冒著光。蘇世安湊到陸夕的耳邊,微微的熱氣呼出讓陸夕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只聽見蘇世安一本正經(jīng)輕聲道,“你和謝遠遲的那場暴|露戲我已經(jīng)看過了,雖然很吃醋,但我覺得啊……我的身材肯定比他的好,下次要不要檢驗下?” 陸夕從一刻的停滯中清醒過來,剛想罵‘我擦咧’。卻被一個溫熱的胸膛緊緊地抱住,唇間一陣濕潤,陸夕只看到蘇世安放大的俊臉,含笑看著她,眼睛帶著淡淡的滿足和動情。 陸夕第一次覺得雙唇間的接觸可以如此美妙,蘇世安的氣息又是這么霸道,簡直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半響過后,陸夕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快呼吸不過來了。蘇世安才緩緩地、不怎么盡興的放開她,唇離開之前竟然還咬了她的嘴唇一下。不疼,反而酥酥麻麻,帶著蘇世安唇間的淡淡酒味。 陸夕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作何反應,蘇世安一副如常所愿地點頭,“恩,我就說上午的蜻蜓點水怎么夠。” “你無恥?”陸夕望著蘇世安,表情有些小糾結。 “我不是無恥,我只是愛你。”蘇世安如是說道,話語剛落,他在陸夕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好了,我真么的要走了。” 陸夕半天沒支吾一聲,就在蘇世安準備邁步離開的時候。陸夕露出淺淺的笑意,說道“好了,我會想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竟然又是這么膩歪的一章……蟲紙簡直羞憤欲死(*/w\*) 蟲紙渣時速,又被基友鄙視了==簡直世界上沒有比手殘更可怕的事情!!! 關于反季節(jié),冬天寫夏天還有中暑,完全是蟲紙美好的期望吶!每天晚上在床下碼字凍成狗,蟲紙多希望現(xiàn)在是夏天吶233333333 ☆、第六十八章 蘇世安回去后,陸夕在拍戲空余偶爾會盯著某個點發(fā)發(fā)呆。這件事常常被劇組其他人員拿出來打趣,陸夕也是一笑而過,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眼神深處有些懷念。 蘇世安來樂天的后續(xù)影響也陸續(xù)顯現(xiàn)出來。劇組的工作人員對待陸夕越來越貼心、殷勤,幾乎不會在背后拿感情這件事說陸夕了。 《帝后合》里公孫綠襖和景和帝的感情進展也是突飛猛進,一眨眼劇中已經(jīng)過了一年。公孫綠襖懷胎十月,初春誕下麟兒,這也是景和帝的第一個兒子。景和帝龍心大悅,朱筆一揮,當朝立下太子之位。 然邊疆告急,敵方來勢洶洶。景和帝在親征與妻兒之間來回徘徊,做強烈的思想斗爭。讓景和帝最終下定決心的一件事是他前去尋公孫綠襖,在門口聽見公孫綠襖對襁褓中稚子的一番話。 公孫綠襖自從成了母親后,她眉目間的清冽逐漸被淡淡的柔情替代。她看著自己的孩子時,姣好的雙眸中柔軟的可以將任何東西融化。 景和帝正靠近公孫綠襖的寢宮,卻聞見里面?zhèn)鱽須g快的笑聲。景和帝心中不由一動,做了一個手勢讓守候在宮門口的侍人不要通報。 景和帝已經(jīng)和謀臣武將討論邊疆之事幾天,談論到半夜都是直接宿在殿中,他已經(jīng)有幾日都未見過公孫綠襖了。現(xiàn)在聽到她的聲音只覺得是世界上最美妙動人的音樂,讓他這幾天來揮之不去的糾結困苦都被撫平,只覺得通身的愉悅輕快。景和帝覺得,這大概就是那些才子佳人話本中所說的愛了。侍人打開殿門,景和帝輕聲地走進去,卻驀地腳步一怔。 “娘娘,您看。太子殿下的鼻子和嘴巴像您,以后一定是個美男子。眉毛和眼睛長得像陛下,長大后一定能像陛下一樣實現(xiàn)宏圖大志,成為千秋明君。” 景和帝聽的出來,這是公孫綠襖身邊的心腹大宮女珠兒的聲音。景和帝心想這宮女還挺會說話的嘛,他的麟兒,當是最好的。 公孫綠襖笑道,“那借珠兒你吉言了……只是這幾日我見陛下為國事煩憂,本宮卻不能為其解憂。本宮只希望這天下再無戰(zhàn)爭,魏國人民能夠和平安樂足矣。” 景和帝聽了公孫綠襖一番話,只覺得困擾他很久的問題好像霎時間解開了一般。若無法鞏固這江山萬里,怎么能護衛(wèi)他的妻兒、百姓和平安樂。一直以來是他的想法太過狹隘、怯弱,卻忘了他是一家之主,也是這魏國百姓的神明。 景和帝靜悄悄走了出去,望著殿外蔚藍的天空,只覺得胸中依然開闊。他大步向前,仿佛看到了的光明的未來,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好像透過了宮墻,景和帝能夠看到公孫綠襖輕撫著嬰孩白嫩的臉龐,低垂著眉眼,笑地一臉溫柔恬靜。 直到‘卡’的一聲,場記板落下,謝遠遲仍然不能從景和帝內心的復雜感情中抽離出來。 陸夕剛走出來,就看到謝遠遲臉上明顯的糾結模樣,擔憂地問道:“謝影帝,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怎么舒服,沒事吧?” 謝遠遲看陸夕的眼神有些躲閃,對陸夕側著臉回答道,“沒事,在想劇情走向。” 陸夕不疑他想,謝遠遲在片場屬于戲霸級的演員。這里所說的戲霸不是那種喜歡拍戲時候一個人獨占鏡頭,不給別人一點出鏡機會的演員,而是指在拍戲時展現(xiàn)的某種潔癖。謝遠遲有時候會為了一句臺詞和姚思博爭辯半天,有時候對一個不滿意的鏡頭更要重拍十幾遍也不是不可能。謝遠遲對一部戲質量的執(zhí)著,很少有人能與之媲美,這也是他能夠站的這么高的原因。 謝遠遲的不對勁并沒有很快消失,直到下午,陸夕結束了一場和謝遠遲的對手戲。謝遠遲還是不怎么能夠正面面對陸夕,他的表情一會兒威嚴凌烈,一會兒沉靜冷峻,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 陸夕終于看出了不對勁,她趁四下無人,朝謝遠遲小聲地喊了一句,“陛下。” 謝遠遲下意識地望著陸夕,眼神中含著些許的繾綣,略顯低沉的男聲開口道,“綠襖。” 陸夕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有些歉意地看著謝遠遲,說道,“我無意冒犯……但謝影帝,你入戲太深了。” 謝遠遲沒有被抓包的懊惱,他只垂下眼,語氣有些失落地開口,“陸夕,是說的對!我是入戲太深了。”謝遠遲倏然間抬起頭,線條流暢的面部露出一抹笑容,和他冷峻的形象并不相搭,“《帝后合》這部戲好,我還從來沒有飾演哪個角色能夠投入這么深的感情……不過,陸夕,你的演技真的是我所見里面數(shù)一數(shù)二的。和你對戲,這感覺酣暢淋漓,也很難從戲里面脫離,幾乎很難分得清是現(xiàn)實還只是一出戲。” 謝遠遲因為想飾演好景和帝這個角色,便全身心地投入所有的感情,對謝遠遲這樣的實力派影帝來說已經(jīng)是個致命錯誤。但正是因為這個人是謝遠遲,才不顯得突兀。況且這幾天的戲份矛盾、感情沖突都特別大,景和帝這個角色內心無比復雜難解,對公孫綠襖的感情更是達到一個高|潮。謝遠遲難以出戲,陸夕也能理解。 陸夕于是稍稍思考了片刻,開解謝遠遲道,“謝影帝,你愛你的妻子嗎?” 謝遠遲像是想起了某個人,眼神中立刻浮現(xiàn)出一片溫柔。這種溫柔不同于景和帝對于公孫綠襖那樣激烈而霸道,是經(jīng)過歲月磨練相互扶持的淺淺溫柔,雖平淡,卻也動人。謝遠遲點點頭,語氣非常堅決篤定,“愛,我的妻子是我永遠無法割舍的。” 陸夕攤手,一臉理所當然道,“所以戲和生活還是分的很開的,你在戲里愛著公孫綠襖和生活中愛這妻子這并不沖突。因為這兩種感情本來就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虛幻的,一個是真實的。” 謝遠遲看著陸夕,眼中閃過贊賞,臉上也帶起了笑容,“陸夕,你說的很對,我會盡量將生活和戲分清楚的……不過,我演了這么多年戲,還沒你個小姑娘想得通,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謝遠遲說到最后幾句話,神情分明有些無奈。 陸夕笑著開口道,“其實比起謝影帝,我還有很多要學的。演戲雖然能夠給我?guī)砜鞓罚h比不上現(xiàn)實生活帶來的吸引力大。我和謝影帝你之間差距最大的就是對待演戲的態(tài)度,因為謝影帝你是一個真正為演繹而生的人。” 謝遠遲品味著陸夕的一番話,若有所思,卻也心神明朗,對待這件事心胸開闊起來。 之后的機場對手戲,陸夕和謝遠遲之間的配合越發(fā)默契。兩人依舊入戲,卻也不再把生活和戲分不清。 *** 陸夕回到了綠景酒店,門口大廳休息區(qū)中,懸掛著的超大液晶電視正直播著某個衛(wèi)視的娛樂新聞播報節(jié)目。 電視中的女主持人拿著平板電腦,語速飛快地播報,“回顧昨天娛樂圈中的大事,最令人驚訝的莫過于娛樂圈的黃色門事件。昨晚s市的警察得到確切消息,在百匯會所有人聚眾涉及*買賣,警察半夜突擊檢查,端獲了跨越娛樂圈、官商三界的特大型*交易集團。” 女主持人話音剛落,畫面背景一轉,回放到昨晚記者在百匯會所現(xiàn)場報道的畫面。 畫面有些昏暗,燈光迷離閃爍,記者跟在一隊警察身后,推開聲音嘈雜的包廂。只聽見帶頭的警察大吼一聲,“別動,所有人都抱頭蹲在一邊。” “啊啊啊。”不斷傳來女人的尖叫聲,一陣人影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