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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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博不帶表情的臉終于帶起一抹笑,擺擺手道,“我追求的是若隱若現的含蓄美,跟那些拍色|情片的導演當然不一樣……到時候拍攝清場,你在我指導下露半個背和肩膀,再做些動作就行了!” 紀琮和小圓聽姚思博這么說,都松了口氣。陸夕看他們擠眉弄眼的神情動作,嘴角的笑意也加深了。 陸夕對姚思博點頭,感謝道,“那姚導,多謝你了。” “恩,不用。”姚思博搖搖頭,轉眼間臉上又是那副古板嚴肅的模樣,“那你先準備下場戲,我去看看楊副導那里的情況。” 陸夕目送姚思博的背景走遠,卻迎來了鐘致炎。 鐘致炎望著一臉怕熱的陸夕,心中有些好笑,笑著開口道,“姚導剛才在給你做思想工作?” 陸夕點頭道,“恩,沒什么問題。鐘影帝,你有什么事?” 鐘致炎看了不遠處的謝遠遲一眼,開口道,“謝影帝,很有cao守和分寸的,你不要擔心。” 陸夕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知道,我不擔心的!” 鐘致炎深邃的眼眸望著陸夕,閃過一絲擔憂,“但陸夕,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謝影帝的妻子下午要來探班……你對她有耳聞嗎?” 陸夕拿著小電扇,本來正好朝著脖子吹,手又一頓。她臉上的表情不變,笑意有些云淡風輕的味道,“聽……過!” 謝遠遲的妻子賀雪茹在圈內的名聲真是鼎鼎大名,她是謝遠遲的經紀人,影帝的生活和工作簡直是兩手抓。她手底下還經營著一個藝人工作室,作風性格都頗為果敢剛毅。但在圈子里聞名的不是強硬的作風,而是賀雪茹在影帝男女關系上出了名的火爆脾氣。傳言和謝遠遲有過合作的一個女演員曾經給影帝發了條曖昧短信,賀雪茹第二天就把短信打印下來寄給了女演員公司的老板,更是罰影帝跪了一個禮拜的搓衣板。 盡管賀雪茹作風剽悍,他們兩人依舊是娛樂圈里的模范夫妻,謝影帝也是出名的愛妻。這感情沒有什么配與不配之說,只能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嫂子脾氣挺直的,到時候說了什么話,你不舒服的話直接跟姚導說。姚導自然會把人趕走的,不要憋在心里。”鐘致炎如是說道。 雖然這么說了,但鐘致炎心里也知道陸夕這樣的人是不會干這種事的,也只是換個說法先讓她心里有個底。 陸夕點頭道,“謝謝提醒……但都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不會讓人想入非非什么的。” 鐘致炎看著陸夕一副樂天知命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好像無論陸夕面臨怎么樣的境況都是這樣不急不忙的心態。 *** 賀雪茹骨架小,看起來嬌小玲瓏。她眉眼精致如畫,柳葉長眉,杏仁眼,看起來溫溫婉婉。說起話來也是細聲細語,很難和傳言中那副樣子聯系起來。今天來探班的賀雪茹長發披肩,淡掃蛾眉,一身長裙穿的頗有古典氣韻。她跟謝遠遲同齡,卻從頭到尾怎么看都覺得她只有30左右。 “賀雪茹……你好。”賀雪茹向陸夕伸出手去,率先自報姓名。 陸夕下場戲是侍寢的戲,她的長發松松垮垮地用一根白玉簪簪住,面上無半點妝容,恰似出水芙蓉,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清爽干凈的氣息。陸夕伸出手和賀雪茹輕握一下,臉上的笑容恍若清風,“陸夕。” “你好像和傳言中不盡相同……也是,傳言也不見都能相信不是嗎?我家先生的影迷一度說我是三頭六臂的妖怪,比母老虎還母老虎。”賀雪茹輕笑道,眉目間透著豪爽釋然,仿佛話語中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陸夕報以微笑,頷首道,“嫂子也是性情中人……你和謝影帝幸福就好!” 賀雪茹還想說什么,卻余助理的一聲呼喊打斷,“陸老師,姚導找你。” 陸夕眼中帶著歉意,對賀雪茹道,“那嫂子你先逛逛,我去準備下場戲。” 賀雪茹朝陸夕搖搖手。 *** 大殿中,被照亮的燈火通明。底下一拍伺候的宮女太監皆低垂著眉眼,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景和帝坐在案前,手中執著朱筆在批改奏章,他神情間滿是專注,卻眼角已經偷偷瞄向一邊的公孫綠襖。嘴角淺淺地漾起一個笑容,一閃而過。 公孫綠襖低著頭,神態間滿是悠然地磨墨。她松垮的發絲隨著她低頭垂了一縷在兩頰邊,隨著動作,一股剛剛沐浴過后的清香仿佛越加濃烈,聞得景和帝頭腦都有些暈脹。景和帝望著眼前奏章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一個字都不能看的進去。 “綠襖。” “恩?”公孫綠襖轉頭,目光中儼然帶著些疑惑和懵懂。 景和帝望著公孫綠襖嚴密的領口,卻隱隱約約露出完美精細的鎖骨,只覺得口干舌燥的厲害,他雙眉微皺仿佛在思考些什么,半響一本正經地開口道,“夜深了,是否該就寢了?” 公孫綠襖一聽景和帝的話,臉頰上迅速飛過兩抹桃花似的嫣紅,低頭都不敢看景和帝了。卻被景和帝略帶剝繭的手掌握住來了手,只聽見冷艷寒肅的聲音傳遍大殿中的每一個角落,“夜深了,汝等退下。” “是,陛下。”極其統一的聲音響起,然后是輕細的腳步聲退去,再是殿前的大門合上的沉重聲響。 景和帝看著公孫綠襖如小兔子一般羞澀可愛的模樣,只覺得胸膛被什么狠狠撞擊過一般,他眸色幽深,突然將公孫綠襖直接橫著抱起來。 倏地天旋地戰讓公孫綠襖發出驚訝的一聲,卻再無聲響。景和帝望著懷中的公孫綠襖,緊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動,鼻息呼吸間無聲地透露著一股魅惑妖嬈。景和帝小心翼翼地將公孫綠襖輕放于床榻上,湊近她的臉,輕撫她的眉眼。 公孫綠襖緩緩地睜開雙眼,有些驚慌失措的眼神正好落在景和帝眼中。一眨眼正好是臉對臉,鼻息相對,仿佛呼吸間都是對方的溫暖氣息。 “綠襖,你怕嗎?”景和帝在公孫綠襖的眼睛上烙下一吻。 公孫綠襖頭發上的簪子已不知落在哪里,如瀑的黑發鋪滿了床榻,黑亮的如同上好的絲綢。她的臉上早已經化作了春水般柔軟,眼中繁星熠熠,出口的語氣卻是堅定至極,“綠襖,不怕。” “朕……我定不負你。”景和帝深深看了一眼公孫綠襖,細吻落在了她的瓊鼻、粉唇、下巴。景和帝略帶薄繭的手落在公孫綠襖纖長白皙的脖子上,冰冷粗糙的感覺頓時讓公孫綠襖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他的手指順著脖子往下,解開了細帶,露出公孫綠襖大半個香肩。 床邊的紅燭燒的霹靂作響,這邊也是甚是香艷動人。景和帝慢慢覆□子,明黃色的的窗簾倏然落下。 “卡!”場記板落下的同時響起了姚思博平板中略有起伏的聲音,“好,這條過了。” 陸夕立馬將衣服披上,謝遠遲對她點頭,語氣中稍有歉意,“不好意思了。” 陸夕搖搖頭,道,“沒事。”一邊的小圓趕緊拿了一件外套給陸夕披上。 跟一些動作戲中經常占女生便宜的男演員來比,謝遠遲的動作已經算得上紳士溫和。 賀雪茹走到陸夕身邊,頷首道,“陸夕,你不愧是國民女神。一個動作、一個神情都仿佛入畫,都能引人入勝……我看了我先生和女演員的對手戲,就和你最有默契。怎么辦,我有點吃錯了。”最到最后,賀雪茹的語氣真的帶點醋意。 陸夕立馬舉手投降道,“嫂子,這怎么都是戲,你別砍我!” 賀雪茹忍俊不禁,大度地擺擺手道,“我有眼睛,當然知道是戲,跟你開玩笑的……不過,陸夕,聽說你跟藝喬簽了三年的合約。藝喬競爭大,有沒有考慮合約到期后去別的公司發展。” 賀雪茹這么說,明顯是想挖人。 陸夕輕笑著搖頭道,“不了,暫時沒有這個考慮。” 作者有話要說:嘖嘖嘖,蟲紙這篇文的第一次船戲竟然不是給的蘇總……蘇總表示他的心好累! 陸夕表示她怎么可能從藝喬跳槽去別的地方呢?真是天真的人類…… ☆、第六十六章 這是陸夕今年來樂天拍戲遇到的最高溫度,剛出酒店大門就能感受道迎來撲來的灼熱氣浪。只叫人根本就沒有出門的打算,陸夕剛一只腳跨出酒店大門就縮了回來,仿佛外面是刀山火海一般。 這么高溫一開始劇組準備取消拍攝任務,不過因為之后幾天會下雨,這場封后儀式又是重頭戲,主創考慮再三還是采取在今天拍攝的計劃。 而這次封后大典的衣服,也是陸夕這些天拍攝的行頭里面最為厚重華麗的一套。繡著鳳凰牡丹的長長后擺足有兩米,全衣以紅黑兩色為底,極其厚重大氣。頭上仍然是沉重的發髻,純金打造的鳳凰金冠在正中央,鳳嘴中銜著一串細小的珠子,正垂在額頭正中。 陸夕身材高挑,是個撐得起的衣服架子。一套封后禮服穿在她身上,仿佛就是量身定做一般,尺寸氣質都完全貼合。 陸夕雙手捧著馬上要用鳳印,掂了掂重量,覺得挺有質感的。 “陸姐,你臉紅的好像有點不正常。”一旁給陸夕撐傘的小圓指著陸夕的臉蛋,突然小聲的叫道。 “是潮紅的有些不正常,陸姐要不先休息下。”紀琮在小圓這么說下也注意了這點,皺著眉頭神色擔憂道。 陸夕稍稍仰頭,只覺得太陽幾乎要灼傷眼睛,剛才還不覺得什么,現在只覺得有些胸悶。她手指著天空,語氣間勸慰兩人道,“太陽曬的,馬上叫化妝師多上一些粉。”看著兩人依舊擔憂的神情,她立馬保證道,“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這場戲后我馬上叫停還不行。” “可以。”紀琮無奈地搖頭,在陸夕的眼神攻勢下勉強同意。 陸夕在正式開拍前找化妝師又加了一層粉底,稍打了腮紅,面色間才顯得正常一些。 封后的這場戲已經準備就緒。皇后的移駕擺放于宮階之下,禮部的樂將將樂器懸于宮殿之外,文武百官站立于臺階兩側。 ‘a’場記板卡的一聲落下。 陸夕捧著鳳印,她望著長長的階梯,頂端站著穿著一身玄衣的謝遠遲,神色肅穆地看著她,但沉斂的雙眸中帶著景和帝看公孫綠襖時一貫的含蓄溫柔。 盡管隔著老遠,陸夕和謝遠遲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那一剎便只覺得這就是《帝后合》中的永遠。陸夕雙手捧在胸前,微微斂起神情,小心翼翼而端莊肅穆地開始邁起了第一步。這代表著公孫家的雪恥完全洗刷干凈,也是公孫綠襖人生旅途的新開始。 陸夕行走間,脊背挺直,黑色繡邊的紅色拖擺蜿蜒了好幾節臺階。攝像機攝像大叔給了陸夕的背影一個大大的特寫,這天地間的孤傲高貴仿佛此刻都投射在陸夕的身上。讓人無端端相信,這人是能夠配得上這個國家最高的統治者,并且能夠攜手共看山河。但是看著這背影,又隱隱地透露著一絲冷凝,好像也能窺見之后的萬般格局。 而此刻的陸夕心中并沒有旁人眼中看到的萬千氣象。她剛剛走到一半的階梯時,只覺得頭暈的厲害,口中甚是干渴。陸夕走完最后的臺階,四肢乏力,更是出現了眼花的癥狀。她只看到謝遠遲在她面前晃晃悠悠。陸夕估摸著自己是中暑了,心中一陣嘆氣,不想麻煩劇組的她咬了咬牙,準備在拍完這場戲后立刻向姚思博請假休息,最好堅持現在一條過。 陸夕定了定心神,一邊的禮官將金冊、冊文雙手舉過頭頂,彎著腰擺放在香案之上。陸夕緊隨其后將鳳印擺放在香案之上。轉過身來雙眸帶著微笑看著謝遠遲,謝遠遲牽起陸夕的手,在酷暑的夏天仍然略顯涼意的手掌已經冒起了冷汗。 謝遠遲察覺到什么,朝陸夕一瞥。陸夕在攝像機拍攝的盲點給謝遠遲示意了一個眼神,做了一個‘繼續’的嘴型。 謝遠遲的到陸夕的示意,盡管內心不怎么贊同,卻還是配合著陸夕繼續飾演了下去。他緊握著陸夕的雙手,目光悠遠,凝視著遠方,玄色的衣袖被風卷起,“綠襖,今天你終于成為了我的皇后……讓我們共看這萬里江山。” 陸夕勾起嘴角,情緒被謝遠遲感染,出口的聲音亞特帶著豪氣和澎湃,“好。” 這是陸夕在這場戲中最后一句話,她的內心安定下來,只等著導演喊‘卡’。但倏然間她眼前一黑,頓時天旋地轉,身體失去了平衡一般向后倒去。在失去最后的意識前她聽到了‘陸夕’‘陸老師’幾聲連續、焦急的呼喊聲。 陸夕最后如是想道:封后戲拍完了,姚導你就讓我好好休息唄! *** 陸夕仿佛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這一覺睡得格外漫長。當她的鼻尖嗅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時,終于掌控身體的意識回到了手里。陸夕先嘗試著動了動手指,再緩慢地掀起眼簾。 窗簾完全拉的密密實實,房間中也只開了一盞燈光微弱的燈,亮光并不刺眼。 陸夕稍稍偏過頭,見蘇世安坐在一邊,手中握著一只裝半杯水的玻璃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他神情間有些頹廢和迷惘。在醫院中醒來,一眼就看到蘇世安的這一幕和她初來時候情景多像,但是蘇世安卻完全不同于那時。那時候的蘇世安宛如貴公子一般光華滿身,一舉一動間盡是溫潤秀雅,給人的氣勢卻是強勢霸道的,仿佛一切都能掌控在手中。 陸夕的內心不知道被什么情緒感染,有些鈍痛和微澀。突然她捂著嘴開始劇烈的咳嗽,撕心裂肺得地好像要將五臟六腑咳出來一般。 一旁的蘇世安仿佛從夢境中驚醒,立馬站起身來,將玻璃杯放在床頭柜上。一手摟住陸夕的肩膀,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溫柔的輕拍,出后的話語語氣輕柔地就如同柔軟的棉絮,“好了,不怕!我就在這里……。” 仿佛在這一聲聲如同柔絮的話語中陸夕的心也漸漸安定下來,隨著她情緒的平穩,咳嗽聲也漸漸消失。 蘇世安松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后怕,他騰出一只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哄著陸夕道,“杯子里的水是溫的!乖,先喝一口緩緩。” 陸夕聽話地張開嘴,蘇世安給她喂了幾口水,見差不多了就放在一邊。陸夕喝了幾口水覺得緩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睡了多久?” 蘇世安望著陸夕,并沒有直面回答陸夕的問題,“中暑和勞累引發的高燒,醫生說你差點就休克了……陸夕,你就是這么向我保證的,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他的語氣很平淡,但神情間受傷愧疚至極,雖然是質問陸夕卻好像已經將這一切都推到了自己身上。 明明蘇世安望向她的眼神很是溫柔,陸夕卻難受的厲害,她低著頭都不怎么看蘇世安的表情,半響嘴里才囁嚅道,“對不起,以后不會這樣了。” 蘇世安靠向了椅背,雙眸直愣愣地望向了空蕩蕩的天花板,“我支持你追尋自己的夢想。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敢放下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我著的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 蘇世安的話沒有說完,陸夕卻能讀懂他沉重的悲傷。盡管陸夕不知道蘇世安的過往,但是此刻沉悶的氣氛卻能讓她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她偏過頭打量著蘇世安,他身上的西裝已經有了一些褶皺,眼瞼下更有淡淡的青影。陸夕心中一動,她握住了蘇世安的手,仿佛想將自己身上的溫暖傳達給對方。 蘇世安卻突然雙手手掌包裹住陸夕的手,皺著眉道,“手怎么這么涼……我去把冷氣關了。” 陸夕止住了蘇世安的動作,小聲地開口道,“好了,以后我一定萬事以身體為重,再也不讓你擔心了好吧!”見蘇世安盯著她的手還想說什么,陸夕立即保證,“跟冷氣沒關系,我一向體寒……我保證《帝后合》拍完了一定去乖乖看醫生調養,怎么樣?” 蘇世安見陸夕撲閃撲閃的眼睛,像極了某種渾身柔軟毛球的動物,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一下陸夕的頭,而后輕拍一下,語氣中有一絲威脅,“記住你說的話!” 陸夕邊鼓著臉頰,邊點頭跟撥浪鼓似的。 兩人之間感情脈脈的氛圍突然被闖進病房的人給打亂了,紀琮輕聲地打開門,手上拎著一個保溫桶。轉身看見陸夕和蘇世安兩人的動作,立馬空余的手捂眼轉過身去,嘴里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陸夕輕咳一聲,臉上的表情又一本正經起來,向背后的枕頭靠了靠,“紀同學,有事快說!” 紀琮轉過身來,朝病床走了幾步,無辜地開口道,“蘇總照顧陸姐你一天一夜了,一點東西都沒吃過。我帶了點粥過來,你們可以一起吃。”紀琮話剛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他朝蘇世安那里瞥了一眼,蘇世安根本沒有搭理他。嘴角帶笑看著陸夕,眼中全是滿足,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癡漢! 紀琮撇撇嘴,是誰昨天威脅他來著,不準告訴陸姐關于他不眠地照顧她一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