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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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其實(shí)也知曉,修仙者無一不是為了一己私欲,不擇手段,就算那修仙門派外表再如何光鮮亮麗,背地里定然與其他修仙者沒有任何不同,一樣會使出下三濫的招數(shù)來。 聽顧白錦的意思似乎要追討到門派里去,讓蘇蕓杏可是一陣驚嚇,“師叔莫要為難晚輩,晚輩所屬門派并不是什么值得師叔如此耗費(fèi)氣力的門派,不過是個小門派罷了。” “是么,一個小門派,也會有這等含有禁術(shù)的玉簡么。”顧白錦話里話外都透著不信任的味道,如若真的是個小門派,蘇蕓杏也不必如此反應(yīng)。 “晚輩所言并未有欺瞞師叔,以前在海上綠洲的確也算是個大門派,可自從有了鳳凰宮那兩位師祖之后,晚輩所屬的門派也逐漸沒落,到了這時,已然是個不值得一提的門派了。”蘇蕓杏緩緩回道。 她自小就生活在門派之中,有些事情也曾聽聞過,因此略知一二其中的內(nèi)幕。不過對著顧白錦一名外人,也沒有必要說得太過詳細(xì)。 聽蘇蕓杏這樣的語氣,顧白錦知曉,他繼續(xù)細(xì)問下去,蘇蕓杏也不會透露半分。而蘇蕓杏門派一事,與他顧白錦也毫無利害關(guān)系,不必過多理會。 “我也沒什么興趣,你倒是說說那玉簡之事。”顧白錦將話題扯了回來,他對這件事感興趣得多。 “是。”蘇蕓杏這時顯得乖巧許多,也不敢耍什么花招。畢竟一名筑基修士與結(jié)丹修士實(shí)力懸殊,她實(shí)在沒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若不是攝魂術(shù)失敗,她也不會落得這步田地,被顧白錦如此逼迫。 她要不是聽聞門派中一名女弟子成功迷惑了剛結(jié)丹修士的心智,她也不會嘗試著作出這等冒險的事情。 門派關(guān)于這等類型的功法都是出類拔萃的,因此就算是她一名筑基修士,也一樣能夠控制結(jié)丹修士的心神。 要怪也就怪她太過急于想要結(jié)丹了。 一名筑基修士也就一百多年的壽元,最長的也就兩百左右罷了,她若一直在筑基期,始終結(jié)丹不成,指不定畢生都無法結(jié)丹了。 既然踏上修仙之途,誰不是追求仙道,想要能夠往上爬? 蘇蕓杏一雙美目似乎有些怨懟的望了顧白錦一眼,可很快,這等神色就消失在她的眸底深處。她只能如實(shí)的將自己所知曉的事情和盤托出。 如若說以禁術(shù)結(jié)丹,的確有那么一絲希望的話,蘇蕓杏覺得,想要以玉簡里所道的增加結(jié)嬰的成功率,則是真真癡心妄想了。 而且,增加的只是幾率罷了,可不像是結(jié)丹一般,絕對能夠成功的。 顧白錦聽了蘇蕓杏所道的方法,冷冷一笑,“這算是什么法子,比那結(jié)丹之法更讓人覺得可笑。” 只聽他又是續(xù)道,“莫要道其他,就光是所需之物,九祭靈石此物,就已然是修仙界瘋搶之物,連元嬰修士都會爭搶,我不過結(jié)丹期,持有此物,豈不是惹來性命之憂?” “師叔難道不知,這九祭靈石傳聞道可增加元嬰進(jìn)入化神的幾率,這樣一來,對于結(jié)丹進(jìn)入元嬰,不也一樣能夠達(dá)到此等效果么。”蘇蕓杏說道。 九祭靈石這等效用,說來修仙界里不少人都知曉得一清二楚,可這九祭靈石在修仙界里極少見到。 傳聞許久之前,曾有一名化神期的老祖,就擁有許多九祭靈石。但是,后來這名化神期的老祖與這些九祭靈石,似乎就從修仙界里消失了一般,沒有人能夠?qū)さ竭@些九祭靈石的蹤跡。 “暫且不論這九祭靈石,就說那羽霜星見,繽嵐天夜,蝕骨緋隕,綿蓮綺四樣,有哪一種不是修仙界罕有之物,怕是增加化神的幾率都沒有這般難罷。”顧白錦冷笑一番,說道。 這五種東西,都是修仙界里人人瘋搶之物,哪里有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因此,顧白錦不免覺得,此等法子,不過是在戲耍他人罷了。 “這倒也不無可能。”蘇蕓杏驀然說道,引得顧白錦注意,“此話怎講。” “這四樣?xùn)|西,晚輩都知曉何處有,玉簡里亦是有明確記載,只是那九祭靈石,玉簡里并未提及,晚輩也不知曉如何去尋。”蘇蕓杏回道。 “你且說來聽聽,何處有這四樣之物。”顧白錦面上裝作不過是多問了一句,對此并未有多大的興趣。 “離海上綠洲千里之外,有一座島嶼,島嶼上長年水霧繚繞,而水霧之中,有個名為幻滅之境的地方。至于詳細(xì),晚輩便也不知曉了。”蘇蕓杏應(yīng)答道。 顧白錦聽了之后,竟是驀然冷笑了一聲,道,“我如何能夠信你?” “這是晚輩從玉簡中所知,若是師叔不信,晚輩也無可奈何。”蘇蕓杏朝顧白錦作了一揖,她可沒有任何捏造或者虛構(gòu)去誆騙顧白錦的意思。 “到如今也不過是你道我聽罷了,我又如何知曉你所言為真,不如將玉簡從門派之中取出,讓我看上一眼。”顧白錦面上淡然,全然不信蘇蕓杏所言。 “什么?”蘇蕓杏一怔,“此物乃我門派之物,怎能隨意取出?師叔未免強(qiáng)人所難!” “你的毒,五天后自然發(fā)作,若是沒有解藥……也不必我多作解釋。”顧白錦瞇了瞇雙眸,可沒有半點(diǎn)憐香惜玉的模樣。 只聽他續(xù)道,“我是不是強(qiáng)人所難,五天之后自然知曉。” “你!你!”蘇蕓杏惱怒得面頰泛紅,宛若晚霞一般好看,可此時她卻是要被顧白錦這等神情及話語氣得半死。 但偏偏顧白錦又是個結(jié)丹修士,不然她定然要給顧白錦一點(diǎn)顏色瞧瞧。 “五天之后,我還會到此處來。若是我滿意了,自然會將解藥給你。”顧白錦輕輕拂去衣上的灰塵,“若是讓我發(fā)覺你在耍什么小把戲,倒也不必等毒性發(fā)作了,我會提前收了你的性命。” 說罷,他翩然離去,余下蘇蕓杏一人恨得牙癢癢。 其實(shí),顧白錦有意要作出如此的姿態(tài),他的確想要知曉,這玉簡里所言的到底是不是如此。況且,聽蘇蕓杏這樣說,他又如何能夠保證蘇蕓杏沒有說錯? 如果不是因為他有著不少的九祭靈石,他也沒有必要想這等主意。 既然有能夠增加成功結(jié)嬰幾率的法子,他自然要試上一試的。況且,雖說雁初資質(zhì)較好,但對于進(jìn)入元嬰一事,說來也沒有多少把握。 這修仙界之中能夠成功進(jìn)入元嬰之人,都有機(jī)緣,資質(zhì)雖然也占有一定的因素,但極大部分也未必是依靠資質(zhì)而進(jìn)入元嬰的。 就論那天靈根之人,雖說結(jié)丹沒有阻礙,可道是否能結(jié)嬰,沒幾個人敢下定論。 他顧白錦可不是什么心善之輩,有時必要的,也需要一點(diǎn)手段。所幸此次到坊市來,師兄并未隨行,不然見他這番逼迫他人,怕是不知會有什么神情。 ☆、第92章 九貳 時限五天對于修仙者而言,不過是眨眼的時間,顧白錦在這期間也在這坊市上走走看看,到了第五天之后,他并未立刻到那蘇蕓杏的店鋪里去。 著急去,就顯得他顧白錦似乎急于知曉這事情是真是假,況且,蘇蕓杏畢竟是海上綠洲某個門派之人,指不定會讓門派中的老祖前來幫忙。 一個門派既然能在海上綠洲存續(xù)如此長的時間,就算現(xiàn)在沒落了,想必還是會有那么幾名結(jié)丹修士坐鎮(zhèn)的,不然又談何在海上綠洲立足? 況且,蘇蕓杏能在這最大的坊市里有這么一間店鋪,還能夠一下子以兩倍靈石的價格將他的材料收了,可想她所屬的門派現(xiàn)如今也還存有那么一點(diǎn)實(shí)力的。 小心一些總是不虧,就算他如今是結(jié)丹修士,亦是還要與以前那般謹(jǐn)慎一些為好。 因此,將近傍晚之時,顧白錦先是以神識查探店鋪里是否有其他人,甚至觀察了一會,確定除卻兩三名筑基修士以外,并未有其他修士,他才走進(jìn)店鋪里。 蘇蕓杏一直在店鋪里候著顧白錦,今日就是第五日了,五日前顧白錦在她體內(nèi)下的毒,再沒有解藥,過了今日可就要毒發(fā)了,她如何不緊張來? 她幾乎都要以為顧白錦將這件事給忘了,天色都已然漸漸暗了下來,顧白錦再不來,她恐怕就要滿街的去尋找顧白錦這位師叔。 所幸的是,傍晚之時,顧白錦還是來了。 “師叔。”蘇蕓杏急忙迎上前去,并未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師叔,晚輩已將玉簡帶來,還請師叔過目。”說罷,她從儲物袋里將一枚玉簡拿了出來。 這枚玉簡渾身透著湛藍(lán)之色,晶瑩剔透。 “嗯,”顧白錦頷了頷首,應(yīng)答一聲后,竟也是拿出一枚玉簡,扔給了蘇蕓杏,“這是空白的玉簡,你只要拓印復(fù)制一份交予我就可。” 蘇蕓杏一怔,“師叔不先看看玉簡里的內(nèi)容是真是假么?” 只見顧白錦卻是勾了勾唇角,輕笑一聲,“你拓印之后,我自然也能夠知曉內(nèi)容是真是假,難不成你這玉簡里,還有其他端倪不成?” “師叔說笑了,怎會如此。”蘇蕓杏笑得有些許的不自然,她估計沒有想到顧白錦對她如此戒備,還怕她在玉簡上做了手腳。 不過,玉簡的確是有那么一些問題,既然是她門派之物,便是只有門派中人才能夠觸碰玉簡,以神識查探,不然,就算是結(jié)丹修士,也一樣會招到反噬。 輕則損失神識,重則可能使修士神識與修為都大降。 只是顧白錦讓她將玉簡的內(nèi)容拓印到空白的玉簡里,這個想法自然是失敗了。沒料到顧白錦看上去年紀(jì)輕輕,心思卻與其他那些結(jié)丹期的老狐貍一樣的jian詐。 蘇蕓杏再如何腹議顧白錦也沒什么用處,她只能乖乖聽話,將玉簡的內(nèi)容拓印在空白玉簡里。 “我倒也不會為難你,這玉簡其中雖說有記載禁術(shù),但畢竟是你門派之物,我當(dāng)然不會強(qiáng)取豪奪,讓你拓印一份,你也不會難向門派交代。”顧白錦說道。 這一番話倒是說得他善解人意,可沒有半點(diǎn)想要為難蘇蕓杏的意思。 蘇蕓杏哪里相信他的鬼話,但面上卻只能抿唇一笑,柔和的朝顧白錦福了福身,“那晚輩還要多謝師叔體諒了。” 話里滿滿的是對顧白錦的諷刺,可對于顧白錦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師叔可不像是看上去這樣年紀(jì)輕輕呢。”蘇蕓杏驀然有興致和顧白錦閑聊起來,似乎壓根就不記得她體內(nèi)的毒還沒有解。 “是么。”顧白錦笑應(yīng)一聲,并沒有過多的和蘇蕓杏牽扯出其他的話題,顯然不會和蘇蕓杏有太多的交談。 “不知曉師叔修為之人,指不定要以為師叔活了千年之久。”蘇蕓杏又是繼續(xù)說著,話里話外,擺明了說顧白錦與那些老妖怪沒有什么不同。 顧白錦卻是半點(diǎn)動怒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是輕笑道,“你若是再拖拖拉拉,到時體內(nèi)的毒性發(fā)作,可莫要埋怨他人。” 被這么一說,蘇蕓杏哪里還敢繼續(xù)裝作若無其事的閑談,復(fù)制好了一份之后,才將復(fù)制的那一份玉簡遞給了顧白錦。 顧白錦草草的用神識掃過一遍,確定與蘇蕓杏所言并未多大出入,他才將玉簡放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中,轉(zhuǎn)身打算離去。 “師叔!您還未曾將解藥給予晚輩。”蘇蕓杏急忙叫住了顧白錦,顧白錦一走,她體內(nèi)的毒未解,發(fā)作了怎么辦? 可顧白錦卻是笑了,“我給你的不過是適合筑基期服用的丹藥,你自己難道未察覺出么。”說罷,他不等蘇蕓杏回過神,便是以凌風(fēng)術(shù)消失在原地。 待到怔然的蘇蕓杏回過神來,卻也只能杏目睜圓,恨不得咬碎自己的貝齒,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可惡的老狐貍!” 顧白錦給她服用的是以仙草煉制而出的丹藥,與這邊以妖丹為主藥的丹藥不同,因此蘇蕓杏自然認(rèn)不出這等丹藥。 不過她的確也被顧白錦誆騙了一遭,就算是有怨,也只能咽回肚子里,不敢言。 顧白錦達(dá)到了目的,便是不會繼續(xù)留在這坊市里,而是啟程出發(fā)回洞府。 雖說離元嬰仍舊遙遙無期,但得了這么個東西,也沒有什么害處。況且,他洞府里的九祭靈石可是不少,能知曉那么一個用途也是不錯的。 若不是其他四樣?xùn)|西也是修仙界里稀罕之物,怕是顧白錦早就按著玉簡上的法子去試上一試了。 但他也記得蘇蕓杏曾道海上綠洲有一處地方名為幻滅之境,此地到底在何處,也只能有待日后再細(xì)細(xì)打聽了,眼下也不必要著急此事。 既然幻滅之境有這等四樣稀罕之物,想必打算到里頭賺上一筆的人可不少,再說了,那些東西就連元嬰修士也想得到,這幻滅之境里,定然少不了元嬰修士的。 如今想此事也沒多大用處,還是待自己修為有所長進(jìn)之后,再考慮元嬰一事罷。他若是連結(jié)丹后期都進(jìn)入不了,又談何要進(jìn)入元嬰期? 回到洞府后,雁初已然在候著。 見到顧白錦回來,雁初便是迎上前去,“去了何處。”仔細(xì)看看,確定顧白錦并沒有什么損傷,放心了一些。 “遲遲不見突破,有些煩悶就去坊市走了一遭,散散心。不然這等心境不僅對修為不利,反而有害。”顧白錦實(shí)誠的回答,對雁初也沒有隱瞞。 雁初聽他如此道,頗為贊同的頷了頷首,“嗯,欲速則不達(dá),也不必急于求成,你這般緩解急躁倒是好的。” “是是,我不想讓師兄擔(dān)心,出門前不是留了張傳音符么。”顧白錦可是記得分明,他出門前的確留了一張傳音符,道明了自己出門的目的,不過看雁初如此模樣,似乎并不知曉。 “是么。”雁初完全沒有留意到顧白錦留了一張傳音符,他發(fā)現(xiàn)顧白錦不在洞府之后,就一直在此處候著,也未去注意其他事物。 “也罷。”顧白錦說道,隨后將雁初攬在懷里,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戲謔的笑了一聲,“興許我焦躁不安,是少了與師兄親昵一番,既然師兄閉關(guān)出來,我可暫時不會放過師兄了。” ☆、第93章 九叁 這一閉關(guān)修煉,又是個四五十年,期間顧白錦曾去打探過幻滅之境,結(jié)丹修士中,似乎沒幾個人知曉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