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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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沾了點她的口水,白潛微微用力,在她的唇邊擦過,爾后含入自己嘴里,吮吸了一下。 禾藍愣怔,看著他的手指發呆。 白潛似乎沒有意識過來,自己也捏了一顆葡萄,在舌尖舔nong著。有透明的唾液沾在葡萄皮上,浸染地晶瑩剔透,捏著葡萄離口的時候,帶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忽然覺得他就該這樣,很慵懶、很性感,禾藍詭異地有些臉紅,嗔道,“好好吃東西,干嘛像只小狗一樣舔!” 白潛努努嘴,挑眉一笑,“我就喜歡這樣!” 禾藍氣煞,拔了兩顆葡萄一起塞入他嘴里,“那你就多吃點,話少點!” 白潛把嘴里的兩顆吐到垃圾桶里,氣急敗壞地看著她,“你拿的那是沒洗過的!” 禾藍回頭去看,這才發現果籃里有個小盆子。白潛剛才似乎是從這個小盆子里拿的,那她……禾藍囧了,有點底氣不足地干笑道,“對不起。” “算了算了,你一直都這么二。” “我哪里二!”禾藍怒瞪他。 白潛輕笑著,“你不二誰二?連衣服都會內外穿反,牛仔褲都能倒著穿,呵……” 禾藍被他說得面色燥熱,拿起枕頭打在他臉上。白潛任由她打,心里說不出的甜意。他想,就是一輩子被她這么打,他也是甘愿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三.困頓 十三.困頓 當天晚上,白潛就堅持要回家,禾藍拗不過他,問了醫生后,就給他辦了出院手續。白潛的身體很好,恢復能力也很強。那么大的刀傷,這才幾天功夫就愈合地差不多了。 他在院子里玩滑板跳街舞,她勸阻他,誰知,他居然撩開上衣,指著結實的小腹給她看,上面橫過一條疤痕,“都好了,你還真是小題大做。” 禾藍臉紅了,真想給他的腦門來一下子。 果然,這小子骨子里還是很野的。她曾經幻想著他會變成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地坐在桌子前翻書的乖仔,俗稱“書呆子”,現在一看,貌似真的不太可能。就算他在她面前很乖,在外面,誰知道怎么樣。那天看到他打架,她的觀念就被顛覆了。 禾藍有時會想,其實,她潛意識里也一直很清楚,只是一直想地比較美好罷了。 吃好晚飯后,她在房里的書桌上翻看資料。陳茹的案子沒有任何進展,今晚她都做好熬夜的準備了。 房門從外面敲響,白潛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進來,“還在忙?” 禾藍點點頭,頭痛地敲了敲腦袋。白潛放下碗,捉住她的手,“打自己干什么,你打我好了。” 禾藍下意識地抽出了手。 燈火在這個時候暗了一暗,禾藍低頭去翻資料。白潛從后面俯視著她,一點兒也不急,舀了勺蓮子送到她嘴邊,“啊——” “我自己來吧。” 白潛也沒有堅持,看著她略微尷尬地低頭吃著,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深。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比夜色更深沉。修長的手輕輕搭在椅子上,散漫地敲了幾下,想要握上她的肩膀——她的手機鈴音響了。 禾藍看著上面跳動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 白潛俯下、身來,屏幕上的“厲言”兩個字,語氣輕緩,“又是你的追求者?” “都說沒有的事了。”禾藍不想和他吵,直接掐了電話,找個借口發了條短信。 白潛滿意地笑了,端起碗送了一勺蓮子到她嘴里,“我喂你。” “別鬧了!”禾藍只覺得更加尷尬。 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明明一切都沒有變,卻仿佛有什么改變了。心頭一團亂麻,她埋首在資料里,不再抬頭看他。翻了很久的資料,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白潛搬了椅子在她旁邊坐下來,單手支腮凝視著她,“案子很難破嗎?” 禾藍點頭,“很棘手。上面下了指令,最多再寬限我們一個禮拜。” “要是破不了案,你不是要被炒魷魚了?”他掩嘴笑了。 禾藍白他一眼,“我要是被炒魷魚了,你吃什么?” “我養你。”他半開玩笑地說,眉梢眼角都帶著溫馨的笑意。禾藍被他的笑容感染,扯了扯嘴角,一捏他的鼻子,也學著他的的樣子趴在桌上,“你好好讀書,我就很開心了。” 白潛不置可否。 “要是今晚找不出線索,你打算熬夜?”他把資料移到自己面前,隨便翻了幾下。 禾藍點點頭,“能有什么辦法?上面那幫人只想著升職,就會像我們這些小警員施壓。” “累的話,先休息一下吧,我幫你看看。”白潛把三張死者的照片找了出來,攤在面前。紅衣、高跟,妙齡女子……同樣的特征,不同的是,三人的身份——女模特linda,夜店應召女郎秋綺,還有一個和他同一所學校的陳茹。 拍的是她們死時的畫面,被兇手處理地很有美感,卻很殘酷。四周流淌著鮮紅的血,是被兇手一點點放出來的。 可以想象她們臨死前的絕望。 這么殘忍的美感,需要多么變態的心才會去追求?禾藍胃里有些惡心,皺了皺眉,頭卻越來越昏沉,忍不住支著搖了搖。 “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白潛攙了她到床邊,把她輕輕地推到床上,幫她脫了鞋子。禾藍的頭越來越暈,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她睡著的時候非常惑人,白色的睡裙,幾乎和胸口露出的雪白肌膚同色。 白潛端著空了一半的碗,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捏著她的下巴笑,“這么容易上當,我怎么放心別的男人接近你呢?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他的手指在她緋紅的面頰上流連,不厭其煩地撫摸著。睡衣比較寬松,白潛輕松就拉開了她的肩帶,手在后面摸索了一下,順帶解開文胸的扣子。失去束縛,兩團乳峰頓時高聳起來。 他把文胸從她衣內拉出,在鼻尖嗅了一下,閉著眼睛來回舔著她乳fang頂著的位置,陶醉地吮吸,吐出粗重的濁氣。 禾藍的胸部飽滿而圓潤,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愈發變得翹了。只是一只被壓著,扁扁的,另一只卻暴露著,他一口含住上面的紅點,用舌尖打著圈兒。吐出那顆珠子,它已經變得yingying的,挺立起來,和著他的唾液泛著淡淡的嫣紅。 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慢慢探進衣服遮覆的地方,握住了軟綿綿的乳fang,慢慢揉弄,又一下一下舔著另外一只。 終于,兩只乳fang都被他玩得硬了。禾藍神色局促,夢里似乎被什么追逐著,緊緊蹙著眉,呼吸也有些紊亂。 白潛撫著她柔嫩的面頰,舌尖在她的脖頸處打滑,慢慢地舔過一寸寸皮膚,蹂躪般噬咬了幾下。禾藍嘴唇微張,不安地扭動,白潛雙手撐在她脖頸兩側,看著她的彷徨、緊張…… 他在想,如果她是清醒著的,被他一件一件剝光身上的衣服,看著自己不著寸縷地躺在自己弟弟身下,會不會嚇得尖叫出來。 她的臉上必然是義正言辭地呵斥他,臉卻一定漲得通紅。白潛的喉頭滾了一下,緊緊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戰栗著。他承認,他勃qi了,下面漲地疼痛難忍。 這個年紀的少年,血氣方剛,欲望最是強烈,他也覺得自己的需求有些過于頻繁了。可是,禾藍總是很輕易就能引起他的性沖動,沒有辦法控制。 再這么下去,他擔心自己有一天會瘋掉的。 白潛吻著她的面頰,灼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忘情地吻著她。 冷月如霜。 夜半的時候,禾藍醒了過來。她的頭還是有些昏沉,撐著身子靠在床頭。書桌上亮著盞臺燈,白潛坐得端正,仔細地翻著她留下的那些資料。 禾藍揉著頭下了床,拖了把椅子坐到他身邊,“我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累了,我就扶你上去休息一下。”白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道。禾藍這才發現他戴了副銀色細邊框的眼鏡,疑道,“你的視力不是一向很好嗎?” “視力好就不能戴眼鏡?”白潛把眼鏡摘下來,在她面前一晃而過,“沒度數的。” 禾藍覺得自己又被他耍了,“又是你們學校那些女孩子送給你的?” “這話怎么聽著酸溜溜的,你不是一向很希望我和她們多接觸嗎?” 禾藍啞口無言。 白潛樂得看她吃癟,支著下巴斜撐在桌面上,“那么多女孩子喜歡我,你要把我推銷出去,也不好選啊。不如就讓我乖乖呆在家里,還能幫你解決一些煩惱。” “煩惱?” 白潛從桌上抽出三張照片,平攤在她面前,“自己看。” 禾藍低頭看了,發現就是那三張紅衣女子死亡時的照片,皺著眉看他,“怎么了?” “你就沒發現這三張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按著他的指示又看了幾遍,禾藍隱隱看出了什么,卻不能確定,答案似乎已經在胸口了,但就是出不來。另一方面,她也實在不喜歡盯著尸體一直看。雖然這三個女孩子都很漂亮,照片也拍得很精致,但是,只要一想起這是她們慘死時的照片,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算了。”白潛摘下眼鏡,推到一邊,指著第一張照片里死去的模特,“她死的時候,身上沒有留下一滴血,還灑滿了玫瑰花瓣,這一點,和后來的兩名死者相同。兇手沒有拿走財物,所以,不可能是劫財。” 禾藍點點頭,這一點,厲言也說起過。 “死者有被性侵的痕跡,兇手是個男人。” 禾藍也贊同。 “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所以死者的死法非常相似。”白潛把幾年前還沒偵破的同類案件翻出來,對比給她看。禾藍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挨近了看。光線有些昏暗,她只能努力地湊近。兩人的臉頰都快貼到一起,隔著短短幾厘米的距離,白潛幾乎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熱度,還有淡淡的馨香…… 白潛從側面望著她,神情冷淡,下面的褲襠卻高高隆起。如果不是她看得太專注,光線又那么昏暗的話,也許她一回頭就會發現。 “她們的頭發都是散的。”禾藍終于發現了這一點,“但是,陳茹……” 陳茹死的時候,頭發還是扎著的,扎成了一個馬尾。 這似乎不是巧合。 這么多的死者,死后都是披散著頭發,只有她一個人的頭發是扎著的…… 白潛笑著看著她,“在國內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曾經有個十字殺人狂魔,他每殺一個人都會把尸體切割成若干塊,并用死者的鮮血在旁邊劃上一個紅字。作案一段時候后,他銷聲匿跡,直到六年后才重新出現。” 禾藍不知道他要說什么,眼巴巴地看著他。 白潛莞爾一笑,笑意不止。 禾藍有些惱了,“別作弄我了,你快說!” 作者有話要說: 不出水的沒rou吃,連湯都沒有,╭(╯^╰)╮ ☆、十四.回憶 十四.回憶 白潛接著說,“六年后的兇手并不是六年前的那個人。” 禾藍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