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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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王道:“為什么會不曉得?” “其實,我覺得你也不懂吧。”左姝靜想了想,認真地說,“你當初,和我都沒有太多交流,卻輕易地喜歡上了我,那么你喜歡的,實際上也并不是真的我啊。在你的想象中,我一定是那樣,滿懷哀愁,郁郁寡歡,渴望離開皇宮的女子,對不對?” 懷王道:“對。但我現在已經知道,你絕不是那樣的人?!?/br> “你現在知道是現在,可當初,你喜歡的,是那個跟我截然不同,想象出來的女子?!弊箧o道,“實際上我是怎樣的,你想不想知道?” 懷王點頭:“嗯?!?/br> 左姝靜一笑:“我很滿意宮中的生活,沒有什么紛爭,除了偶爾皇后和你母妃會在我這里鬧一鬧,除了偶爾我會聽聽戲,其他時候,雖然挺無聊的,但也的確很悠閑。下人們對我都恭恭敬敬的,那時候,我也全心相信著琉璃……雖然,琉璃最后不知道為什么背叛了我。我都想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被皇后收買。” 說到琉璃,左姝靜不免有些感慨,這個女人,她完完全全地相信過,跟她無話不談,幾乎沒把她當下人,清凈殿和其他地方的下人甚至怕琉璃勝過怕她。可琉璃最后卻背叛了她,殺了她,最后自己也沒有落得好下場。 見左姝靜這樣,懷王想了想,開口道:“你知道是皇后指使的琉璃?” 左姝靜點了點頭,道:“嗯!有一件事兒,我之前不敢告訴你,現在大概沒關系了。我之前無意中,撞見過皇后和一個男子一起進了御花園一個廢棄的花房里。那時候我一個人站在那兒,琉璃擔心我著涼,先回去拿衣服了,我便看見了一個男人先進去了,我當時很驚訝,就看見一個女子閃身走進去了,那女子我也看不清相貌,只看見了一個七彩鳳凰步搖,后來我發現,那個步搖是皇后一人獨有的。而那女子身形,也的確和皇后很像。我知道了這個秘密,卻沒告訴任何人,只跟琉璃提了一半……之后大概是琉璃問了太后,太后曉得我那時候去過御花園,便怕我知道些什么,索性讓琉璃殺了我。” 懷王沒想到她竟然是因為這個而死的,道:“那的確是皇后,和皇后在一起的人,應就是太子太傅黎時輝?!?/br> 左姝靜愣了愣,道:“這樣么……” “至于琉璃,她應該是因為羅義?!睉淹跤行擂?,“當初我以為你和羅義有什么,派人監視過羅義,沒見到你,卻看到了琉璃偷偷去了羅義府上。加上,羅義亡妻是蔣欽和蔣蕊的meimei,所以羅義與皇后之間,實際上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左姝靜瞪大了眼睛,道:“可最后只有琉璃死了,羅義還好好的。而且,之前我在大悲寺碰到過秦艷艷,她說羅義很愛她?!?/br> “嗯。羅義應該只是利用琉璃罷了?!睉淹醯目跉獾故呛鼙洌傲_義此人狠辣無比,以情為手段,誘騙了琉璃,但琉璃卻也是自己愚笨,為了一個靠不住的男人,對你痛下殺手……呵。” 左姝靜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微微嘆了口氣。 懷王溫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說他們了,你繼續說你自己。” “嗯……”左姝靜想了想,接著道,“總之,我在宮里過的很好,實在沒想過要出宮什么的。而我,也沒有喜歡過任何人,又很老實,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很有出息的皇孫,我身邊,也沒有像常將軍和你那樣,會把五花rou和人相提并論的家伙……” 懷王忍不住笑了:“我連這個都說了?” “是啊,你喝醉的時候,簡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弊箧o勾了勾嘴角,“以前你還是少喝點酒為妙?!?/br> 懷王贊同地點頭:“嗯?!?/br> 左姝靜說:“怎么樣,是不是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樣?” “是。”懷王承認了,“但,我后來已經曉得你性格了,畢竟也以夫妻身份相處了這么久。尤其今天這一出,我才曉得,你簡直……嗯,女中豪杰。說起來,你為什么要用血涂滿自己的臉?” 左姝靜頓時來了勁,繪聲繪色地說自己如何機智地裝鬼,又是如何將太后嚇昏過去的,她的臉上滿是得意和驕傲,懷王邊聽,嘴角邊帶著一絲微微的笑意,左姝靜原本還說的很高興,結果被他這么看著,慢慢地又覺得有些不自在了,她索性伸手擋住懷王的眼睛,十分不滿地道:“聽故事就聽故事,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很奇怪……” 懷王把她的手拉下來,一臉正經:“我只是普通地看著你啊。聽你說話的時候,看著你的眼睛難道不是應有禮數?” 左姝靜:“……” 懷王見她一副被噎到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道:“其實我只是發現,你不但不是之前我想象中那種滿懷愁思的女子,反而性格開朗,樂觀,還很堅強。跟我想的很不一樣,但很奇怪,大概是因為我是一個很執拗的人,即便最初有誤會,但你這樣,我也很喜歡?!?/br> “你……”左姝靜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你才是呢,我以前以為你是一個被太子,皇后,皇上猜忌打壓的小白菜,周圍都是要拱你的豬。現在我才發現,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白菜,你自己就是一頭豬——” 左姝靜拉長了“豬”的尾音,一邊還伸手去戳懷王的鼻子,懷王乖乖地被她戳著,看著十分好笑,而他還一本正經地點頭:“嗯,那這么說,就是你以前在我心里是一顆小白菜,現在發現……是一顆大白菜。” 左姝靜疑惑地收回手,道:“小白菜和大白菜有什么區別嗎?” 懷王嚴肅地點頭:“小白菜的話,雖然我很想拱,但不行,因為是小白菜。而大白菜……已經成熟了,是時候拱了?!?/br> 左姝靜差點沒笑噴,又覺得很荒唐,這算哪門子的打比方啊?! 而且他居然坦然地承認自己是拱白菜的豬嗎?!這人真是…… 左姝靜紅著臉道:“可是,我真的覺得,雖然現在我們的身份是夫妻,我也已經沒有把你當皇孫看了,但是……我們之間……” 懷王忽然伸手,捧著她的臉,無比認真地說:“你說我不懂得什么是喜歡,沒錯,除了你之外,我沒有喜歡過任何人,也不曉得別人的喜歡是什么樣子的。但是我很清楚,只有你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說這不是喜歡,沒關系,那就不是喜歡好了。反正,我只知道我只要你,而你,也已經是我的妻子了。至于你,現在你不會否定喜歡我,會在和我對視的臉紅,我也已經覺得很滿足了?!?/br> 左姝靜怎么樣也沒料到懷王會來這一出,原本就微紅的臉立刻徹底紅了,她磕磕巴巴地說:“誰,誰和你對視臉紅啊,是因為太熱了……” 話還沒說完,懷王就借捧著她臉的優勢湊了過來,他的嘴唇輕輕地貼在左姝靜的嘴唇上,左姝靜一愣,睜大了眼睛,手下意識地放在懷王的肩膀上,她想要推開他,可是又覺得,好像不必推開啊…… 她還沒有徹底考慮清楚,懷王的攻勢卻已經一點點加深了,她不知所措,而實際上他同樣也是笨拙的,輕啟雙唇,試著攻城略地,一點點地推開她的防線。 左姝靜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原本抵在他肩膀上的雙手也不自覺地變成抓牢他的衣服,原本是打算推拒,卻反而好像是不肯讓他離開了一樣。 而后左姝靜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周圍全部都是懷王的氣息,懷王也從捧著她的臉,轉而變成摟住她的腰,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好像怎么也不會分開似的。 最后左姝靜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無法呼吸了,懷王才終于慢慢放開她,將她抱進懷里,這一次他很小心,避開了左姝靜受傷的左眼。 就這么抱了一會兒,懷王才松開左姝靜,兩人一點點拉開了距離,彼此的臉都有些紅,準確地說,是懷王臉頰微紅,而左姝靜是滿臉通紅, 兩人對視著,眼中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么靜悄悄地過了一會兒,懷王才慢慢開口:“阿靜,我,我這是第一次親別人,所以可能親的不太好。以后,會更好的?!?/br> “……”原本浪漫的氛圍瞬間沒了,左姝靜哭笑不得,卻又覺得這樣有點笨拙的懷王很可愛,她想了想,說,“其實……這不是我第一次和別人親?!?/br> 懷王頓時就變了臉色:“是誰?獨孤恨嗎?!我就不應該放他回塔達……” “不是不是?!弊箧o尷尬不已,“我不知道原本的左姝靜和獨孤恨有沒有親過,但我覺著應該是沒有的,在我嫁給你的前一天,他還跑來我閨房呢,但那樣的情況下,他連挨都沒挨我一下,可見左姝靜和獨孤恨應該是發乎情止于禮的?!?/br> “那是……?”懷王殺氣騰騰,“難道是虞不蘇?!” 左姝靜簡直想翻白眼了:“我的懷王殿下,你不要又開始亂想好嗎?!是你,是你親過我!就在你喝醉的那一天!所以其實你也不是第一次親別人!” 懷王面色如土:“什么?!可我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怪你自己咯?!弊箧o道,“誰要你喝醉了亂親人……” 懷王懨懨地垂下了頭,看起來分外可憐,左姝靜看他如此挫敗,道:“你對這種事很執著嗎?那,不如……你去皇陵一趟?” 懷王抬起頭,滿臉不解:“去皇陵做什么?” “呃,本宮的尸體在那兒,已經入土為安了。但本宮的身體,可是清清白白的,跟誰都沒親過。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親一下……”左姝靜憋笑道。 懷王:“……” 然而過了半響,懷王忽然站起來,道:“什么?!你,你以前難道和先帝……” “怎么了?”左姝靜疑惑不已,“我嫁給高宗的那天來了月事,高宗本來也不怎么喜歡我,就走了啊。后來沒過幾天,高宗又去打仗了,老實說,我其實都不知道高宗具體長什么樣子呢?!?/br> 懷王異常驚喜且激動且興奮地看著左姝靜。 左姝靜:“……” 她怎么覺得,如果現在給懷王安上一條豪豬的尾巴,那尾巴都在打轉了?! 左姝靜嘴角抽搐,想著準備要睡覺了,但她也懶得喊碧云進來,便坐到鏡子前,打算梳個頭然后入睡,然而剛坐到梳妝臺面前她就驚呆了。 之前她氣呼呼的,且都是碧云和珠兒伺候她梳洗,她根本也沒注意要去照個鏡子,然而現在她一照鏡子她才發現,自己的臉……自己的臉實在太可怕了! 左眼周圍一圈青紫,還微微腫起來,周圍還浮著一些綠色的膏藥,看起來簡直可怕極了。 剛剛懷王對著這張臉都能親的下去?!還親的那么投入?! 左姝靜還處在震驚之中,懷王卻剛從興奮中回過神來,哼哧哼哧又湊過來,左姝靜推他:“你……你果然就是一頭豬?。?!” 作者有話要說:gt.lt 順便做個廣告~ 我自己已經完稿,即將上市,小虐怡情的古言~過段時間開始連載 因為已經完稿不會影響皇糖的~字數也比較短,放粗來給大家看gt.lt ☆、第46章 御書房內氣氛簡直可以用慘重來形容。 自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皇上和太子之后,太子便緊張到不斷流汗,他站在一旁,垂著頭,已經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了,可是身體卻還是克制不住地一直發著抖。 而皇上卻一直沒開口,直到過了許久,皇上才忽然狠狠地抓起桌上的一個硯臺,重重地往太子身上砸去! 太子并不敢躲,硬生生受了那一下,那硯臺打在太子胸膛之上,他悶哼了一聲,而后立刻跪下,道:“父皇息怒!” “息怒?!”皇上痛心疾首地拍著桌子,“你這個孽子,若當初你怕朕發怒,就不會去和黎時輝那賊人一起,干那樣齷蹉,下流,滅絕天倫的事情!” 皇帝用詞十分狠厲,足見他的憤怒,太子跪在地上,膝行幾步,爬到皇上面前,幾乎要抱住皇帝的腿了。他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淚痕,他道:“父皇!兒臣對天發誓,若那一切是真的,都絕對與兒臣沒有一分關系!兒臣實在不知太傅干的那些事情!” 皇帝微微咬牙,一腳踹翻了他,道:“你到如今還要騙朕?!黎時輝干的事情,你怎么可能全不知情?!當初付志偉是不是你推薦的?!宗德陽是不是你推薦的?!事到如今,你還想將自己白白摘出去?!” “即便兒臣不推舉付將軍,父皇您也會讓付將軍去,不是嗎?!”太子流著淚痛哭不已,“當初太傅跟兒臣說,說父皇您絕不會派懷王出兵,朝內最好的人選便是付將軍,讓兒臣推舉付將軍,好在父皇您面前博個知心體己的好印象!兒臣便推舉了,父皇您也開心的用了,兒臣當真不曉得太傅存著其他什么心思啊!至于宗德陽,那是平王一直讓兒臣推薦的,您也知道??!宗德陽是寧妃的侄子,更是寧妃娘家小輩中唯一的男丁,寧妃和平王,一直很希望宗德陽能出人頭題,光耀門楣,兒臣念著寧妃和平王一片苦心,且宗德陽的確去過淮南道,兒臣才推薦的宗德陽??!” 皇帝冰冷地看著他,道:“黎時輝當他的太傅當的四平八穩,好端端的何必搞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還不是朕當初讓十州觀察使遞名字的事情讓你害怕了?!” 太子猛搖著頭,道:“父皇,兒臣確然告訴過太傅這件事,但,兒臣自己卻從未想過要為這件事做什么。兒臣就像一個罪人,等著劊子手的安排,等著父皇您的裁決啊。” 說到這里,太子慢慢閉上了眼睛,幾乎是慘痛地道:“兒臣很清楚,跟懷王殿下比,兒臣幾乎沒有任何長處。即便兒臣是長子,是嫡子,即便父皇遵循古法,立長嫡,但,當年天下戰亂紛紛,兒臣不能似懷王一般四處征戰,后來天下逐漸平靜,兒臣處理政務,也不如懷王……天下百姓間的名望他最高,群臣之中他的威望最高,甚至父皇之間,也覺得他是最能干的兒子……這些,兒臣都知道!兒臣早就清楚了,也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又怎么會為了與懷王爭奪處理政務的事情而干這些下作的事情呢?!” 皇上緊緊繃著臉,聽著太子動情地說著那番話,等他說完,才搖著頭,道:“妄自菲薄,妄自菲薄??!你只知自己不如懷王,卻難道看不出朕對你的偏袒?!你也知道你是長子,你是嫡子,你也知道朕早早便立了你為太子!可一個將來要治理天下的人,自己卻都不信任自己,太子啊太子,你太讓朕失望了!” 太子發現皇上的語氣似有松動,趕緊道:“兒臣只是偶爾覺得灰心罷了,卻從來不曾真的放棄!兒臣知道自己肩負重任,既然父皇已經立了兒臣為太子,那么兒臣便會牢牢記得自己將來的責任!兒臣只是,只是有時候會有些沮喪……” 皇上扶著額頭,閉著眼睛,似在沉思,又似在緩氣,過了許久,他道:“即便如此,這一回太傅的事情,你也不可能毫無關系。從一個嬰兒,到如今已經即將有自己孩子的太子,太子你是朕眼看著一點點長大的!旁的小事,朕都可以忽略,甚至裝作老糊涂了,然而這一次,絕對不行!” 太子抬眼,雙眼通紅道:“父皇!” 皇上聲音逐漸冰冷,似是主意已定:“平日你倦怠,朕可以說你是累了。你處理錯了事,朕可以說你是天賦不足,將來可以慢慢培養。你打壓懷王,朕默認甚至推波助瀾!你們同樣是朕的兒子!朕已經足夠偏心了!可你呢?!你將先帝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你將朕辛辛苦苦維持的江山,甚至,你將懷王平定的那些地方,置之何地?!你藐視我們謝家列祖列宗,藐視大閔諸多烈士,更無視了這大閔的江山,和大閔的無辜百姓!你最后還將你自己的弟弟推去了戰亂中!你造的孽,卻要你弟弟去平定,難道還要朕繼續不聞不問?!朕的心只是有一些偏,卻不是斜著長的??!” 太子哭的泣不成聲,只趴伏在地,連聲喊著父皇,而皇帝喊完這一通,只覺得身心俱疲,他今年實際上也不過五十左右,然而此刻看起來,卻像是耄耋老人,他的皺紋深陷,眉頭緊蹙,那雙有些渾濁的雙目里也悄悄地冒出了一些淚水。 他覺得累,他覺得無奈! 太子依然不放棄地哭喊著,皇帝道:“你以為朕不知道嗎?今日懷王和懷王府入宮,你兩次帶禁衛軍去搜查他們的車,還說什么有刺客,分明就是怕他們帶蔣欽進來……是也不是?” 太子矢口否認道:“不是的!父皇,您聽我說,我當真聽到有人說有刺客……真的有刺客啊!!!” 太子最后那句“真的有刺客啊”喊的簡直撕心裂肺,外邊太子的兩個近侍聽見了,微微一愣,而后其中一個咬著牙小跑著偷偷離開了御書房外,一路直奔東宮,另一個則不知道去了哪里。 東宮內,左姝嫻因著懷孕了始終精神不大好,剛戌正便梳洗好了,太子常常會處理政務導致很晚回來,她也沒有想太多便躺上床入睡了。 而就在她逐漸睡去之后沒多久,外面忽然傳來喧鬧之聲,而左姝嫻懷孕后雖然經常精神不好,卻一直睡覺很淺容易被吵醒,故而沒一會兒便醒了,她被打擾了睡眠自然十分不高興,道:“什么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的?!” 外邊守夜的宮女輕聲道:“是太子爺身邊的小箱子,他說太子爺有急事找您。” “太子有急事找我?”左姝嫻皺了皺眉頭,揉著眉心,道,“先進來伺候本宮更衣,讓小箱子等等?!?/br> 守夜宮女應了一聲,而后左姝嫻的貼身宮婢雀兒立刻趕來了進來,開門的一瞬間,小箱子在外邊大喊:“娘娘,您快些!太子殿下他可沒多少時間等了!” “啐,什么話啊?!比竷哼怂宦暠阕吡诉M來,左姝嫻聽著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眼皮跳了跳,一邊被雀兒扶著起身,一邊道,“小箱子,你先進來,一邊說發生了什么。” 小箱子立刻進來了,先行了個禮,然后連磕了三個響頭,道:“娘娘啊,您快些吧,太子現在在御書房里受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