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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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溟看著她單薄的身子,心猛的疼了一下,按理說自己是她的夫君,是該大大方方地在她身邊相陪。 如今二人的關(guān)系,他有什么資格? 在他的手中握著的正是她所需的“地捻”,凌寒溟盯著藥材陷入了沉思。 殊不知他的身子已經(jīng)從暗處露了出來,秦清梔聽見身后的聲音,回頭看到凌寒溟失神的模樣,并未表現(xiàn)出多大的反應(yīng)。 待凌寒溟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暴露的時候,秦清梔已經(jīng)收回了目光,人起身離開了。 她看到了自己也不發(fā)聲嗎?難不成真的想和他劃清界限嗎?看來今日一行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也好,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怒氣涌上心頭,凌寒溟握緊手中的藥材,甩手離開了。 回了房間,秦清梔按住砰砰跳的心,表情有些苦澀,她還真是不爭氣,僅僅是一面,她就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小腹處傳來一絲絲疼痛,秦清梔不敢大意,緊忙服下之前花無香熬制好的藥丸,上床睡去了。 翌日,花無香照舊來為秦清梔把脈,她的臉色不是很好,還咳嗽了幾聲,花無香蹙眉。 “怎會咳嗽?” “昨夜里實在睡不著便去院子里坐了會,應(yīng)是受了涼吧。” 秦清梔說的不在意,但卻嚇壞了花無香,連忙拉過她的手,搭上她的脈搏,花無香緊蹙的眉毛就一直沒松開過。 良久過后,花無香眸中急色盡顯。 如今孩子的氣息越發(fā)薄弱,再加上母體有些受損,如若再尋不到那味藥材,恐怕大人和孩子都會有性命之憂!他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 所有人都還在為了“地埝”一事焦急萬分,諸葛瑾顏憤懣道:“不曾想他凌寒溟竟如此薄情寡義,那腹中乃是他的親生骨rou,他竟不聞不問。” 花無香才要出聲勸解諸葛瑾顏,卻被匆匆趕來的吉祥打斷,“花公子!花公子!” 花無香與諸葛瑾顏兩人面面相覷,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面露難色。 吉祥“撲通”一聲跪在了諸葛瑾顏與花無香的面前,花無香皺著眉,“怎么了?快說!” “您,您快去,看看…”吉祥的語氣里滿是焦急甚至還帶了幾分哭腔。 許是太過緊張與擔(dān)憂,吉祥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也說不明白,然諸葛瑾顏與花無香二人已然猜到了,二人不等她說完,徑直往秦清梔的院子里去了。 秦清梔院子里的小丫頭們跪了一地,諸葛瑾顏見狀心中擔(dān)憂,怒氣也更甚,對著那些丫頭怒道:“你們不在屋里伺候著,在這里跪著干什么!” 花無香知道她是為秦清梔憂慮,上前道:“罷了,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諸葛瑾顏自知是自己小題大做了,也不反駁,跟著花無香進(jìn)了秦清梔的房間。 秦清梔躺在床上,面色較前幾日更是蒼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仿佛已是彌留之際。 諸葛瑾顏見她如此,心中悲痛,不禁紅了眼。花無香上前,將手放在秦清梔的手腕上為她把脈。 他的眉頭慢慢的越來越緊,隨后他放下了秦清梔的手,對著諸葛瑾顏搖了搖頭。 諸葛瑾顏突然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wěn),花無香忙上前扶著她。 她顫抖著問道:“究竟如何?” 花無香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清梔,回道:“出去說吧,別在她這擾她。” 花無香扶著諸葛瑾顏向外走去。 淮南聽聞秦清梔病情加重,趕忙跑來看望,聽得丫頭們說先前花無香已經(jīng)把過脈了,便巴巴地往花無香處去了。 才到門口,淮南就聽見了諸葛瑾顏的哭聲,淮南放輕了腳步,貼著門只聽見屋里花無香在不斷的安慰著諸葛瑾顏,“顏兒,你別這樣。” 諸葛瑾顏邊哭邊說道:“這樣怎么了?難道你要我和那冷血的凌寒溟一樣,如今孩子朝不保夕,不過同他求一味藥而已,他便如此狠決!” 花無香嘆了口氣,“如今,腹中胎兒氣息微弱,不可再拖了,如果還不能服藥,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門外的淮南握緊了拳頭。 諸葛瑾顏一聽此話,哭聲更大了,“那怎么辦啊,如今只有這皇宮之中有這地埝,天下之大,雖也能尋得,但終究是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淮南聽了這話,握緊了手中的劍,往皇宮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秦清梔的院子,眼神堅定不移地往皇宮走去。 一直待在屋頂?shù)乃祵⑺械囊磺卸伎戳藗€清清楚楚,知道淮南要進(jìn)宮竊藥,忙勸道:“你這是要去哪?” 淮南見她從屋頂而下,便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然都被她知道了,“我去哪想必你很清楚吧。” 霜降見他這般決絕的語氣,面露擔(dān)憂之色,“你可知道那皇宮是什么地方,國庫又是何等重要!豈是你可以單槍匹馬闖進(jìn)去的!” 淮南的眼里毫無退意,“那皇宮之中有多兇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今她危在旦夕,只有那藏在皇宮之中的藥能救她。” 霜降見他如此,上前攔住他道:“皇宮國庫乃是國之重地,有重兵把守,任你武功再高也難逃出生天!” 淮南看著霜降,“我這條命乃是她給的,拖她的福我才能有這自由身,才能活到今日。如今她有難,要我坐視不理是絕不可能的。若我能為她竊出藥來,自然是好的,倘若我沒能竊出藥來,那將這條命還給她也未嘗不可!” 說著淮南就要往前走,霜降忙擋在他身前,“傻子!” 淮南看著霜降微微皺起了眉,“讓開!” 霜降見他去意已決,自己攔不住他,可卻也不忍心看著他白白地去送死,只得松口道:“我向來對有情有義之人十分敬佩,既然你決意要去,不妨同我一起。” 淮南并沒有說話,霜降自顧自的補(bǔ)充道:“我可比你更熟悉那皇宮內(nèi)院。” 淮南沒有答應(yīng),卻也沒有拒絕。 那皇宮之中守衛(wèi)森嚴(yán),國庫更是重兵把守,幸得霜降對國庫周邊的邊防部署有所了解,二人才得鉆了空子,進(jìn)入國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