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冷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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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溟的一字一句都在挑戰(zhàn)著諸葛瑾顏的底線,終于,諸葛瑾顏忍無可忍,“她如今雖是庶民,可腹中卻是你的孩子,現(xiàn)下腹中之子岌岌可危,不過同你討一味藥而已,何苦如此譏諷!” 凌寒溟看著諸葛瑾顏,眼中多了幾分寒意,“慎言!不要把朕對你的容忍,當作你的免死金牌!” 花無香見狀,才要出聲,卻不想諸葛瑾顏更快的接上了凌寒溟的話。 她冷笑一聲,“呵,皇上好大的威嚴啊!那腹中乃是你的親骨rou,縱使清梔已是庶民,腹中之子仍是皇嗣,難道你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朝不保夕!” 凌寒溟并不言語,諸葛瑾顏冷笑著,語氣里更多了些失望,“不愧是帝王之家,你竟冷血無情到這般地步!” 凌寒溟起身,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諸葛瑾顏算是真的清楚了他的意思,想著秦清梔每日愁苦的模樣,心中只感凄涼無比。 她為秦清梔可憐,腹中的孩子竟有這樣無情的爹,回首看向花無香,眸光滿是失望。 “他怎能真的做到如此無情?竟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不救他的孩子,我救!我就不信大周如此之大,只有他凌寒溟有這味藥材!” 說罷,諸葛瑾顏拂袖生氣離開,花無香見狀緊忙跟了上去。 “此前他不是這樣的,但如今我也……” 諸葛瑾顏冷哼一聲,“你如若為他求情,那我們日后也不必再來往了,我不想與薄情寡義的人做朋友。” 清楚她的性子,花無香忙解釋道:“好顏兒,你與我相處多日,難不成還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為帝王,恐有顧忌之事,但經(jīng)此一事,我和他也只剩下了君臣之情,清梔姑娘是你我的朋友,我哪里不為她考慮呢?可莫要錯怪我。” 聞言,諸葛瑾顏才算是緩和了語氣,“如今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凌寒溟了,眼里只剩下了權勢,變得剛愎自用,連昔日的愛人都可不聞不問,待保住清梔腹中的孩子,我斷不會讓他見這孩子一面!” 瞧著諸葛瑾顏生氣的面容,花無香拍了拍她的的脊背,“好了好了,既然求藥不得,我們再想其他的法子就是,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但愿吧,去酒樓帶些她愛吃的食物吧,這幾日因著孩子的緣故,她也沒吃什么,長久下去,身子會熬壞的。” 諸葛瑾顏嘆了口氣向著前方走去,花無香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回到大殿后,凌寒溟看著眼前的折子,無論如何也看不下去,腦海里浮現(xiàn)的一直都是她倔強的小臉。 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難道真的諸葛瑾顏所說,孩子是要保不住了嗎…… 凌寒溟煩躁的將手旁的水杯拂落在地,水打濕了腳下的地毯,殷濕了大片。 看著已經(jīng)濕了的地毯,凌寒溟眼前仿佛看到秦清梔整個人處在血泊之中,伸著手在向他求救。 恰好這時門外響起聲音,“皇上,有使者求見,說是有上好的綢緞想要謹獻給皇上。” 太監(jiān)的聲音拉回凌寒溟的思緒,現(xiàn)在他腦海里都是秦清梔下身一片血色的模樣,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不見。” “可……皇上,不止一國的使者,你若是拒絕了,恐失了大國風……” 還未等太監(jiān)的話說完,凌寒溟厲聲道:“現(xiàn)在難不成你也想做朕的主了?” “奴才不敢,剛剛皇后娘娘也來過,此時正在偏殿候著……” “朕今日誰也不見!若再拿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來煩擾朕,仔細你的腦袋!” 話落,只聽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的聲音,太監(jiān)忙離開了,他可不敢招惹氣頭上的皇帝。 皇后正在偏殿美滋滋的等待凌寒溟召見,看到太監(jiān)來到,連忙迎了上去。 “是皇上叫本宮過去嗎?本宮可是做了皇上最喜歡的銀耳蓮子羹,這你與皇上可說了?” 太監(jiān)一臉難色,“皇后娘娘,皇上此時的心情十分不好,您還是請回吧,皇上說今日誰也不見,奴才若是還叨擾的話,就要了奴才的腦袋。” 雖然知道凌寒溟的脾氣,但皇后還是有些不死心,她今日可是梳妝打扮了許久,見不到皇上這些心思可不就白費了。 “皇上因何生氣你可知曉?” “皇上乃是萬金之軀,奴才哪里敢窺探圣意呢,只是剛剛花公子和諸葛小姐來過,其他的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皇后娘娘請便。” 太監(jiān)離開后,皇后一直思考著他的話,花無香來過,那他一定是帶了秦清梔的消息,才會惹得凌寒溟不悅。 思及此,皇后嘴角上揚,現(xiàn)在秦清梔已經(jīng)是凌寒溟提不得的逆鱗,足以見得對她的厭惡,那自己便沒什么好怕的了。 “芮詩,我們回宮,本宮要好好做這個一國之母。” 說罷,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夜色降臨,秦清梔早早的躺下了,這些時日所發(fā)生的事情讓她很是心累,整個人提不起一絲精神,腦袋里一直都是暈暈的。 輾轉反側了許久,秦清梔從床上坐起,外界的事物都已進入了睡眠,安靜無比。 望著照射進房內的月色,秦清梔披了件衣服出了門。 今是十六,月亮很圓,月亮每月都會有一日是圓的,那自己呢,秦清梔苦笑,現(xiàn)如今陪著她的只有腹中這個孩子。 小腹雖然微凸,但秦清梔絲毫沒有感受到他的生氣,沒有藥物吊著,她不知還能和他同身多久。 “兒啊,你可否怨娘沒有保護好你?” “都是為娘的不好,才讓你遭此劫難,如果你投胎一有福之家,斷不會這般吧。” 秦清梔在月下與腹中的孩子對話,皎潔的月光映在她的身上,更顯病態(tài),臉色本就沒什么血色,此時一照,好似沒了生氣的娃娃一樣。 不時的有涼風吹過,秦清梔還會咳嗽兩聲,臉上滿是愁容。 白日里她強撐著身子,她不能讓在意自己的人擔心,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正有一人默默注視著她。 她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