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嗯。”楚昕低聲道:“怎么下?” “就這樣啊!”遲謙南在楚昕身上動作著,而楚江山望著鏡子里遲謙南的動作,更是一口血忍不住噴出,他這哪里是什么情系結,分明就是催命符!現(xiàn)在他也明白了,這間密室只有他和楚昕能進來,這面鏡子,便根本就是遲謙南借楚昕之手給他安置的。看來,要對付他的人,根本就是他! 事到如今,楚江山的閉關徹底失敗,還受了不輕的內傷。勉強將傷暫時壓住,楚江山?jīng)_出石門,便要去水榭將遲謙南抽魂煉魄! 然而,在他踏出石門后,迎面站著的,不正是南宮家那個元嬰初期的南宮翔么! “南宮翔,你一個小小的元嬰初期,竟然敢闖我楚家禁地!”楚江山怒道,周身衣袍無風自動,儼然一副上位者的氣息。 “哼,楚江山,你以為你做出這個樣子我便會怕你?你如今晉升失敗,還受了內傷,真正打起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南宮翔大笑道。 “遲謙南是你安排的人?!”楚江山眸色中滿是怨毒:“南宮翔,你好計謀啊,昕兒認識他已經(jīng)十年,原來十年前,你便已經(jīng)開始計劃了!” “十年?”南宮翔目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便點頭稱是:“不錯,這上百年來,你楚家對我南宮家的壓制還不夠么?楚江山,也不知道你是通過了什么邪魔之法,短短百年,便從元嬰初期提升到了元嬰中期大圓滿,還妄圖沖擊元嬰后期。和你一起結嬰的我又如何甘心?正好,借著今日,便把我們百年來的恩怨好好算一算吧!”說著,南宮翔一拍靈獸袋,飛出一只八階初期的黑鷹來,南宮翔騎在黑鷹上,對著楚江山便是一掌! “你真是欺我楚家無人么?”楚江山身形一閃,化為兩個,皆一模一樣,對著南宮翔兩面夾攻起來。 而此時,白墨已隨金長老往前廳走去。 “白墨,你這是答應了?那從今以后,便是我的關門弟子。”金長老慈愛道。 “是,師父!”白墨恭敬跪下,以師徒之禮待之。 “咦——”金長老望著大廳外的虛空,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怎么了,師父?”白墨起身,踱步來到他的旁邊。心中卻有些激動,必然是那邊已經(jīng)開始起事了。 “沒什么,徒兒,你以前都修習過哪些術法?可測過靈根?”金長老的目光黏在白墨身上舍不得移開。 “回師父,我是水火雙靈根,學過水系和火系術法,其中,以水系為主。”白墨低頭答道,因為金長老個子較高,因此白墨一低下頭,便能看到她細膩優(yōu)美的脖頸,看得金長老心癢難耐。 “太好了,為師正好也是以水系為主,便可以手把手教你了!”金長老笑容中帶著七分熾烈。 “謝謝師父!”白墨狀似并沒有聽出金長老的話外之音。 “來,為師先看看你的修為,你把手伸過來……”金長老開始露出狐貍尾巴。 白墨知道最后必然是如此結果,但不知遲謙南那邊動的手腳是否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不過自遲謙南離開已經(jīng)過了快有一盞茶功夫,想來南宮翔應該已經(jīng)截住楚江山了吧?否則,剛剛金長老也不會有那一瞬間的奇怪感應。 可是,她的修為是筑基期,如果她伸出手,金長老必然會知曉,那么,即使金長老再迷戀她的樣子,也可能立即劈她于掌下。想想,哪個金丹修士不是人精,自己之所以一直能夠瞞住他,不過是因為他看自己修為低微,首先就降低了一半的防衛(wèi)了么? “師父,我……”白墨沒有伸出手,欲言又止。 “什么事?”金長老疑惑道。 白墨瞬間憋紅了臉,挨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我幼時是一個極小的修仙家族中長大,還未出生,便許給了另外一個家族的男子,因此,幼時爹娘便在我的手臂上點上了守宮砂,他們說,我不能和男子有任何肢體接觸,一點點都不可以……”說著,還將手背到了后面,連耳根都是紅的,完全一副可憐的小白兔樣。 金長老有些啼笑皆非,不過,瞬間又心情大好起來,如此看來,這個修真界難得純真的寶貝,怎么就被他給撿到了呢?心癢難抑,卻又深深控制住,他雖然能夠霸王硬上弓,但是,卻缺少了幾分情趣。而且,這徒兒剛剛的樣子,徹底點燃了他的征服欲,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 此刻,楚江山與南宮翔的戰(zhàn)斗已然拉開,由于禁地之中有隔絕聲音傳出的陣法,而南宮翔在進入禁地時只是拉開了一道結界,并未破壞,因此,外面并不知道這里正展開著一場大戰(zhàn)。 水榭中,遲謙南從楚昕身上下來,立即變了顏色,將衣衫一披,冷冷道:“我出去一趟。” 楚昕不明所以地望著突然變臉的遲謙南,萬分不解:“謙南哥哥,你怎么了?”剛剛歡/愛之時,不是還好好的么? 而遲謙南頭也不回,迅速穿好衣服,便消失在了水榭中。他此時心急如焚,每每想到白墨此刻可能正和金丹長老一起便覺得渾身發(fā)冷,反正楚江山那邊的所有棋子他都已經(jīng)布下,不論結果如何,他和楚江山,都已經(jīng)不死不休。 沒了顧忌,遲謙南一路以最快速度到了前廳,見白墨和金長老已經(jīng)不在,心中更是陣陣發(fā)涼,他果然還是來晚了么,親手把最愛的女人送給了別的男人!后悔嗎?確實是有的,可是,不這么做又如何手刃仇人,他才筑基后期,對方已經(jīng)是元嬰期,那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遲謙南一路自我安慰著,一路四處找去,而此時,似乎那邊的大戰(zhàn)告一段落,南宮翔突然從禁地飛出,渾身是傷,卻不掩興奮!隨著南宮翔坐騎的一聲長啼,潛伏在楚家府邸之外的南宮家修士,和一些南宮翔請來、妄圖分得一杯羹的小家族修士突然涌出,對尚不名所以的楚家修士便是一通廝殺。楚家修士也不是愚蠢之輩,在短暫的怔忪之后,便也開始反撲,整個楚家,一片血雨腥風。 而此時,金長老以送白墨的見面禮未帶之由,將白墨帶到了后苑的涼亭中,久久不談感情的金長老突然心血來潮,要給白墨來點浪漫,好讓她早早愛上他。自負年輕時候便清俊異常的金長老,鄰水一站,便要表演一套劍法。 剛剛起了勢,便被突然找來的遲謙南打斷了。遲謙南見金長老并沒有為難白墨,放下心來,而又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為心急,來早了,為何外面還沒有傳出動靜來?難道南宮家失敗了? 遲謙南心中一陣緊張,不說別的,明顯金長老看上了白墨,自己打斷他們,要一掌拍死他也是可能的! “你來這里做什么?”金長老不愉地望著這個破壞浪漫氣氛的遲謙南,要不是常看到這人和楚昕在一起,他可能立即劈死他了,活這么大,不知道看人臉色的么? 遲謙南明顯感覺到金長老的憤怒,正要解釋,身后突然傳來腳步,楚昕發(fā)絲凌亂地來到遲謙南面前,拉住他的胳膊,旁若無人道:“謙南哥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而楚昕這么一問,金長老突然回過神來,他剛剛都在做什么?色迷心竅般和白墨一路來到這里,卻忽略了剛剛在前廳時感應到的元氣波動,家主正在閉關,他豈不是耽誤了大事?!想到此,色/心頓時煙消云散,也懶得理會一干小輩,御空便往禁地方向飛去。 “謙南哥哥——”楚昕見遲謙南不理她,于是抱著遲謙南的手臂搖了搖,急急地喚道。 “放開!”遲謙南蹙眉甩開楚昕的手,一臉厭煩地望著她,道:“你不要再纏著我!” “什么?我纏著你?!”楚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上還殘留著剛剛柔情蜜意落下的痕跡,他怎么就能翻臉不認人? “對,楚昕,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你,和你在一起的這十年里,每分鐘都是煎熬。”遲謙南如釋重負道。反正他已經(jīng)在楚昕體內下了鎖命絲,而且,不管楚江山勝還是敗,都已經(jīng)和楚家不共戴天了,索性說清楚了好。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繼續(xù)虐楚昕……然后挨個發(fā)盒飯~ ☆、第81章 變天 “你……”楚昕氣得雙唇發(fā)紫,渾身顫抖著,見遲謙南正含笑望著亭子里一直被她忽略了的白墨,這才將白墨上下打量了一番,指著白墨,聲色俱厲地道:“你放棄我,就是因為她?!” “不錯”,遲謙南已走到亭中,拉起白墨的手,溫柔道:“我從小就喜歡阿墨,一心只想著娶她為妻,只可惜我隨父親離開,后來沒了聯(lián)系,沒想到竟然能夠再次遇見她,我很開心。”他雖然是回答給楚昕聽的,但是句句都是在向白墨表白:“我遲謙南,至始至終,只愛白墨一個。” “啊——”楚昕噴出一口血來,眼中滿是怨毒:“好,我今日就要殺了這個賤人!”說著,一拍儲物袋,便拿出一枚白玉印來。 白墨見了,不禁想笑,沒想到這枚白玉印,還真是又到了楚昕手里。前世她用它殺了自己,這一世,她竟然用的還是同一個手段。 “遲謙南,我便用你送我的這枚白玉印,殺了你最愛的女人!”楚昕注入靈力,白玉印緩緩變大飛在空中,而就在此時,楚昕突然受驚一般跪倒在地:“我的靈力呢?怎么突然沒有了?”面上已是一片驚白。 “楚昕,你忘了我給你下的禁制了么?”遲謙南玩味地笑道。 “遲謙南,你沒有良心!這十年來,我對你如何你知道,我爹多少次讓我不要和你來往,找了別人刁難你,我也替你擋下,還時時說你好話,做了多少努力才讓我爹能夠任用你,可是……”說道后面,楚昕聲嘶力竭,倒在地上痛哭起來。 白墨望著她如今的樣子,突然覺得,前程往事、恩恩怨怨就好像過眼云煙一般,即使曾經(jīng)高高在上,一旦失去自己的心后,不一樣別被踩在腳下,碾作塵泥棄如敝屣。長生大道上,唯有堅持本心,從不為外物感情所左右,方能成就大道。 “你爹,哼!”遲謙南冷笑:“你知道我爹是如何死的嗎?是被你爹吸光了精氣而死!他不過就是路過我家,便以做客之名將我爹的精氣吸干,又殺了家族三百口人!要不是我當時正好外出,否則,早已成為刀下亡魂!我的家族,我的大好前程,一夜之間,被他全毀了!” “不可能!你說的是什么時候?認識我之前還是之后?”楚昕掙扎著從地上爬起。 “認識你之后……要不是因為你,楚昕,你說你想要血靈谷的八階雪狐皮做衣服,你爹就不會去那里,也不可能受傷,更不可能為了療傷,用邪道之術吸了我爹的精氣!”遲謙南目中火焰燃燒:“楚昕,我就是要留著你這條命,讓你日日看著,我和阿墨如何逍遙快活!” “你做夢!”楚昕收起悲傷,眸色狠戾:“我爹爹馬上就能晉升元嬰后期,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比翼雙飛?我非要折斷你們的翅膀!” “楚昕,你是天真還是犯傻?”遲謙南冷笑:“你以為你爹健在我還能做這么多?你現(xiàn)在出去看看,楚家都成了什么樣子,告訴你,楚家已經(jīng)變天了!” “不可能,怎么會……”楚昕踉踉蹌蹌地往亭外跑去,然而周圍不斷的喊打喊殺聲音還是遠遠傳來,甚至越來越近。 “我……我要和你們同歸于盡!”楚昕目露決絕之色:“我好不了,你們也別想好!”儼然,一副想要自爆的樣子。 “可笑……”遲謙南聲音溫柔,卻冰涼似毒蝎:“你忘了,我在你身體里下的禁制了么?” “你——”楚昕面色絕望,眼神有些渙散,卻又似溺水的人想要抓住微弱的生機般,不甘心地緊緊望著遲謙南道:“你告訴我,這十年來,有沒有那么一刻,你哪怕是有一點點喜歡過我?” 聲音不帶半絲起伏:“從來沒有過。” 白墨站在一旁,從頭到尾以一個局外人的立場,看著兩人之間的鬧劇。直到楚昕重重倒在地上,心中也未起半絲波瀾。是的,事到如今,她對她的恨也好,嘲笑也罷,都隨著她此番的狼狽,煙消云散了。 此時,外面的喊打喊殺聲越來越近,遲謙南一把抓住白墨,道:“阿墨,我們快走,畢竟外面是針對楚家的,我們在這里容易被殃及,趁早避開為妙!” “嗯。”白墨不動身色地甩開了遲謙南的手,先一步走出涼亭。遲謙南以為白墨在吃醋生氣,也并未懷疑什么,便也緊緊跟上。 一路走出楚家的路上,兩撥人馬已經(jīng)殺紅了眼,顯然,即使這次南宮家勝了,也會元氣大傷。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那么,已然騎虎難下,雙方都不愿意放棄既得利益,因此,沒有人認輸。 就要通過長廊走到外苑,二人前方突然落下一道血淋淋的身影來。 白墨一驚,這不是金長老么?他看來是遇到對手了啊!心中正盤算著如何離開,天空中又一道身影出現(xiàn),赫然是南宮翔! 南宮翔看來與楚江山打斗時便已受了不輕的傷,不過,作為元嬰初期的他,對付一個金丹中期的金長老亦是綽綽有余。眼見著金長老落到地上,飛身而起便要補上一掌! 此刻,白墨直罵自己倒霉,居然遇見這樣的場面,雖說她和遲謙南對南宮家入主楚家有所幫助,可是,自古細作的下場都是可想而知的。因此,兩人躲在暗處,都不敢大口呼吸。 金長老見著越來越近的南宮翔,正要使用秘術逃脫,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道的青色身影,對著飛來的南宮翔,便是重重一掌! 金長老目露驚喜,原來家主還在! 楚江山發(fā)冠已散,渾身衣衫凌亂破碎,與南宮翔對接一掌后,不免也重重落到了地上。 “楚江山,你竟然沒死?!”南宮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先前在禁地,他明明看見他渾身爆裂而死的。也只是疑惑了一瞬,南宮翔便恍然道:“你竟然修出了真實的分/身!” 楚江山冷笑道:“不錯,如今便讓你嘗嘗我楚家獨門內吸功的厲害!” 白墨暗暗叫苦,她已經(jīng)知道了遲謙南先前為刺激楚江山所用的手段,如今他們躲在這里,等會兒楚江山若是勝了,第一個對付的便是遲謙南,第二個就是她!正考慮著要不要用隱匿術逃走,突然一的道清喝,讓在場的眾人都停了一瞬。 只見一名筑基后期的南宮家弟子脅迫著狼狽不堪的楚昕道:“楚江山,你的女兒在我們手上,你若是不希望她死了,就立刻停手!” 白墨望著場中筑基小伙,心中甚為佩服:能在如此高階修士面前,面色不改,還能出言威脅一名元嬰修士,果真勇猛! 楚江山望著小伙懷中的楚昕,見她目光呆滯,儼然一副哀莫大于心死之相,心中一陣煩躁,又想到自己本來的好大前景全然因為她,而到了如今地步,心中一狠,便決定將她舍棄!靈氣吞吐間,再次向南宮翔出手! 而南宮翔又豈是講究江湖道義之輩?在南宮家那名忠心護主的修士說話之時,便已經(jīng)開始蓄勢,務必要將楚江山一招擊潰! 空中只看見兩道殘影,接著,便是接連不斷地氣爆,一道裂縫,從兩人相交的空中筆直落下,堅固無比的金石所鋪就的地面,裂開了一條橫亙數(shù)丈,深逾半丈的裂痕! 兩道身影重重落下,顯然,誰也沒有占到上風。而此時,那名不畏生死的南宮家修士,吞下一顆靈丹,壓住被震傷的經(jīng)脈,一步一步,走向楚江山。目中閃著興奮雀躍:“哼,楚江山,沒想到你會死在我這樣一個筑基期弟子手里吧?!” 躲在暗處的遲謙南不由感嘆,難道這名悍將與楚江山也有著血海深仇,怎么會比自己還要兇殘? 楚江山閉著眼睛,任由此修士越來越近,卻在他走近他身邊時,突然一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人影,從楚江山身上飛出,颼地一下子便鉆進了此修士身體里! “想奪舍?!”躺在地上死了一般的南宮翔,突然以驚人的速度飛起,瞬移般來到此修士旁邊,對著他的頭頂便是重重一拍。于是,整個人,連同楚江山的元嬰,一起化為飛灰,煙消云散了。 好計謀!白墨心中低嘆,這南宮翔若不是裝死,楚江山也不會就近奪舍,要知道,元嬰修士的元嬰能脫離*存在較長一些的時間,他如果逃竄及時,飛得遠了,重傷的南宮翔又如何追得上元嬰的飛行速度?不過,轉念一想,必是楚江山始終舍不得楚家家業(yè),欲扮成他人再取回些利益,否則,也不會落得個魂飛魄散的結局。這是那名彪悍忠心的筑基修士,被毫不猶豫地犧牲掉了,還不曾激起南宮翔心中的半點漣漪。 南宮翔在一擊之后,也失了后續(xù)的力氣,盤腿坐在原處,一動不動。而剛剛受了傷的金長老,在經(jīng)過剛剛喘息功夫后,已經(jīng)控制住了傷勢,望著南宮翔,目露猶豫之色。二人便都互相緊盯對方,卻沒有人主動出手,空氣一時間凝滯。 白墨和遲謙南見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身上,于是開始靜靜往后挪去,盡量遠離是非之地。而此時,倒在地上的楚昕,突然站了起來,猶如游魂一般,往楚家外苑走去。 靜滯的氣氛往往便是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而被徹底打破平衡。雖然楚昕此刻靈力盡失,但是,剛剛已然繃緊到了極限的空氣卻因為這個小小的動靜,徹底點燃了開來。 首先控制不住緊張情緒的金長老突然暴起,一把拉住楚昕,緊緊扼住她的咽喉,道:“你從前便仗著你爹寵著,對我們這樣的金丹修士不屑一顧,今日你爹死了,你便做我的爐鼎吧!” 作者有話要說:哦,前兩份盒飯已經(jīng)發(fā)出…… 下章繼續(xù)發(fā)~ 謝謝阿lian的小劇場,把我笑翻了~! ☆、第82章 拿命換來的人情 楚昕的目光始終沒有落在他的身上,這讓金長老十分惱怒,而且南宮翔依舊在那里端坐著,他既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然而,就在他目光一轉間,瞥見了遠處花園的綠植深處,正在慢慢移動的身影! “誰?站住!”金長老一個飛身向白墨二人掠去,見到白墨,目露喜色:“白墨,我的好徒兒,哪里逃?”此時,他已經(jīng)等不得浪漫,而是一心只想著將她拿下,抓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