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這里雖然也有不少自私自利的人,但是當日在執行任務時,杜子痕能夠不計前嫌相救,如今在雪向海有郁澤看到警示符便前來支援,后又有眾人一起布置大陣,這都是向冥王宗這樣的門派所沒有的。或許,她可以考慮從今日起,認認真真做個天門弟子!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我發現我最近就是將某人抹黑,再洗白,再抹黑,接著洗…… 哦,這是不是夏天總在洗衣服,留下的后遺癥? 今天碼字速度比過去快了些,我也蠻有成就感的,不過,那些日更上萬的大神,真不知他們怎么做到的…… ☆、第41章 圣陰池祭典 “錚!”突然發出的一聲鳴響,白墨唇角一勾,還真有人來闖大陣! 很快,便見西北方向出現一道亮光,接著,白墨感覺有人入了幻陣,而很快,便有附近的弟子前去支援。陣法一旦啟動,若是有人闖入,結界對應之處便會亮起紅光。而現在,紅光亮起不到一刻鐘,便已消失,說明剛剛闖陣的危機已經解除。 下午,白墨正在自己的駐地處打坐調息,突然聽到有人輕喚自己的名字。白墨抬起頭來,見阮憶彤笑盈盈地跑了過來,熱情招呼道:“白師姐,這么刻苦修煉呢?” “是啊,我資質平庸,當然只能靠勤奮來補拙。”白墨起身笑道。 “白師姐,我今天上午竟然捉到了一只五階的雪地豚!”阮憶彤滿臉興奮:“我平常見到五階妖獸,恨不得多一條腿逃跑的,今日竟然依靠你布下的大陣,和旁邊師兄的幫忙,捉住了它,實在太開心了!白師姐,謝謝你!” 白墨笑道:“我也是僥幸罷了,突然有了布下此陣法的靈感,正好派上了用場……” 阮憶彤把腦袋湊了過來,眨了眨新月般的眼睛,神神秘秘地道:“白師姐,我聽說你一直在天褚峰同菱長老學習陣法,是不是他手把手教你的?” 天!手把手?白墨深吸一口氣,哭笑不得。 阮憶彤見白墨不語,心中更是篤定,以為白墨被說中了,于是道:“白師姐,你是不是真的喜歡菱師叔?” 白墨心思百轉千回,承認吧,似乎真是坐實了傳聞;否認吧,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天天去天褚峰學習陣法,而且,自己如今這一身陣法造詣是從哪里來的,估計是個人都會懷疑,定然是菱御寒單獨教了她一些東西吧?而且,似乎這也是替她掩藏得到息洛族陣法傳承的最好借口吧? 在名聲與小命之間,白墨很實際地選擇了后者,反正她如今的名聲,除了剛剛布下的陣法得到認可以外,個人的私生活似乎并不是多么光鮮。所以,白墨非常艱難地點了點頭:“嗯,我是喜歡他。” “怪不得!”阮憶彤勾住了白墨的肩,一副姐妹好的樣子:“白師姐長得漂亮,菱師叔肯定也喜歡你,才會單獨教你那么多,你們兩人郎才女貌,真令人羨慕!” 這都哪跟哪啊,可是是她自己承認在先,白墨深呼吸,再次忍下。 阮憶彤又道:“白師姐,以后歷練,你能不能帶上我?聽說很多古修士洞府都有禁制和陣法,到時候隊伍里有你,必然能夠減少很多危機”,說道這里,阮憶彤急急表現:“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我的醫術很好哦,隊伍里要是有人受了傷,我一定能幫上忙的。”說著,一雙眼睛望著白墨,就等她點頭。 “呵呵,好啊,沒問題!”白墨一向受不了別人這樣的表情,只能應下。此時,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女漢子的氣質,最受不了秀氣女孩的軟語相求。 阮憶彤見白墨答應,十分高興,又想起黃金,于是拉著白墨道:“白師姐,你的靈獸呢?這幾日怎么沒看見它?” 說到黃金,白墨就來氣,往靈獸袋一指:“興許懷孕了,正要生蛋吧!” 阮憶彤驚喜道:“太好了,生了的蛋一定記得給我留一個!我可以拿靈石給你買的!” “好啊!”白墨想象了一番黃金生蛋孵蛋的樣子,突然覺得心情大好。 三個月的任期,很快便過去了,期間有幾次妖獸或者他派弟子入侵,都是單個作亂,很快就解決了。這日,白墨在何長老的帶隊下,與眾期滿弟子一起,前往雪向海附近的傳送陣。 一番功夫之后,便回到了聚仙城。對比雪向海令天地凍結的溫度,聚仙城此時已然是盛夏季節,街道上香風四起,許多輕紗曼妙的身影令大家大飽眼福。 白墨算了算日子,竟然再過一個月便是冥王宗的七月十四圣陰池祭典之期,看來,她是時候動身了。天門的煉氣弟子,外出需要報備執事堂,批準了方才能隨意離開;而修為到了筑基期,只要不與山門任務日期沖突,便可以隨意出入山門。 剩下的半個月里,白墨幾乎都要把家搬到了天褚峰,除了每日的陣法例課以外,別的時候都纏著菱御寒請教各方面的問題。而菱御寒也從白墨的問題中得到了不少啟發,因此,談得頗為興起。這番光景,在外人看來,估計更是不言而喻了。 看日子已然差不多,白墨收拾好東西,又去了一趟聚仙城黑市,將用不著的東西都變賣,換了一些保命的丹藥和符箓,便踏上了前往冥王宗的征程。此次,她不僅僅是參加祭典,更是希望能夠一探天機閣陣法。雖然并不抱一次便能解開的希望,去探探虛實,心中有底總是好的。 這天,白墨離開洞府,在洞府門口掛出一道“外出歷練,歸期不定”的告示玉符,便御劍向冥王宗方向飛去。 飛了一日,白墨在一處荒嶺落下,一番打扮后,“冽綃”出現,祭出骨靈劍,繼續向冥王宗方向飛去。又過了幾日,總算到了西陵湖,白墨想起味美的小銀魚,于是拍拍靈獸袋,誘惑道:“黃金,快,我們又到冥王宗門戶了,出來烤小魚了!” 沒有半絲反應。這幾個月來,無論白墨采取什么辦法,黃金依舊在繭中沉睡,只是,白墨感覺到繭的體積在不斷增大,卻沒有半絲蘇醒的跡象。見美味都無法誘惑黃金蘇醒,白墨放棄了叫它出來的念頭。既然貪吃又嗜睡,那它愛睡多久睡多久,反正她一直都指望它不上。 飛過西陵湖,解決掉湖中冒出的妖獸,白墨一路尚算順利地到了冥王宗內。此次有了自己的身份名牌,進入禁制后也無人再查問,白墨直接前往執事堂報道。冥王宗管制松散,執事堂只是簡單記錄了白墨的歸期,便將身份名牌還給了她,并叮囑兩日后的圣陰池祭典,一定不能缺席。 想起當日師祖厲夫人的眷顧,白墨來到厲夫人的住處,一番通傳后,便見到了眉頭緊鎖的厲夫人。也不知厲夫人正在煩惱何事?白墨礙于輩份,也不敢問,只是立在房中靜待厲夫人問話。 “冽綃,自從上次你來之前,我見過枯木,便已經大半年不見他了,你可知他如今在何處?”厲夫人舒展眉頭,狀似無意地問道。 “厲夫人,我師父他……他隕落了!”白墨一臉哀痛,眼中淚光點點,呼吸急促,顯然極度哀傷。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當日枯木道人的骨杖,舉起遞給厲夫人道:“那日我離開冥王宗,一方面是去探尋一處古修士洞府,另一方面也是去與師父匯合。結果,卻在合歡宗附近發現了師父的骨杖,后來一打聽,才知道,師父他已經不在了……”說著,喉頭顫動,壓抑著悲傷,眼淚卻是嘩嘩往外流。 厲夫人撫過骨杖,見上面零星有些燒焦的痕跡,低嘆道:“原來枯木是遇到了合歡宗的文勾。”隨即,安慰白墨道:“冽綃,雖然你師父對你有知遇之恩,但是也別太難過了,我輩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生死在所難免,你好生修煉,他日為他報仇便是。” “是,師祖!”白墨止住了哭,卻依舊面帶哀痛。 厲夫人不想在此事上面深究,于是換了話題道:“那這幾個月你都去了什么地方?” 白墨用早編好的一番說辭道:“弟子本來想去替師父報仇,卻發現對方實力太強,于是想著去古修士府看看,能不能得點厲害的東西。卻不知,到了古修士府雖然一路順利,但是卻不小心陷入了一處陣中,弟子本以為無法脫身,卻不想竟然找到了出路。雖然那幾個月里辟谷丹都已經吃完,弟子甚至連死耗子都拿來果腹,不過總算是死里逃生了……” “辛苦你了”,厲夫人道:“再過兩日便是我冥王宗的祭典,你第一次參加,緊隨我身后便是,不要出了亂子,記得到時一早便過來找我。” “是!”白墨恭恭敬敬道。見厲夫人似乎不愿再多說什么,于是告退出來,去往她僅僅住過幾天的冥王宗小窩。 很久未回來,周圍鄰居居然變了不少,白墨不僅暗嘆,這冥王宗的人口流動果然甚巨,一方面不斷死人,另一方面,又不斷有散修加入。她當日所殺的那三名弟子,估計幾個月過后,周圍人便早把他們拋諸腦后了吧?現實冷酷,可見一斑。 兩日后,白墨穿著祭典需要的一身黑衣,天未亮便等在了厲夫人門口,過了半個時辰,厲夫人出來,頗為贊許地看了白墨一眼,道:“跟在我身后罷!”隨行的,除了白墨,還有一名年輕的女弟子,看起來也就大白墨三四歲,身材窈窕,一雙眼睛充滿俏皮。 “我叫纖芙,是你的師姐,你跟在我身后就可以了。”女修經過白墨身邊時,低聲道。 “是,師姐。”白墨跟在二人身后,三人一語不發地向圣陰池走去。 冥王宗的圣陰池,是宗門最圣潔的所在,平日里是宗門禁地,而每年七月十四,所有的弟子,只要能回到宗門的,都會在自己師長的帶領下,前往圣陰池接受圣靈洗禮。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會出現一個大人物…… 嘿嘿,不劇透~ 中秋節的蚊子好迅猛,月沒賞到,反而被咬了幾個包…… ☆、第42章 再見冥老大 白墨三人沿著寬闊的石板路,一步一步,走上九十九級臺階,一座寬闊的玉石鋪就的平臺便出現在面前,所有人皆赤足踏上百丈方圓的白玉石臺,站在石臺的四周,排成數個縱列,再一一前往玉石臺中央的圣陰池。 整個百丈方圓的白玉石臺上,銘刻著繁復古老的符文,白墨細細看去,竟然發現了有類似禁制的痕跡。石臺中央鏤空,有一處深不見底的圣池,池水比雪向海冰湖的溫度還要冷冽三分。圣池四周,是用黑曜石搭造的四座石橋,與石臺連成一處。而一名年齡老邁的祭師,御空飛在圣陰池之上,白墨掃了一眼,不敢用靈犀術查探,但也感覺到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 時已到,遠遠地從玉石臺下方傳來陣陣鈴聲,蒼茫低沉,意味著祭典正式開始。臺階下,冥王宗宗主占承宮一步步從九十九階臺階走了上來,身上的黑袍上用金線繡著冥王宗的圖騰冥域冰龍,整個人氣勢內斂,卻讓人有種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這是白墨第一次見到占承宮,與她過去的想象差之甚遠。此人看起來非常年輕,僅有三十左右的樣子,身材高大,皮膚白皙眉目俊秀,要不是一身莫測的修為,真的很難與號稱邪宗三大派之一的冥王宗宗主劃上等號。 占承宮踱步來到玉石臺中央的圣陰池前,祭師祭出權杖,交予占承宮。占承宮舉起權杖,面向太陽,所有弟子同時跪拜。而此時,祭師默默念咒,隨著一串白墨完全聽不懂的咒語發出,白玉石臺上的無數符文瞬間亮起,而圣陰池池水突然光芒大勝! 接下來,便從宗門長老開始,每個人依次走到圣陰池前,接受池水中圣靈的洗禮。白墨看了,所謂的圣靈洗禮,便是祭師將圣水澆在每個人的頭頂,據說,這道工序有其原因,便是只要接受過圣靈洗禮之人,他日若是以圣靈起誓,若有違背,便都會不得好死。 所以白墨私下揣度,其實冥王宗眾弟子是不愿意接受這勞神的洗禮的,可是卻又不得不參加這樣的祭典。而冥王宗一向松散,弟子出身五花八門,便也是只能通過這樣的強制手段,增加宗門對弟子的約束力。 白墨在冥王宗內門弟子中,修為處于中下,因此圣靈洗禮便排在了后面。正要輪到筑基修為的弟子上前,突然,山門的方向警鈴大作。 白墨心中一驚,竟然有人在冥王宗祭典之日擅闖!腦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便突然聽到“砰”的一巨響聲,白玉臺周圍的結界竟然已被攻破! 占承宮盛怒,縱身飛起,而與此同時,一只黑色大鵬鳥載著一個身著斗篷,看不見本來面貌的男修飛了過來。 “哈哈哈……占承宮,別來無恙!”嘶啞破碎的聲音從斗篷男口中發出,每一個音節,落在地上眾弟子耳中,都好似炸雷。煉氣期弟子早已軟倒一片,白墨抹了把唇角的血,吞下一顆治傷丸,四處張望,看看等會兒哪里能夠逃生。 “周老兒,你竟然敢來送死!”占承宮祭出一柄圓輪,便要動手。 “占承宮,當日你傷我之時已中了我的嗜魔心,今日,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斗篷男一拍身下的大鵬,一道黑煙祭出,周圍空間呈現出看得見的扭曲波紋。 “周老兒當真欺我冥王宗無人么!”祭師也臨空飛于占承宮身旁,便要動手。 而此時,宗門長老開始組織眾弟子暫時撤退,以免成為高手比拼下被殃及的池魚。 “想走!當日傷我嗜魔宗五百弟子的賬,今日也一并算罷!”斗篷男一聲大吼,身下的大鵬便拍出道道罡風,直往地面上的冥王宗弟子招呼。 白墨躲過罡風,從地上爬起來,口中罵道:“娘的,老子來參加個祭典都能遇上這等鳥事!這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 天上,三名元嬰級的戰斗已經開始,不斷地有各種攻擊落下,白玉臺上的符文相繼亮起,消減了攻擊,然而眾修為低微的弟子,便沒有那么幸運了,很快便有了不少傷亡。 白墨想要找機會沖下白玉臺,然而斗篷男的大鵬似乎專門盯住了石臺邊緣,只要有弟子要從石臺下去,它便祭出罡風。這破鳥的修為也堪比元嬰,被它放出的罡風擊中,白墨即使將全部的防御手段用上,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天空的混戰愈演愈烈,白墨幾個滾身躲開時不時落下的攻擊,悲催地發現,她已經在白玉臺中央了…… “啊!”一個渾身浴血的家伙突然飛了過來,白墨反應不及,被撞得往旁邊跌去。直到周身一涼,白墨才恍然發現,自己已被撞入了圣陰池中! 祭師灑幾滴水,便能利用圣靈的起誓cao控受禮之人,而她如今整個兒掉進池中,還不完蛋!白墨雙腿一蹬,便想要浮上水面。然而,卻發現,她越想往上,沉得卻越厲害。池水好似沒有重量般,完全沒有任何上浮之力,任白墨使了各種辦法,也依舊改變不了下沉的趨勢。 白墨心中越發慌亂,而與此同時,周身靈氣正在快速流失,心中大駭,若是想不出別的辦法,估計真得淹死在這圣陰池中。 圣陰池似乎沒有底一般,白墨下沉許久,卻依舊未觸及半點實地,周圍漸漸暗了下來,已然看不見頭頂的陽光。而饒是池水并無多少重量,在這極深的水底,白墨也感覺到強烈的水壓,耳膜生疼,頭痛欲裂。 或許只能試試最后一個方法了,雖然水克火,但是,或許圣陰池水并不克地火呢?白墨溝通火源空間,運轉秘術,將自身漸漸化火,打算用地火遁逃出。 然而,當周身覆滿地火時,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水底傳出,白墨便感覺自己似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拉扯般,急速往下方掠去。 就在白墨耳鼻已經開始滲血,快要堅持不住之際,周身壓力驀地一松,白墨發現,她已置身茫茫冥火地焰之中!神奇的是,抬頭望去,頭頂上是深不見底的圣陰池,被一道看不見的隔膜托住,而她所處的地方,視野之內,全是幽幽藍火。 白墨將神識外探,發現神識能到達的最遠之處,依舊是冥火地焰,幸虧她不懼冥火,否則,普通人落到這里,恐怕立即便被燒得連渣都不剩了吧? 白墨爬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去。腳下的路,似乎正在曲折地盤旋往下,白墨走了快有兩個時辰,依舊看不到頭,然而,依她估算,此時恐怕已經處于極深的地底。又走了半個時辰,外放的神識感覺前方已到了盡頭,白墨一喜,加快了腳步。 直到看見頭頂的微弱光明,白墨才徹底舒了一口氣。不過不知這里是何處,白墨將自己所有的防御手段全開,神識沿著頭頂的洞口往外探去。 “你怎么在這里?”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把白墨嚇得一抖,幾乎便要落荒而逃。然而剛剛轉身,便回過味兒來,這不是冥老大的聲音嗎?他怎么在這里? 等等!白墨往上看去,天,這里竟然是冥老大的地宮!白墨縱身跳了上去,當看到熟悉的景象時,總算是徹底放松下來。 冥老大依舊躺在他的石床上,見白墨沒有回答,再次出聲道:“冽綃,你難道取得了星核冥巖?” “還沒有”,白墨跳上祭臺,來到冥老大身邊道:“我今日是不小心掉到這里的。” 冥老大淡淡道:“說來聽聽。” “我本來正在參加冥王宗的圣陰池祭典,然而突然發生狀況,有個騎著大鵬鳥的斗篷男突然襲擊冥王宗,混戰之中,我不小心被撞進了圣陰池,卻不想,最后竟然到了這里……” “斗篷男?你可知是誰?” “我聽宗主說叫什么周老兒。” “宗主?你們現在的宗主是誰?” “是一位比較年輕的宗主,叫占承宮。” “呵呵,竟然是他!”冥老大冷哼一聲,外泄的殺氣令白墨打了一個寒顫。 正在此時,祭臺突然一陣搖晃,四周的鐵鏈嘩嘩作響。 白墨一個踉蹌,眼前一花,下一刻,已經跌進了冥老大懷中。 “你?”白墨的頭枕在冥老大肩上,仰頭看他,眼中滿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