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了個電影《猩球崛起2》,好多猩猩啊,晚上不知道會不會做噩夢…… ☆、第39章 出糗 “白師妹,我看你剛剛靈力透支甚巨,要不要回冰屋休息?后面的事,便由我來善后好了。”郁澤聽到了白墨的名字,卻沒有半分嘲笑的意思。 白墨一聽“善后”二字,損耗的內息立即恢復了一半,剛剛還有不少儲物袋沒有撿起來,豈能便宜了面前這個竊取勝利果實之人?雖然面前這位男修劍眉星目,整個人猶如一柄出鞘之劍,爽朗銳氣,而且這樣氣質的人一般行事也光明磊落,但是白墨還是覺得,若他在沒有她監督的情況下去打掃戰場,渾身便似被螞蟻啃噬了一般的難受。 于是白墨豪爽一笑,端出有難同當的氣魄道:“我只是有點靈氣損耗,剛剛吃了丹藥,很快就沒事的,這附近還不知有沒有危險,兩個人一起,總是要安全些的。” “嗯,這倒是。”郁澤同意了白墨的建議,開始辨識起剛剛那群人的身份。“可惜都太碎了,看不出門派信息”,郁澤道:“我剛剛過來之時,見冰湖另一頭也發出了好幾道警示符,恐怕那里也有變異冰蓮出現。只是那邊應該有很多人前去支援,所以才會同時發出數道警示符,因此,我們守好此地的變異冰蓮便好。” 又過了一刻鐘,兩道強烈的靈氣波動瞬間疾至,只聽先前訓過話的金丹長老陳端聲如洪鐘道:“是何門派,竟敢覬覦我天門之地!” 被拖住的兩名金丹長老終于回來了!很快,湖的另一面便傳來打斗之聲,卻又很快熄滅,顯然,那兩名金丹長老已然解決了對面的危機。 眨眼的功夫,陳長老飛到了白墨處,打量白墨半晌道:“剛剛這些人都是你和郁澤解決的?” 白墨恭敬道:“是的,我施法拖住了他們,幸虧郁師兄前來,幫我解決了危機。” 卻是郁澤上前一步道:“陳長老,白師妹她謙虛了,若不是白師妹的絕殺之陣困住了所有的人,我恐怕過來也是送死……” “真是如此?”陳長老詫異地瞥了一眼白墨,見她低眉順目,在郁澤說出實情時,也無半絲緊張不安,顯然郁澤所言非虛。一番詢問之后,更是對其另眼相看了幾分。 而白墨此時,卻無表現出來的那么風輕云淡,她一直緊張的是,剛剛她撿的那么多儲物袋,郁澤說那是她應得的,因此她只是將那口青鼎送給了郁澤作為謝禮,而其余的,全都進了她的腰包。此時,陳長老會不會突然要求她交出所得,那么,先前布陣花費的一整瓶聚氣丹,豈不是都打了水漂? 就在白墨外表淡定,內心忐忑中,陳長老結束了問話,對二人道:“剛剛對面也有他派弟子入侵,我派隕落了兩名弟子。你二人隨我過去,何長老有話要說。” 白墨二人到了湖對面,看到湖邊的景象時,不禁大驚。冰屋竟然被削掉了一半,削掉的部分七零八落地散落在湖面之上。而湖邊有很多被燒焦的痕跡,積雪被掀起,露出大量焦黑的土壤。地面和湖面上,飄著很多破碎的衣條,清澈的水域上,處處可見片片血花。當時的慘烈程度,可見一斑! 而此時,白墨方才明白為何當時自己發出警示符只有郁澤一人前來了,原來在她從地洞回來之前,此處的戰斗便已爆發,很多人都前往此處支援了,只是,剛剛陳長老說的隕落了兩人,也不知道是誰? “對了,這里好像是杜子痕的值守之地,那家伙不會死了吧?”白墨突然想起那日的安排,杜子痕似乎被分到了這里。環顧四周,很多弟子都已集結,確實沒見到他的身影。“不過那家伙嘴那么碎,應該不至于這么不經打才是。”白墨很快否定了剛才的念頭。 白墨正思考著,便聽何長老道:“大家不要驚慌,剛剛我已將抓住的那名外派弟子搜魂得知,這是嗜魔宗所為。最近幾十年來,嗜魔宗被冥王宗與九幽窟聯手打壓,已經不復昔日邪宗第一派之名,如今便是借著我天門變異冰蓮產生之機,想借此機會煉制出一批筑基丹,培養宗門的后備力量。幸虧蒲長老有事突然回返,否則,我天門今日損失恐怕更大。” 此時,白墨注意到,在場的除了負責駐守的何長老、陳長老,還有一位僅僅見過一面,個子高瘦的年輕長老。也是嗜魔宗倒霉,他們按照慣例猜度,以為天門駐守的只有兩名金丹長老,卻不知,正好有名長老返回,否則,何陳二長老被拖住的話,冰湖的勝負,還未可知。 何長老又道:“今日,我們有兩名弟子在駐守任務中隕落,也有兩名弟子,表現尤為突出。”說著,目光落在白墨身上,示意她往前一站。何長老拍了拍白墨的肩,道:“白墨白師侄獨自面對十名筑基修士而不落下風,保住變異冰蓮,陣法修為在筑基弟子中堪為楷模!” 白墨甚為汗顏,她會布的陣法都是那個玉片的傳承,然而,若是要她講出陣法的原理和運行機制,估計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是,何長老口中的另一人,是郁澤嗎? 這時,何長老的目光飄向冰屋處,為眾人解惑道:“至于另一位表現突出的弟子,便是杜子痕杜師侄。面對三十名筑基修士,能夠保住冰蓮,戰斗到最后一刻,乃我天門弟子的榜樣!” 這時,順著杜長老的目光,白墨看到有兩名弟子攙扶著面色蒼白的杜子痕走了過來,來到她和何長老旁邊。“呵,這家伙還真沒死,三十人圍攻都沒事,果真命大!”白墨余光瞟了杜子痕一眼,對方也正好抬眼看她,目光中滿是驚訝。 “哼,難道你被打成了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完好無損你就想不通了?”白墨心中冷哼,留給杜子痕一個背影。 “噗!”聲音虛弱,卻毫不掩飾的笑意。 “哈哈……”接著,好多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白墨詫異地轉身,見很多弟子都在忍笑,但因為三名長老還在,因此憋笑憋得很痛苦。 “你們在笑什么?”卻是何長老見氣氛突然變了,不禁蹙了眉頭。 眾人不敢說話,卻是旁邊的杜子痕輕聲道:“回長老,是白師妹衣服上的‘紋飾’”。 白墨聽到了杜長老深呼吸的聲音,顯然也是想笑,只是礙于長輩的身份,忍住了而已。 到底有什么可笑的?白墨低頭望去,見自己穿的不過是師門統一發放的門派服而已,根本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等等,紋飾?這衣服沒有紋飾啊! 正困惑間,郁澤走了過來,低聲在白墨耳邊道:“白師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白墨詫異。她和杜子痕的過節,好像除了琴緋兒,別人都不知道吧? “怪不得了”,郁澤笑道:“那人在你的衣服后擺上繡了‘笨主人,懶主人,摳主人’,呵呵,還真有趣……” “黃金!”白墨心中將這家伙罵了一千遍,靈獸俸祿,以后一個子兒都不給它了!一向低調的她,好容易風光一次,站在天門眾人面前,準備一雪“鴨子師妹”的前恥,以后在天門重塑形象,混個好名聲。結果,被這家伙一下子打進了地獄!看來,形象沒被洗白,反而又添了一抹黑! “郁師兄,你早看見了為何不告訴我?”黃金此時還在沉睡,白墨沒地方出氣,只得把氣撒在郁澤身上。 “我也是順著杜師弟的眼神,才發現的。先前在湖對面時,我一直專注其他,的確沒有發現。”郁澤眉目間盡是坦然的神色,沒有絲毫的嘲笑。 “謝謝你!”白墨給郁澤一個燦爛的笑:“先前也多虧了你,剛剛何長老說的功勞,其實也應該有你一份的。” 郁澤還未回答,便聽旁邊杜子痕清咳一聲道:“何長老,我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冰屋了。” “好,杜師侄,好好休息,這幾日便安心養傷,不用出來執行任務了。”何長老關懷道。 “謝謝何長老,我告退了。”杜子痕在兩名弟子的攙扶下,轉身離去。而同時,三名長老囑托了眾弟子幾句,也相繼離開。 白墨正要回自己的駐地,腦中突然想起一事,對尚未離去的郁澤道:“郁師兄,你可有玄天丹?” “有啊”,郁澤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個玉瓶道:“我還有五粒。” “能不能賣給我一粒?” “當然可以。師妹是若是留著關鍵時刻保命,我這里還有更高階的丹藥。” “不用了,我是拿來還人情的。”白墨道:“郁師兄,玄天丹多少錢一粒?” “坊市上要買兩千靈石,不過若是老顧客,一般一千六百靈石。” “這是一千八百靈石”,白墨將一個盛好靈石的儲物袋遞了過去:“郁師兄,若是回天門后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去歷練和探尋古修士洞府,只是,希望郁師兄不要嫌棄我修為低微。”郁澤在先前的打斗中出力不算多,因此只取走了青鼎,而現在一顆五品靈丹,他既不漫天要價,也不刻意贈送。為人原則清楚公平,坦誠不造作,是個很適合的歷練伙伴。 “當然可以,白師妹的陣法造詣很高,到時候還有很多需要白師妹的地方,等他日回天門后,我只要有了探險線索,必然叫上白師妹。” 白墨喜道:“那就說定了!”說罷,告辭郁澤,向杜子痕養傷的冰屋走去。 遠遠的,便聽見有女子說話的聲音,因為沒有刻意放低,于是被白墨聽了個清楚。 “師姐,剛剛杜師兄好像不太高興,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杜師兄生氣,他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我也是,可能杜師兄他受傷,有些不舒服吧,沒關系的,我們明日等他好些了再來看他。” 這些女子竟然覺得他脾氣好?白墨心中一哂,停下腳步,這家伙此時似乎心情不好,她過去豈不是正好觸了他的霉頭?不過,她就是去還丹藥的,放下就走而已,何況他現在傷著,她怕他什么?想到此,白墨便抬步往前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預祝大家中秋節快樂哈! 剛剛碼字,我吃了6塊巧克力,啊啊啊,我沒救了…… ☆、第40章 大手筆成就感 白墨輕輕叩門:“杜師兄?” “你來做什么?”杜子痕的語氣很不友好。 “我過來給你送藥。”白墨推門走了進去,見杜子痕正躺在床上,臉色依舊蒼白,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 “送藥?你會這么好心?”杜子痕涼颼颼地道。 “不管你信不信”,白墨將裝了一粒玄天丹的玉瓶放在杜子痕床頭:“這是玄天丹,好了,我走了。”說完,轉身便走。 “等等”,杜子痕在后面喊道:“你怎么會有玄天丹?” “難道你以為我偷來的不成?”白墨轉過身,給杜子痕一記眼刀:“我這人雖然貪財,但是也不喜歡欠人東西,這是我從郁澤師兄那里買的。你不是說當日你給我吃了一粒玄天丹么,正好現在還你,我們便兩不相欠了。” “郁澤,你可知他是誰?”杜子痕眼神發冷,因臉色蒼白,更顯得整個人似冰雕一般。 “他不就是我們天門弟子么?”白墨奇道。 “他是我們天門元嬰太長老郁旬的唯一親侄,你別說你不知道。”杜子痕冷哼道:“你難道不是借此機會攀上高枝嗎?”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更高階的丹藥都有,似乎還很不缺的樣子。白墨喜道:“那太好了,我還約了他回天門后一起出去歷練,他既然是元嬰太長老的侄子,那必然知道不少信息,以后探尋古遺跡什么的,一定能先人一步!看來我還真攀了個不錯的高枝!” 杜子痕氣結:“你出去,帶著你那個玄天丹,我不稀罕!”可能有些激動,不禁亂了內息,咳了起來,唇角溢出一絲鮮血。 “杜師兄別激動嘛,如果到時候缺人手,我也可以叫上你的,誰叫你是我的好鄰居呢,我們有福同享是不是?”白墨回到杜子痕床邊,拿起玉瓶,撥開瓶塞,一手扣住杜子痕下巴,將玄天丹倒了進去,另一只手一拍,玄天丹便從喉嚨滾了進去,他想再吐也吐不出來了。 白墨不管杜子痕的眼神如何得兇神惡煞,左手制約著杜子痕,右手貼在他的后心,如當日般幫助杜子痕將藥力溶化吸收,直到完成一個小周天,才放開了他。低聲笑道:“杜師兄,感覺是不是好了很多,呵,你可要好好養傷,小心氣出病來,留下什么哮喘之類的后遺癥,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說罷,揚長而去。 白墨回到自己的冰屋,這才有功夫取下靈獸袋,打算找黃金算賬。然而,將靈獸袋打開的一瞬間,白墨傻眼了:黃金這家伙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繭?只聽說過蟲繭,沒聽說過鴨子或者鳥類還能變成繭的!只是,通過靈獸契約,知道這家伙一切正常,不過,這也太奇怪了吧? 先前吃了那個不知屬性的蛋,變不成赤焰也就罷了,現在卻直接變成了一個繭。看來,什么東西都不能亂吃啊!只是,過些天,破繭而出的,會不會是一條蟲,又或是,一只蝴蝶?白墨徹底凌亂了…… 見懲罰這家伙的事徹底泡湯,白墨取出蒲團,開始打坐調息。早晨這一戰消耗不少,正好借助這里充沛的水靈氣好好復原一番。傍晚,從入定中醒來,白墨覺得有些餓了,想從冰湖中抓幾條魚來烤著吃,而一道劍光突然落在了前方。 一名面生的筑基初期女弟子在白墨面前站定,道:“白師姐,我叫丁琳,陳長老請你過去,說有事需要你幫忙。” 陳長老需要她幫忙?白墨上下打量自己,想不出她僅僅筑基初期的修為,有什么能幫到金丹長老的。不過還是禮貌道:“那請丁師妹帶路吧!” 二人落到正南方的大冰屋前,丁琳示意白墨進去,她便離開了。白墨走進,見兩名金丹長老都在,而先前有事返回的蒲長老,應該是已經離開了。與兩位長老一一見禮之后,白墨便恭順站著,靜聽二人訓示。 “白師侄,我們今日叫你過來,是想聽你你的意見”,陳長老端著和善可親的語氣道:“近日里可能還會有大量變異冰蓮出現,為了防止他派入侵,我和何長老商量,想在冰湖處設上防御警示陣法。然而如果布置像我天門護山大陣一般的陣法,每日都需要耗費大量的靈石,有些得不償失,所以想聽聽你對陣法的看法。” 天呢,他們還真把她當作行家了!白墨心中暗叫不好,若是這兩人知道她其實也不過是半吊子,必然會順藤摸瓜問出她早晨陣法的出處,那么……摒去心中的不安,白墨深鎖眉頭,擺出一副很有內涵的樣子道:“陳長老,布置一個能罩住整個雪向海,卻又不消耗多少靈石,這樣的陣法需要費些心思,我得好好想想怎么cao作。” “嗯,不著急,白師侄慢慢想。”陳長老倒是頗為善解人意。 “是!那我回我的冰屋去好好籌劃下,兩位長老在這里,我便有些緊張……”白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呵呵,倒是我倆心急了!”陳長老笑道:“那白師侄回去好好思考,明日再過來。若是布置陣法需要人手,這批駐守的二十七名弟子,都供白師侄調遣!” “是!謝謝長老!”白墨恭敬行了一禮,便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冰屋。如今她已是騎虎難下,不得不先應承下來,回屋再好好搜尋下識海中的息洛族有沒有類似陣法。 一個時辰的搜尋,一一淘汰篩選,神識的消耗讓白墨感覺比打一場架還累,不過總算是找到了三個能用上的陣法。 這三個陣法分別是示警、防御和幻陣。三個都是利用禁制牽引天地元氣,再環環相扣,最終首尾相接,組成一個完整的陣法。白墨想過了,若是將三個陣法集中整合為一道,她目前還無此水平,因此,便只能分別布置了。其中示警和防御,是主要的架構,而幻陣,便是最后一道工序。 一晚未睡,白墨將陣法細微處仔細推敲,把長老可能詢問的地方也反復思量,最終確定毫無疑問,才帶著畫好的草圖,來到陳、何二長老面前。 “陳長老、何長老,我已將陣法草圖畫好,此陣法每日只需要耗費六十靈石,能集示警、防御和幻陣于一體。不過布置起來頗為繁復,所有弟子一起合作,也需要差不多兩天的時間。”白墨說著,將草圖遞給了兩位長老。 一番探討后,兩人皆同意了白墨的布置,于是,二人召集所有弟子來到冰屋前,何長老道:“眾弟子聽令,為了保障雪向海安全,同時也是保護大家,我和陳長老讓白師侄設計出了一套防御警示大陣,需要大家共同配合白師侄完成陣法的布置。從現在起,所有弟子聽白師侄調遣,希望大家齊心合力,早日完成。” 白墨還是第一次被推到了如此臺前,心中難免有些激動。過去她一直秉著槍打出頭鳥的思想,為人低調,從未想過有一天要站在臺前,接受大家羨慕目光的洗禮。然而這一刻,站在眾人面前,看著修為比自己高的眾師兄師姐也得聽從自己的調配,心中掩埋極深的火種突然被點燃起來,或許,她今后都可以昂首挺胸,不用再低調隱忍,做自己想做的,做自己應該做的。這樣的成就感,比扮豬吃老虎陰人所得來的,要強烈許多! 接下來的時間,白墨將眾人分為三組,每組九人,但是因為杜子痕受傷頗重,一直在冰屋養傷,所以并未出來,幻陣一組便只有八人。白墨將每道禁制的刻畫方法都畫出了草圖,分配給眾人,而她自己,則往來穿梭于各個方位之間,負責所有禁制的連接。 息洛族人的陣法之所以獨到,便是善于利用天地中自發形成的元氣契機,通過四兩撥千斤的法門,將禁制環環相扣,形成一套陣法。而說到禁制,卻又是另一種高深的法門,白墨此時也僅僅知道簡單的禁制原理,或者是按照識海中的禁制刻畫,依葫蘆畫瓢,照搬罷了。若要是深入學習,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學到信手拈來的境界。 此時,眾弟子都是忙得火熱,雖然也有人對白墨不服氣,但是涉及到自身安危,特別是當日戰況的慘烈,也沒有人敢馬虎,都是照著白墨的草圖,認真刻畫起來。一日過去,禁制便完成了一大半。白墨挨個檢查禁制的刻畫,再將同一系列的禁制通過連接法門收尾相連。 第二日,當清晨第一抹陽光照在靜謐的冰湖上時,一道橫寰整個雪向海的透明光幕突然升了起來。光幕本是無色透明,然而在朝陽的照射和冰湖面上水汽的映射下,七彩琉璃之色交替出現,在如煙似霧的雪向海中,美得宛若仙境。 白墨從忙碌中抬頭,望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豪情萬分。第一次,憑自己之力,完成這樣巨大的工程,心中的滿足感和自豪感非平常言語所能形容。接下來的工作,便順手多了,下午之時,警示、幻陣一一相繼啟動,所有忙碌了兩天的弟子都是喜上眉梢。 望著眾弟子投來的羨慕肯定的目光,和兩名金丹長老贊許的眼神,這一刻,白墨突然覺得,真正做一名天門弟子,還真不賴!過去她不過是把天門當作了一個暫時的安身立命之地,而如今,才第一次有了門派的認同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