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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女三嫁在線閱讀 - 第49節

第49節

    “不過是點小事,照顧也就罷了,我只擔心,不曉得宋二的老母,有沒有知道一些事情。”要按符夫人的意思,就該一把火把宋二母子燒了才對。不過這樣一來,動靜太大,也只能先把宋二推進水里,至于他那老母,沒有兒子奉養,過不上三月五月,也就餓死了。此事,除了自己心腹,就再沒一個人知曉。

    “罷了,那老婆子,也活不了幾年,況且大郎雖有一顆慈悲心,是絕不會去見那老婆子的。”趙匡義思慮一會兒,覺得這事無關緊要,對符夫人繼續道:“下月去進香的事,可一定要好好地做。”

    符夫人應是,那點好藥已經尋來,絕不是砒霜之流,甚至替死的鬼也已找好。除掉胭脂這個變數,趙鎮傷心一段時間之后,再給他尋一個溫柔女子,到時依了趙鎮平日性情,只會依舊照了趙匡義的計劃去走。

    符夫人和趙匡義夫妻相對微笑,卻不知彼此之間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二嬸婆要我陪她一起去進香?”胭脂聽到符夫人的話,有些遲疑地問杜老太君,杜老太君已經笑著道:“原本每年都是我去進香的,不過這兩年因為我已經老了,精力不濟,也就沒去進香,都是你二嬸婆帶了人去,并不是只有你一個。還有二娘子她們呢。”

    平日愛說笑的趙二娘子今日卻只抿著唇,什么都不說。趙三娘子扳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趙二娘子一張臉通紅,打meimei一下。趙五娘子已經在一邊捂住嘴笑起來。

    胭脂瞧著這些,曉得這一回進香,只怕還要定下趙二娘子的婚事,算起來趙二娘子也已十六了。因此胭脂思索一會兒對杜老太君道:“二嬸婆要我去陪著meimei們,我自然要去陪著,不過……”

    “大嫂說什么不過呢?”趙五娘子已經坐到胭脂身邊,用手半遮著嘴對胭脂道:“大嫂我告訴你啊,這一回可不光我們家去進香,還有楊將軍家也要去。聽說楊將軍最小的兒子,可還沒定親呢。”

    “就你仗著自己小,在這胡言亂語的。”趙二娘子的臉已經通紅,對趙五娘子罵道。趙五娘子已經抬頭看著自己堂姊:“奇怪了,我和大嫂說話,什么時候胡言亂語了?難道說說別人家家事也不許?”

    趙二娘子的臉越發紅了,突地剁一下腳,對堂妹道:“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杜老太君坐在上方見趙二娘子這樣,故意對趙五娘子道:“瞧瞧瞧瞧,你二姊姊惱了,趕緊去哄她,不然的話,等她嫁了,你啊,可就不得去抱小外甥了。”

    趙二娘子被說的面上更紅,想跑卻又無處跑去,索性撲進杜老太君懷里:“曾祖母,您也笑話我。”

    “什么叫笑話?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才是正經事。難道說藏著掖著不肯說,動不動就紅了臉龐,這叫沒經過世面,以后去了人家,怎么做人?”杜老太君摟著曾孫女,一本正經地說。

    趙二娘子又哎呀一聲,吳氏已經掀起簾子走進來。笑瞇瞇地道:“二娘子,還在外面就聽到你告狀了。說來方才楊將軍府上送了些東西過來,說等下個月兩家一起去進香時,好商量……”

    吳氏話沒說完,趙二娘子已經站起身跺腳:“二嬸子,連你也取笑我。”

    吳氏笑盈盈地:“我哪里取笑你了?”趙二娘子想說,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胭脂在那瞧著眾人歡笑,唇邊也有笑容露出,這樣相處,十分融洽,卻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幾分真心,幾分實意。

    胭脂想到這點,眉不由微微一皺,什么時候,自己也會這樣想了,趙鎮那句,或許有人想要你的命,確實在胭脂心里,留下那么一絲痕跡。

    除了天家,胭脂所能想到的,也只有趙家的人了。而趙家能安排這些的人,絕不是等閑之輩。也許自己在什么時候惹上大麻煩了,而這麻煩,絕對是嫁了趙鎮而來,而非別的。

    聽到耳邊趙五娘子和自己說話,胭脂忙收起思緒,對趙五娘子道:“那山里一到秋日,楓葉竟這樣紅了?”

    “哎呀,大嫂,您難道沒聽過一句,楓葉紅似二月花,若不是要進山去瞧那紅楓葉,誰愿意跑那么遠去?”趙三娘子也笑嘻嘻地道。

    這樣的談笑讓胭脂的心又開始搖擺,若真要留在趙家,那就要把那個不懷好意地人給找出來,不然的話,真是連睡都睡不安穩。

    胭脂的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丫鬟就傳報符夫人來了,接著簾子打起,符夫人走了進來,除杜老太君外,眾人都起身相迎。胭脂的眼正好對上符夫人的眼,有那么一瞬,胭脂瞧見符夫人眼中,閃出一絲冷意,接著,那抹冷意就消失,符夫人眼中,依舊像平日一樣,端莊沉靜。

    ☆、第103章 痛苦

    “祖母您來的正好,嫂嫂和meimei們笑話我呢。”不等符夫人向杜老太君行禮,趙二娘子已經挽住符夫人的胳膊,撒嬌地說。

    “二娘,你嫂嫂和meimei們,不過在和你玩笑,你還不快些放了我,讓我向你曾祖母行禮?”符夫人語調平和,還能聽出帶有一些寵溺,和平日完全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但有那么一道眼神在前,胭脂覺得,也許,對符夫人,不能像原來這樣想了。

    “在我內室,又沒外人,怕神馬?”杜老太君已經笑著對符夫人說,接著還伸手把趙二娘子拉過來:“方才不就和你說了,這有什么不好直說的?”

    趙二娘子又用手捂住臉:“曾祖母快別說了,人家都要羞死了。”吳氏已經噗嗤一聲笑出來,別人也都笑了。笑聲之中,胭脂和符夫人的眼神對在一起,符夫人看著胭脂,在短暫的審視之后,眼里已經染上笑容。仿佛方才胭脂看到的那道眼神,完全是錯覺。

    胭脂對符夫人微微點頭,接著就低下頭,如同每一個晚輩對長輩該做出的態度。耳邊笑聲還在繼續,又是誰在講笑話了。逗的杜老太君笑個不停,但胭脂心中,卻完全沒有了輕快,趙家,和自己初接觸時,明顯不一樣的。

    “二嬸婆的眼神?”晚間趙鎮回房,聽到胭脂說起這事。趙鎮的眉頭不由深鎖,真不愿意去懷疑趙匡義夫妻,但所有的沖突,都從趙鎮不愿意自己meimei去做那個委屈的太子妃而起。而趙瓊花,在母親去世之后,和符夫人更為親近一些。

    原本這也是常事,趙德昭續娶的是公主,吳氏管家之外還有自己的孩子要照管。不管從身份地位這些,符夫人擔負起教養趙瓊花的職責都在意料之中。

    趙鎮的手微微握成拳,難道說從那時起,不,也許可能自己的母親還沒過世之前,二嬸婆就在計劃這事。皇后一定會十分贊成的,畢竟柴旭養于她的膝下,能娶趙家女兒,會讓太子位更穩。

    至于李氏,只怕是韓夫人的主意。到時這個計劃真的成功,符家趙家韓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李氏從一個孤女成為寵妃,而自己的meimei,卻要在深宮里空擔了那尊貴名頭苦熬、

    趙鎮覺得自己口中又開始有nongnong的苦澀了,心中那對趙匡義夫妻曾有過的孺慕敬仰,早已開始松動,而此刻,已經被風刮的越來越松,也許在下一刻,就會完全消失。

    “你在想什么?”胭脂見趙鎮的眉皺緊,面上還露出痛苦神色,伸手去扯他的袖子。

    趙鎮聽到胭脂的聲音,什么都不管就反手把胭脂緊緊抱在懷中,仿佛溺水之人抱住一根稻草。

    胭脂下意識地想推開趙鎮,但感到趙鎮的痛苦竟像能漫遍全身,于是胭脂沒有推開他,而是把他抱緊。

    趙鎮的頭伏在胭脂肩窩,胭脂覺得肩膀處漸漸有了涼意,心中不知怎的也生起一股傷心,輕嘆一聲什么都沒說,只把他抱的更緊。

    “原來你說的很對,我看似什么都有,可是這中間,竟有都是別人給我的。他們既然能給我,當然也能拿走。”果然哭一哭心里會好受些。趙鎮覺得心中的苦澀都隨著眼淚離開,這才抬頭對胭脂認真地說。

    “你想到什么了?”胭脂看著趙鎮的神色,心中竟有幾分心疼,但很快就讓那些心疼消失,而是溫柔地問趙鎮。

    “也許,在很久之前,二叔公就想做這件事,所以他才會讓二嬸婆把meimei養成這樣。”想到這點,趙鎮郁悶無比,松開胭脂坐回床邊,用手狠狠地捶了床邊一下。

    “你這不是早就曉得了?”胭脂奇怪,趙鎮搖頭:“不一樣的。胭脂,原來我想的并沒有這么深,但方才我仔細想過,越想越害怕,胭脂,原來二叔公對我的所有慈愛,都可以是裝出來的。不,不,或許不能說是裝出來的,而是他對我的所有慈愛,目的都只有一個,讓我聽話。”

    即便有小小忤逆,也只能是不傷大雅的。趙鎮看向胭脂,眼里有難過神色:“我現在腦子很亂,胭脂,也許你遇到的這件事,并不是意外,而是二叔公他們安排的。”

    也只有他們,能夠把這一切捏的恰恰好,讓人以為這不過是一場意外,而不會猜到,這是別人著意安排。那群賊人已經供認,是聽說那家銀樓會在那日中午進一批貨物,朝奉并不在旁邊。

    于是才動了念頭趁此打劫,而衙役來的恰好,也是因為聽到有人在那大喊打劫才過來。至于劫持之事,是賊人見趙家馬車停在那里,這樣豪華的馬車,里面坐著的定是要緊人物。于是想著橫豎都要死,還不如抓個人質,說不定還死不了,這才去抓胭脂。

    真是太巧了,而且只用安排兩個人,一個是去尋那趕馬的宋二,另一個在那預先說有人打劫,就夠了。甚至,不需要兩個人,只用一個就足夠了。

    這樣伶俐的人,趙匡義夫妻手里,定不會少的。

    趙鎮伸手摸向胭脂的臉:“胭脂,那一日,若不是你機敏,也許,我就只能看到你的尸首,那對我來說,就是萬箭穿心之痛。”

    “可是所有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是不是?”胭脂曉得不能打破趙鎮的幻想,但這件事,絕不是去和杜老太君說一句,杜老太君大怒,把趙匡義夫妻教訓一頓就完了。

    再說,也沒證據啊。趙鎮把手收回來:“是啊,沒有證據。可是胭脂,我一想到這家中,并不是像我所想的那樣,平平安安,大家就算偶爾有口角,也很快就會忘掉,都是姓趙的,都望著趙家好。而是有人竟然想取走你的性命,我這心里的火,就不曉得該往哪里發。”

    “是啊,都望著趙家好,按說,就該讓你meimei成為皇后,讓趙家的榮耀更上一層。”胭脂的話讓趙鎮再次苦笑。皇后,皇后啊,難道就為了這么一件事情,讓胭脂去死。

    而且,這件事是自己明確反對的,胭脂只是贊成自己。趙鎮把胭脂的手握在自己手心,眼簾垂下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我想,二叔公定是認為我娶了你才變的。”

    沒成親前的自己,可從沒對二叔公說過,讓趙家的榮華富貴變成煙云的話。

    “變了?是變壞了?”胭脂明明曉得趙鎮的意思是什么,偏偏故意這樣說。趙鎮卻沒有一絲玩笑的心情:“不,是變的明白了。胭脂,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把二叔公的面皮揭下來?”

    要做這樣麻煩的事,好麻煩啊。胭脂的眉皺了皺,并沒立即回答。這在趙鎮意料之中,于是加了一句:“胭脂,你就當是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胭脂從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況且趙鎮一個大男人,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胭脂不由想起趙鎮雖然看起來是什么都有,但實則十分懵懂,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臉:“好吧,我就幫你,可是……”

    “沒什么可是,胭脂,我答應你,給你想要的。”說著趙鎮把胭脂的手就勢握住,順勢一拉就把胭脂拉到自己懷里:“胭脂,我只有你了。”

    這樣的話胭脂最受不了,想要說話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再坐著,而躺在床上,頭頂是趙鎮的眼。

    這不對,胭脂又想推開趙鎮坐起身,但趙鎮怎么會讓胭脂坐起來?把胭脂抱的更緊,在胭脂耳邊喃喃地道:“胭脂,我沒人疼了,你疼疼我吧。”

    這人怎么這樣?胭脂想反對,但唇已經出不了聲,而腦也越來越亂,罷了罷了,就這樣吧。過了很久胭脂重新睜開眼時,聽到身邊的趙鎮嘟囔著說了一句:“胭脂,你說的對,二叔公真不是個好人。”

    胭脂無聲地笑了,趙鎮沒聽到胭脂的笑聲卻能感受到她的快樂,伸出胳膊把胭脂摟的更緊。

    “啊,嫂嫂,你瞧,這和城里面不一樣啊。”去進香那日,胭脂和趙二娘子坐在同一輛馬車里,馬車剛出汴京城,趙二娘子就把簾子拉開,指著外面對胭脂興奮地說。

    此刻正值秋日,天藍云白,田野里的莊稼大半都被收回去了,路上雖有農人路過,人并不多,經過村莊時會有孩子們跑出來指點著這隊車隊。

    對他們來說,雖然住的離京城不遠,但也不是能時時見到這樣的車隊,小孩子們興奮在所難免。

    胭脂看著追在車隊后的孩子們,不由想起往事,聽到趙二娘子這話胭脂不由笑了:“二meimei從沒出過城?”

    “出過啊。年年都要進香,不過那時多是和娘還有祖母一塊坐,她們總不許我這樣掀開窗簾往外看,說被人瞧見了,會笑話不成體統的。

    ☆、第104章 藥粉

    趙二娘子眨了眨眼接著補充“可是她們也不認得我,怎么會曉得這不成體統的人是誰?”胭脂不由微微一笑,往前面幾輛馬車看去,果然符夫人和趙二娘子母親坐的那幾輛馬車,車上窗簾都拉的嚴嚴實實。

    至于胭脂前面吳氏坐的那輛,也早已把窗簾拉開往外看景。

    “嫂嫂你瞧,我說的話不是假話吧?”趙二娘子挽住胭脂的手,已經靠在胭脂肩上:“這大好景色,本就該好好地賞景,偏要拉的嚴嚴實實,真是憋悶。”

    “二嬸婆注重禮儀,也是常見的事。”

    趙二娘子的鼻子微微一皺:“可我又沒有去做別的,不過賞個景。”胭脂淡淡一笑,符夫人的孫女和她,倒還真不是一樣的人。

    接著趙二娘子又想起一件事:“不過原先四meimei在時,也很注重這個。”趙瓊花雖然入道,但趙家人都心知肚明她不過是權宜之計,因此她的名字并不是一個禁忌。

    想到那個沉靜的少女,胭脂的眉不由微微一皺,趙瓊花并不辜負符夫人的一番教養,只可惜辜負了最疼愛她的人。只是不曉得,數年之后,趙瓊花再次回到汴京,對趙鎮,有怎樣的心緒?

    想到趙鎮兄妹,也許數年之后,就會反目成仇,胭脂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楚。這酸楚是由趙鎮而來。胭脂深吸一口氣,想把這酸楚給咽下去,可怎么也咽不下去。

    什么時候,事情竟然已經發生了變化,趙鎮在自己心中,竟變的這樣要緊?胭脂用手捂住嘴,不如此的話,驚叫聲就要從口中發出。

    “嫂嫂,你怎么了?”趙二娘子察覺到胭脂不過瞬間就情緒低落,忙開口問。

    “我沒什么,不過想起四meimei,就有些……”胭脂忙掩飾地道,趙二娘子啊了一聲急忙:“是我不好,嫂嫂,我該想到提起四meimei你會傷心的。可是我去瞧四meimei,四meimei總是不愿意見我。”

    “沒什么不好,有些事,總是會發生。”趙瓊花此刻傷心,也許就只傷心兩三年,可若真嫁了柴旭,傷心的,就不止兩三年了。

    “太子殿下做事,也實在讓人難以說一個好字。”不管這世間女子是尊貴還是卑賤,當知道自己丈夫有個心上人,這心上人還必要去做妾,做妾也就罷了,還沒過門丈夫就在全天下人面前表示只有心上人是寶,妻子所能有的只是名分而已。

    誰也不會高高興興去嫁。趙二娘子嘆了一句才又道:“嫂嫂,我曉得女子不該嫉妒的,可我愿我的夫君,只有我一人。”

    “會的。”胭脂把趙二娘子的手握住:“楊家也是武將,聽說家風很嚴,并不許男兒隨意納妾。”趙二娘子用手捂住臉,胭脂曉得,趙二娘子此刻又臉紅了,不由淺淺一笑。

    這樣的好孫女,這樣和和氣氣一家人,二叔公,你們夫妻,到底存了怎樣的心腸,才會想要做這些事情?

    馬車駛進一條山道,路兩邊的樹葉開始變的和山下有些不同。趙二娘子已經放下手,對胭脂道:“山頂處的紅葉更好看呢。我們每年來住的院子,抬頭就能看到山頂紅葉。難怪杜牧要寫詩了。”

    說著話,馬車已經停下,紅玉掀起簾子,請主人們下車。趙二娘子坐了這半日馬車,早已忍耐不住,不等紅玉來扶就跳下馬車。紅玉微微一愣,要去扶胭脂。胭脂比趙二娘子跳的還要利索一些。紅玉在短暫遲疑之后釋然了,早該習慣了。

    知客僧已經迎出寺外,符夫人在兒媳侄媳的陪伴下帶著眾人上前。知客僧打個問訊,符夫人還禮,寒暄幾句眾人也就進了寺內。

    這寺廟和上回胭脂她們去的并不是一個,更為古樸一些,知客僧瞧來也沒有上回那個寺廟的知客僧人那樣圓滑,而是十分沉穩。

    一路迎著眾人到了院中,這知客僧方才又打一個問訊:“符夫人還請稍事歇息,上香一事已安排好了。”

    符夫人還禮,早有管家娘子請這知客僧出去。

    符夫人這才坐下對吳氏笑道:“這院子,年年來都差不多,也虧他們精心打掃。”符夫人在眾人眼里是個嚴肅的人,吳氏對著她自然也不敢像對杜老太君一樣,起身道:“是,二嫂已經排人把東西都先安置了,二嬸是不是先歇息一會兒?”

    “也好!”符夫人說了句就起身,接著對孫女們道:“你們也去歇歇吧。方才這一路上,你們瞧景,只怕也瞧累了。”

    趙二娘子用手捂住臉,趙三娘子和趙五娘子嘻嘻一笑,符夫人瞧孫女們一眼,眼神掠過胭脂,一言不發離去。

    她不和自己說話才最好,不然胭脂實在不曉得該怎么應酬,和眾人又說了幾句,也就回到安排給自己的屋子歇息。

    剛進屋還沒說話,紅玉就笑嘻嘻地對胭脂道:“娘子,這間屋子可比上回去的那個寺廟的屋子精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