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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悍女三嫁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胭脂見下人們把鄒四娘子安置好了,這才對鄒三娘子道:“打擾了,等令妹身體復原,我們再送回來。”鄒三娘子咬著牙說了句:“四meimei真有福氣,胡姊姊再會。”

    胭脂瞧著鄒三娘子,突然對她詭秘一笑,接著對她附耳道:“聽說,現(xiàn)在有些富商,最喜歡求娶這些高門里的庶出女兒,寧肯多花些聘禮,不要一個錢的嫁妝,也要娶回家去裝門面呢。”

    鄒三娘子面色大驚,接著胭脂已經(jīng)直起身:“我們就走了,鄒meimei你,定會有一個如意郎君的。”如意郎君?鄒三娘子恨的牙咬,一個已經(jīng)定了胭脂,另一個被自己meimei搶走,胭脂還故意說這樣的話,這個女人,真是可惡極了。

    “二姊姊,大姊姊為何要把鄒四娘子接到我們府上來?”雖說婚姻是父母之命,但胡大郎還是聽說了些,也曉得胭脂今日去鄒府,是為的探病,在學里時就有些心不在焉。等下了學,進門就問舜華。

    舜華搖頭:“我原先也不明白呢,但后來想想,大姊姊定是去了鄒府,見事情有變,這才要把鄒四娘子接到我們府上來養(yǎng)著。”

    “大姊姊是好人做到底?可是……”舜華已經(jīng)拍拍弟弟的手:“沒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阿弟,有時候你的一個無心之舉,就可能改變別人的人生。而且,”

    舜華俏皮一笑:“人接了來,你平日不是也可以見見你的未來媳婦?”

    “男女授受不親。二姊姊,你別取笑我。”胡大郎的臉頓時紅了,舜華瞧著弟弟:“怎的,這會兒說授受不親了?那你以后,想不想瞧瞧你未來媳婦?”

    胡大郎那一聲想已經(jīng)在嘴邊,但就是不肯說出來,舜華不由莞爾一笑,丫鬟已經(jīng)進來報,胭脂和鄒四娘子已經(jīng)回來了。

    舜華也沒拉弟弟一起去,而是帶了人出去相迎。胡大郎走出屋子,很想去瞧一瞧鄒四娘子到底生的怎么樣,可又覺得這樣非君子所為,在那脖子都伸長,卻不敢走出去瞧瞧。

    聽到丫鬟們的笑聲,胡大郎這才臉一紅,急忙離開舜華的院子。

    ☆、第53章 理虧

    胡大郎剛走出院子,就見舜華胭脂一群人往這邊來,婆子們手里還抬著一張床板,上面躺著的想來就是鄒四娘子。胡大郎想到這個,臉不由自主地紅了,但還是避在一邊,給二位姊姊行禮。

    舜華看一眼弟弟,強忍住面上的笑。胭脂已聽舜華說過,大大方方地溜自己弟弟一眼,這更讓胡大郎臉紅。幸好胭脂什么都沒有說,眾人已經(jīng)往舜華的院子行去。

    當一個婆子經(jīng)過胡大郎身邊,這婆子竟狀似無意地道:“鄒四娘子雖在病中,人卻能瞧得出,生的很不錯。”胡大郎那剛剛恢復正常的臉,頓時又紅起來。

    瞧 著眾人全都不見,胡大郎這才用手摸摸臉,明日學中,還不曉得同學會怎樣嘲笑自己。可是,能讓長姊不顧一切都要把人帶回來的小娘子,這人,應該很不錯吧。都 是庶出,胡大郎不由對鄒四娘子生出幾分同情來,自己有生母照拂、嫡母寬厚。可是她不但不知道生母去了什么地方,嫡母更是兇悍如狼。

    胭脂遣人來說要把鄒四娘子帶回胡府時候,王氏思慮一下就讓把鄒四娘子安置在舜華院里,舜華要到明年年底才出嫁,多和鄒四娘子親熱些,以后她們之間,會更親密。

    舜華當然不會反對,鄒四娘子被抬進院子,又被送進屋子里面安置下來,舜華又叫自己一個名喚采蘋的丫鬟:“你以后專門照顧鄒四娘子,可要記得,不許躲懶。”

    采蘋曉得鄒四娘子將是胡大郎的妻子,急忙應是,接著采蘋往鄒四娘子那邊瞧去,不由微微嘆息,方才扶鄒四娘子躺下時候,那衣衫先不說不是什么好的,就說那胳膊之上,也是大塊大塊的青紫血痂。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鄒夫人這樣毒打,實在太過狠心。

    胭脂曉得舜華在這些事上,比自己妥當多了,只對采蘋點一點頭。丫鬟已經(jīng)進來報:“太醫(yī)來了。”

    胭脂和舜華往里面回避,自有人帶了太醫(yī)進來。雖說鄒家放出的風聲都是鄒四娘子重病,但還是有人曉得鄒四娘子實際是被毒打的。這太醫(yī)一走進來,瞧了鄒四娘子一眼,再號一號脈,不由搖頭起來。

    他這一搖頭嚇到了采蘋:“難道說,這病很沉重?”

    太醫(yī)這才發(fā)現(xiàn)嚇到人了,把手指縮回來:“治是能治,只是要精心調理著,不然的話,以后會落下病根,能下這么毒辣的手,簡直就是,就是……”

    太醫(yī)常出入各家府邸,自是謹言慎行的人,此刻竟說出這樣幾句話,在屏風后的胭脂和舜華兩人對視一眼,胭脂有憤怒之色,縱不許婚也沒有這樣虐打的。

    舜華卻想到自己身上,原來,不是小心謹慎,就能過的好的。還要看對方是什么人。若遇到豺狼虎豹一樣,越小心謹慎,只怕越被人踩在腳底。

    胭脂覺得舜華伸手握住自己的胳膊,手竟然有些顫抖,輕輕拍一拍meimei的手。

    此刻太醫(yī)已經(jīng)診完脈,出去外面開方子去了。胭脂姊妹這才轉出屏風。鄒四娘子一路昏昏沉沉,直到此刻才睜開眼,看見胭脂姊妹站在那里,忙要掙扎起身,采蘋急忙扶住她:“鄒四娘子,您還是先躺著,等藥熬好了,喝下去再好好歇息。”

    “以后日子還長著呢,我們還有什么話不能說?”胭脂安撫著鄒四娘子,鄒四娘子蒼白的面上露出一絲笑:“可我想告訴姊姊,我叫什么名字,不然等這一口氣上不來,就再不能見到姊姊,告訴不了姊姊叫什么名字了。”

    “那你叫什么?”胭脂的聲音并不算大,鄒四娘子面上的那抹笑似乎更顯眼了:“我叫蒹葭,不過是株蘆葦。”

    “真是個好名字。”胭脂贊了一句之后就拍拍鄒四娘子的手:“以后,安生在這里住著,你放心,鄒家那邊,自有我們去擋。”鄒四娘子眼角有淚涌出,舜華拿著帕子把鄒四娘子眼角的淚給擦掉:“好好的,什么都別想。你把自己的病養(yǎng)好,就是謝我們了。”

    真好,不能辜負,鄒蒹葭唇邊的笑比方才又舒展些,丫鬟已經(jīng)把藥端來,這是太醫(yī)先開的藥丸子,用黃酒童便化開后給人灌下去,有解淤之效。鄒蒹葭喝完碗中的藥,又沉沉睡去。

    舜華又交待一聲,這才和胭脂一起退出屋子。等出了屋,舜華才道:“姊姊,這件事,我真佩服你。”

    “為什么?”胭脂覺得舜華其實哪點都不錯,可就是容易佩服來佩服去,還愛引經(jīng)據(jù)典,在她面前,總覺得自己不學無術。

    “換做是我,我做不到這樣的事。頂多,頂多就是在心里罵上幾句罷了。”舜華把原因說出,胭脂又笑了:“你又何必如此,每個人性情不同,就算是我,也沒想到鄒夫人竟然會這樣狠心,就算再不喜歡,不理也就是了,哪有這樣毒打的。”

    舜華也點頭,看見鄒蒹葭那一眼時,舜華沒想到會被打成這樣,就算是調教新來小丫鬟,也沒見她們下過那么狠的手。真是讓人無法去說。

    不過有這樣一個親家,還真是不好來往,舜華的眉又皺起,胭脂已經(jīng)拍一下她的肩:“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和人相處要瞧她們是什么樣的人,如果是講理的人,那就用講理的法子,如果是不講理的人,那自然是不講理的法子。鄒夫人如果敢再來無禮,我啊,自有收拾她的法子。”

    “姊姊你,還真是個別人不一樣。”胭脂全當這是夸獎自己的話,姊妹兩人說了一會兒,胭脂也就去尋王氏。

    胭脂一走進王氏的院子,就見丫鬟們站在院子里,曉得胡澄在里面,只對丫鬟們點一下頭,就高聲道:“娘,我回來了。”王氏還沒說話,胡澄已經(jīng)把簾子掀起,看著女兒滿臉的不高興:“你今兒又去闖禍了?”

    胭脂的眼瞪大一些:“爹爹,您這是從哪里聽來的我闖禍了?我明明做的是好事。這叫俠義之舉。難道我看著別人被打的遍體鱗傷,還不肯去伸出手,只說幾句好話就走了,爹爹,那我就不是你的女兒了。”

    這一番稍微帶一點吹捧的話讓胡澄笑一笑,接著眼就又是一瞪:“還俠義之舉呢,你不曉得,你這樣做,就是我們家理虧。”

    “理虧?爹爹,忠義伯的臉皮可真夠厚的。”胭脂的話讓胡澄的臉色登時就變了,王氏已經(jīng)在里面招呼他們父女:“都進來說話,站在那做什么。”

    胭脂已經(jīng)如一只蝴蝶一樣飛到里屋,抱住王氏的胳膊就撒嬌:“娘,爹爹說我做的不對,還說,我是理虧了,讓爹爹沒臉出去見人。”

    “你理他呢,他自個被束縛住了。”王氏拿起一個點心放在嘴里,又給胭脂嘴上塞了一個。胡澄在那站了半響,不見妻女前來,只得又走進屋:“什么叫我被束縛住了。同朝為官,又是那么二十多年的交情,總要給他幾分面子。”

    “交情,面子?你這話才好笑。是他家先不給我們家面子好吧,明明我們都說好,定鄒四娘子,他們家反悔不算,還把鄒四娘子打的遍體鱗傷,差點送了命。但凡他家想著我們家的面子一些,也不會這樣對待我們。”

    王氏說一句,胭脂點一下頭,就是這樣,明明是鄒家不給面子,為何要說是自己家不給鄒家面子?

    “結親又不是結仇,曹相公當日的意思就是,兩家結親,那些仇就過去了。”胡澄的話再次讓王氏不滿:“你記得這話,為何鄒家不記得這話,既曉得這是我們家要定的兒媳婦,還把我兒媳婦打的遍體鱗傷?”

    “對, 曹相公畢竟是男子,所以不曉得內里的事。爹爹您不曉得今日我看見的第一眼,就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竟這樣毒打。爹爹啊,您說,要真是因為這件事才讓鄒四娘子 被毒打,還差點送了命,是誰的過錯?”胡澄怎么聽不出來胭脂的意思是什么,只瞧了女兒一眼:“那可是你外祖父。”

    外祖父?胭脂遲疑一下才恍然大悟,對,曹彬不就是趙鎮(zhèn)的外祖父,想到這一點,胭脂的眉不由皺起,以后這些人,就是自己的長輩,還真是有點奇怪的感覺。

    雖說胡鄒兩家都極力掩蓋,但要知道內情并不是件很麻煩的事。很快曹彬就知道了這些,他把忠義伯喚來,忠義伯也是從小兵時候就跟隨曹彬,自然對曹彬極其恭敬。

    曹彬先問過鄒家和胡家結親的事,這才道:“前些日子,聽的你家因不滿胡家要定的不是你們家稍微長一點的女兒,而是要定小一點的那個。就把小那個女兒毒打了一番,險些送命。”

    曹彬用的是很肯定的語氣,忠義伯額頭上頓時汗生,急忙道:“曹相公,這件事,不過是因小女嬌弱,拙荊喝罵時候,不小心把一個花瓶扔過去,砸破了頭,并無毒打的事。”

    ☆、第54章 訓斥

    曹彬重重地哼了一聲,這一聲是什么意思,忠義伯怎不明白,膝蓋一軟就差點跪下。曹彬讓他起來:“你現(xiàn)在也是有爵位的人了,不用對我這么客氣。女人 嘛,在這內宅之中,難免會因為這啊那的事,覺得不公平有些口舌是非。可哪能這樣毒打,還讓眾人皆知。我曉得,你覺得你夫人那么多年在家鄉(xiāng),也十分辛苦,未 免有些縱容了她。可你也比忘了你也是做爹的。既然把女兒留下,認了她是你的骨血,那就要好好待她,而不是任由妻子打罵虐待也不聞不問。這算什么?虎毒尚不 食子,你難道連老虎都不如?”

    曹彬從沒如此嚴厲,忠義伯忙又連做幾個揖:“是,是,此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等回去了,就好好說說內人。”

    “妻賢夫禍少,你那夫人,平日雖然都說她家教不好,待庶出子女冷淡些,不過這也是婦人家常事,可現(xiàn)在毒打起庶出女兒來,這又算怎么一回事?你這做丈夫的,也要擔起教導之責。”忠義伯應是,見曹彬沒繼續(xù)說下去,也就告辭出府。

    出府時候,正好遇到趙鎮(zhèn),趙鎮(zhèn)忙停下腳步和忠義伯行禮問候。忠義伯瞧著趙鎮(zhèn),只覺得這個沒有緣的女婿越來越英俊越看越出色,偏偏怎么就和胡家那頭母老虎定了親?真是浪費,當初就該盡力把自己三女兒說給趙鎮(zhèn),兩家也能繼續(xù)這樁親事。

    這么一想,忠義伯對妻子有怨恨生起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打就打了,教訓也就教訓了,怎么能把人差點打死?差點打死也就算了,還讓眾人都曉得,害自己又丟了老大一個臉,真是沒法說。

    忠義伯一邊想著一邊搖頭,打算回府去教訓鄒夫人,趙鎮(zhèn)已經(jīng)進到里面,先去見了曹彬:“外祖父訓斥了忠義伯?我見他神色有些不好。”

    曹彬嗯了一聲就道:“做男子的,連個齊家都做不到,放縱自己夫人毒打庶出女兒,為夫也好,為父也好,都有不足之處。”

    “外祖父這個媒人,只怕做的并不好。”趙鎮(zhèn)祖父去世的早,和這位外祖父之間,比尋常外祖和孫兒,都更親密些。曹彬的眉揚起,接著就道:“就算如此,這事已經(jīng)成了。我那沒過門的外孫媳婦,不錯,很不錯。”

    外孫媳婦?趙鎮(zhèn)頓時就想到胭脂身上,忍不住嘟囔一句:“她有什么好的?這件事,就算鄒家有錯,可是哪有她那樣的,直接把人帶走?”

    曹彬認真地瞧著外孫:“不對啊,平常你聽說了這樣的事,不是要贊這是俠義之舉嗎?怎的今日會這樣說?”趙鎮(zhèn)的臉微微一紅:“男子和女子,總是不一樣。”

    曹彬再次認真地看著趙鎮(zhèn):“你這話和原來不一樣,來,告訴外祖父,你是不是覺得,外孫媳婦特別地不同?”趙真覺得今日的外祖父,簡直是和曹青青一樣,原來青青是像外祖父。

    趙鎮(zhèn)正襟危坐咳嗽一聲:“唐國的云夢公主,并沒擇的如意郎君,已經(jīng)告辭回去唐國。外祖父,是不是要……”

    “她回去,用不上幾年就又會回來了。”曹彬并沒正面回答,只答了這么一句。趙鎮(zhèn)的眼登時發(fā)亮,曹彬看一眼外孫,拍拍他的肩:“這一回,你別想著去了。好好在京城待著,拱衛(wèi)陛下安全。”

    在京城待著,帶禁軍?這可不是一件好事,趙鎮(zhèn)的臉頓時垮下來。曹彬就跟沒看見外孫的臉色變了一樣緩緩地道:“誰都想立功,這一回的功勞又是穩(wěn)穩(wěn)的,帶幾個小孩子去也沒關系。至于你,還是老實在京城待著。”

    “是哪些宗室要去?”趙鎮(zhèn)的話讓曹彬微微一笑:“不告訴你。”趙鎮(zhèn)瞧著外祖父,罷了罷了,他既然不肯告訴自己,也就好好在京城待著。

    忠義伯回到鄒府,鄒夫人接住他就問:“你和曹相公說了沒?說胡家欺負我們家,把我們女兒搶走?”

    忠義伯瞧著妻子問出的話,一張臉頓時又黑了,狠狠地瞪她兩眼:“以后這事,再不許提起,什么胡家欺負我們家,今兒我被曹相公訓了一頓。你啊,還當這是當初在鄉(xiāng)下,什么都不管不顧?”

    鄒夫人被丈夫罵了這么幾句,頓時覺得委屈起來:“我哪有什么都不管不顧了?不過是因為胡家太欺負人了。”

    忠 義伯想了想又道:“明兒你去胡府探下四娘子,再想法把她接回來,鄒家的女兒,哪有在別人家住著的道理。”鄒三娘子正好走到門口,聽到忠義伯這話,一口牙都 差點被咬碎,那賤胚子,怎么會有這樣好的運氣。當初就不該告訴鄒夫人,這里還有個庶出女兒,否則的話,只配被自己當丫鬟使。

    采蘋的服侍很精心,鄒蒹葭畢竟年紀也輕,過了幾天就能慢慢下床,還能去院子里面坐坐。舜華是和鄒蒹葭住一個院子的,兩人自然經(jīng)常見面,至于胭脂也常來探望,陪著說笑。

    王氏也曾來過,鄒蒹葭覺得,自己從沒有過這么好的日子。有這樣一些家人,日子一定會過的非常快活,比當初在鄒家時候的郁悶,過的不知快活多少。

    “蒹葭你笑起來,很好看。”胭脂從來有什么就說什么,此刻也不例外。

    鄒蒹葭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相處的日子久了,鄒蒹葭也摸得準胭脂的性格,曉得她并不喜歡那些曲里拐彎的說話,因此笑著道:“是嗎?以前三姊姊總說我生的沒她好。”

    胭脂的頭微微一偏:“要論相貌,鄒三娘子的確生的很好,可是人的心一壞掉了,就什么都壞掉了。”

    最要緊的是心不能壞掉。鄒蒹葭嗯了一聲:“姊姊的教誨,我曉得了。”

    “哎,你這樣乖巧,難怪會被壞人欺負。”胭脂嘆了一聲。鄒蒹葭又是淺淺一笑:“可我,并不曉得該怎么做。”

    “打不過你就跑,跑不了你就哭。總之要把事情鬧的越大越好。”還可以這樣?鄒蒹葭的臉上全是仰慕之色,有這樣的大姑子,有這樣的婆婆,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如果你們成親之后,大郎欺負你,你也不許忍著。你要記得,你可是個人,不是個什么買來的物件。”胭脂又開始對鄒蒹葭面授機宜,鄒蒹葭嗯了一聲后眼里漸漸閃出亮光。仰慕這個人,想成為像胭脂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想想就覺得很不錯呢。

    “大娘子,方才聽丫鬟們說,鄒夫人來訪。”采蘋走近胭脂身邊小聲說。胭脂哦了一聲,來訪才是平常的,不來訪才奇怪呢。畢竟就算鄒夫人再厚的臉皮,她家女兒也不能放在別人家不聞不問。

    鄒蒹葭聽的鄒夫人三個字,手不由抓緊胭脂的手,胭脂安撫地對她笑笑,鄒蒹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怕不怕,什么都別怕,就算嫡母想要對自己做什么,這里也是定北侯府,并非忠義伯府。

    而且,自己已經(jīng)定親了,按了姊姊們的說法,已經(jīng)是胡家的人而不是鄒家的人。嫡母又怎么能來教訓自己?鄒蒹葭想著,面上露出淺淺笑容。

    “陳國夫人,多謝您這些日子對小女的照顧,只是我們兩家都是有臉面的人,哪能把女兒長久放在別人家。還是讓我?guī)ё咝∨伞!编u夫人自問已經(jīng)客氣的不得了,自問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到最低,不過王氏依舊不動容,只是瞧著鄒夫人。

    鄒夫人心下狐疑,王氏已經(jīng)開口:“原來,你也曉得那是你女兒?你也曉得,你們鄒家是要臉面的。”鄒夫人如被戳中疼處,瞧著王氏不言語。

    王氏才不在意鄒夫人言不言語呢,只是打個哈欠:“你既然曉得這些,你還有臉來我家要女兒?我還怕我的媳婦,送回去你們家,又被你們家想個什么主意,人沒了呢,那我兒子還沒成親就背上個克妻的名聲,我才不要。”

    鄒夫人猛地站起身:“王氏,你別太過分了,我今兒既然來了,就是要把女兒帶走,你好好地把女兒給我送出來,不然的話……”

    王氏伸手掩住口打個哈欠:“不然的話怎樣?你是能把人給我搶走?我告訴你,做不到。”王氏越平靜,鄒夫人就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瘋,走了幾步就停下:“好,好,我怎么說也是朝廷的誥命,就瞧你怎么對付。”

    王氏可不怕她:“別來嚇唬我,我可不是嚇大的。還有,別告訴我你離開我們家,就要在外面散布關于我們家的謠言,這件事,傷的可不是我家的面子。”

    鄒夫人真是覺得自己快要瘋掉,怎么會遇到這么一個人,但要再放幾句響亮話,鄒夫人自問也放不出來,只得氣鼓鼓帶著人離開。

    “娘,您實在是太威風了。”鄒夫人走了不多大會兒,胭脂就進屋,笑嘻嘻地對王氏說,王氏白女兒一眼:“有你這么愛闖禍的閨女,我不威風些,早被人嚼了吃了。”

    ☆、第55章 出嫁

    胭脂的大眼十分靈動:“怎么就叫我愛闖禍,娘,您說說,我到底闖了什么禍?”王氏抬起手就要數(shù),胭脂已經(jīng)笑著跑出去:“娘,您別數(shù),我曉得啊,您數(shù)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