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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噠宰一個壺,噠宰用來往地上扔著玩。 噠宰:藝術品?什么藝術品?玉器不就是用來摔的嗎? 玉壺·怒 第67章 贈禮 鬼舞辻無慘最終還是帶著上弦伍送的玉壺走了, 會議結束后,鳴女將眾鬼召回到無限城,再經由無限城的門扉傳送走。 只不過,上弦伍似乎因為曾經抓捕一希時出現的一些小插曲而對他頗有怨念, 在等候鳴女送走他之前, 還在和太宰治陰陽怪氣地搭話。 “一希閣下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呢?制造壺器的小屋子啊,也許能夠幫助改善腦子退化的情況呢?” 太宰治不緊不慢地轉過頭來, 看著他微微一笑:“不麻煩玉壺大人了, 鬼殺隊那邊還讓我們去淺草執行任務, 我總不能耽擱了。” 玉壺聞言,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卻只捂著嘴笑了,沒說什么。 “無慘大人近來交代的事情變少了吧, 那我們是不是也低調些比較好。”太宰治突然道, “依玉壺大人看,淺草那邊, 我是不是應該提前通風報信一下。” “下弦叁那個倒霉鬼早在累死的時候就被無慘大人處死用來發泄怒火了, 如今的淺草應該沒有下弦才對,咻咻——”玉壺嫌棄地道,“剩下的什么臭魚爛蝦就不用管他們了, 能力那么弱, 總是要死的, 不過提早一些罷了。” 太宰治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玉壺說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問道:“你和柱一起行動嗎?” “不太清楚,但大概率是吧。”太宰治道,“畢竟太宰治本人也和我一樣不怎么能打呢。” “嘁。”玉壺嘴角向下撇, “也就因為拿到了青色彼岸花的情報,才會被這么重視的,不然,那樣的人,怎么有資格進入組織呢?” 太宰治轉眸看了他一眼,又收了回來,無聲淺笑。 玉壺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說太宰治,但其實也能夠用來形容爬到上弦位置的一希,頗有些指桑罵槐的意味。 看來這位上弦伍,是當真十分不待見他啊。 嗯……那不如早點解決了吧。 太宰治在心里打著小算盤的時候,那邊鳴女已經將玉壺送走了,轉瞬間,身側的門扉開啟,外面的景致與他離開時并無不同。 猛然間想起了鬼舞辻無慘所說的那句——鳴女還是沒有將他的話帶到——太宰治腳步頓了頓,但沒有詢問,直接踏入了夜色中。 無限城憑空消失,太宰治提著之前扔在草叢里的東西,向外面的旅館走去。 街道靜謐無聲,夜已經很深了,連旅館都已經關上了大門,太宰治回想了一下那兩個少年住的房間,便繞到旅館后方,直接從窗戶翻了進去。 窗外月光涌入,他身形所在的位置投入大片陰影,太宰治正要回身關窗,視線往里一掃,倒是嚇了一跳。 “……你大半夜不睡覺干嘛呢?” 我妻善逸睜著困倦的雙眼:“這話不應該我問你嗎??你大半夜翻窗干嘛?!” 太宰治:“為了進來啊。” “進來不走正門?” “鎖了。” 我妻善逸沉默兩秒,似乎是被他話中的道理折服了,不過很快他又皺眉抓狂:“不對吧!你為啥非要挑大半夜來啊!” 難道是要深夜暗殺?!! 這個混蛋終于要對他們下手了嗎! 這會輪到太宰治沉默了。 沉吟片刻,太宰治理直氣壯地回道:“我、樂、意。” 我妻善逸:“……” 這人說話這么欠真的不會挨打嗎? 太宰治將窗戶關好,朝他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快睡覺,有事明天再說。” 我妻善逸坐在地上:“……怎么睡啊?” 太宰治心說這不有床嗎怎么不能睡,結果回頭一看,嚯! 嘴平伊之助呈“大”字型躺在雙人床上,腳丫子正對著我妻善逸的后背,很明顯是睡覺太不老實,將對方踹下去了。 太宰治嘖嘖稱奇:“早知道這樣,我就安排你們倆個分房睡了。” 我妻善逸沉默片刻,“……房錢是煉獄大哥掏的吧。” 太宰治:“……” 他從容不迫:“早知道這樣,我就讓杏壽郎君安排你們兩個分房睡了。” 我妻善逸冷漠地豎起了大拇指:“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太宰治多謝了對方的夸獎,然后為了兩人的睡眠狀況,想到了個餿主意。 他叫上我妻善逸,兩人合力將嘴平伊之助和床單一起搬到了地上,對方毫無所覺,睡得仍舊很香。 我妻善逸坐在床上感嘆。 “還沒入春,你就讓這么一個小孩子睡在地上,還把被子搶走了,你真不是人啊。” 太宰治動作一頓,看著他,挑了下眉,“我是不是人,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他輕笑一聲,聲音壓低了很多:“我妻善逸,注意自己的言辭,小心不要惹怒了我哦,不然,直接送你去見鬼王!” 說完,也不看對方的回應,他直接鉆進了被窩。 太宰治背對著我妻善逸,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后,輕飄飄道:“晚安。” 我妻善逸僵直地坐在床上,覺得他這一晚上都不能安了。 —— 不過,雖然心里對于對方的話怕得要死,我妻善逸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困意,倒在床上一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