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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堂春在線閱讀 - 第7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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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喜恨不得將頭埋得更深些:“側妃請問,何時正式給王爺見禮。”

    第41章 四十一、報恩   到底是真心喜歡他多一些……

    四十一、

    蕭縉很有幾分掃興, 但也不能當真責怪過來傳話的的隋喜等人,擺手示意知道了,便等玲瓏更衣完畢, 一起到了花廳去見裴姝。

    “見過王爺。”除了裴姝之外, 尹碧韶也到了,兩人似乎還已經說了幾句話, 行禮的動作也整齊一致。

    “罷了。”蕭縉擺了擺手,提腳便先進了花廳。

    裴姝緊跟了進去,隨后才是玲瓏與尹碧韶先后進門。

    其實側妃進門敬茶見禮, 主要是向著正妃的, 但榮親王此刻尚無正妃, 便只有蕭縉一個人坐在上位接了裴姝的茶。

    玲瓏站在后頭瞧著,忽然抿嘴一笑,心道裴姝這禮行的就跟認了個干爹似的。

    蕭縉抬眼見她笑的促狹, 自己心頭又是一熱。

    裴姝行禮完了,蕭縉抬手指向了左首的第一張椅子:“坐罷。”

    玲瓏與尹碧韶這才跟著上前,向蕭縉一福, 又向裴姝一福:“見過王爺,見過側妃。”

    裴姝見隨侍在側的隋喜琥珀等人完全沒有再拿茶盞讓玲瓏等人敬茶的意思, 不由好生失望。但也只能強作大方:“二位meimei也請坐吧。”

    尹碧韶謝了就退了一步,卻見玲瓏仍舊站在原地, 轉臉望向了蕭縉。

    蕭縉擺了擺手:“坐。”

    玲瓏這才到右首第一張椅子上坐了。

    裴姝越發心中別扭,強笑道:“果然不愧是伺候王爺多年的人,一言一行都只聽王爺的呢。”

    玲瓏笑道:“側妃這話說的,在王府里誰不是聽王爺的呢。您難道不聽么?”

    裴姝其實一見玲瓏這樣笑笑的說話,還是心頭隱約一顫,哪怕知道自己身份是高過玲瓏的, 但看著她秀麗面孔這樣從容的笑意,之前在行宮被強迫著聽玲瓏大段大段介紹花鳥魚蟲的舊夢又上心頭。此刻甚至怕玲瓏真的開始給她仔仔細細講解一下宮里的規矩、王府的慣例等等。

    “咳咳。王爺,妾身剛剛入府,不知這府里的庶務是如何管理安排?”裴姝倒是也學會了顧左右而言他,沒接玲瓏的話,轉向了蕭縉。

    蕭縉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既然圣旨御賜了側妃的位份,你也知道如今王府的嬪御之中以你位份最高,府中的庶務自然是應該由你暫代。等到將來本王冊立正妃,再交給正妃。書房與本王的私庫你不用管。”

    “是。”裴姝應了,其實她才剛剛及笄,庶務上經驗并不多,對接手王府內外事務也沒那么大的執念,但另一件事卻在心里,見蕭縉沒回答,再次將目光投向玲瓏與尹碧韶,“對了,不知兩位meimei各住在何處軒館?我有一些薄禮,等下叫人送過去。”

    玲瓏含笑應了:“妾比您虛長幾歲,這聲‘meimei’并不敢領。您若有賞賜,自然是妾到玉桂軒恭領,不必勞動您的人屈尊相送。”

    蕭縉這時已經無心繼續糾纏,直接起身:“送禮什么的都是小事,側妃應當知道,府中還有一位白良侍,前幾日扭傷了腳踝所以無法前來見禮。既然側妃這樣賢惠,請自己親身去探視一下,有什么問題只管打發人到書房回稟。至于這幾個沒病沒災的,側妃也不必cao心太多了。”

    說完便往外走:“對了,玲瓏,上次中秋送禮用的帖子是不是還沒用完?剩下的空白箋子在哪里?”

    一邊走一邊問,腳步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玲瓏只能起身追著過去回答:“——確實剩了十五份,與先前的澄心堂灑金帖子放在一處了。”

    兩個人居然就這樣說著話就出去了,沒給裴姝再追問的機會。

    一路回到了書房,玲瓏才忍不住笑道:“王爺怎么對側妃用的招數跟以前打發翡翠一樣?”

    蕭縉搖搖頭,竟有些無奈:“不然如何呢,我堂堂八尺男兒,難道要跟她在這些雀角鼠牙的事情上糾纏么。便是壓制訓斥了她一個小姑娘,我自己也覺得丟臉。還不如先顧著要緊的事情,推她到白氏那邊去看了情況。只要過了今日,她沒主動提出白氏身份有異,將來無論如何,都不是你的責任了。”

    玲瓏想了想他這話,便抿嘴笑道:“王爺果然是憐香惜玉的,看著人家是小姑娘便不能太過威嚴。”

    “嘁。”蕭縉確實心中還掛著公事,雖然剛才在房里仍有意猶未盡,但此刻到了書房,一眼掃見唐宣送進來的卷宗,那些旖旎心思當真不散也得散,“明知我是不肯分心的,卻還不時說這些沒有用的。對了,這幾日我公務會忙一些,白氏那邊保不齊便會因著裴姝到了,又生什么變故。你還是先去別院照顧夫人,避開這些爭端。”

    頓一頓,又從手里的卷宗里翻出了一封信,遞給玲瓏:“再者,京衛衙門那邊也遞了條子過來,說在謝家的盤查追索已經差不多了,關于他們對夫人的嫁妝藥材的偷拿調換追回了三分之一。其他按現銀折價,給他們一個月補齊。我已經叫隋喜派人在外頭看房子,別院雖好,終究難免叫人說嘴,還是單獨買個院子讓夫人搬過去省心。”

    玲瓏接在手里大致翻了,果然母親當年大約八千兩的嫁妝被祖父和大伯父一房人偷拿了大約七成,只是在京衛衙門遞過來的書信文卷上看到,她心里那點憤恨翻涌了幾息也就壓了下去,更多的是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