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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搶來的媳婦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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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之搶來的媳婦

    作者:山別野

    【文案】:

    許諾一夕之間穿越七八年,成為那個年代東北農(nóng)村被流氓霸占的姑娘。

    可是,什么?好吃懶做的流氓喜歡上了城里的女學(xué)生?

    許諾樂呵呵的把雞蛋藏進空間里,罷罷罷,他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只要放了她就好!

    內(nèi)容標(biāo)簽:穿越時空 布衣生活 時代奇緣

    ☆、第1章 太窮了

    東北剛開春兒,春日里早晚溫差大,也是冷得很,哪怕你捂著厚實的皮襖子,體質(zhì)弱一點的,那也得被懂得渾身發(fā)抖,而屋內(nèi),炕洞里燒著干柴,劈了啪啦的響聲,在寂靜無聲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這時候大概也就三四點鐘的樣子,可是農(nóng)家人少有睡懶覺的,許諾穿越這里一個月,卻也早習(xí)慣了這樣的作息時間,也沒法不習(xí)慣,這年月,地里種子撒進去卻收不到足夠的糧食,大鍋飯又在今年被取消,再懶就真的要沒飯吃了!

    她一早起來生了火,把屋子里燒的暖暖的,拿起角落里的筐開了門,屋外的寒氣闖入屋內(nèi),形成了一股子白霧,屋中正在穿衣的潘肖被涼氣冷的打了激靈,昨個兒又輸了一場精光的他立刻裂開嘴罵道:“大清早的你開什么門,成心想凍死我是不是!”

    真是沒有半點合心意!潘肖穿上鞋,耷拉著一張臉,腦海中不由的就想起鎮(zhèn)上那個女學(xué)生……

    許諾頓了頓,背著筐把門關(guān)上出去打豬草,她家養(yǎng)不起豬,這豬草是給富戶打得,一筐豬草能換三個雞蛋,她從早上三點到五點能打四筐豬草,一個月攢下來也是不少,也能有點額外的收入。

    她如今到了這里,在自怨自艾也回不去,到什么時候許諾都覺得自己也不能荒廢了活計,她手里總要有幾個安身立命的錢,而這些雞蛋,顯然能幫她一把。

    大郭屯太窮,土地貧瘠,前些年的大革命大變化又傷了屯里的元氣,家家戶戶都沒什么閑錢,最窮的人家只剩一條褲子,老少爺三輩,誰出門誰穿,也有那趁著別人倒霉他先富起來的,可是這種人,在那個年代里能發(fā)家致富,評的就是個沒良心,誰也不能指望他接濟,而許諾,她的家,屬于屯里特別的貧困戶。

    怎么特別?

    一間茅草房,一張大炕,吃飯見客做飯都在一個房間,這條件說不上好,可若是這家這些財產(chǎn)只屬于一個女孩呢?

    是的,許諾穿越來這里一個月,就通過原主的記憶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前主的父母都是因為過勞而死,原主磕磕絆絆過了一年,就跟村里的混混潘肖過到了一起去,沒有手續(xù)也沒有說法,頂多就算得上是搭伙過日子。

    許諾跟著潘肖,以求庇護,免了被村里的流氓惦記,潘肖也有了女人開了葷。

    許諾不是沒想過靠自己過日子,又或者趁著今年恢復(fù)高考去參加考高擺脫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可是就潘肖那樣兒,這兩種想法,很明顯哪一個都不行,但許諾最近卻又發(fā)現(xiàn)潘肖似乎有些不同……

    許諾一邊割豬草一邊嘆氣,她想,潘肖的不對勁對于自己是不是一個機會呢?逃離潘肖的機會。

    許諾來回給村里的富戶送了四次豬草,富戶家姓劉,劉家早前也是貧下中農(nóng),可人家祖上積德,那些年的大變動,令劉家夫婦都當(dāng)上了村干部,不貪不貪,利用自己手里的職權(quán),一家子的生活也頗為富貴了。

    劉家夫婦只得一男一女,男孩和潘肖同歲,十九,女孩跟許諾同歲,十四,叫劉巧月,說起來,劉巧月和許諾還是同一天出生的,然而命卻差了天地之間。

    劉巧月的父母都是村里的干部,當(dāng)然,如今劉巧月的父親已經(jīng)退了下來,很低調(diào),而劉巧月的母親依舊是村里的婦女主任。

    這次許諾送豬草趕巧是劉家,而見許諾的人是劉巧月,她背著軍綠色的書包,穿著干凈的一身軍綠色衣服,她這身打扮明顯是要去上學(xué)的,劉巧月今年已經(jīng)快初中畢業(yè)了,在上了高中還能考大學(xué),許諾對于她能有這樣的條件很羨慕。

    劉巧月見許諾一早上先后割了四筐豬草,覺得她干的太慢了,又心疼自家的雞蛋,就對許諾說:“你再多割幾筐唄!”

    這四筐豬草就夠三頭豬吃一頓的了,眼見著天也不早了,許諾想了想沒答應(yīng):“生產(chǎn)隊還有活要做,今天是不能割豬草了,巧月,你把今天的雞蛋給我唄,我都算好了,一共十二個!”

    劉巧月一聽要十二個雞蛋,心疼的要命,但這是家里給她父母講好的又不能不給,想了想,劉巧月回屋去給許諾拿了五個雞蛋,塞到她手里:“什么十二個雞蛋啊!一筐豬草頂多給你一個雞蛋,啂,看在你辛苦的份兒上,我多給你一個!”

    劉巧月因為常年上學(xué),皮膚白皙,說話也柔柔弱弱的,但這聲音聽在許諾耳朵里,可不是那么美好了。

    “巧月你這是什么意思?”許諾還是笑,但笑的有幾分牽強,雖然覺得劉巧月年紀(jì)小,心里卻也不高興,這年頭雞蛋是好東西,她也是靠自己的勞動賺來的,再說明明講好的一筐豬草三個雞蛋還想反悔,還送她一個雞蛋,怎么尋思說的呢!

    “啥什么意思?你不是要雞蛋嗎?我都給你了啊!咋?還想賴在我家吃飯吶?就幾筐豬草這可不包飯!”

    劉巧月抓緊了自己的書包帶子,她也不是不緊張,畢竟才十四歲的姑娘,在貪小便宜,道理還是懂一些的,劉巧月平日里也不這樣,但面對許諾,她就不自覺的變成了這樣。

    誰讓……村里人都夸許諾能干呢!

    她和許諾同一天出生,難免被人拿去比較,山東村窮,土地貧瘠,地處偏僻,對外面的消息知道的不多,雖然如今高考都恢復(fù)了,可上學(xué)讀書對于連頓飽飯都難以吃得上的村民來說,還是件很多余的事,所以在他們的眼里,這女孩還是能干些招人喜歡。

    這就讓家世好的劉巧月十分的不服氣。

    許諾那么不檢點,怎么還有人說自己不如她呢!

    許諾笑了笑,把那五個雞蛋放在筐里,這才說:“巧月可真會算賬!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你會算賬,我笨,不會算,不過不怕啥,潘肖你聽說過沒?他經(jīng)常要玩牌,最會算賬了,不然我把他叫來跟你們家算算賬?”

    潘肖會算賬嗎?當(dāng)然不會!他大字都不識幾個,總共就上過三年學(xué),現(xiàn)在估計也丟干凈了,哪里會算什么帳,可他卻是個出了名的混混,這才是他出名十里八村的由頭,前幾天潘肖還向許諾要錢要去賭,現(xiàn)在要是出了這碼事,潘肖能把劉家鬧翻了天不可!

    潘肖是個什么人物,劉巧月當(dāng)然知道,她小時候就見過潘肖把同村的一個男孩打得頭破血流,起因就是因為一塊苞米面餑餑,她咬咬牙,還強撐:“許諾,你,你可別跟個小孩似的啊,我都給你雞蛋了,你還要找你潘肖干嘛呢?”

    心里卻十分不屑,瞧不上許諾狗仗人勢,更瞧不起許諾不明不白的跟個流氓過日子。

    “你是給我雞蛋了,可我總覺得數(shù)不對,我傻不會算賬,我們家又沒大人,自然就得叫潘肖來幫我算!”

    眼見著許諾態(tài)度堅決,劉巧月也怕了,潘肖可是出了名的無賴,那眼睛一瞪,就帶著一股子戾氣,劉巧月平日里遠遠見了都避著走,實在是怕潘肖,劉巧月想了想,轉(zhuǎn)身回屋又八個雞蛋,咬了咬牙,狠心交到許諾的手里,笑道:“瞧你,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dāng)真了!咱這小姐妹處著,以后可連玩笑都不敢跟你說了!”

    多收了一個雞蛋,許諾開心的不行,連忙說:“不怕,開玩笑怕啥!我不也是跟你開玩笑呢嗎?你還客氣上了!”嘴上說著,行動上卻麻利的把雞蛋放回自己的筐里,不忘道別:“巧月你忙吧,我走了啊。”

    許諾人都走遠了,劉巧月那心里還不痛快著,想到額外給許諾的一個雞蛋,她心疼的眼圈兒都紅了,正巧被她哥從外邊回來瞧見,緊抓著不放問她:“這是咋啦?站在自家門口還讓人欺負啦?還要哭?”

    劉力僑最是心疼自己這個meimei,當(dāng)初那么小小的一個人,他眼看著一點一點長這么大的,再加上劉巧月身嬌體弱,還愛生病,劉力僑自然更多了幾分疼護。

    劉巧月一時間更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眼里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卻說:“許諾給咱家割豬草,還多拿了咱家一個雞蛋!”

    這話說得斷章取義,聽在劉力僑耳朵里,那就是許諾趁著家里沒人,欺負他meimei老實,多拿了家里的雞蛋!

    雖然家里不差那一個雞蛋,劉力僑心里對這一個月來,村里傳聞離奇的姑娘還是莫名反感起來。

    *

    許諾并不知道自己的人品已經(jīng)受到了質(zhì)疑,她多拿了一個雞蛋歡天喜地的回家時,潘肖已經(jīng)不在家,許諾放下雞蛋,換了一身布頂多的衣裳出門上工去了,至于潘肖在哪里,她猜,可能是又去村里那個好賭的人家賭去了,也有可能是跟著那些混混打家劫舍。

    總之,潘肖就不是那種能干出好事兒的人。

    許諾如今做的活,是給生產(chǎn)隊挑糞,活又臟又累,但公分多,時間上也很有空閑,能容的她在做些別的活

    一單子大糞,多少斤沒人稱過,保守估計也要一百斤,一天能做個小半天,下午三四點鐘就能歇工,這樣的活,也是她求了村長好久才得到的。

    村里有人見她做這活,也有那不怕死的對她調(diào)笑:“許諾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做這個干啥!咋不讓你家潘肖來挑糞?”

    這人說的話純是逗悶子,誰不知道潘肖是個混混,自己家里老爹的活都不幫著干,更何況潘肖和許諾的關(guān)系說起來不明不白的,問這話,等同于往人家小姑娘傷口上撒鹽,許諾平日里悶不吭聲,也有受過潘肖氣的想要拿她出氣,這種時候她自然不能忍,不然豈不是讓人當(dāng)成出氣包。

    她也不惱,只笑呵呵的回道:“瞧大慶叔說的,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不是?我還要問大慶叔,大慶嬸走了這么多年,你咋還不找一個婆娘回家?guī)湍阕龌钅兀慷嘁粋€人多一個勞力,再不濟一年到頭也不用賒欠工分啦!”

    這話一出,一時間田里笑聲連連,也不知是笑誰,直把劉大慶笑的面紅耳赤,有心想惱羞成怒,卻又著實怕了潘肖的拳頭,只得漲紅著一張臉,悶頭干活。

    ☆、第2章 打人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春日里天黑的格外早,已經(jīng)有些灰蒙蒙的,許諾檢查了家中的柴,活了一些稀泥,自己又去山上挖了些野菜順便撿柴回家,等到了家,也沒抓緊做飯,只把那活好的稀泥又重新攪拌,把已經(jīng)破敗的院墻修了又修。

    開春和泥修外墻,這是家家戶戶必做的,黃泥土墻經(jīng)過開春雪水融化也變得不再結(jié)實,不修的夠高,別人家的雞就要飛進院里來禍害糧食。

    雖說許諾家很窮,多余的糧食少之又少,但院墻改修正還是要弄,不然等到時候家里條件好了,添了雞鴨現(xiàn)修,也趕不及。

    要說這活,在別人家,那都是男人的事兒,像許諾這么大的,家庭條件好的,都在上學(xué),就算是條件不好的,也都訂了親,然后給生產(chǎn)隊做些活也就到頭了,然而許諾沒那個條件。

    她無父無母,有個奶奶大伯都只顧自己,她不干怎么辦?總的來說,還是沒辦法,她家若就她一個人,那也沒什么,可壞就壞在原主勾上了潘肖,潘肖一個半大小子吃下的飯可不比別人家的小子少,十九歲的年紀(jì),正所謂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啊!

    開春了,農(nóng)忙了,富戶有錢,能雇人修墻,像許諾這樣的,就要事事自己做,這時候要不多干些,青黃不接的時候就要餓肚子。

    拽了幾把干草,用大刀剁碎了攙和到黃泥里去,這樣的泥巴才結(jié)實,許諾和她奶家只有一個籬笆之隔,這還是早年許諾父母沒死時,分家之后,她奶為表決心,特意讓許諾她大伯弄得。

    籬笆又叫柵欄、用來保護院子的話當(dāng)然沒有土墻好,時間久了不休就會漏個大窟窿進來雞鴨,像這種籬笆,一般都是由棍子插起來把倆家隔開,然而棍子短小,許諾在院子里要是做點什么,她奶她大伯大伯母站在那院也能看清楚。

    這不,看許諾修墻,她大伯母苗來娣就站在自家院里對許諾吆喝:“哎呦許諾修墻吶?要說這兩天雨下的兇,家里的墻眼瞅著都要被澆漏了,你大伯又懶的要命……”

    許諾的大伯母默默道道的說了一大通,最后才直奔主題:“許諾啊,你看咱都是親戚里道的,你要是有剩余的泥巴,就幫大伯母也把墻修一修唄!”

    眼瞅著天徹底黑下來,墻也快修完了,許諾還有一頓晚飯沒做,哪有心思搭理她:“我這泥巴都是從村頭那大坑挖來的背回來的,都是正好的,那有什么剩余的啊!”

    苗來娣嗑著去年過年買的瓜子,想也不想的就來了一句:“那你再去背點回來給大伯母也修修墻唄!左右你都是干活!”

    這話許諾可不愛聽,她干活也是給自己家干,她大伯母一不給錢,二她也沒呈她的恩,憑什么她就得給她白干活?

    沒這個道理不是!

    許諾啪啪啪的敲著泥板子,頭也不抬的說:“想是大伯母會錯了意了,干活是干活,可我也干了一天的活了,到現(xiàn)在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呢,哪有那個力氣再背一趟?再說潘肖眼瞅著就要回家了,我連飯都沒做呢,這要是讓他知道我是因為給大伯母家干活才晚做了飯,那混人說不定還要遷怒你呢!”

    這話也不假,潘肖那就是個脾氣暴躁的混蛋,心情好時,還有幾分耐心,心情不好時,那可是會伸手就打人的主兒,這也是村里的男人女人只敢有事沒事刺許諾兩句卻從沒有人敢動手的原因。

    許諾她大伯母眼見著沒便宜可占,別提多不高興了,一扭身回了屋,坐在窗前,她人長得壯實,可卻懶得很,最愛的就是瞎指使人,早年還沒分家那會兒,有兩個妯娌幫著干活也沒覺得什么,反而厭煩家里人多鬧著要分家,結(jié)果分了家才暗暗叫苦,洗衣做飯開始事事親為,別提多不痛快!

    看著自家的院墻,又看看院子里的雞鴨,煩躁的丟了瓜子在桌上,再不修墻,這*鴨鴨跑出去被別人宰了吃,她更心疼!

    許諾好容易氣跑了好吃懶做的大伯母,還沒消停多大一會兒,墻外邊突然冒出一張臉來,還是一張鞋拔子臉,滿臉的青春痘,那人還自覺挺好,擺著手跟許諾打招呼:“許家妹子,干活吶?你看你咋不跟哥哥說一聲,哥哥幫你干啊!”

    這男人叫王不多,一直惦記著許諾,在村里也算是富戶,但這人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混蛋,娶過兩房媳婦,一個被他逼死了,另一個實在受不了他的家暴跑了,前后扔下三個孩子。

    如今他又把心思放在了許諾的身上,王不多那是典型的窩里橫,只會跟老婆發(fā)狠,這也是許諾看不上他的原因,潘肖再不是人,對別人狠,自己也夠狠,她不惹他,也不會挨揍,兩相一比叫,潘肖雖然沒錢,但也好過王不多的。

    但許諾家窮,又不明不白的跟了潘肖過日子,難免被人看輕,這也是王不多時常往許諾跟前湊的原因。

    許諾斜了一眼王不多,沒搭理他,卻把手里的泥巴重重的摔在他在的地方,蹦了王不多一臉的泥巴星子,王不多哪受過這個,哎呦一聲跌下了石頭,坐了個大錠堆,許是傷到了屁股,疼的呲牙咧嘴。

    許諾見了,沒啥誠意的對她說:“王哥你看,我這著急干活,也沒注意你,快起來快起來,傷到那里沒有?”

    王不多疼得呲牙咧嘴,這要是自家的婆娘,他早大巴掌糊上去了,可一想自己如今家里有錢有地有房就是娶不到媳婦,王不多又忍了,還腆著臉笑道:“沒事,不疼,不疼。”

    許諾暗暗翻白眼,疼不疼關(guān)我屁事!她走下石頭,就著外邊的水桶洗了手就往屋走,外邊剛站起來的王不多瞧見了,還扯著脖子喊:“哎,哎!妹子別走啊!”

    許諾便就說:“別走?我不走,我家那活誰敢?王哥你幫著干?”

    王不多沒能成功調(diào)戲姑娘,還摔了一跤,心里多少有些晦氣,又聽許諾這樣說,心想讓老子幫你干活?呸!得誰跟誰過的□□,給你點臉了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天仙了!嘴上卻說:“你看,你看這事兒趕得,你王哥我家里也是有活,說起來,也是家里忙不過來,想雇你幫著打兩天豬草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