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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胡亥在線閱讀 - 第104節

第104節

    扶蘇心疼的摸了摸胡亥頭頂,嘴角卻掛出笑容,心中快慰的想:胡亥徹底變成一個男子漢,不再需要其他人的保護了,就像他飼養的鷹隼,羽翼已豐,憑自己的力量就足以翱翔天際。

    扶蘇笑著托起胡亥的下巴,命令道:“把頭抬起來,看著我——你不是心里不明白,是不愿意明白。”

    胡亥面色霎時變得紅白交錯,四處游移不定的眼神過了好一會才敢于扶蘇相交,他抿緊嘴唇,沉默許久,忽然高聲道:“你知道我是誰!秦朝天下我在乎的人只有你和阿爹,你們活得好好的就夠了,我才不愿意管尉繚死活!”

    語畢,胡亥坐穩身體,咬緊牙關,眼圈泛紅的說:“哪怕治好了殘毒,阿爹也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對么?所以……所以他在給你鋪路,希望留下一套絕無二心的忠臣班底。”

    不等扶蘇反駁,胡亥嘴角已經揚起冷笑,語調尖銳的說:“李斯兒女娶嫁都是秦國的公子、公主,尉繚又接受了始皇帝的恩賜,再得一條命,不用躺在床上茍延殘喘,王翦上將軍雖然年老體衰不堪用了,可他兒子在戰場上欠了你一條命,而蒙恬上將軍與你有半師之誼!整個朝堂的重臣早與你磨合幾年,現在又都有了不能背叛的理由,阿爹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他哪怕現在死了,也死而無憾!”

    扶蘇看著胡亥的神色,心疼的情緒越來越重,他伸手重新將胡亥攬在懷中,親了親他的發旋,柔聲道:“父皇不會死的。”

    父皇上輩子遭遇的刺殺次數遠遠超過今生,下毒的事情也從不少,可上輩子父皇都活到了天命之年,此生又怎么可能比上輩子過世更早。

    胡亥傷心到了極點,對著扶蘇情不自禁露出幼童的執拗,蠻不講理的說:“你騙我,沒有人是不死之身。”

    扶蘇不由得笑開,貼上去吮凈胡亥眼角的淚水,柔聲道:“至少不會是今年,也不會因為殘毒。別鬧情緒了,父皇為人你我一樣清楚,哪怕他真的余毒未清,知道國尉的病情也會把藥讓出來的。”

    “阿爹不會有事兒的!”胡亥搶白了一句,然后臉上慢慢暈出一層薄紅,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在無理取鬧了,不由得收聲不肯再說。

    扶蘇也不催促,等到胡亥自己收拾好情緒,他才慢慢說:“明白父皇因為什么生氣了?”

    胡亥點點頭,局促的說:“我不會再當著外臣的面破壞阿爹的正事了。”

    他閉上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我明白阿爹的意思——身為君王,私情永遠無法和朝局安定相提并論。”有了完美繼承人的始皇帝根本不怕離世,而自己用私情牽扯著他,意圖深厚的父子之情引誘他做出錯誤的判斷,這才是自己真正不可饒恕的錯誤。

    扶蘇看著胡亥周身冷凝了不少的氣質,漸漸收起臉上的笑意,手掌細致的撫摸著胡亥的臉頰,忽然開口:“我不是父皇。”

    胡亥張開眼看向扶蘇,神色迷茫,顯然沒聽懂扶蘇話中的意思。

    這時候,扶蘇綻開柔和的微笑,眼中深情不容錯辨,他與胡亥額頭相貼,輕聲承諾:“我明白你的心,所以,對我而言,你比大秦更重要。”

    父皇遲早會離開胡亥的生命,到那時候能夠牽引胡亥感情的,普天之下只剩下自己一人,胡亥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會完全為了自己考慮,而自己和秦朝徹底捆為一體,胡亥一輩子都不會做出于大秦江山有損的事情,自己將胡亥看得比江山更重又有何妨?

    ☆、第147章 我有特殊的蜜月技巧

    胡亥根本沒想過會從扶蘇口中這樣的話語,驟然愣主,抬眼直勾勾的與扶蘇對視,竟然轉不開眼了。

    過了好半晌,胡亥忽然大笑出聲,撲到扶蘇懷里,按著他的后腦反復親吻著扶蘇的嘴唇,扶蘇任由胡亥作亂,等到他自己冷靜下來,才撫摸著胡亥的長發,低聲說:“就這么高興?”

    ╰(*°▽°*)╯這么酷帥狂霸拽的示愛宣言,當然開森啊!

    胡亥眼睛亮晶晶的,忙不迭點頭,扶蘇注視著胡亥的神色,眼中柔情愈發濃烈,湊上前用被胡亥吮得發紅的嘴唇貼上胡亥柔軟的嘴唇。

    胡亥主動分開兩片嘴唇,扶蘇的親近卻一觸即分,隨后,他眼中閃爍著笑意,輕聲說:“別在咬了,我快不能出去見人了。”

    扶蘇輕聲調笑,話音剛落,便窘得胡亥滿臉通紅,可抬眼看向扶蘇被自己吮得滿是水光的兩片透紅的嘴唇,他只能尷尬的撇開眼,干笑幾聲。

    扶蘇抿唇輕笑,握拳在車廂上輕敲幾下,吩咐道:“粱,給我取一塊投了涼水的帕子。”

    王車之中自然會配備瓜果,自然也準備著清水和錦帕以供凈手,內侍梁一聽到太子的要求,飛快就將帕子準備好了,送進來。

    扶蘇斜睨了胡亥一眼,從盤中取過沁涼的帕子壓在被他吮咬得火辣辣的嘴唇上,胡亥被扶蘇瞟過這一眼,面色更是紅若煙霞,周身縈繞著一股羞澀的氣氛。

    反復換了幾張錦帕,等到下車的時候,扶蘇臉上已經看不出丁點胡鬧過的痕跡,臉上掛著溫和平靜的笑容率先下車,向胡亥伸出手掌:“我扶著你。”

    胡亥咬了咬嘴唇,瞪了扶蘇一眼,然后垂下頭,老老實實的將手掌放在他掌心,被扶蘇一把握住手臂,架著腋窩抱下馬車。

    胡亥忍不住縮起肩膀,心虛的環視了一圈,見跟隨而來的宮人和護衛無人敢看過來,才呼出胸中這口氣,跟隨在扶蘇身后走進尉繚的府邸。

    自從扶蘇下令將丞相府、國尉府、廷尉府等辦事機構挪入禁宮,所謂的“國尉府”等處只剩下職位對等官員居住的意義,現下偌大的宅院之中再沒有過去的人聲鼎沸,被咸陽宮的禁衛拱衛其中,自然流露出幾分肅穆,沒了之前清幽的意境。

    胡亥跟在扶蘇身后,眼神四處亂瞄,意外發現國尉府中竟然沒有幾個下人,胡亥疑惑的眨眨眼睛,不由得生出好奇心,一路上看得更加細致,可直到被尉繚的兒子親自帶進尉繚的寢房,胡亥也沒能再看到什么富貴鄉的景象,這讓他的眉頭漸漸隆在一起。

    胡亥將視線落在扶蘇身上,發現扶蘇對國尉府清貧的環境竟然毫不意外,心中嘆息一聲,愧疚的想:難怪阿爹如此看重尉繚,身居如此高位,他家里卻清貧一如逃入秦國時候的模樣,與社稷盡心幾十載把自己耽誤得沒有錢財、沒有健康,這樣的人品,自己再不停阻攔阿爹的決定,若是自己站在阿爹的位置看,也會心中惱怒的。

    “國尉莫起身。”扶蘇進門快步走上前按住尉繚,苦笑著扶他躺回榻上,歉疚的開口說,“父皇讓我帶著禁衛來,就是希望能按住國尉家中仆從,不讓他們給國尉送消息,累得您起身相迎,結果卻到底勞煩您了。”

    尉繚臉上溝壑已深,灰白的頭發因為休養而披散在背后,身上披著寬大的衣袍卻沒敞懷露出里面的中衣,岔開的雙腿上搭著一床厚實的被單,踏在地上的雙腳瘦骨嶙峋,一眼便能夠讓人看出這雙腿早已無法支撐榻上的尉繚自己走動了。

    扶蘇眼神清亮,語氣誠懇,他又與尉繚共處幾年,早過了君臣磨合的時期,對彼此為人處世的方法都頗為了解,見到扶蘇如此,反而是尉繚毫不在乎的大笑出聲。

    他豪爽的說:“陛下賜下如此奇妙的丹藥給老臣,老臣服下之后便覺得通身舒暢,再沒了過往胸中刺痛、喘息不得的苦處,連這雙僵硬麻木的老腿都沒那么困重酸楚了。”

    尉繚說著指向身邊空位:“太子若是不嫌棄,就在榻上歇一歇,老臣沉疴已久,這房里足有三四個月沒見過御醫之外的人了。”

    “國尉府中有什么可嫌棄的。”扶蘇低笑一聲,順勢回身拉著胡亥挨在自己身旁,相鄰著坐在榻上。

    胡亥抬首看向尉繚,自然的勾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聲道:“我隨父皇巡游天下的時候,勞累國尉協助大哥處理政務了。”

    尉繚一直被稱作有相人的本領,胡亥與他幾年不見,由一名男童變作現在這樣挺拔俊俏的青年,引得尉繚忍不住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胡亥。

    胡亥想起尉繚曾經評價始皇帝那些頗為尖刻的話,不由得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嘴角的笑容也有些發僵。

    尉繚心下好笑,干脆利落的收回視線,好聲好氣的說:“胡亥公子長大了,不像過去剛到老臣腰間,一團孩子氣的模樣。”

    凝聚在胡亥心頭的緊張霎時如潮水般消退,趕忙說:“多謝國尉夸獎,我當初年幼,在大書房纏著阿爹和大哥,沒少給你們添麻煩。現在長大了回首往事,真覺得沒臉見人。”

    順著胡亥所說的話,尉繚回想起他小時候那副略有些驕縱任性的模樣,臉上表情更加放松,點頭附和:“胡亥公子幼時確實很可人疼,陛下無論有什么大事兒,只要公子來尋陛下,陛下都是放開手里事務,先照顧公子的。”

    尉繚咳嗽了幾聲,臉上笑容擴散得更大,又掃視了胡亥一眼,調侃道:“沒想到才幾年不見,胡亥公子在外都能夠統兵了。哈哈……咳咳咳!”

    尉繚捂著胸口又爆發出一連串咳嗽,扶蘇和胡亥關心的上前,尉繚卻揮手推開他倆,過了一會慢慢平靜下來,重展笑顏,主動解釋:“太子和胡亥公子不必擔心,御醫說老臣過去氣機不暢,現在是一身之氣驟然通暢了,身體才會禁不住做咳,配合著調補的湯藥過些日子就能見起色。現如今已經比過去強太多了。”

    尉繚說著頓住聲音,微妙的沉默片刻之后抬起眼,忽然說:“陛下信奉秦朝承水德,自從陛下回宮之后亂事叢生,眼下太子若是無事,不妨陪同陛下祭祀堯舜等上古圣君,以作安撫人心只用。”

    扶蘇露出疑惑的神色,低聲詢問:“國尉怎會提出此事?”

    尉繚扯了扯嘴唇,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沉聲道:“陛下既然信了這些卜筮而出的話,別的流言遲早也會入了陛下的耳中,而被朝堂驅逐出的學士可不止有儒生——說起來,老夫倒是寧可留下些儒生,他們雖然大多迂腐,卻不失儒家所說的君子之風,自能夠安于貧賤——剩下那群說不上什么東西的污糟人沒錢沒勢,拿什么過活?太子殿下,遺民手中有錢財,絕了朝堂青云之路的學子有歪才,兩相結合,終究會惹出亂子的。可說到底這些人都膽氣不足,只敢私下聚集在一處作祟,若是陛下能夠前往祭奠圣君,自然要滿天下游蕩,帶領威勢驚人的護衛軍團,足以震懾這些鼠輩,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了。”

    扶蘇冷下臉來,沉聲道:“國尉的意思,竟然是要父皇做餌食,以自身安危釣魚去了?!”

    不滿的神色直接被扶蘇掛在臉上,沒做絲毫遮掩,他冷凝的視線落在尉繚身上,猶如一柄利刃壓在尉繚的脖子上,隨時要拿走他的性命。

    尉繚面對嬴政尚且膽大妄為,更何況子侄輩的扶蘇?

    他看向扶蘇,擺擺手,神色沒有丁點變換,平靜的說:“太子誤會了老臣的意思——老臣如何不知道陛下現在也在咸陽宮中調養身體?‘陛下余毒未清’——這句話都在大秦的疆土傳遍了!”

    語畢,尉繚臉上的笑容徹底綻開,他帶著深意的說:“太子明白老臣的意思了嗎?”

    沒有人刻意推波助瀾的話,有一名郎中進宮獻藥就應該是始皇帝“身有余毒”事件的結尾,可直到現在對天下萬民而言始皇帝仍舊渾身的余毒未清,這說明了什么?

    這說明大秦背后仍舊掩藏著賊心不死的余孽!

    他們恨不得始皇帝現在就毒發身亡!

    只要稍微通曉醫理的人都清楚,怒火攻心的時候最助毒性,而得之自己“不久于人世”傳言已經滿天飛的時候,始皇帝如何能夠平靜以對?他必然會勃然大怒。

    對這些流言推波助瀾之人用心之險惡,簡直無法言說。

    短短幾句話,尉繚已經向扶蘇點明了始皇帝面臨的誤解局面,隨后,他恢復之前的語氣,擔憂的追問:“陛下身體真的無礙了嗎?”

    扶蘇心里一緊,擔心胡亥臉上會露出痕跡,不由得回頭向胡亥看去,卻沒想到胡亥這時候已經開口,十分得體的回答:“阿爹身份貴重,我不會讓御醫們拿阿爹的身體開玩笑的,國尉多慮了。”

    尉繚這才露出放心的神色。

    一番折騰,尉繚臉上已經露出疲憊的神色,扶蘇扶著他重新躺回榻上休養,起身辭別。

    待上了馬車,扶蘇看向胡亥,忽然說:“國尉府這幾年從未放松過對六國遺貴的看管。……‘祭奠堯舜’、“始皇帝今歲必死”?看來最后一股余孽,應該聚集在蒼梧了。”

    扶蘇說著,露出自信的笑容,親了親胡亥的臉頰,低聲道:“這一次,我們一同出行如何?父皇身體尚需調養,有子服其勞。”

    (*/w\*)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起度蜜月么?

    這樣一想,真是有點小激動呢!

    但是……呃……Σ(っ °Д °;)っ有人的蜜月去烈士陵園過的嗎?

    ☆、第148章 我有特殊的服侍技巧

    扶蘇默默凝視著胡亥,見他臉上一會驚喜、一會深思、一會皺眉為難的神情,忍不住心下好笑,伸手掐住他頰邊的嫩rou,低聲笑道:“想什么呢?臉上神情變化莫測的。”

    臉上的力道不重,卻成功喚醒了胡亥游蕩在天外的神智,反應過來扶蘇說了什么,胡亥猛然坐直了身體,面色爆紅,趕忙低下頭,可露在外面的耳朵尖一樣紅彤彤的。

    扶蘇目光微閃,看著紅紅的耳朵尖,只覺得指尖發癢,順勢抬手向后移,將胡亥形狀優美的耳朵包在手心里,拇指和食指輕輕捏在rou嘟嘟的耳垂上,順著耳朵韌性十足的軟骨向上撫摸著。

    扶蘇湊上前,貼著胡亥另一只耳朵低柔緩慢的說:“我的胡亥想到什么了?羞澀得耳朵都紅透了。”

    胡亥側過臉,與他交換了一個淺吻,眼睛發亮的說:“路上就咱們倆?”

    “……呃,我是說,出了護衛就我們倆嗎?”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接急切,胡亥趕忙補上一句。

    扶蘇低笑出聲:“我還以為你更想要留在咸陽宮陪伴父皇。”

    聽到扶蘇提起始皇帝,胡亥臉上興奮之情才消退了些許,他咬了咬嘴唇,然后搖搖頭,有點失落的說:“其實……你和阿爹都覺得我多此一舉,固執任性,不講理了吧?他的身體漸漸好轉了,我自然是清楚的,可無論如何還是覺得不安心。你們覺得既然阿爹的身體無恙了,服下丹藥也是浪費,不如賜給功臣,到時候有名有實,兩相得利;我卻只把阿爹的健康掛在心上——不不,別安慰我,我真的懂阿爹讓你轉告我的意思,只是懂得和能夠接受是兩回事兒。不過你和阿爹身為上位者,考慮事情肯定和我側重點不同,我哪怕不贊同也不會逆反你們做出的決定,所以……能夠暫時離開阿爹身邊,出門走走也是好的。”

    扶蘇拍拍胡亥的頭頂,略帶不滿的說:“你要是帶著這樣想法離開咸陽宮,父皇肯定會傷心的。”

    胡亥歪過頭,讓臉蛋貼在扶蘇掌心,閉上眼睛低聲說:“我如果固執己見,反復吵鬧,阿爹才真會覺得傷心。”

    扶蘇聞言沉默下來,但他僅僅抓住胡亥的手掌,沒有一刻放松。

    回到咸陽宮內,胡亥立刻恢復了笑臉,看不出任何陰霾和憂慮,扶蘇心下嘆息一聲,略作猶豫之后,將胡亥的心里話瞞住,決定此事還是不讓父皇知道為好。

    父皇心里何嘗不為了胡亥的貼心和擔憂而開懷,只是這種開懷對父皇而言太“窄”了,父皇真正怕的其實是他過世之后,自己人到中年也會覺得胡亥太小性,如此而已。

    其中彎彎繞繞扶蘇看得清楚明白,可無論對胡亥還是父皇,他都沒辦法說出口——對于日后富有天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天子而言,無論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任何承諾隨時可以被自己推翻。

    既然如此,承諾還有什么意義呢?實在蒼白無力得很。

    承諾毫無意義,扶蘇索性不提自己看破父皇憂慮的事情,更不對他反復保證自己對胡亥的情誼不會因為外物而轉變,只管每日陪伴在胡亥身邊,教導他、指引他,只要胡亥能夠如同父皇期盼的成長起來,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去保證,父皇也能夠放心,不會再為了兩個兒子感情消逝之后,胡亥的未來擔憂。

    攜手走進大書房,書房中熏著醒神的香料,可嬴政閉著眼睛靠坐在一旁歇息,臉上透出疲累的神色。

    扶蘇和胡亥對視一眼,放輕腳步,嬴政這時候卻正好睜開眼,他看向兩個兒子,笑著說:“門外同傳的聲音早到了,你們腳下聲音再小,朕也醒過來了。”

    胡亥直接走到嬴政身邊,挨著他坐好,擔心的詢問:“阿爹不是說余毒清除了嗎?怎么還是這般疲累,現在才剛過了晌午。”

    嬴政看著幼子被自己訓斥一番仍舊對自己關懷備至的模樣,忍不住舒心的笑了,舒出心口的郁氣,溫和的回答:“朕都多大歲數了,怎么可能還像壯年時候強壯,總是精力充沛的。”

    話音一落,嬴政視線轉移到長子身上,扶蘇已經正坐在他面前,詳細的將尉繚身體好轉并且擔憂的事情一一向嬴政稟報,沒有任何隱瞞。

    嬴政若有所思的曲起指節敲著大案,“咚咚”的悶響令人心中發顫,扶蘇卻像是絲毫未曾感受到書房內的壓抑,神色平靜的開口:“父皇帶著胡亥巡游天下曾經路過此處,還解決了些小麻煩,按理說,云夢澤實在不該再有作亂之人,可國尉府的消息是經過鑒別的,也同樣不會出錯,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扶蘇說完這句話猛然坐直,臉上顯出驚訝的神色,嬴政也同時向他看去,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心思,不由得紛紛皺緊眉頭,怒意在眼中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