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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胡亥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這世上絕沒有不透風的墻。

    荊軻的身份背景被燕國太子打造得再完美,與他相熟的朋友們卻無法造假,無論高漸離還是宋如意的身份實在都太容易調(diào)查清楚,因為他們一個是薊城最著名的擊筑大師,一個是性情兇暴、容易與人爭斗的狗屠,順藤摸瓜,立刻從兩人身上牽扯出一大群不法分子。

    更何況,燕太子丹身邊親信不多,能安置人的地方更少,盯緊了他之后,太子丹立刻跟著掉鏈子了!

    臉上總是帶著微笑的頓弱難得陰沉著一張臉,直接將間人探查出的消息摔在桌案上,氣得雙眸赤紅,眼中滿是血絲。

    他咬牙切齒的說:“老夫說為何這個荊軻好讀書,在士林之間卻沒有什么聲望;好擊劍,也沒見有人稱贊他劍術(shù)無雙,原來竟然是個刺客!好好好,燕國的膽子可真不小,竟敢故布疑陣準備行刺!老夫真是太低估他們的膽量了!”

    頓弱說著提筆迅速寫下一封奏章,將錦帛折成小塊便塞入傳遞消息專用的漆盒之中密封。

    隨后,他抬起頭看向李斯和蒙毅,直接說:“大王提醒到達前,燕太子丹既然能夠?qū)⒋耸虏m得滴水不漏,恐怕老夫已經(jīng)暴露得徹底,被人監(jiān)視了。你們二人都是大王認命的官員,調(diào)動隨君王旨意,留在這里沒有用,也幫不上老夫的忙。老夫已經(jīng)隨密信建議國主將你們二人調(diào)回咸陽,協(xié)助國主處理燕國事務。這樣既不會將老夫已經(jīng)看透燕人陰謀的事情暴露,你們回去還能夠協(xié)助大王,并且將此事交代清楚、處理得盡善盡美。”

    蒙毅明白有王翦帶著四十萬大軍坐鎮(zhèn),燕人絕不敢對頓弱動手,他雖然仍舊被人監(jiān)視著生活起居,但絕對沒有性命之憂。

    因此,蒙毅點點頭,爽快的說:“蒙毅必將上卿的話一字不落的帶給國主。”

    李斯細致的看著間人打探來的消息,臉上的笑容卻愈見陰冷,他沉聲道:“我李斯身為法家學子,此生最恨不能明法度的做法,大王多年心心念念的便是將樊於期抓捕歸國,以秦法而裁判,讓他血祭慘死的邊關(guān)將士。既然燕國如此心懷不軌,我們歸國之前怎么能不送他們一份大禮呢?”

    蒙毅雖然出任文官職位,身體之中卻涌動著武將拼殺無忌的血脈,聽到李斯的話,他立刻說:“請廷尉明示!蒙毅定然鼎力相助!”

    李斯彈了彈薄薄的錦帛,溫和一笑,十分謙和恭謹?shù)恼f:“不如讓樊於期‘留書出走’,將他帶回去給大王做一份賀禮。”

    蒙毅爽朗大笑,拍案道:“廷尉好計謀,蒙毅立刻去找上將軍挑選幾十名好手。”

    “國尉丞,此事不急。”李斯伸手壓住蒙毅的肩膀,轉(zhuǎn)頭看向頓弱拱手請求,“樊於期雖然重要,可他的性命卻不能和大王相提并論。眼下重要的是燕太子丹準備派遣刺客刺殺大王,他們正將一柄神兵利器打造成污穢的毒匕首——此事,上卿可有解決之道?”

    頓弱眉頭先是一皺,隨即笑了起來:“我們幾個都鉆牛角尖了!無論燕太子打造出什么樣的神兵利器,只要荊軻隨著使臣團隊進入秦境后,我們即刻將他擒住。荊軻就是有通天的本事,難道還能碰到大王一根汗毛?”

    李斯垂眸思索片刻,尷尬的笑了笑,一拍腦門,笑著說:“多謝上卿提醒,李斯果然讓自己陷入僵局了。”

    頓弱擺擺手,不當一回事的說:“廷尉平時處理的國家政務,和頓弱管理的陰謀軌跡不同,術(shù)業(yè)有專攻,你不明白是人之常情,不必太過苛責自己。”

    說到此處,頓弱有些神秘的笑了笑,壓低聲音繼續(xù)道:“雖然不能換掉荊軻準備使用的匕首,但老夫卻能派潛伏在趙境之中的間人偽造一些痕跡,然后將荊軻準備尋找的幫手通通抓回咸陽城看守起來。”

    “妙計!”蒙毅低聲喝彩。

    頓弱、李斯、蒙毅三名謀臣相視一笑,隨即,李斯和蒙毅各自若無其事的起身告辭。

    胡亥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起句話,引發(fā)了這么可怕的后果。

    他此時正苦著臉坐在嬴政處理政務的大書房后面的一處不起眼的小書房里面,姿勢僵硬的握著蒙筆,努力將蜿蜒屈曲仿若流水一般的秦篆寫得流暢些,而不是看起來像是困了之后死活不肯動一動的……蚯蚓。

    “此處手腕用力,帶著筆頭內(nèi)轉(zhuǎn),自然能夠讓字體流暢,不再僵硬了。”一只比胡亥手掌大了許多卻絕沒有成年的男性手掌攥住胡亥白嫩嫩的小胖手,牽著他反復“感受”了五遍才放開,聲音平板的詢問,“明白了么?”

    胡亥苦著臉點點頭,認命的重新握筆開始“體會”秦篆之美。

    ……qaq其實難寫死了好么?

    為什么還沒有橫平豎直的隸書啊!

    至少那個還能看懂,這個真的不造是啥啊!

    “胡亥你要好好識字讀書,大哥晚上回來要考校你功課的。”比一開始開口的人活躍不少的少年聲音隨之加入,他伸手揉亂了胡亥一頭軟毛,隨手將胡亥推得老遠的書簡重新擺放在他眼前,不放心的說,“光明白其中的意思不夠,你得背下來,大哥才會覺得你用心了。”

    “將閭哥哥,高哥哥,大哥還要多久過來?”胡亥側(cè)過臉枕著自己手臂,有氣無力的詢問。

    “……大約不足一個時辰。”高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天色,臉上顯出遲疑的神色,轉(zhuǎn)過頭眼含擔憂的看了胡亥一眼,隨即說,“你真的能背完嗎?大哥原來打過我們手板。”

    胡亥身上一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立刻漾出一層水光,比常人大了許多的黑瞳清晰的透出委屈和后怕的神色——他縮著脖子的姿勢簡直像是躲避主人責罰的小動物。

    將閭不為所動的一把捏住胡亥肩膀,將他按回特質(zhì)的低矮桌案上,沉聲道:“快背!不可偷懶!”

    胡亥認命的垂下頭奮筆疾書,口中念念有詞的背誦著《詩經(jīng)》的內(nèi)容,身邊立刻響起十五異常歡快的叫聲,它愜意的拍打著翅膀,時不時低下頭梳理一下腋下的絨毛,搖頭擺尾好不愜意,越發(fā)襯得胡亥處境遭人同情。

    胡亥心里惡狠狠的說:“你給我等著!”

    “這年頭連最沒本事的反派都不說這種話了,你真是賣萌太多,智商下滑到連吵嘴都不會了。”十五展開翅膀,十分人性化的做了個攤手的姿勢,看著氣人得很,越發(fā)讓胡亥想吃烤小鳥。

    “你說高和將閭煩什么毛病?之前離我遠遠的保持四人小團體不是挺好的嗎?現(xiàn)在天天贖罪似的拼命要彌補我的狀態(tài)到底怎么回事?他們就這樣和那個榮祿還有陽澄鬧掰了一點都不好吧?我記得大哥說過他們四人母親是同一個地方獻上來的美人。”胡亥覺得眼前的情況怪異得很。

    十五鳴叫了幾聲,老氣橫秋的說:“傻孩子,所以我說你吃了藥之后只長個頭不長腦子。你看看他們都多大了,有這么大的兒子,那四個女人在始皇帝眼里早就是人老色衰的老菜幫子,當咸菜啃都嫌咯牙。你就不一樣了,雖然胡姬不得寵愛,但你是始皇帝最小的兒子,受寵五年如一日。高和將閭的母親現(xiàn)在能指望的就剩下兒子了,她們眼看自己兒子被榮祿牽連進去遭到始皇帝厭惡,恨不得他倆和榮祿離得遠遠地呢,現(xiàn)在肯定只有高興的。”

    胡亥皺起眉,不高興的說:“十五,話別說的這么難聽,他們倆對我無所求。”

    十五敷衍的說:“我知道,人性本善嘛,畢竟是沒經(jīng)歷過社會污染的好孩子。可我說的也是實話,高和將閭是誠心彌補你,但現(xiàn)實的情況是他們倆已經(jīng)被始皇帝派人安排到了扶蘇公子隔壁的院子,不跟另外倆一起住了。其中的好處,不用我廢話了吧?你沒看到他們倆的母親這幾天都穿紅戴綠、喜上眉梢的模樣。”

    “宮里的人情關(guān)系太復雜了,不過難怪高和將閭這幾天神色僵硬,根本不敢跟我對視,原來是以為自己從我這里討了好處,沒臉見人。”胡亥說的嘆了一口氣,覺得他們倆實在是想太多。

    始皇帝給他們倆獎賞根本不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討好,而是高和將閭“知錯能改”、“勇于承擔責任”,他們作為兒子用品行讓始皇帝欣慰了,窮的差不多只剩下錢和權(quán)力始皇帝當然愿意給他們更好的環(huán)境,不過這兩位公子的母親顯然給了兒子錯誤的提示。

    “幸虧阿娘對宮斗沒興趣,除了喜歡我去看她,只跟著鄭姬養(yǎng)花打發(fā)時間。”想到其中的關(guān)鍵,胡亥不由得感慨。

    胡亥并未掩飾自己臉上的神色,眼神不由得有些黯然,一只大掌驀然捏住他的下顎,手上微微用力,帶著胡亥仰起頭。

    扶蘇略帶擔憂的笑起來,指尖下意識磨蹭著胡亥柔軟的臉頰,關(guān)心道:“怎么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又沒能完成功課嗎?”

    胡亥尷尬的笑了笑,卻毫不猶豫的扔下蒙筆,踩著桌案跳進扶蘇懷里,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撒嬌道:“大哥,你不能打我手心,我怕疼。”

    “我看你還怕累,還怕睡不好,就是不怕我!”扶蘇笑罵一句,卻托穩(wěn)了胡亥的身子顛了顛份量。

    扶蘇一雙星眸漾出溫柔的波光,比劃了一下胡亥的身高后,滿意的說:“兩個來月沒這么抱著你,倒似長高了些。”

    胡亥在扶蘇側(cè)臉咬了一口,嘟噥道:“原來大哥都兩個月沒有過來主動抱抱我了,真該罰!”

    ☆、第45章 我有特殊的立功技巧

    扶蘇笑著捏了捏胡亥的赤腳,低笑著說:“怎么又不穿鞋,天氣還沒熱起來呢。”

    胡亥仰著頭,一臉得意的說:“阿爹答應我了,只要我能不怕冷,他就讓我跟著你去軍隊里攻打燕國!”

    “別胡鬧。”扶蘇可不信父王會讓胡亥跟著出門,他低笑著斥責一聲后,便將胡亥放在桌案上,自己施施然取來鞋襪和外袍,握著胡亥的腳丫一一給他套好,口中仍舊不放心的叮囑,“天還未大熱,不可如此胡鬧。”

    胡亥動了動兩只罩著絲質(zhì)白襪的腳丫,從下往上凝視著扶蘇溫和又充滿了關(guān)懷的眼神,嘴角不由自主勾起,兩枚淺淺的酒窩掛在臉上,看起來分外討人喜歡。

    他跳下桌案撲到扶蘇懷里,深深吸了一口氣,悶悶的說:“大哥最近都做什么去了?問阿爹,他也不肯告訴我,只說你出門了,夏至才會回來。我想大哥了。”

    扶蘇笑了笑,沒有回答胡亥的問題,轉(zhuǎn)移話題道:“高和將閭給你布置的功課,學得如何了?”

    胡亥見扶蘇神色有些疲憊的靠坐在一旁,窩到他身邊坐下,將扶蘇修長的手指抓在掌心把玩,沉默許久之后仰起頭看向扶蘇,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低聲說:“大哥的手越來越粗糙了——去藍田大營了么?”

    不等扶蘇回答,胡亥側(cè)頭枕在他肩膀上,帶著點埋怨的說:“我聽得懂他們講解的課程,可……我不喜歡背誦,太枯燥了,尤其還沒有大哥陪著我。”

    胡亥說著搖搖頭,一副苦惱的模樣,一口白牙咬在原本紅潤的嘴唇上,擠得嘴唇發(fā)白,神色竟有些憂郁的味道。

    扶蘇看向高和將閭,立刻對上他們無可奈何的笑容。

    高大喇喇的扯著將閭走到胡亥對面,一屁股坐下,伸手繼續(xù)揉亂他的卷曲的頭發(fā),呲牙咧嘴的說:“還敢抱怨,父王每日都派趙高過來檢查你功課,你這小壞蛋忘記誰幫你寫完被罰的大字啦!”

    將閭一臉嚴肅,不過他卻抿了抿嘴唇后,閉嘴不言。

    扶蘇納悶的看向?qū)㈤偅勐兑苫螅瑢㈤倧埩藦堊欤吐暤溃骸拔椰F(xiàn)在聲音不好聽。”

    他一開口,略有些尖銳的聲音立刻沖出喉嚨,引得胡亥立刻趴在扶蘇懷里大笑出聲,他對將閭做了個鬼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下巴說:“哼,讓你之前教訓我教訓的這么起勁兒,大哥回來果然不敢說話了。”

    將閭瞥了胡亥一眼,直接抓起桌案上的書簡塞入他懷中,其中含義不言而喻,剛剛還仰著下巴一臉得意模樣的胡亥立刻面泛苦色,縮著脖子將書簡往外推,嘴里不停喊著:“別給我,我才不要呢!”

    扶蘇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幾下,笑著說:“不學無術(shù)。”

    胡亥可憐巴巴的撅著嘴,環(huán)視著扶蘇、高、將閭?cè)齻€坐著都足夠俯視自己的兄長,有點心虛的說:“難道不是知道就行了么?為什么非得背下來,我日后也不打算成大家。”

    扶蘇好脾氣的笑著說:“文你不喜歡,難道喜歡習武?這可是更要吃苦的。”

    胡亥一聽到扶蘇的聲音,雙眼立刻亮了起來,他用力點點頭,抱著扶蘇手臂搖晃,滿足的微微瞇起眼睛笑著說:“對啊,我要好好學功夫,日后跟著大哥去軍營,這樣大哥就不會丟下我了。”

    扶蘇聞言更是笑得忍耐不住,他在胡亥柔軟到?jīng)]有一絲肌rou的手臂上捏了捏,然后說:“別說長槍、利劍和弓弩,匕首你也拿不動吧?”

    胡亥一撇嘴,抓著被將閭?cè)綉阎械臅喎抛腊干弦蝗樱S即手上用力,竟然將整張桌案連同上面的十幾部書簡全部抬了起來!

    他松開手,桌案“嘭!”的一聲砸回地面發(fā)出好大的聲響,引得內(nèi)侍頻頻向房內(nèi)探看,隨后,胡亥跑回扶蘇面前,期待的眨著眼睛說:“大哥覺得怎么樣?我力氣夠嗎?”

    扶蘇吃驚的看著胡亥,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他親手將胡亥一點點帶大,從未意識到總是撒嬌耍賴的孩子身上竟然能有這么大的力氣——那張桌案雖然偏于矮小,可做工沒有絲毫偷懶,由實實在在的烏木雕琢打磨并且以金銀鑲嵌,少說也有兩個胡亥那么沉,可這孩子竟然一點不費勁兒的就把桌案整個舉起來了!

    最讓扶蘇感到迷惑不解的是,擔任中車府令的趙高在擊劍、弓弩、駕車方面都有出奇高超的本領(lǐng),可上輩子作為胡亥的老師的他,竟然從頭到尾沒將胡亥天生神力的事情向父王稟報過。

    胡亥兩輩子身體絕對不會有什么變化,如此說來,難道是趙高當初有意隱瞞胡亥的本領(lǐng),讓他始終囿于無所建樹的文學么?

    想起胡亥上輩子被趙高教得人嫌狗厭的驕縱模樣,扶蘇眉心的褶皺更深,一時之間對趙高止不住的厭惡。

    “大哥,行不行?你教我習武好不好!”胡亥扯著扶蘇衣袖搖晃,口中不停催促,終于拉回扶蘇的神智。

    扶蘇向高和將閭看了看,囑咐道:“我?guī)Шトヒ姼竿酢!?/br>
    語畢,扶蘇牽著胡亥往正殿的大書房而去,路上微微蹙著眉頭詢問:“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么大力氣的?”

    當然是吃藥之后啊。

    自從吃了藥,整個人都萌萌噠╮(╯▽╰)╭

    胡亥腹誹,臉上卻掛著懵懵懂懂的神色,擺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直到走進大書房才猶豫的說:“好像是最近長個子之后……大哥,我記不清楚了。”

    扶蘇看著胡亥似乎有些不安的神色,捏了捏他的臉蛋,笑著說:“記不清楚就算了,力氣大了,胡亥就長大了。”

    迎著扶蘇的笑臉,胡亥自然的跟著笑了起來,他用力點點頭,高聲道:“那大哥要教我功夫,我和大哥一起去戰(zhàn)場,我會保護大哥的!”

    “你才這么丁點高,就想保護你大哥了?”端坐在大書房中的嬴政聽到胡亥暖人心脾的童言童語,忍不住大笑一聲,對著胡亥招招手,把他叫到自己身邊,摸著胡亥頭頂說,“嗯,確實長高不少了。”

    胡亥揚起笑臉,拍了拍胸口,特別自豪的說:“阿爹,我猜出來大哥這些日期去哪了!”

    嬴政對著他挺翹的鼻梁一刮,笑著說:“早不知道、晚不知道,扶蘇回來看你一眼,你就猜出來了?不是他被你纏得不行,偷偷告訴你了吧?”

    “才不是呢,阿爹最壞了!”胡亥扭過頭哼了一聲,“啪嗒啪嗒”跑回扶蘇身邊,扯著他的衣擺說,著急地說,“大哥你快給我作證,是我自己猜出來的,阿爹說的才不對!”

    不等扶蘇回答,嬴政已經(jīng)拍案大笑。

    隨后,他捂住嘴故作威嚴的清了清嗓子,然后說:“行了,寡人知道是你自己猜出來的——寡人的小胡亥是怎么猜出來的?真聰明。”

    胡亥聽到嬴政服軟,立刻笑了起來,蹦蹦跳跳的牽著扶蘇坐到嬴政身邊,一手攬著嬴政的手臂,一手抓著扶蘇的手腕,在父親和兄長之間搖搖晃晃,然后他扯著扶蘇將手掌,硬是按在嬴政面前的大案上。

    他指著扶蘇掌心厚厚一層繭子,對嬴政說:“阿爹,我就是從這里看出來的!大哥的手刮人了,掐我臉的時候有點疼。”

    嬴政視線落在扶蘇掌心的同時,已經(jīng)沉下面色,不滿的說:“寡人準許你去軍中歷練不是為了把你變成一個武夫的。”

    扶蘇將胡亥的小胖手攥在掌心,態(tài)度自然的放回膝頭,看向嬴政平靜的說:“兒臣聽說王翦上將軍與士族同食同住,cao練無論陰晴雷雨從不缺席,方得到軍中一致贊譽,行軍用兵能夠如臂使指。兒臣雖然沒有王翦上將軍的本事,卻希望能夠前往軍中的時候能夠建立威信,不讓士卒認為兒臣只是仗著父王的威名在軍中胡作非為。”

    嬴政面色稍霽,卻還是忍不住說:“兵戈雖然是國家大事,可你學會用人就行了,不必強迫自己成為名將。寡人對你寄予厚望,卻不指望你只當個武將。”

    扶蘇微笑著拱手道:“兒臣明白,請父王不必憂心。不知道父王將兒臣急召回宮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