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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胡亥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噗!”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笑聲瞬間破壞了大書房中嚴肅的氣氛。

    嬴政原本微微蹙著的眉頭隨著胡亥的喊聲完全舒展,看著幼子的眼神十分縱容,他嘆息一聲,對扶蘇招招手,無奈的笑著說:“胡亥已經會說話了?才將近八個月,這孩子開口挺早的。”

    不耐煩趙高的懷抱,胡亥掙開他的雙手,自己撐著地面往嬴政的方向爬過去,驚得趙高亦步亦趨的跟在胡亥身后,嚇出一頭冷汗。

    嬴政看著這一幕不由自主放柔臉上的表情,露出淺淺的笑容。

    當胡亥終于甩著兩條胖胖的短腿快速爬到嬴政面前時,開襠褲下兩瓣滿是rou的屁股隨著動作微微搖晃,讓人恨不得上手狠狠捏一把。

    嬴政抱起幼子,順手在他屁股上捏了捏,笑著說:“還是這么有rou,長得挺壯實的,一看就沒少給扶蘇惹麻煩。”

    胡亥不舒服的瞪了蹬腿,視線穿過眾人落在扶蘇身上,神色委屈,口中高聲喊著:“各、各各!……汪、汪……呃……哇!”

    幼童開口之后根本找不到詞匯形容心中的想法,微微停頓片刻后,驟然大哭,立刻讓嬴政抱著他慌了手腳,臉上顯出幾分無措。

    “大王,小公子怕是舍不得離開長公子了。”趙高躬身在嬴政身側聲音低柔的說。

    提起扶蘇的名字,胡亥霎時停止了哭喊聲,睜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趙高勾了勾嘴角,隨后繼續掙扎著撲騰身子想要掙脫嬴政的懷抱往扶蘇懷中爬。

    “算了,把胡亥抱回去吧。”嬴政失望的松開手。

    他懷中霎時一輕,再看胡亥的時候,嬰孩眼眶中哪里還看得到絲毫淚痕?胡亥已經連滾帶爬的往扶蘇懷中撲了!

    “這孩子真是……哎!”嬴政搖了搖頭,看向長子的時候卻收起臉上寬容溫和的神色,帶著威嚴道,“你將胡亥抱過來就是為了告訴寡人,胡亥能開口了?”

    扶蘇溫和一笑,俯身抱起像是和他分別一年半載般激動的胡亥,平靜的回答:“父王派人送到兒臣房中的密報,兒臣已經看完,對為何不滅韓之后一舉攻趙早有理解,但父王政務繁忙,許久未曾前來指教兒臣。兒臣今日便趁著胡亥能開口的喜信順便來向父王求見。”

    扶蘇口中的事情嬴政布置給扶蘇已過兩個季度,久到嬴政已經將當初自己給扶蘇布置的功課忘在了腦后,此時驟然聽扶蘇提起此事,他眼中竟然有些恍然。

    但嬴政面上不顯,神色平靜的說:“說說看你從密報之中看出什么了。”

    扶蘇手臂撐在胡亥臀下墊著他坐直身體,胡亥的小腦袋立刻枕上扶蘇的肩膀,一拱一拱的撒著嬌磨蹭扶蘇的頸窩,將不愿與他分離的姿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扶蘇心中像是流過一道溫泉,忍不住將胡亥抱得更緊,隨后抬頭看向嬴政自信道:“去歲匈奴異動,比往常還早了半年多派兵馬南下劫掠,不知為何竟然來勢洶洶,顯出一股不可抵擋之勢。若是我軍此時派兵繼續前行,與匈奴一同對趙國展開夾擊,平滅趙國的戰爭當然會更加輕松,李牧將軍也就不會有機會帶兵將匈奴截在雁門關外不得其門而入,但——大丈夫存活于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大秦志在天下,怎可讓匈奴侵占九州沃土!因此,父王在大軍平滅了韓國后,直接班師回朝繼續磨練,而非一舉突進趙地。”

    “長公子所言極是。秦趙之爭,爭的是天下,若讓匈奴那群畜生從我華夏手中分走了河山,老臣還有何顏面立于世間!老臣寧可多等幾年與李牧大戰一場!”蒙武是個粗豪的壯碩漢子,雖已年老卻仍舊猶如一只魁梧的棕熊,當他的蒲扇大掌砸在地面上時,整間書房的地面似乎都顫抖起來。

    “將軍無需如此激動,扶蘇不過是說出心中所想罷了。”扶蘇溫和而謙遜的微笑,向蒙武微微頷首。

    “蒙武。”王翦故作嚴厲的喚了蒙武一聲,剛剛還振臂高呼的壯碩東郡將軍馬上憨厚的撓頭笑了笑,放下手臂緊緊閉上嘴。

    嬴政原本就是為了歷練長子,當扶蘇給出令他滿意的答案后,自然略過這個問題,點點頭道:“扶蘇,坐下吧,諸位將軍正在商討對趙的戰術,你也跟著好好聽聽。”

    “多謝父王。”扶蘇低應一聲,重新調整出一個胡亥枕著自己更加舒適的動作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朝政上。

    王翦沖中軍府內史嬴騰點頭示意,嬴騰立刻將現存的情況講清:“攻下的韓境設置潁川郡后,我軍對當地居民秋毫無犯,頒布廢除世族封地的詔令之后更是讓連年耕地收獲不豐厚的百姓大為歡欣。上將軍當初看一時之間不能撤軍回咸陽,干脆派兵幫著當地百姓開墾荒地,增加了不少田地分給庶民耕作,也收攏了許多人心,讓早對韓安昏聵不滿的平民心向大王。因此,臣以為潁川、南陽兩郡都可作為大軍東出剩余五國的根基所在,好好經營。”

    嬴騰說到這里偷偷瞥了嬴政一眼,神色尷尬。

    他不由得放低聲音,像是害怕觸怒了嬴政似的含著聲音說:“月前傳回消息,潁川張氏給幼子辦了喪禮,說他年少夭折,沒有宴請任何客人就將人草草下葬了。臣派人在夜半偷偷掘開了墳墓,發現那不過是個衣冠冢罷了。”

    嬴政沉吟片刻,忽然玩味的笑著說:“如此說來,密報上的張氏幼子就是被前來刺殺寡人的少年了——他叫什么,年方幾何?有何本領?”

    “此子名為張榮,距離弱冠尚有四載,臣查到的消息看,潁川張氏一直被韓國王室秘密培養,兄弟幾人均有謀刺暗殺的本領,遠不如相貌一般柔弱可欺。”嬴騰面色沉重的說,“臣以為張氏幾名年輕子弟顯然都行蹤不明,是要繼續聯絡幾國,趁機生事。”

    嬴政聞言點點頭,有些嘲諷的說:“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如張榮一般在咸陽城中散布流言和借機行刺了。善行陰謀者難成大事,潁川張氏不足為慮。”

    語畢,嬴政的視線越過諸位大臣看向書房中的燭火,在燭光跳動之中沉聲道:“寡人擔憂的唯有李牧一人。趙人稱呼他為‘武安君’,他有武安君百戰百勝的本事,不知道他是否也如武安君一般運道不佳了。”

    在場諸人均明白嬴政口中的“武安君”并非李牧,而是死于昭襄王萬年猜忌的秦國名將白起。

    嬴政話一出口,掌管國尉府的尉繚、任職于行人署的上卿姚賈和頓弱立刻敏感的明白嬴政話中的深意,三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可三人沒有一人主動開口。

    武將不如文臣對朝堂傾軋敏銳,王翦聽到老對手李牧的名字,主動開口將思考了許久的戰術公布在人前:“老臣近日一直在琢磨對陣趙國的戰術,最終認為我軍最好兵分三路。一路將上郡和太原郡作為根基,自東挺進井陘關,而后南下。邯鄲背后就是巨鹿要塞,有了大軍的威嚇,等于直逼趙軍主力。第二路大軍自上黨郡而出,以我秦軍攻趙固有路數便可長驅直入,逼迫邯鄲西大門。最后一路大軍以河內為根基北上,正面直攻都城邯鄲,如此足以使趙國廟堂上下恐慌,亂成一團。為了解救被圍困的國度,沒成算的趙王遷一定會嚴令李牧南下救援——大軍遠道而來兵疲馬乏,至此可破趙軍的地利。”

    嬴政點點頭,轉而對頓弱說:“王翦將軍攻趙,還請上卿隨同前往,在趙國廟堂多加斡旋。”

    頓弱馬上回話:“臣一定見機行事,不負王命。”

    正在此時,一直安安靜靜端坐的扶蘇忽然開口道:“兒臣已年過十二,請父王準許我隨大軍出征建立軍功。”

    扶蘇話一出口,滿場皆驚。

    嬴政怒而拍桌,提高聲音道:“秦律上書不滿十六者不得出戰,扶蘇,你要做什么!”

    扶蘇深深叩首,聲音平靜而堅定的說:“請父王成全。”

    “好,好,好!”嬴政神色暴怒的盯著跪伏在地的長子,忽然冷聲道,“既然你要出戰,寡人就給你這個機會,但你無功無爵,便從沖鋒陷陣的百夫長做起吧!好自為之!”

    語畢,嬴政狠狠一甩衣袖推案而去。

    0815對自己聽到的內容感到絕望,干巴巴的說:“雖然我一直都知道扶蘇公子是個有魄力、也有能力的人,但我真沒想到為了推翻他在始皇帝心中柔弱的印象,竟然敢如此玩命。現在,咱們倆怎么辦?”

    胡亥盯著扶蘇的眼睛沉默許久,最終失落的說:“始皇帝不可能讓我這個不足一歲的嬰孩給扶蘇公子隨行——祈禱扶蘇公子活著回來了吧。”

    “你沒辦法還把歷史推到現在這樣!你是故意來搞破壞的吧!”0815扯著寬面條淚,狂奔而去。

    ☆、我有特殊的吃醋技巧

    嬴政怒而離席,在場的文臣武將一時不好與扶蘇多說什么,看著他不由得紛紛面上訕訕,笑容尷尬。

    扶蘇明白在場的臣子都是自己父王竭誠以待才求回咸陽城的,否則以他們的本事,任意一人前往他國都是文能安邦、武可定國的大才,即使如李斯一般為人圓滑者,也對父王忠心耿耿——他們之所以高看自己一眼,正是因為自己是嬴政的長子,受到父王的重視,而非自己的胸襟氣度令人懾服——說白了,現在的自己離開父王,什么都不是。

    因此,扶蘇對在場重臣的反應不以為意。

    他臉上仍就掛著溫柔和煦的微笑,轉頭對王翦、蒙武等幾名將爽快道:“扶蘇日后是將軍麾下的百夫長了,請將軍無需替扶蘇擔憂。”

    王翦面色沉沉,未曾言語,蒙武上下掃了一眼扶蘇雖然高挑卻仍舊顯出少年人單薄的身體,嘖嘖道:“長公子怕是不能長久揮動長劍吧。”

    扶蘇眼中笑意更盛,側臉親了親胡亥紅撲撲的胖臉蛋后,直接將男嬰放在柔軟的皮毛墊子上,猛然起身上前。

    沒等眾人看清扶蘇是如何挪動步伐的,穿著一身素凈錦袍的少年公子已然揉身貼到了蒙武身側,只見扶蘇在蒙武腰間虛晃一步,伸手抓向腰側。

    蒙武立刻反應過來扶蘇公子要與自己搶奪腰間的佩劍!

    他立刻劈下一雙蒲扇似的大掌阻擋扶蘇的去路,扶蘇雙腿繼續沖向前,上身卻猛然后仰,與此同時右臂探向前方用力抓去,“刷——!”的一聲金屬脆響過后,武山劍鋒利的劍刃已然在眾人眼前晃過燦爛的金光,但扶蘇并未順勢停止自己進攻的步伐,反而就著后仰的姿勢就地翻滾一圈,穩住身形,趴跪在地面上。

    不等蒙武轉回身,扶蘇已經平躍而起,揮出一劍,直刺向孔武有力的老將門面。

    廣袖隨風綻開,在扶蘇突刺的動作下獵獵作響,像一只展翅白鶴悠然落在眾人面前,可扶蘇凜然布滿了殺氣的雙眸卻清楚的寫明了無論他的外表多么清雅風流,血脈之中流淌著秦人無法息止的暴烈。

    他眼中的殺氣驟然消失,手中去勢急驟的利刃也變得飄忽無力,落到蒙武頸間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力量。

    蒙武久經沙場,對生死敏銳已經可入骨髓,因此,感受到扶蘇逼近自己的劍勢之中毫無殺意,根本未曾閃躲,但即使如此,當扶蘇站定的時候他后背的衣衫還是被驚險的一劍刺激得除了一身冷汗,將衣衫緊緊黏在身上。

    蒙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細微的疼痛立刻在他喉結處散開。

    他停頓了片刻后,抬手抓住伴隨自己三十載的長劍劍尖,仰頭大笑:“長公子好劍術!老夫佩服!”

    扶蘇順勢松開劍柄,將武山劍退還,蒙武手上一轉,長劍已經“刷——!”的一聲入鞘。

    蒙武神色古怪的上下看著已經抱回孩子的扶蘇公子,心中納悶不已,他忍不住看向王翦,卻發現多年老友臉上帶著和自己極為相似的神情,也一臉古怪的在觀察著扶蘇公子。

    蒙武抱拳說得直白:“長公子有這樣的本事,老夫到時候就不用特意派人照顧長公子了。但陣前不比宮廷之中,長公子劍術再好卻抵擋不住數萬大軍混戰在一起時候驟然飛來的冷箭和刀刃,長公子還需小心。”

    扶蘇微笑著回話:“多謝蒙武將軍指點,扶蘇日后會小心的。”

    他視線在書房內轉了轉,拱手一一回禮,輕聲說:“大軍不日開拔,扶蘇回去整理行裝,先行一步,諸位海涵。”

    語畢,扶蘇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待扶蘇的身影一消失,蒙武立刻繃不住話的轉頭對王翦道:“王翦,扶蘇公子剛才那一下子,你看清楚了么?我怎么覺著不像宮廷里教導公子們花架子的劍術,反而更像咱們從死人堆里拼殺磨練出來的?那一招斃命的狠勁兒真不一般。”

    王翦點點頭,眉頭微蹙,看到蒙武興奮的雙眼發亮,忍不住沉聲道:“你別又熱血上腦,以為長公子是能隨便扔到戰場上做先鋒的。大王說讓長公子當名百夫長,是和長公子父子之間斗氣。戰場上刀劍無眼,若是長公子在咱們手下有個三長兩短的,該如何向大王交代——你可別忘了,戰場人誰人用劍?”

    王翦話一出口,蒙武的眼神便暗了下去,不高興的嘟噥:“分明是顆好苗子,非得在營賬里養成廢物。那還出戰個屁!真沒意思!”

    “王翦,讓扶蘇去戰場拼殺。他若有將才,寡人日后便不將他拘束在宮廷之中虛度。”嬴政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書房的,但看他身后趙高著急的臉色,顯然在扶蘇與蒙武奪劍比試的時候已經將一切都收在眼中。

    蒙武身體一僵,眼看著就要跪在嬴政面前。

    嬴政趕忙托住老將軍的手臂,硬是沒讓他膝蓋碰著地面,平靜的說:“寡人沒想到區區數月,扶蘇已經成長到現在的地步了。年少志高,讓他去戰場拼殺一番也好。”

    王翦神色之間仍舊猶豫,遲疑道:“可是大王,戰場并不是個歷練的好地方,若是一時不查……”

    嬴政搖搖頭,視線望著大門口,忽然勾唇笑了起來:“嬴氏兒郎沒有怕死的,既然是扶蘇自己選擇上戰場的,那么哪怕他死在大戰之中也算得償所愿,可以死而無憾了。”

    李斯聞言忍不住勸阻:“大王,長公子畢竟年幼,生死之事還需仔細思量。”

    嬴政擺擺手,沉聲道:“寡人心意已決,讓他去吧,十二歲不小了。”

    嬴政話落后,蒙武雙眼發光,王翦面色沉郁,丞相王綰眼露擔憂,長史李斯眉頭緊皺,尉繚沉默不語,唯有作為秦王特使準備一同前往趙地的頓弱神色平靜,像是毫不意外嬴政盡顯君王冷酷本色的決定。

    頓弱心中道:嬴氏一族多不長壽,年五十者尚屬少數,大王眼前已過而立之年,恐怕開始著急能否在有生之年親手統一天下,因此急著培養文武兼備的繼承人了。

    扶蘇對大書房中的發生的事情并不知曉,但懷中嬰孩鬧脾氣確實顯而易見的。

    “胡亥,怎么忽然不搭理大哥了?”扶蘇輕輕揉搓著胡亥細軟的短發,語聲溫存。

    圓滾滾的嬰孩立刻扭著屁股背過身,留給扶蘇一道軟綿綿的背影,鼻腔里因為過大的運動量發出急促的呼吸。

    扶蘇無奈一笑,伸手搭在胡亥滿是rou的背上,指尖順著他綿軟的脊背來回輕撫,地笑著說:“胡亥這是跟大哥生氣呢么?”

    胡亥被扶蘇溫暖的指尖磨蹭得脊背癢癢的,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像只小烏龜似的艱難翻過身,仰面朝天的瞪向扶蘇,眼中滿是指責的神色。

    扶蘇笑著摸了摸胡亥凸起的肚子,輕聲道:“春暖花開之時,我就要動身前往趙國,胡亥不想多跟我親近親近,反而要生悶氣嗎?”

    胡亥臉上霎時露出糾結的神色,小小的眉頭皺在一起,大眼睛水汪汪的沁出一層委屈的神色,他立刻抬手抱住扶蘇搭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臂磨蹭。

    停頓片刻后,胡亥像是反應過來自己落入扶蘇設下的全套似的怒氣沖沖的叫了一聲,立刻扭過臉,可他明明不肯面向扶蘇,卻又緊緊拽著扶蘇不放手。

    扶蘇失笑的將胡亥擁進懷中,揉弄著他的頭頂微卷的短發,柔聲安慰:“我一定盡快回來。胡亥乖乖的在宮中等我,不要哭鬧好不好?如果大哥回來的時候,你能學會說話,我給胡亥準備禮物如何?”

    胡亥一直把臉蛋埋在扶蘇頸窩,被扶蘇拖出懷中的時候一臉強忍著不哭的神情,下眼眶含著淚珠滾來滾去,眼神更加清澈,他眼巴巴盯著扶蘇的眼神讓扶蘇十分心虛。

    扶蘇清了清嗓子,努力露出真誠的笑容:“大哥不在的日子,胡亥回去跟著胡姬居住,她是你的母親,肯定會全心全意待你的。”

    勉強在胡亥眼眶掛住的淚水霎時決堤:“哇、啊!!!打嗝……呃、各!”

    胡亥長到這么大只哭鬧過兩次,這兩次還都是胡亥自己主動停下了哭聲,眼前面對胡亥不管不顧的高聲哭嚎,扶蘇束手無策。

    半個時辰后,他抹了一臉,神色憔悴的對外吩咐:“桃,你有什么辦法讓嬰孩不哭了嗎?

    毫無存在感的乳母桃跪在扶蘇面前,表情比他更加無奈,緊緊將頭埋在地上說:“長公子剛才已經把哄孩子的方法都用盡了,只能等胡亥公子自己哭累睡著一途。”

    扶蘇心疼的看著哭得直打嗝的嬰孩,卻只能無奈的輕拍著嬰孩脊背。

    “打、打嗝……qaq撲、奏!”胡亥大著舌頭仰頭看向扶蘇,rou嘟嘟的小爪子扯進了扶蘇的衣袖不放,眼神似乎時時刻刻在強調“不答應我就繼續哭”。

    扶蘇輕撫著胡亥的頭頂,溫和道:“我不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