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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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安平王怎么看都沒有辦得起宮宴的本事,現在也沒見到他的影,一定是辦不好不敢出現在我們面前。”身邊的同僚若有所思地說。 “沒錯,這酒真差。”另一個官員郁悶地說,這大殿都是這種酒的怪味,這讓好酒的他特別不爽,以往的美酒去哪了? “其實還好。”旁邊一個不愛喝酒的官員笑著說,“今年我們總算吃上點熱乎乎的東西了。” “這倒是。”幾個因為酒心情不好的男人不得不承認。安平王剛剛讓宮女們提了小火鍋上來,四人一組的小火鍋,里面是熱騰騰的雞湯,想吃什么就夾一旁的生rou和蔬菜放入鍋里煮,看起來是比往年寒酸,但實則比往年的宮宴讓人感覺舒服多了。 “但還是想喝好酒。”好酒的官員小聲嘀咕著,卻沒敢太大聲說什么,因為宮宴吃火鍋,為了安全,每個炭爐旁都有一個宮女在旁邊守著小碳爐,他們也怕隔墻有耳。 而且今年有些特殊,以往按照慣例,皇帝都是在酒宴開始前說話,他們才開始宮宴,然后中間皇帝再來找找存在感,象征性的和文武百官干個杯就退下去了,吃飽的女眷們也會到偏殿去休息或者去跟宮中的娘娘們談談心聯系一下感情,夫人外交可不能小視啊。 總之宮宴到最后都讓好喝酒的官員們包場了,這些喝了酒放浪形骸的官員在宮宴時不管做什么出格的事皇帝都不會生氣,相反有些皇帝還喜歡喝了酒就露出真實面目的官員,太完美的手下誰敢用啊。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李湛:皇兄,你和大家說了這紅苕吃多了會放屁的事嗎? 德崇帝:放屁這么不雅的事就不要說了,反正他們今天吃得也不多不會有這困擾,以后有再說。 李湛:你小心以后早朝時滿殿盡是放屁聲。 德崇帝:…… ☆、第98章 宮宴過半,實在不想喝這味道奇怪的酒只能低頭拼命吃飯的眾多文武百官一個個在心里暗罵皇帝越來越摳門了,連好酒都要省,這宮宴唯一能讓他們期待的就只有酒好不好。 “我聽說皇上特別重視這次生日宴,花了足足三百萬兩銀子,大手筆啊。”有消息靈通的官員低聲交流著。 “安平王絕對是貪污了。”斬釘截鐵的話中帶著篤定,這小火鍋省事又省錢,根本用不到300萬兩。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皇帝總算出場了,眾多坐在最前面的嬪妃們用手摸了摸沒有一絲亂發的發型,再上下觀察衣服沒有什么皺褶之后,一個個直腰挺胸對皇帝露出自已最美的笑容。 看著那一票環肥燕瘦的美人們,德崇帝心情很好,這才叫美人啊,多養眼啊!可惜為什么就是不能生呢,真沒用。害得他不得不上了兩個丑女,這半個月來夜夜噩不停,一想到再過幾天就能知道這兩個女人有沒有懷上,他就覺得壓力很大,聽弟弟的意思,如果沒懷上他還得繼續上這兩丑女?一想到這里他就沒心思看這一群sao首弄姿的妃子了。 按照往常過生辰的習慣,德崇帝接受了文武百官的祝賀。看著桌面上滿滿的酒他有些神秘的笑了笑,“諸位愛卿,朕瞅著今日喝酒的人極少啊。” “這酒不好聞。”一個武官大咧咧地說,“這是不是沒釀好?” 德崇帝大笑,“眾卿你們先喝幾口酒,朕再告訴你們關于這酒的事,這可是咱大慶難得的祥瑞。” 這壞掉的酒還是祥瑞?百官們不解,但還是端起被冷落了很久的怪味酒。 “好辣!”下一秒無數喝不慣烈酒的人將嘴里的酒噴了出來,對面的同僚可就倒霉了,被噴了一臉。 聽著滿殿的咳嗽聲,看著眾人倒霉的模樣,德崇帝不由得開懷大笑,這些日子以來的郁氣全沒了,果然看到別人倒霉自已心里就好受多了。 “皇上,這酒怎么這么烈。”幾個宮妃們當然也好奇的嘗了下這味道特殊的酒。 “好酒啊好酒!”幾個好烈酒的武官一臉驚喜,之前他們以為這是玫瑰花酒碰都不碰一下,現下才發覺只要忽略那怪味,這酒可真是他們喝過最夠勁的酒了。 喝不慣烈酒的文官們倒是思考著這酒里有什么玄機,一抬頭就看到皇帝神采飛揚精神奕奕的模樣,他們有些怔住了,德崇帝本身是個沒什么本事的皇帝,經常被大臣擠兌,從未看過他如此意氣風發的模樣。 “今日的宮宴因為這酒絕對會載入史冊,這酒是目前為止最烈的酒,它的原料是紅苕,今天宴上的大部分點心也都是由紅苕做主料。”德崇帝一臉得意地宣布說,讓眾多宮女又上了一小盤紅苕為主的點心。 “紅苕?這是何物?”眾多官員們不解,伸出筷子去夾桌子上的點心嘗了嘗,小小的一盤點心很快就只剩個盤子了,他們在心里暗罵皇帝的小氣。 “紅苕是安平王從海客處買來的,這是大慶從未出現過的新作物,它的產量極高……”德崇帝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看著下邊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才慢慢說。“畝產數千斤!” 這下像燒得正guntang的油鍋里被倒了一勺水,大殿里瞬間沸騰了,大家都不敢置信,“皇上說是數千斤而不是數百斤?” “是數千斤。”聽到的人很確定地說,這下大家都只有一個念頭,這該不是皇帝在撒謊吧,數千斤是什么概念,現在的稻谷畝產還沒超過300斤,這數千斤的作物可聞所未聞啊。 “具體來說是5000多斤。”皇帝給出一個具體答案,“這是北大營里的士兵幫忙收割的,作不了假,而且這紅苕除了作點心,釀酒,還可以作主食,大家可嘗嘗今天的紅苕飯還有紅苕粉條。” 太監們抬著一大桶飯上來,里面正是熱騰騰的紅苕飯,金黃色的苕和白色的米飯相輝映讓人一看就食欲大開。 甜甜的紅苕飯還是女眷們更愛吃,嗜甜的官員們覺得味道也不錯。 還有紅苕粉條,眾多官員盯著這顏色暗淡的粉條看,伺候的宮女們手腳麻利的將紅苕粉放入小炭鍋中煮一會,然后將之放入小碗里,并示意官員們自已添加喜歡的調料。 這吃起來頗有彈性,味道還算不錯,當然天天吃可能會膩,不過吃都吃不飽的百姓們應該會喜歡,眾多官員們一邊吃一邊在心里估算著這紅苕的價值。 德崇帝cos太醫說明這紅苕和各種保健功能,等男人們聽到這可以防各種疾病女人們聽到可以養顏的時候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大家只有一個念頭,這紅苕他們一定得種,且要多種,單是可以釀酒他們就絕對虧不了。 德崇帝看著眾多人心喧嘩的百官們提高了聲音,“諸位,這是天保佑我大慶,有了紅苕,我大慶將永無饑荒,這些紅苕是不是稱得上祥瑞。” 文武百官齊聲道,“吾皇洪福齊天,天保佑我大慶。” 一個個馬屁拍得德崇帝眉開眼笑,眾多嘴巴馬屁不停的官員有些沉不住氣了,怎么皇帝還沒說這紅苕怎么處理,賞他們一些也好啊,難不成皇室想獨吞這紅苕的好處?如果是這樣他們一定要跳出來,這讓他們發財,不對,這利國利民的事皇室可不能糊涂。 欣賞夠了眾人的熱切和不安,德崇帝才慢吞吞地說,“這紅苕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擇地,坡地即可種,但可惜,海客們帶這些紅苕過來時路途遙遠且海上風浪大,當時朕也只能狠下心來讓安平王以黃金等價的價格買了幾筐紅苕,而且今晚的宮宴大家還吃了不少,所以這些紅苕數量實在有限,具體事宜你們去和安平王談吧,雖說朕讓安平王找到了這高產的作物,但銀子可是安平王出的,為了這些紅苕安平王府幾乎破產了。” 德崇帝無比感慨地夸張了李湛對這紅苕的付出,既然弟弟把這可記錄于青史的千古名聲都讓給他了,他當然得給弟弟足夠的實惠。 看著下面的臣子們一個個迫不及待的模樣,德崇帝心里舒暢,對弟弟有先見之明地宮宴一開始就開溜了佩服不已,他們等得越久就越心急,弟弟宰他們就宰得越厲害。 德崇帝很心滿意足,他知道自已沒什么管理國家的才能,大慶在他手中沒出事他真的要謝天謝地了,他從沒想過自已能千古留名,之前上了兩個丑女他自尊心受了極大的傷害,榮公公安慰他讓史官給他好好寫寫不過是笑話罷了,但有了這紅苕他確定自已能千古留名了,大慶以后再無饑荒是什么概念,這意味著他祖先做不到的事他做到了。弟弟將這紅苕的美名全留給他了,使得德崇帝對弟弟越發的信任和感激,都說打虎親兄弟,湛兒對他的兄弟情沒得說。 宮宴結束了,但人心的浮動現在才開始。 ****** 李湛挑了挑眉,看著手上的一大疊請柬,“不見,就說紅苕我們要來拍賣的,價高者得,每一份都是一百斤,剛好三十份,多一斤都別想了。” “數萬斤紅苕你就只賣三千斤?”沈佩問道。 “其實我就只想賣個一千斤的,物以稀為貴嘛。”李湛不以為然地說,“若不是賣這家不賣那家會得罪人我哪會這么賤賣了。” 擦,沈佩無語到了極點,這一份紅苕一百斤起步價就要一百兩金子,還賤賣? “你不怕沒人來買?畢竟這紅苕這么高產,最多明年價格就降下來了,他們大不了明年再種也可以。” “是可以,所以前十份每份里都有紅苕酒的制造方子。”李湛笑瞇瞇的說出自已的殺手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紅苕酒的價值,大慶為了不費糧食禁酒,但這紅苕酒因為產量太高,皇帝說了不開禁,那就意味著無數的銀子。 “他們絕對會搶破頭的。”沈佩很肯定地說。 “沒錯,至于后面這些,每一份里都有紅苕粉條和一道紅苕點心的做法,他們怎么看都不虧。”李湛笑了笑說,時下什么料理方子都藏著匿著,世家尤其喜歡在吃食上表現得高人一等,這才能體現他們的優越感啊。 “記得給我妹子分金子,要不是她的方子你想那么快推廣紅苕絕不可能。”沈佩沒好氣地說,他當然知道這些方子的珍貴之處,但若不是為了更快推廣紅苕,他根本不同意李湛將她妹子的寶貴方子就這樣泄漏出去。 “放心,拍賣所得我會給小花一成,當然花蘭那一份不會少,若不是她提出這個拍賣的法子我想大家也不會這么迫不及待的給我送錢。”更重要的是花蘭的方法表面看起來是他李湛為了賺錢將紅苕賣給世家,但實際上這樣一來是推動了紅苕的身價和知名度,他敢肯定明年紅苕產量大增之后老百姓肯定會趨之若鶩,鐵了心種紅苕。這樣總比李湛拿著一大堆紅苕追著世家買或給百姓免費發放來種推廣得更快,讓小花的話來說,省了宣傳的費用。花蘭這姑娘了不得,李湛佩服不已,年紀小小對人的心理就了解得這么透徹。 “是啊,花蘭這姑娘真的太能干了,還有我妹子,誰能想得到呢,她在食物方面的天份足以推動國策。”沈佩也無比贊同說。他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小花了,如果說他當初認她做妹子只是看上她的通透和感激她讓他認識到自已的不足,那現在他真的認識到這妹子蘊含的光芒了,不愧是他沈佩的meimei,當真有才華得緊,最讓他覺得真心佩服的是有才能的人多半恃才傲物,但小花一如以往的保持本心。 “小花可沒那么多的想法,她只不過是想著怎么好吃罷了,倒是花蘭,她實在合適進戶部,這天份不用太可惜了。”李湛沉吟著說,說實話他真的覺得花蘭這名字印象頗為熟悉,但原主腦中總找不到具體的信息,不過有印象又不是原主后宮的女人那就意味著肯定不是一般人了。 “有時間我還真想見見這叫花蘭的女孩。”沈佩頗感興趣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德崇帝:紅苕可以防各種疾病,特別是便秘,女人們多吃可以養顏。 年老的大臣甲:買,一定得買,不管多少銀子都要買。 大臣甲的兒子:沒錯,爹,您的便秘終于有救了。 ps:最近很多妹子給我找了bug,真是太感謝了 ☆、第99章 花蘭說的拍賣會效果很好,單是拍賣會的入場費李湛就收得手軟,一千兩銀子一份的入場券還有價無市。 李湛數著銀子眉開眼笑,決定讓小東私底下當黃牛去黑市賣入場劵,他熱烈歡迎大家來參觀紅苕拍賣過程,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嘛。 紅苕的拍賣在宮宴后二十天舉行,這期間夠有心又有錢的人跑到京城人來了,安平王可是說了,這紅苕價高者得,可沒說位高者或權高者得,他們商人啥都不多就銀子多,就算買這紅苕方子賺不了錢跟安平王搭上線也好,安平王是誰啊,皇帝最疼的弟弟,如果沒什么意外極有可能是下一屆的皇帝,平時他們拿錢巴巴送上去都不一定見得到,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于是這期間無數天南地北的人都跑到京城,整個京城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這新出來的堪比黃金的作物。當然無數原本以為安平王會在他們世家中選擇紅苕酒經營對象的世家一肚子火氣,什么時候安平王這么死愛財了,居然連這些滿身銅臭味的商人都可以和他們平起平坐了。 如果可以,他們當然也想給安平王一個下馬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紅苕盡管是安平王花了與黃金等價買來的,但以紅苕的高產量沒必要再拿金子到安平王府去買這玩意,最多兩年這玩意就泛濫成災了。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酒,是人都知道朝廷禁酒,酒這玩意都快成奢侈品了,因為太費糧食,但還是屢禁不止,因為利潤太高,尤其是有膽子有門路走私酒到北方蠻子住的地方去的哪個不富得流油。北方苦寒,越是烈酒就越受歡迎,為了這烈酒的方子,有后臺有門路的人都跑到安平王府來了,不管怎么說這酒方他們也得拿下來。 于是世家們不得不忍下這口惡氣,現在主動權在安平王手中,他們還是先將紅苕酒的經營方案拿下來吧,秋后算賬也不晚。 于是到拍賣會當天,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紅苕拍賣去了,后世的人永遠無法理解為什么便宜得可以拿去喂豬的紅苕當年出現在大慶時居然可以賣到1000多兩黃斤一百斤。當時的人明里暗里罵安平王李湛是個jian商的人真不少,但他們并不知道紅苕事件成了開啟安平王李湛波瀾壯闊的一生的序幕。 “聽到了嗎?據說安平王賣3000斤紅苕賣了50多萬兩黃金。”京城的無數酒樓內都有這樣類似羨慕嫉妒恨的談話。 “這得多少錢啊?這都快比得上一年國庫收入的十分之一了。”京城一家因為食物美味檔次還算可以的一家酒樓里議論也不少。 “據說當日皇上的生辰宮宴,安平王是主辦人,而且當時大部分的點心和菜肴都是由紅苕做的。” “太讓人羨慕了。”一個明顯是吃貨的客人擦了擦口水說,“當時出席宴會的人吃的就是金子啊,那么多的紅苕值多少金子啊。” “沒錯,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昂貴的宮宴。” “聽說花了三百多萬兩銀子呢,皇上不知為什么這次堅持一定要大辦,他老人家前次40歲生辰才花了不到100萬兩銀子呢。” “唉,咱大慶的皇上每隔5年才辦一次生辰宴,看起來銀子是花得多,但總比前朝時好,據說當時的皇帝每年都要大辦生辰宴,那才勞民傷財呢。” “不過這300萬兩都讓安平王花光了,他還真是個敗家子。” “沒錯,不過人家也會賺錢啊。” “說得也是,原本以為安平王就只會玩女人的,沒想到他居然還有當jian商的才能。”一個明顯是商人肚滿腸肥的中年男人腆著大肚子羨慕無比地說,“就一個晚上啊,就賺了將近十分之一的國庫收入,咱一輩子都賺不了那么多銀子。” “那也是,不過聽說安平王將這拍賣所得的收入上繳了一成入國庫作稅務,所以現在御史們非但沒說安平王一點不是,還一個兩個上折子贊揚他的行為呢。” “聽說還有一成入了皇上的私庫,皇上大喜啊,賞了安平王無數美人,安平王好艷福啊。”說話的人口氣中帶著羨慕。 “說起女人,安平王府里的侍女可都是天仙,美得都讓人不敢看。”一個猥瑣的男人流著口水說。 “去,你知道是天仙了,你見過。”另一個客人不屑地說。 “當然見過了,我大姨媽家的侄子的鄰居家的三兒子的夫人的大舅哥是王府里的侍衛,他就娶了王府里的一個侍女來著。”猥瑣的男人爭辯說,“聽說安平王府里的侍女太多安平王那小身板消受不了那么多的美人恩,所以只能含淚嫁侍女了。” “這事我知道,我有個親戚在北大營當兵的,安平王說了讓他們大比拼,勝利者可到安平王府相親。”一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興奮得鼻孔都在噴氣,“咱哥仨都決定去參軍了,到時我們也人手一個天仙老婆。” “沒錯,我們也當兵去。”幾個年輕人兩眼發亮地說。 說到桃色話題人人都感興趣,于是酒樓里一路歪題。 大慶基本上而言是個言論自由的國家,樓下在議論紛紛,樓上一點都不隔音的包廂里一個生得十分嬌艷美麗的十五六歲少女臉色簡直是鐵青。 “花蘭,你怎么了。”同伴的女孩看著她的臉色有些擔心地問,“是不是不舒服。” “沒什么。”花蘭掩飾地說,“我只是想起家里的事了。” 正在聊天的幾個年齡相似的女孩圍了過來,其中一個心直口快圓臉可愛少女嚷嚷道,“又是你那祖母出什么鬼主意了嗎?她怎么就不消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