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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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謝謝了。”小花松了口氣,“我畢竟是在庵里,經常出去給別人把柄就不好了,會給師傅帶來麻煩的。” 這個別人不用說就是花家那一群極品了。沒想到小花都脫族了還不得不防著花家那一家子。沈佩當然也知道花家那一堆糟心事,他沉下眸子,花國材是吧,還有馬候爺,要不要給他們小鞋穿穿呢…… “妹子不用擔心,哪天哥哥給你出氣。”沈佩摸摸她的頭說,“花家和馬家我還沒看眼里。” “沒錯,爹去將那些軟蛋揍一頓。”張猛猙獰地笑著將手指弄得“啪啪”作響。 “她要是愿意我早將他們弄得家破人亡了。”李湛悻悻地說,他還是覺得小花太善良了。 “這事你們就別管了。”小花看著為她生氣的三人,覺得心里暖洋洋的,“花家現在正亂著呢,就讓他們自已內斗就行了。”只要不涉及她親親侄女蘭蘭她管他們去死。 多善良的閨女,完全不懂小花內心活動的張猛很感動,將小花的人品無限拔高…… “好了,我們準備吃午餐吧,你們先殺魚,我去拿些腌菜。”小花想起上次因為野豬沒吃成的腌菜,她做了很多,正好給他們拿些回去做小菜。 “我也一起去吧。”想到上次的事有些不放心的李湛說。 *********** 沈佩驚嘆地看著小花兩手上的東西,她用藤蔓將幾個巨大的瓦罐系成一串,下面放了兩個中間疊了兩個上面再加一個,一手拿一串,因為瓦罐太多,疊在一起都快比她還高了,只能舉得高高的。 妹子你真牛,充滿贊賞的目光轉向一邊的李湛時一臉的嫌棄,李湛一手一個就只拿了兩個罐子,真沒用。 看到這樣的目光,李湛真想發作,這藤蔓有限,又不是他不愿意多拿,沒藤蔓系著,這瓦罐罐身很滑,根本不好拿好不好。 借口!居然讓我妹子提那么重的一串東西,你拿這兩掛,小花抱這兩個豈不是更好。沈佩不屑地扭過頭來對著妹子一臉笑,“meimei,我來拿吧,這么重的東西怎么能讓女孩子拿呢,唉,這某人就是不懂憐香惜玉。” 說著伸出手去搶過妹子手上的瓦罐,手上的一串巨型罐子因為重力向下墜,沈佩冷不妨差點接不住將這一串罐子摔地上了,好重! 不懂憐香惜玉的某人幸災樂禍地說,“這些瓦罐每個都差不多有二十斤了,你提得動試試。” 小花吃得多,他胃口也不小,平常的瓦罐裝的腌菜太少了,這些罐子還是他特地去定做的呢。定做的時候那店家是個二愣子,他一臉好奇地問,這罐子是不是裝尸骨的金盎,他是不是專門從事收殮的人,他當時氣得差點想讓人來將那家店給封了。 兩百斤的罐子就這么提著?還走山路?沈佩深覺得在妹子面前自已找不到任何身為男子漢的優勢。 ******* 今天還是吃烤魚和野豬rou,李湛特地又拿來了一個大鍋,兩個鍋一個燒野豬rou一個正好煮魚湯。 小花忙著弄魚湯和野豬rou,三個大男人專心烤魚,配料都是一樣的,技術不是太差就不會太難吃。 上次因為沈佩和張猛吃東西吃著吃著就打起來了,樹屋也沒用上。今天大家決定在樹上野餐,小花將烤好的魚還有野豬rou和魚湯一起放籃子里,一口氣提到樹上。 張猛不懂得文人的雅致,但這樹屋是自家閨女弄的,他覺得分外自豪,有多少女娃能像她閨女這般會在樹上做房子的,他下意識的忽略了一旁的李湛,將這樹屋的功勞全歸功于自家閨女了。 “還得想個法子弄個灶臺在這里,冬天正好來吃火鍋。”沈佩對李湛說,“看著大雪,喝點小酒,這絕對是享受。” 李湛也同意地點頭,“回去我讓工匠想個法子,防火措施可得做好。” 眾人吃吃聊聊,李湛得意地夸贊他冬天做的水晶宮,上面還雕刻了很多花呢,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冷了,而且在里面泡個茶,冰就融化了,水流下來特冷。 “這俺菜味道很像去年京城里開的幾家腌菜鋪子,不過比那幾家鋪子里腌的還好吃一點,對了,那幾家鋪子是花蘭開的吧,難怪,莫不是小花的方子?”沈佩有些詫異地問。 小花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只知道腌些菜過冬,但蘭蘭特別聰明,她用這方子賺了不少錢,不然那莊子還真買不起。”說著又有些驕傲。 “這醬rou和酒糟鴨爪很下酒。”張猛對這些小菜贊不絕口。 “我拿這么多過來就是讓你們拿回去吃的。”小花的白凈小臉在騰騰上升的熱氣中變得粉粉嫩嫩的,李湛不由得看呆了。 “小花,你這力氣是怎么練出來的。”沈佩狀似不經意的問道,瞪了有戀童癖的登徒子一眼,側了側身擋住了李湛看小花的視線。 李湛用殺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沈佩,被沈佩這種天生比別人多長了個心肝的人看出他的感情他并不意外,之前也是想著如果沈佩這么陰險的人,一般人肯定不敢染指他妹子,這樣他就可以放下一大半的心了。 但李湛沒想到沈佩居然這么混蛋!新郎入洞房,美人扔過墻,不對,這過河拆橋的王八羔子,他本以為他幫沈佩認了妹子,沈佩在幫他泡妹子方面應該會給他提供方便的,結果這混蛋反而用仿佛看犯人的火眼金睛天天盯著他,別說他想摸摸小花的白嫩小手了,現在連看都不能多看了。 這短短的一剎那,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廝殺著。沈佩倒是心安理得,他要是不陰險還能叫沈佩嗎?李湛這個一碰到小花的事就腦子打結的家伙也不想想,天底下有多少個大舅哥愿意將妹子巴巴送出去的,所以他過河拆橋理由是充分的。 “我的力氣并不是練出來的,是天生的。”小花很淡定,這個問題回答過無數次了。 張猛和沈佩聽了一陣失望。然后又精神一振,因為小花在說,“不過力氣還是可以練出來的。” 這下三人都顧不得吃了,三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如果力氣可以練出來,要是軍隊里的人都有這番力量…… 那以身體素質為傲的北蠻就是一道菜!李湛和沈佩對視了一眼都在大腦中想著這無法避免的與北方游牧民族這間的戰爭。 張猛也一臉期待地看著小花,作為武人,作為北大營的將軍,他對力量的期盼勝過任何人。 這么熱情的目光讓小花大汗,只得將什么蛙跳,俯臥撐,單杠做引體向上,啞鈴等等她知道的說了一遍,還有飲食配合,雞蛋,rou骨頭,牛rou不可少,牛奶有更佳。 “那我們到下邊試試。”張猛迫不及待地說。 小花大汗,“吃完飯最好過半個時辰才做激烈運動,不然很容易得急性闌尾炎的。” “闌尾炎?”沈佩奇道。 “就是腸癰。”小花這才想起古代可沒什么闌尾的說法呢,趕緊看向李湛使了個眼色讓他圓謊,“這些可都是湛哥告訴我的。” 正想問小花什么是闌尾炎的李湛也反應過來說,“沒錯,是我在西洋的醫書上看到的,好了,我們呆會消消食再試一下小花說的法子吧。” 沈佩留意到這個眼神了,大為不爽,擦,在我眼前居然眉來眼去的,當他是死人啊,于是又故意傾斜身體,擋住了李湛看小花的視線,嘴上還說,“呆會meimei你就教我們練練你說的這些的,至于安平王,我們學會了再教他就行了。”手把手教難免會碰到身體,這未出嫁的姑娘家的身體多寶貴啊,給戀童癖碰多了身價會下降的。 張猛不像沈佩有個蛛絲馬跡就能看出很多東西來,他只是想著李湛在武術上的天份還真不如他和沈佩,他們學得快再教學得較滿的李湛就是了。 “其實很簡單的。”小花也不懂沈佩的話里的意思,很誠實地說,“這個呆會我做,你們一看就知道了。” 李湛倒是明白沈佩的話中之意,這下他的臉完全黑了下來,他這是給小花認親人嗎?他就是給自已認了個祖宗!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李湛:妨礙別人談戀愛是要被馬撞死的。 沈佩:放心,大舅子不會,而且這不叫妨礙,這叫考驗。 李湛眼前一黑:我能通過得這陰險家伙的考驗嗎? ps:急著出去,沒時間修改了,等我有空再捉蟲子 ☆、第97章 三人滿載而歸,一個個心滿意足地抱著小花送的腌菜和糟鴨掌泡雞爪。 “俺要買房子。”張猛師傅盤算著銀子,“俺平時不是住軍營就是王府,但俺閨女總不能跟俺一起住王府吧。” “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們住王府。”李湛眉開眼笑地說,“我馬上回去讓人收拾院子,你們一起住進來吧。” “你想得美。”沈佩嗤之以鼻,“我去看看這附近有什么好的房子,小花真住你府里,她還能有好名聲嗎?” 李湛大為光火,“外人誤解也就罷了,你們難不成不知道這這壞名聲都是傳言,我潔身自好得很,你們們哪只眼睛看見我和別的女人亂來了。” “俺們是能理解但別人不能,俺閨女可不能有壞名聲,嫁不出去怎么辦.”張猛的愛女之心讓他想也不想的否決。 嫁不出去我娶她,正想脫口而出的李湛對上沈佩充滿警告的眸子,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不善地瞇了起來,“我妹子哪天出嫁必定是帶著清清白白的名聲,在人人羨慕的目光中十里紅妝出嫁,誰敢壞她的名聲就是和我沈佩作對。” 張猛大為感慨,對沈佩的最后一絲芥蒂全消,這一肚子壞水的小白臉倒真的對小花很好,親生的兄長也莫過于此了。 李湛的肩膀垮了下來,看來他“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美夢破碎了,最悲劇的是他還得時刻向未來丈人和大舅子表明自已的清白,沈佩雖然近視但長了個狗鼻子有一點不對勁都嗅得出來。 雖說他本身就不是沾花惹草的人,但以后恐怕是跟女人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言都夠他喝一壺了。 ********** 很快就到德崇帝的45歲生辰了,宮中大辦酒席,處處張燈結彩玉樹銀花,文武百官和家眷都出席了這次的宴會。 沈佩穿著一身朱色官服在燈下越發玉樹臨風,耀眼生花,讓人久久舍不得移開眼睛。至于站在一邊的安平王,眾多遠遠看到這兩人的官員和女眷們不情愿的承認安平王越生越好看了,雖比不上沈佩的天分之姿,但身材挺拔,劍眉朗目,眼睛點漆般黑不見低,要不是知道他的為人還真的讓人感慨好一個英俊少年。 沈佩小心躲過一看到他就想沖上來問好的世家姑娘們,跟李湛隱在暗處看著這一派歌舞升平的盛景,他無比感慨道,“還好皇上的生辰每隔5年才大辦,不然還真的挺勞民傷財的。” 李湛愕然地看著沈佩,“勞民傷財?你怎么會這么想,你以為我會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 “先不說別的,那貼了金箔的柱子……”沈佩指著遠方那一根根在燈光閃耀下閃閃發光的柱子有些不忿地說,“每根至少要上百兩金子了吧。” “咳,那其實還不值個一兩銀子。”李湛靠近沈佩小聲地說,“那是一種新油漆刷上去的,你可別說出去。” 沈佩嘴巴都張大了,許久才合上嘴巴,“那燈呢,這么多的花燈起碼也要上百萬兩了吧。” “我向來喜歡廢物利用,那燈你沒看出來嗎?去年過年用的就是它,今年中秋也是。那些燈都是可拆可裝的,不同的部分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個新燈籠,當然前提是我找到的一種十分耐用的布料,可以反復使用。”李湛得意地說著自已的發明,其實這是三十年后好大喜功但國庫空空的原主逼工匠們想出來的。 “怪不得我就說這粉紅荷花花燈怎么跟元宵節的紅色荷花燈一個樣呢,莫不是你就只將它染個色而已?”沈佩有些好奇地問。 “咳,這花燈用久了肯定會褪點顏色。”李湛抬頭看天,很想感嘆一番今晚的月亮很圓卻郁悶的發現今晚沒月亮。 “所以剛好省下染料費是吧。”沈佩了然,不知該為自已哭還是驕傲,這青出于藍勝于藍,他這學生可以出師了,在摳門方面他甘拜下風。 “節省是美德。”李湛也不心虛了,理直氣壯的為自已找借口。 沈佩瞪著眼前已經長開顯得越發明朗如陽光的少年,雞蛋里挑骨頭的找茬說,“那今晚的酒宴呢?山珍海味總要錢吧。“ 李湛做出一副憂傷狀,“確實,今晚的主食都是紅苕,可費錢了,當初我買的時候可是黃金等價呢。“ 沈佩忍無可忍地一腳踹了過去,“你少給我貧了,今年這紅苕今年收割了起碼好幾萬斤了,這黃金貶值得連銅錢都不如了。” 李湛趕緊躲了過去,笑聲清朗,仿佛陽光透過樹葉般灑落的光點,“你心里有數才好,別給我說出去了,我還想一兩黃金一個換點錢回來呢。” “死要錢的家伙。”沈佩笑罵,想想有些不對,“這次的生日宴會是你弄的吧,據說你從皇上的私庫里拿了三百萬兩銀子?你貪污了!”最后一句話沈佩說得驚駭不已,好家伙,真坑他皇兄成習慣了? “誰貪污了?”李湛一臉郁悶地看著沈佩,“我都拿去買了無數坡地林地打算種紅苕呢,別告訴我你沒買坡地。” 沈佩又不是傻子,他當然買了無數這種目前不知道有紅苕這種作物還無比便宜的坡地。 “記得事后和皇上說清楚。”沈佩提醒說,“兄弟情再濃厚也經不起揮霍。” “還用你說,放心,我這些地都是掛在皇室名下的。”若不是為了這個國家,李湛本身就是個閑云野鶴的性子,金錢好歸好,但在他眼中自由勝過一切。 ******* 這一次的生日宴給了文武百官們一個驚喜,尤其是女眷們。 以往的宮宴盛大是盛大了,但東西還真談不上好吃,人太多肯定多半是大鍋菜,就算有幾道菜稱得上美味的,上菜時間太久,菜上面都結了層油,讓人看了就沒胃口。 所以說夏天的宮宴還好,冬天的尤其是除夕的宮宴還真他娘的受罪,除了點心能吃,其他的都是中看不中吃,結果每年的宮宴剩下的菜都便宜了豬,當然前提是這些豬還沒被宰來過年。 當然也有人氣憤,這些菜宮女太監們正好消化就不浪費了,但宮女們的肚子也是有限的,吃得了那么多才怪。 今年的宮宴與往年最大的不同是多了這叫紅苕為主的點心,而且是十分美味的點心。眾多女眷們大喜,相對于油膩膩又冰冷的飯菜,她們其實在宮宴上吃得最多的就是點心,可惜這些好吃的芝麻紅苕餅,奶酪紅苕丸子,苕泥山藥卷,紅苕糯米團,紅苕酥餅很快就吃完了,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桌上傳統的點心:糯米糕和各種花糕,十分想念剛才的紅苕點心,但紅苕究竟是什么東西? 眾多男人們倒有些失望,他們對宮宴本來就沒抱什么希望,這宮中好吃的東西本來就少,他們是沖著宮中特供的好酒來的,沒想到今年宮中上的酒挺劣質的,他們一聞到那股有怪味的酒就沒了喝酒的心思。 當然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怪味叫紅薯味,他們只是覺得這味道有點像玫瑰花腐爛的味道,什么時候宮中給他們男人上玫瑰花酒了,而且還是釀壞了的玫瑰花酒。 “聽說皇上的生辰宴是安平王主辦的。”一個穿著紅色官服的官員低聲和同僚說著自已打聽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