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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調香術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你站在我面前,我覺得很不爽,看見你就沒好心情,這算不算得罪我了?”

    梁景言冷笑一聲:“呵呵……你知不知道這桃花嶺,有多少人想跟我梁景言做朋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過不去,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要不是老和你遇見一些破事,你這種窮人,是不會有機會和我說上話的,你懂不懂?”

    祝棠雨唇邊一抹譏諷:“那你想我對你怎么樣?是不是我對你好,不跟你吵,你就會給我錢?”

    梁景言笑道:“我就說嘛,這世界上那有不愛錢的人……你裝作一副很看不起錢的樣子,最后還不是為了錢四處逃命?”

    祝棠雨一怔:“沒錯,我是窮,我是愛錢,說自己不愛物質討厭錢的人,要不然是真白癡,要不然是裝白癡……但有一點點物質就生怕全世界不知道的人,不可能是裝白癡,只有可能是真白癡……”

    梁景言倒抽著涼氣上氣不接下氣道:“你……”

    祝棠雨眼眶微紅,苦笑道:“因為沒有錢,我和我娘分離,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消息;因為沒有錢,我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為了躲債,常常過著有上一頓沒下一頓的日子;因為沒錢,四處招人白眼,被看不起;是啊,沒有錢是人生最差的體驗。我是窮,但我知道,這一切,只要熬過去就好了,別人有的,我也會有。可你呢,你一生下來就錦衣玉食,不知人間疾苦,只知道拿錢一副指點江山的德行戳人軟肋,所以你身邊的朋友都是沖著你的錢而來的,對你這種可悲的人來說,除了錢,你什么都不是……你唯一可以炫耀的,就只有錢。”

    梁景言心頭巨震,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你這種人,沒資格跟我談錢。”祝棠雨冷笑一聲,目光瞬了一瞬,轉回臉去,大步往前走。

    梁景言站在原地,緊緊握住了拳頭。

    這一架,倒讓祝棠雨耳根落了個清靜,因為梁景言一直走在她身后,沒再上來搭話,眼神里欲言又止。

    過了好一會兒,一輛三輪車緩緩從后面開過來。梁景言本就沒走過這么長的路,平時進進出出都是車接送,這走了那么大半天,別說車了,就連只蒼蠅都沒見著,這一輛三輪車突然出現,在梁景言眼里,比他那輛限量跑車都還要昂貴,眼睛都直了,連忙沖到馬路中央,便猛地攔下了三輪車。

    梁景言對三輪車夫笑道:“師傅,可不可以載我一程啊?”

    師傅看他一眼,問:“你去哪兒啊?”

    “桃花嶺。”

    師傅想了想,點頭:“可以,不過要給錢。”

    “這個嘛,好說好說……”梁景言高興地跳上了車,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被泡得發脹的濕潤的支票,遞給師傅,“昨天淋了點雨打濕了,不過不礙事,你看這夠了嗎?”

    師傅接過支票看了看,一把接過,笑道:“夠了夠了……”

    山輪車開走,緩緩來到祝棠雨身后。祝棠雨轉頭,見山輪車停在她身邊,梁景言咳了一咳,對她道:“你說的話我聽了后很是觸動,覺得你說的沒錯,我是太不該惹你生氣了,也該好好檢討檢討自己四處顯擺的毛病……你放心,我以后會慢慢改的……上來吧……我們一起回去。”

    祝棠雨一怔,沒想到這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居然肯低頭認錯,算是月亮打白天升起了,于是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我看你這樣還算有救,記住,以后不要再這么惹人厭了。”

    梁景言一張臉笑得敗絮盡現沉吟片刻,點頭道:“記住了記住了,上來吧。”

    這時,祝棠雨抬起腳,正要上三輪車,沒想到車子卻猛地開走了……

    祝棠雨大驚失色,連忙追了上去,“停,停下來!”

    梁景言伸出腦袋,一張臉笑得敗絮盡現:“在這個物質世界呢,你只有在有錢的基礎之上,才不會那么容易被惹生氣。既然你那么仇富,就自個兒走回去吧,拜拜。”

    祝棠雨斜眼看他,好半天才愣過來,倒吸口氣,大罵道:“賤男……!”

    山嶺里,驚起一片飛鳥,鳥兒們撲騰著翅膀,飛得異常歡快。

    日本香堂的后院里,井上雄和馬新棠對坐在涼亭里。井上雄看著手里的調香譜,對馬新棠震驚道:“你說什么?梁鳴給你那本絕世調香譜是假的?”

    馬新棠道:“沒錯,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可是這段時間,我照著上面玉容散的配方,制了無數次香水,次次失敗,昨晚我又試了下上面其它的配方,還是失敗了,由此可以證明,這調香譜,是假的。”

    井上雄一怔:“難道是梁鳴騙了你?”

    馬新棠冷冷道:“昨晚我也以為是他騙了我,但我仔細一想,這不可能,他如果拿本假調香譜給我,就為了換倆萬大洋,還有冒著得罪我的風險?太不值,況且他說了要與我們合作,這么一說,連他也不知道,這調香譜是假的。”

    井上雄不解道:“那……這莫非是梁清明在搞鬼?”

    “我一開始就懷疑,梁清明那么jian詐的一個人,怎么這次那么容易就讓梁鳴把他的寶貝調香譜偷了出來?原來他早就藏了一手,調虎離山,用假的調香譜把真正的調香譜,調了包。”

    “好你個梁清明,沒想到我們都被你耍了,真有你的!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我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扳倒脂香堂?”

    馬新棠若有所思道:“梁清明是梁家的天,那梁景言就是脂香堂的頂梁柱,梁景言的調香術無人能比,只要有他在,我們就別想扳倒脂香堂。”

    井上雄問:“那依你的意思,我們就束手無策了嗎?”

    馬新棠道:“當然不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井代表,你覺得對一個調香師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

    井上雄想了想,說:“眼睛?手?”

    馬新棠搖了搖頭:“都不是,是嗅覺。你想啊,如果梁景言再也無法聞到香,那他又怎么再能調出香來?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恐怕那脂香堂也就成了離了閻王的小鬼,再怎么掙扎,也就離魂飛魄散不遠了。”

    井上雄悻悻道:“那你的意思是?”

    “非常時期,看來也只能用非常之行了。”馬新棠冷笑著湊近井上雄的耳邊,輕聲細語。井上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懷好意地笑了。

    下午時分,一輛山輪車停在梁府大門前,梁景言從車中跳了下來,對著師傅擺了擺手,道:“謝了啊師傅,下次再見我請你喝酒。”

    “不用了……”師傅笑了笑,發動了三輪車。

    梁景言哼著小曲兒,正要跑進梁府,一只手突然在梁景言肩膀上拍了拍,梁景言疑惑的轉身。突然,一陣迷煙在他臉間彌漫開來,梁景言還未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就被迷暈在地。

    兩個黑衣人走來,一人踢了踢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梁景言,對同伙點了點頭,二人用麻袋裝起梁景言,把他扛走了。

    太陽西沉,昏黃的光線擴散開來。祝棠雨一瘸一拐地走到水月樓大門,靠在圓柱后,大力敲了敲雙腿,氣喘吁吁道:”足足走了一下午才走回來,累死我了……可惡的梁景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她歇了一會兒,轉過身朝水月樓里張望,小心翼翼道:“陳爺的人應該不在了吧?”說完,她便朝水月樓里走了進去。

    剛走進后院,便見一群拿著槍的黑幫從過道里跑過,祝棠雨嚇得臉都白了,連忙躲在一旁的柜臺后,不可置信道:“沒想到那家伙還在這里?”

    祝棠雨伸出腦袋張望,竟然看見兩個人正綁著黛兒往舞池里走,“黛兒!”祝棠雨連忙縮回頭,惶恐道:“黛兒怎么被他們抓住了!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咬了咬嘴唇,祝棠雨弓著背,悄悄地來到舞池,躲在柜臺后,打量著陳爺拿著槍朝黛兒走了過去。

    陳爺抬起黛兒的下巴,冷笑道:“現在你家小姐死了,她們家欠的債就由你來還,怎么樣?”

    黛兒大驚失色道:“小姐死了?怎么會這樣?是不是你……一定是你把她殺死的!”

    陳爺笑道:“誰殺死她的一點兒也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們欠的債。”

    黛兒哭道:“我沒有錢,只有賤命一條,現在小姐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就把我也殺死好了!”

    陳爺表情惡劣:“你別以為我真不敢殺你?”

    黛兒不屑道:“殺啊,現在就殺!”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陳爺憤怒地一踢腳下的凳子,猛地朝黛兒旁邊的墻壁連開了三槍,黛兒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陳爺拿著槍瞄準了黛兒的額頭,黛兒不但不反抗,反而閉上了眼睛。

    見陳爺扣動扳機,祝棠雨全身都顫栗起來,臉色一片雪白,一閉眼一咬唇,猛地沖了出去,大聲道:“不許開槍!”

    眾人看見祝棠雨,臉上都浮現出驚異之色。

    黛兒欣喜道:“小姐,我就知道你沒死!”

    祝棠雨苦笑道:“是沒死,可現在就難說了。”

    陳爺長笑道:“祝棠雨,我親眼看見你掉進河里,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看來你命真大啊!”

    祝棠雨凜然道:“陳爺,有什么沖著我來,請你放了黛兒。”

    “你現在出現了,她是沒什么用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兩個都抓住比較好……”陳爺對眾侍從一揚手,“來人,給我把她抓起來!”

    兩個人上前把祝棠雨用繩子捆了起來,讓她和黛兒一起坐在地上。陳爺看了看二人,笑道:“你們不是很會跑嗎?我看你們現在還怎么跑!”

    祝棠雨冷冷道:“你把我們抓起來也沒用,我告訴你,因為我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你別妄想了!”

    “你以為我費盡心機抓你們兩個窮光蛋,沒有考慮這一點?”陳爺捏住祝棠雨的下巴,“你這模樣長得這么標志,我隨便賣賣,照樣能賣個好價錢,抵你母親的債,足夠了。”

    “你別做夢了!”祝棠雨猛地咬住陳爺的手。

    陳爺尖叫著站起來,“你這小娘兒們,敢咬我!我打死你!”

    陳爺揚手正要打祝棠雨,突然一聲“住手!”,阮姐帶著老鴇走了過來。

    祝棠雨吃驚道:“阮姐?”

    陳爺不屑地看著阮姐,道:“你他媽是誰?”

    阮姐道:“我是這兒的老板……”

    陳爺說:“哦……沒想到這大名鼎鼎水月樓的老板,竟然是個女的,看來你很厲害啊?”

    阮姐說:“厲害談不上,比我厲害的人大有人在,你不就算一位嗎?”

    陳爺笑了起來:“哈哈,你說話我喜歡!”

    阮姐淡淡道:“咱們既然都是在一個道上混的,我有話可就直說了?”

    “你想說什么?”

    阮姐指著黛兒和祝棠雨,說:“她們倆,是我水月樓的人。”

    陳爺變了臉色:“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放了他們?”

    “正是此意。”

    陳爺猖狂的大笑起來:“哈哈,聽見了沒,她要我放了她們,哈哈哈……”

    眾人都大笑了起來,陳爺突然停了笑,走過去朝侍從踢了兩腳,“你們他媽笑什么!”侍從們連忙低下了頭。

    阮姐冷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在我的地盤上惹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爺猛地朝阮姐額頭舉著槍:“那我就告訴你,如果你參與進來,這事兒我就百分百惹定了!”

    阮姐笑著伸手撇開陳爺的槍,“這二人把賣身契都給我了,你說我該不該管?”

    陳爺一怔,想了想道:“那好,這樣吧,如果你把祝棠雨欠我的債一次還清,我就立刻離開,怎么樣?”

    “她欠你多少?”

    “不多不多,十萬而已……”

    “我幫她還債,”阮姐笑著對老鴇說,“你去把錢拿過來。”

    老鴇轉身正要離開,被陳爺叫住:“慢,十萬加上五年的利息,利滾利,就是二十萬,再加上這些年她們害我們追的四處跑的路費、伙食費、子彈費、精神費等等,一共加起來就是三十萬。”

    祝棠雨一驚,氣憤道:“陳爺,你別耍賴!我娘明明只欠你五萬,原本被你漲了五萬,現在你又獅子大張口,居然說三十萬,你別欺人太甚!”

    陳爺道:“小姑娘,這就是我們道上的規矩,要是還不起,當初就不該借啊?”

    阮姐看著陳爺,道:“我沒有三十萬,你要我就給你二十萬,怎么樣?”

    陳爺不禁冷笑一聲:“堂堂水月樓老板,居然連區區三十萬都拿不出,你以為你在哄三歲小孩兒嗎?”

    “是誰告訴你,做老板就一定要賺錢的?我所有的錢都投在水月樓里面了,現在又在虧損中,你讓我去哪兒找那么多錢給你?”

    “這水月樓來的不是公子哥,就是達官顯貴,我不信你坐上老板這個位置,一點兒人脈也沒有,連三十萬都弄不到?”

    阮姐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道:“這樣吧,我和你做個交易如何?”

    陳爺一愣:“什么交易?”

    阮姐微笑道:“捧紅祝棠雨,賺錢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