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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生包子之侯門紈绔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她在年家算是過得好了,吃穿用度幾乎比小戶人家的小姐們都還強些,可她家里卻還有個殘疾的哥哥,可憐生下來就是個跛子,身子又弱,一年四季藥罐子不離身,今年都二十好幾了還沒說上媳婦兒。

    再者他那副身子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也干不了什么營生,家中父母頭發都白了,還在外頭給人打小工養活他,盼著抱孫子盼得眼睛都發直了,唯有半夜里背著人抹抹眼淚罷了。

    偏生那柳mama就找著了她,還給她帶了阮夫人的話:只要她幫著頌雅順利過門,不但許諾在自己身邊挑個有名有姓的好丫頭給她哥哥當媳婦兒,還會在齊家的產業里找一處閑職給她哥哥,管保叫他老婆和飯碗都不用愁,一準兒過上好日子。

    更許諾等過個一兩年就出錢給她哥哥將她贖出來,連她的親事也一并包辦,到時候由阮夫人親自出面,給她找個家境殷實的小門富戶,正正經經做個當家少奶奶。

    這才是最最叫她動心的地方。

    畢竟就算自己把年家的主子們伺候的再好,將來年二太太也肯給她做主,至多也就是在家里的年輕管事里挑一個像樣點的,說到底還是奴婢。

    要想到外頭去聘,她一個丫鬟出身的,恐怕也只能給人當填房甚至小老婆,哪里比得上阮夫人開的條件豐厚?

    再說劉mama生怕她不信,還當場放下了三十兩銀子,這可是夠她一家幾口豐衣足食用上一年都還有得剩的了!

    因此便笑道:“太太可不是多慮了,誰家能把親閨女的名字給弄錯呢?再說他們家通共就三位小姐,大小姐聽說是今年出嫁,總不會再說給咱們家,二小姐那天不是跟三小姐一道來過了,奴婢記得她的名字里帶著個嫻字。”

    年二太太聽了這話不由點了點頭,頌嫻那丫頭給她的印象也頗深刻,生得倒是不錯,可惜性子也太活潑了,打扮得更加濃艷庸俗令她不喜,當時她還想呢,這么一個多嘴多舌的女孩兒可真真糟蹋了一個嫻靜的嫻字。

    這么說起來那這位三小姐便是叫做頌雅無疑了,至于年紀偏大了些,倒也怪自己不曾好生細問,只是齊家這樣的人家,怎么把個小姐拖到十七歲了還沒有說人家呢?

    因此心里難免還是有些憂慮。

    秀杏又勸她,“太太細想,那齊三小姐并非魏國公夫人親生的,或許因此她老人家不曾太過cao心?”

    這話隱隱透著嫡母對庶女恐怕不大關心的意思,年二太太自己也是當太太的,老爺身邊也有那么一兩個旁人,想想隔層肚皮的孩子到底不一樣,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便沒再說什么。

    后來又把齊家送來庚帖的事情同年丞相的老婆,也就是她的大嫂年大太太說了,年大太太倒是不大看好的樣子。

    “有件事不知道你聽說了沒,外頭都在傳那位魏國公夫人,竟背著人悄悄把先國公夫人的嫁妝給掏騰盡了!雖然說魏國公的名氣好聽,可有這樣的嫡母實在讓人心有不甘,難道咱們就找不到更好的女孩兒了?”

    年二太太心里卻也有自己的算盤。

    一來她自己出身普通,娘家沒什么權勢幫襯她兒子,也沒什么錢財貼補她這邊,二來年丞相說出去威名震震,可那畢竟是她的大伯爺,是她兒子的大伯,又不是親爹。

    而她兒子的親爹,也就是她的丈夫年二爺卻是個無能的,每天在家不過養花種草過得跟個風雅隱士差不多,二房上上下下也有二十幾口人,說到底還是依附于大房生存。

    外頭人看著他們家體面,其實里子里已經都耗盡了。

    因此魏國公府那點叫年大太太看不上的名氣吧,對于她來說卻還是挺看重的。

    再往遠了想,她兒子是個知道上進的懂事孩子,沒準兒將來國公爺喜歡他,肯提攜提攜他也說不定呢?

    說來可笑,阮夫人抱著年丞相提攜侄兒的幻想,她則抱著齊老爺提攜女婿的幻想,兩個人的想法就這么走到一塊兒去了。

    因此便笑笑道:“并不是她生的,聽說那孩子的姨娘周氏出身倒是清白,人也是挺老實的。我看那孩子本人也不錯,不言不語不卑不亢的,人也不樸素,不怕大嫂子笑話,以我們家的境況,這已經算不錯了。”

    年大太太想想小叔子確實沒多大出息,能娶上國公府的小姐,說出去已經是怪長臉的事了,因此便也沒再多說,心想反正不是她自己討兒媳婦兒,既然二嬸子心里樂意,她又何必去討這個沒趣兒。

    因此便自找臺階兒地笑道:“說的也是,還好不是娶他們家大小姐,要不也跟她親娘一樣手腳不干凈,將來到了咱們家老想著往娘家偷拿偷帶的可怎么好。”

    年二太太也跟著樂了,“等兒媳婦兒過了門,還求大嫂好好教教她,到時候少跟她娘家那邊的太太往來便是。那孩子底子老實,恐怕嫂子見了她也是喜歡的。”

    妯娌兩個熱火朝天地把這樁婚事給議論過了,便不曾懷疑還有別的貓膩在里頭,跟著兩家把行禮的日子定在了臘月里,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可以籌備。

    其實阮夫人用的障眼法并不算稀奇,只不過是一招偷換概念的把戲罷了。

    首先那天她有意帶著頌貞上年家去做客,有意給年家人一種她來談的是與頌貞相關的事情。

    跟著她和年二太太商量婚事的時候用的全是“我們家女孩兒”和“我那女兒”之類的詞語,刻意不去指名道姓,是人都會習慣性思維地以為她所說的“我那女兒”正是那與她同來的姑娘,也就是頌貞本人。

    而送去的庚帖卻是頌雅本人的,婚書上寫的也是頌雅,也就是說年家三書六聘到官府登記了的未來兒媳婦兒確實是一個叫做齊頌雅的姑娘,因此阮夫人心里明白雖然等過門那天一切就會揭曉,但她的寶貝女兒也是名正言順的年家少奶奶。

    至多到時候自己再上門去裝糊涂賠不是,難道以他們那樣的人家還能做出才過門就休妻的事來?

    更何況白紙黑字媒妁之言的,就算他們家心里不樂意,難道當魏國公府四個字只是個擺設?

    如意算盤打得響亮得很,一看年家那邊算是穩住了,她便開始著手穩住家里。

    先是有意撐了一晚上不睡覺,把一雙眼睛熬得紅紅的,跟著第二天一大早便裝模作樣把頌貞叫到跟前兒,一見了她便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我苦命的兒,娘對不起你啊!嚶嚶嚶嚶嚶……”

    把個頌貞唬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跟柳mama一左一右扶她坐下,她這里方一行哭一行道:“說起來全是娘對不起你,年家二太太跟母親一向有些交情,你是知道的,他家本來一心想說下你大jiejie,不想徐家先上了門,因此便不好再提了,后來二太太倒是看中了你,娘心里想著這本是極好的。”

    說完便哭得上氣接不來下氣,頌貞一見這陣仗,自知親事已然黃了,心下自然悲痛得很,可當著阮夫人的面怎么敢表現出來,還得搜腸刮肚找出些好話來安慰她。

    阮夫人本來就吃準了她性子軟面皮薄,因此跟著又道:“本來八字只差那么一撇了,偏生徐家薄幸,逼著咱們家退了婚,再者你的親事人年家也沒正經提出來,一聽說徐家的行徑,立時便派了人直接找了你爹,要聘你大jiejie做兒媳婦兒。你爹那個人你是知道的,一向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咱們女人家之間的議論他原沒聽說,也不知道娘我有意把你說給年家,于是想都沒想就給應下了!”

    說完又拿帕子醒鼻涕捶胸頓足道:“我的兒啊,娘也難啊!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你大jiejie已經叫徐家給欺負慘了,要是這一回你爹紅口白牙答應下的婚事咱們家自己又去反悔,那豈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娘心里心疼你,可也心疼你大jiejie呀!這可真真是要難死我了,怎么不干脆叫我死了呢!嚶嚶嚶嚶嚶——”

    話說到這里頌貞算是全明白了,徐家不肯娶頌雅,這位好母親便幫著自己的親女兒把原本要說給自己的親事給搶了過去。

    可心里雖然明白,卻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一個尚未出閣的千金小姐,又哪兒來的臉去議論自己的親事呢?

    唯有白著臉懵然回了屋,一個人暗地里悄悄抹眼淚罷了。

    齊慕安聽說了這件事心里還嘀咕呢,心說這年家是個什么樣的人家啊,相中的是一個,下聘的又是另一個,當初他們家二太太當眾給了頌貞自己戴著的紅麝串,幾乎等于變相的求娶之意了,如今來上這么一出,叫頌貞還怎么做人?

    走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

    想想頌貞倒是個可人疼的好姑娘,可惜命不好,投生在阮夫人的管轄之下了。

    誰知天底下的事偏偏就逃不過一個“巧”字去,這天正好林霄從外地看貨回來,就興沖沖地跟他說起了這事兒。

    “真沒想到,以后竟能跟貴府上攀上親戚了,雖說有點兒九曲十八彎的,不過聽著有趣兒不是!”

    齊慕安聽得一頭霧水,忙問他怎么回事兒,他哈哈一笑道:“怪不得大爺不知道,我舅媽的親jiejie嫁得很好,是當今年相的親弟弟,我才一到家就聽說他們家才說了一房兒媳婦兒,正是府上的三小姐!”

    第50章

    見齊慕安還一臉呆樣地愣著呢,他又眉飛色舞道:“聽說我舅媽的jiejie頭一回見三小姐就極投緣,除了和眾人一樣的見面禮外令有體己的表禮相贈,果然如今成就了一段大好姻緣,這可不就是人們常說的天作之合?”

    這話算是幫助齊慕安把事情的脈絡給理順了,年家真心要娶的是齊三小姐,而且到現在都還以為自己聘下的是齊三小姐。

    只是齊家這里預備出嫁的卻是齊大小姐,可想而知阮夫人在這其中到底耍了多少齷齪的手段。

    連這么餿的點子都能想得出來,齊慕安簡直要忍不住佩服她阮夫人了!

    這里看完林霄帶回來的幾樣精品寶貝之后便沒他什么事了,跟著他又到手底下的香料鋪子和布莊打了個轉,因天氣漸暖布莊倒是進了不少新鮮布料,掌柜的又拉著他看了一回,并連連稱贊他上一回出的主意甚好,最近生意好了許多。

    原來齊慕安之前抽空把京城里頭幾家大的布莊都給逛了逛,發現大家的格局布置大同小異,就連供應的產品和價格也相差甚微,既然如此哪里能做得出特別好的成績來?

    于是便把掌柜的叫到面前,命他找幾個手巧的裁縫匠人用最時興的料子精心縫制了幾件新衣,讓店里的年輕伙計們穿在身上招待客人,并找來積年的老木匠打了好幾副女子身段的模特擺放在店門口,同樣配以新衣與假發,頭上身上戴的首飾也從他自己的金銀鋪頭里拿,起個連帶宣傳的作用。

    布匹再美到底沒有穿上身的新衣鮮亮直管,這樣一來立刻就給店里吸引了更多客源,甚至有人就看上了模特身上的衣裳,直接開高價就要買走。

    齊慕安尋思著這年頭成衣店還沒有流行起來,人們的消費習慣大部分還停留在自己買布料然后送去給裁縫師傅們做的階段。

    那他何不趁勢將成衣這一塊兒也拿下?

    因此干脆請了幾個熟練的裁縫師傅回來,專門在里間辟出兩大間“制衣車間”給他們,不過手工制衣畢竟慢了些,因此暫時只接定制的生意。

    當然,客人上門定制的衣裳有時候好了也不會即刻還取,他便命人先擺在店堂里頭好好掛著,又是免費的好廣告。

    因此短短一兩個月間,他這間布莊兼成衣鋪子已經成功地甩出了其他幾家店鋪一大截,算是打破了大伙兒平分秋色的局面。

    齊慕安看完了料子心里挺滿意,又特特選了兩匹新到的蜀錦,富貴牡丹典雅貴氣的花色,命送到魯國公府里給他大舅母去。

    另外給他小舅舅薛淮的兒子挑了一匹又輕又軟的杭綢做身褂子,也命人一道收拾得整整齊齊送出去。

    本來想給簡云琛也挑一份,不過倒不曾選著十分中意的,因這掌柜的眼光不俗頗得他的心思,他便囑咐他下回進貨務必為家里的少君好好挑一挑,最重要是穿著舒服,然后顏色花式都不能俗氣,更不能女氣。

    簡云琛那掌柜的是見過的,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少年郎,因此忙殷勤地點頭答應,并親自將齊慕安送出了門。

    齊慕安把幾家鋪子全部兜完差不多一天就過去了,想著簡云琛現在懷孕有兩個月了,雖然不像婦人那樣吐得稀里嘩啦,不過還是有些妊娠反應的,比方說早期惡心,吃飯胃口不大好,每頓吃不上兩口飯就飽了。

    于是便又轉到隔壁大街上買了兩包蜜餞和小點心,不舒服的時候含口蜜餞到底能壓一壓胃里的酸氣,小點心可以放在單位里嘛,下午餓了吃兩塊。

    都買好了就差不多到簡云琛下班的點了,他照舊跟平常一樣步行到他單位去接他,兩個人并肩散步回家邊走邊聊,既愜意又溫馨。

    想想這在古代當公務員也挺好啊,一來工資老高,二來朝九晚五不用加班,三來老板心腸還不壞,知道他懷孕就沒再派過他神馬出差旅行殺人越貨的工作了。

    因為他常來,于是門口幾個守衛早都跟他混熟了。

    一見了他紛紛笑嘻嘻地打招呼,“大爺今兒怎么還來啊,貴府上的馬車已經來過了,已經把簡大人接回去啦!”

    貴府上的馬車?齊慕安一下子懵了,難道是齊家來接的?可他這不還在簡家賴著嘛,齊家怎么會派人上這兒接人來?

    忙再一次求證,“是魏國公府的馬車?”

    那人點頭,“正是,才吃了午飯就來過了,約莫有兩個時辰了吧,爺會回去看看吧,正好不巧簡大人今兒身上好像有些不大好,臉白白的,小的們可不敢多問。”

    這話說得可把齊慕安給急得,也不顧上散步了,忙跟他們借了匹高頭大馬快馬加鞭地騎著趕回了齊家。

    誰知才走到魏國公府前頭的巷口,就見他三弟慕和站在那兒朝自己這個方向張望呢,一見了他忙跟他拼命揮手示意他停下。

    齊慕安忙一勒韁繩,“怎么在這兒站著?”

    齊慕和一把按住他的手,臉色有些不大好的樣子。

    “大哥,你聽我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爹最近才夸你能干長進了,可千萬別在跟他們硬碰!”

    這話說得齊慕安心里一個咯噔,慌得差點兒滾下馬來,還是強作鎮定方說得出話來。

    “臭小子!做什么吞吞吐吐的,有事兒說事兒!”

    齊慕和示意他彎下腰來,自己小聲道:“上午已經派了一趟人去接過了,簡大哥說大哥不在家,還是等你回去了同你商量下,要不明兒再回來。母親不樂意,在父親面前叨叨什么既然都有力氣去太子府練兵了怎么就不能回家?說得父親也不大自在了,便叫母親帶人親自去接。”

    看來這阮氏自以為女兒的事兒搞定了,就迫不及待想要來整他了啊!

    齊慕安黑著臉一聲不吭,只顧聽他三弟的下文。

    齊慕和的聲音變得有些哆嗦,“既然長輩親自去了,簡大哥焉有不同她回來的到底?本來好好兒的,都到了家門口了,大伙兒也都太太平平下了車,簡大哥殿后來著,誰知道就在他下車的當口馬不知為什么就驚了,把他甩下了車……”

    媽——蛋!

    齊慕安幾乎聽見了自己罵娘的聲音,“現在人怎么樣,大夫怎么說?”

    齊慕和的聲音更小了,“請大夫的人已經派出去一個多時辰了還沒回來,我就是在這兒等來著。”

    “傻瓜!這不是擺明了請不來嘛你等個毛線!”

    齊慕安急得都蹦出現代詞匯了,自己迅速下馬把韁繩丟到了他弟弟手里,“你給我速去襄王府上求見襄王,就說簡云琛出了事跟他借衛凌先生一用。”

    “誒,我這就去。”

    齊慕和翻身上馬一溜煙地跑了,齊慕安這才撒開兩條腿直往家沖,心里想著方才那守衛同他說過簡云琛今天本來身體就不大舒服,這一摔了也不知怎么樣了。

    才進了他自己的院子就聽見里頭傳來阮夫人抽抽搭搭的哭聲,“全怪我,要是不去接他倒沒事兒了,可我想著他懷著的是咱們家的頭一胎孫兒,我這個做婆婆的不在家時便罷了,如今回來了還把人丟在他娘家,豈不要叫人說三道四,說我不關心不是自己親生的就不管他們了,誰想到竟出了這樣的事兒,真是天意,嚶嚶嚶……”